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神破记

奇案神破记

作者:张翼鹏

出版社:中原农民出版社

出版年:2013-03-01

评分:5分

ISBN:9787554200971

所属分类:民俗文化

书刊介绍

奇案神破记 内容简介

《奇案神破记》由张翼鹏主编,《奇案神破记》是《中国*好看的故事丛书》其中一本,收录了房檐中的杀手、错中错、阳世阴审、苏无名识盗查赃、糊涂官断荒唐案、屠刀的主人是谁、一只绣花鞋等故事,供读者阅读。

奇案神破记 本书特色

《中国*好看的故事丛书:奇案神破记》收录了房檐中的杀手、错中错、阳世阴审、苏无名识盗查赃、糊涂官断荒唐案、屠刀的主人是谁、一只绣花鞋等故事,供读者阅读。这些故事来源主要取材于中国古代的正史、野史、宋史、笔记等多种史籍。它既是中国传统宝贵文化遗产的一部分,同时又是中国古代人大智大勇精神的集中体现。《中国*好看的故事丛书:奇案神破记》阐释了案件的侦破过程和断案技艺,展示了封建社会的司法制度以及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明辨曲直、公正廉洁、依法断案等传统美德。

奇案神破记 目录

1 房檐中的杀手
2 错中错
3 阳世阴审
4 苏无名识盗查赃
5 张行岌计破冤案
6 老驴识途
7 审信
8 捉贼神
9 绿衣使者
10 黄金变泥土
11 泥塑金块
12 计断赖账案
13 熏香手帕
14 山林中的罪恶
15 智破截尸案
16 刑场翻案
17 陌生人是谁
18 茉莉花根
19 灰阑记
20 谁割了牛舌头
21 陈州粜米
22 狸猫换太子
23 井边辨尸
24 五龄童智取“雕儿手”
25 程御史明察真伪
26 府尹明断打鬼案
27 蓝姐擒盗
28 嗜棋害命
29 劫杀平反
30 捉放贼
31 一语成大案
32 哭声中的疑问
33 糊涂县官清知府
34 强盗就在船上
35 复仇者
36 罪在荆花
37 湖州卖姜人
38 陈叔文遇“鬼”
39 芙蓉屏
40 流浪儿大义灭亲
41 朱元璋乱点“南北榜”
42 十五贯
43 落叶的启示
44 锦衣卫黑手遮青天
45 沈鸟儿
46 祝知府审狗
47 一捧雪
48 谢小娥擒盗
49 案中案
50 一枝梅
51 红花场命案
52 糊涂官断荒唐案
53 一文钱断送两条命
54 指挥破盗案
55 一语道破机关
56 巧断银两案
57 二搜严府
58 “冲喜”记
59 生死牌
60 上任**案
61 雷州太守
62 屠刀的主人是谁
63 一只绣花鞋

