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

作者: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2-2

评分:9.0

ISBN:9787020074020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 .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最重要的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经《巴黎评论》授权,我们从中挑选了中国读者比较熟悉的近四十八位受访作家的访谈,分三卷陆续出版。第一卷收录的受访作家包括如下十六位:卡波蒂、海明威、亨利•米勒、纳博科夫、凯鲁亚克、厄普代克、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奥尔罕•帕慕克、斯蒂芬•金、翁贝托•埃科。

作品目录

杜鲁门·卡波蒂(1957) 黄昱宁 译
欧内斯特·海明威(1958) 苗 炜 译
亨利·米勒(1961) 王岳杭 译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967) 丁 骏 译
杰克·凯鲁亚克(1968) 菊 子 译
约翰·厄普代克(1968) 盛 韵 译
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1981) 许志强 译
雷蒙德·卡佛(1983) 小 二 译
米兰·昆德拉(1984) 叶 子 译
阿兰·罗伯-格里耶(1986) 林 盛 译
君特·格拉斯(1991) 吴 筠 译
保罗·奥斯特(2003) BTR 译
村上春树(2004) 比目鱼 译
奥尔罕·帕慕克(2006) 方柏林 译
斯蒂芬·金(2006) 张 坤 译
翁贝托·埃科(2008) 张 芸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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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杜鲁门•卡波蒂、欧内斯特•海明威、亨利•米勒、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约翰•厄普代克、杰克•凯鲁亚克、加西亚•马尔克斯、雷蒙德•卡佛、米兰•昆德拉、阿兰•罗伯-格里耶、君特•格拉斯、保罗•奥斯特、村上春树、斯蒂芬•金、奥尔罕•帕慕克、翁贝托•埃科

精彩摘录

(雷蒙德·卡佛)艺术终归是艺术,但艺术也是一种高级的娱乐。我这么想有错吗?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二十几岁时,在读了斯特林堡的剧本、马克斯·弗里施的小说、里尔克的诗歌,听了一整晚巴托克的音乐和看了电视上关于西斯廷教堂与米开朗基罗的专题后,都会有我的人生发生了改变的感觉。你不可能不被它们影响,不被它们改变,不可能不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人。但不久我就发现我的人生根本就不会改变,我一点也感受不到这种变化,不管它是否能够被察觉到。我终于明白艺术是一个有闲暇和闲钱才能追求的东西,就这么简单。艺术是一种奢侈,它不会改变我和我的生活。我想我终于痛苦地认识到艺术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不会。我根本不信雪莱荒谬的鬼话,说什么诗人是这个世界上“不被承认的立法者”。这是什么鬼念头!伊萨克·迪内森说她每天写一点,不为所喜,不为所忧,这个我赞成。那些靠一篇小说、一部话剧或一首诗就能改变人的世界观甚至人生观的日子即使有过,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写一些关于生活在特定状况下的特定人群的小说,也许有助于对生活的某个侧面有更好的了解,但恐怕也只有这一些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诗歌也许不同,苔丝收到过读了她诗歌的人的来信,说这些诗歌把他们从想去跳悬崖跳河之类的绝望中挽救了回来。但这是两码事。好小说是一个世界带给另一个世界的信息,那本身是没错的,我觉得,但要通过小说来改变事物、改变人的政治派别或政治系统本身,或挽救鲸鱼、挽救红杉树,不可能。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变化,办不到。并且,我也不认为小说应该与这些事情有关。小说不需要与任何东西有关,它只带给写作它的人强烈的愉悦,给阅读这些经久不衰作品的人提供另一种愉悦,也为它自身的美丽而存在。它们发出光芒,虽然微弱,但经久不息。

——引自第186页


《巴黎评论》:你把自己看作美国人吗?纳博科夫:是的。我是地道的美国人,地道得就像亚利桑那州的四月天。美国西部的植被、动物、空气,是我同远在亚洲北极圈的俄罗斯的纽带。当然,是俄罗斯的语言和风光滋养了我,我不可能在精神上同美国的本土文学,或者印第安舞蹈,或者南瓜派,亲近到什么程度;不过当我在欧洲边境上出示我的绿色的美国护照时,我确实感觉到一股温暖轻松的自豪感涌上心头。对于美国事务的粗暴批评会让我生气难过。在内政方面,我强烈反对种族隔离。在外交政策方面,我绝对站在政府一边。在不确定的时候,我的做法很简单,只要是让左派和罗素们不满的我就拥护。

——引自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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