奇案神破记 节选

狄仁杰的名字对于很多读者来说,可能并不陌生。他是唐朝名臣,曾经出为统帅,人为宰相,名播海内,流芳百世。史书记载,高宗仪凤年间,狄公为大理寺丞,一年之内断滞狱一万七千人,没有一个喊冤叫屈的,一时朝野传为美谈。其实早在他担任县、州衙门官员期间,便神机妙算,断狱如神,勘破疑案冤案无数。这里讲的,就是狄公早年担任昌平令尹时审理的一桩奇案。
话说那天狄公刚把一桩杀人越货的案件审理完毕,正要退堂,忽然衙前一片哭声,许多男男女女揪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后生,由头门喊起,直叫申冤。到了堂前,一齐跪下哭诉起来。那么多人又哭又叫的,根本无法听清是怎么回事,狄公只得命令值日差役问清了谁是原告,留下问话,其余暂且退下。*后,大堂上只留下两个人:一个中年妇女,一个白发老人。
狄公问道:“你两人叫何姓名,有什么冤苦需要申诉?”那中年妇女说:“小妇人姓李,娘家王氏。丈夫早年亡故,小妇人含辛茹苦,把独生女黎姑拉扯到十九岁,许配给本地孝廉(古代选拔官员的科目之一,后相当于举人)华国祥之子文俊为妻。前日花轿过门,谁想未满三朝,忽然身死。我听到这个消息,如同天塌地裂,赶忙前去观看,哪知我女儿浑身青肿,七窍流血,明摆着是他家把她谋害死的。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女儿申冤!”说毕放声大哭。
狄公忙命人将她扶起,然后向那老者问道:“你就是华国祥?”老者点头称是。
狄公道:“结婚本是人生乐事,为何娶媳未满三朝便行谋害?是你们公婆凌虐,还是你管教不严,儿子做出这不法之事?从实供来,本县好前去相验。”狄公还没说完,华国祥已泪流满面,说:“我乃诗礼之家,岂敢肆行凌虐。儿子文俊,从小读书知礼,新婚燕尔,夫妻和谐,怎么会下此毒手?只因前日新婚之夜,儿媳交拜之后,许多亲友都在闹新房,我以为这是大喜之日,不能过于古板。谁知内中一个县学生员,名叫胡作宾,是小儿同窗好友,平日*爱嬉闹,当时看见儿媳有几分姿色,生了妒忌之心,围住儿媳评头论足,闹得*凶。我见夜已深,便请他们到书房饮酒。开头众人还不肯走,后来有人出来打圆场,叫新娘子饮酒三盅表示讨饶。眼看大家都已同意,独独这胡作宾执意不肯。我无可奈何,便责备了他几句。不想他恼羞成怒,说什么闹新房,皇帝老爷都不禁止,偏你这老古板不知趣,三朝之内定叫你知我的厉害!我原以为他是酒后戏言,为了不伤和气,第二天又特地设宴请酒,谁料他心胸狭窄,一直怀恨在心,不知怎么地将毒药放在新房茶壶里面。昨晚文俊幸亏没有饮茶,故而未曾同死,媳妇不知何时饮茶,以致服下毒药,不到三更便腹痛如绞。当时合家起身,连忙请医求救,谁料约近四更,已一命呜呼。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这么被胡作宾害死,务求父台申冤!”说着也是痛哭不止。
狄公听他们各执一词,问道:“据你们所言,这凶手肯定是胡作宾了。刚才你们扭送的就是他吗?”华国祥点头。
一声传令,早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领着一个后生,哭喊连声,案前跪下。
狄公问道:“你是胡作宾吗?”下面答道:“生员正是胡作宾。”狄公喝道:“还亏你自称生员,一个读书知礼的人!华文俊与你同窗好友,为何暗中加害?人命关天,你当初是何动机?如何下毒,从速招来!”胡作宾拜伏在地,含泪回言:“父台请息雷霆之怒,容生员细禀。前日闹房之事,生员从中取笑,可能是闹得过分了一点。但当时在场的不下三四十人,华国祥摆出一副长辈的面孔,当众呵责于我,弄得生员一时非常尴尬,于是说了句不知轻重的话,叫他三日内防备,这是发窘之时的失态之语,纯属戏言,岂能当真?既然第二天华国祥又设宴相请,即使有点嫌隙,也早已言归于好,岂肯为此干出谋害人命的事来?生员知书达理,岂不知闻法昭彰,疏而不漏,况且家中还有老母妻儿,需要靠我教书度日,我不替自己着想,也要为一家老小想想呀。就算我有妒忌之心,也只会想方设法去谋占她,怎么会将她毒死呢?求父台明察。”胡作宾说完,跪在他身旁的妇人又是叩头,又是呼冤。原来她是胡作宾的母亲,孀居多年抚养这儿子成人,今因一句戏言而遭此飞来横祸,生怕堂上受苦,因此同来向狄公求情。
狄公听了三方的申诉,心下狐疑不决。暗想:这华李两家,见了儿女身死,自然是情急万分。但说这胡作宾因妒谋害,理由似又不足。听他一番言语,讲得人情人理,多半不像一个谋害人命的人。此事切不可造次,轻信供词。于是决定先打发两位原告回去,明日本县亲临现场验证。至于胡作宾,既有凶犯嫌疑,暂时先交县学看管,验毕再作处置。
不说胡作宾的母亲如何跌跌撞撞,哭哭啼啼,拖住儿子不肯放手;也不说那新娘的母亲痛女情深,又赶到女婿家哭得死去活来;单说第二天上午,狄公来到华家验尸。他在前厅坐下以后,便把华文俊叫到跟前问道:“你前晚是何时进房的?进房之时你妻子是如何模样?随后又何以知道那茶壶里有毒?”华文俊回道:“当时家中补请众客,客散之后已是二更。我先到父母膝前问过安后,回到房中。那时妻子正坐在床沿上,见我回来,便叫伴姑倒了两盏浓茶。我因酒后已在书房内同父母一同饮过,没有入口。妻子便把那一盏喝了。不料时交三更,我听她隐隐呼痛,初以为受寒腹痛,谁知越痛越紧,叫喊不休,便派人去清医生,到了四更已经魂归地下。后来追本溯源,想到喝过茶,才去将茶壶拿来检查,壶中的茶水已变成赤黑的颜色,岂非有人下毒?”狄公道:“你再回忆一下,那日胡作宾进房来过吗?”文俊道:“来过。是午前同大家一起进房的。”狄公道:“既是午前同大家一起进房的,这茶壶放在何处?他如何背人下毒?”华文俊语塞。华国祥也不知如何回答。
狄公又道:“请把伴姑叫出,本县有话问她。”华国祥见他有意代胡作宾辩解,疑心他存心袒护,心中不悦,可又只得从命。
眨眼之间,伴姑已经俯伏在地。狄公道:“你便是伴姑吗?是李府陪嫁过来,还是华家的老仆?”那人低头禀道:“老奴姓高,自幼蒙李老夫人的恩典,留养在家作为婢女。后来蒙恩嫁与高起为妇,历来夫妻都在李家为仆。小姐本是老奴携带长大,近来因老夫人与老爷相继病故,夫人为了小姐出嫁,见老奴是个旧仆,特命陪伴前来。不料前晚出了这等祸事,小姐身死不明,求老爷将胡作宾拷问。”既是李家的老仆,断无蓄意加害小姐之理。狄公问:“连日泡茶取水,是否都是你一人照应的?前晚那壶茶是何时泡的?”那老仆道:“都是老奴一人照应的。茶是午后泡的。”“泡茶之后,你有没有离开过房间?”“老奴就在吃夜饭时离开过一次,其余时间都在房内。”“你出来吃饭时,书房里是不是在开酒席?”“是的。姑少爷同胡少爷也在那里吃酒。”讯问完毕,狄公与华国祥走到房内。只见那把茶壶仍放在一张四扇漆桌子上。狄公取过一个茶杯,将壶内的茶倒了一杯,果见颜色紫黑,如同那糖水一般,且有一阵阵腥气扑鼻而来。狄公看了一会儿,命人取来一些食物,将茶泼在上面,然后喂给狗吃。那狗吃了,霎时间乱咬乱叫,约有一顿饭工夫,便一命呜呼了。狄公命差役将茶壶贴了封标,以免闲人误食。然后走到床前,只见死者口角流血,浑身上下青肿。狄公心想:古来奇案甚多,若要下毒害命,无非是砒霜之类。纵然七窍流血,立时毙命,何以有此腥秽之气?尸身虽然青肿,皮肤却未破烂,而且胸前膨胀如瓜,显然不是一般毒药所致。等到尸体入殓,狄公又把床前地下细细检查了一遍,但见许多血水点子里面带着些黑丝,好像活动的样子。狄公办过多少案子,见过多少尸体,还是**次遇见这种情景。究竟谁是凶手?又是何种毒物?就连断狱如神的狄仁杰,此时此刻也如堕五里雾中……狄公正在苦思冥想,华家的家人送上一杯茶来。狄公揭开杯盖,只见上面浮着几点黑灰,便问华国祥道:“你家的茶水是外面茶坊内买来的,还是自己家中烧的?”华国祥答道:“是家中烧的。”“既是家中烧的,这上面的灰从何而来?”老家人愣了一下,叩头回答说:“东家的厨房是间老屋,久未修理打扫,一定是屋椽上的灰尘落下来。只怪奴才老眼昏花,没有看见,求老爷饶恕。”狄公点着头,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身又问那伴姑:“那天的茶水是你去泡的?”老仆点头道:“是我去泡的。”“水也是你烧的吗?”老仆回道:“本来厨房里有个名叫彩姑的、r头专管烧水。那天午后我去泡茶时,她正好有事走开了。我看见炉子里的水未开,炉火不旺,我性急,就把炉子搬到屋檐下,添上煤炭,把火扇旺,烧了一壶水。”狄公不再多问,便命老仆立刻带他到厨房去。华国祥也弄不清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得跟随在后。狄公来到厨房,果然见那房屋破旧不堪,由于长年油烟熏蒸,污垢层积。狄公问老仆那天将火炉搬到哪个檐口,老仆指着一处说:“就在这青石上面。”狄公朝着她所指点的地方抬头一看,只见有几根椽子已被虫蚁蛀蚀,瓦檐也破损不堪。狄公对老仆说:“水是你烧的,茶是你泡的,你家小姐的死,你是逃脱不了干系的。本该立刻带你回衙拘禁,怎奈看你年老可怜,改罚你在这原处再烧一天开水,以便本县在此与你主人饮茶说话。”本来,华国祥对这位县太爷不肯严刑拷问胡作宾,早有一肚子不满,如今听到这话,实在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狄公随手端了一张椅子在厨房里坐下,与那些厨子仆妇问长问短,说些闲话,边说边催那老仆加煤添水,使劲扇火。
华国祥已不耐烦,板着一张脸正想拂袖而去,只听见“啪”的一声,也许是火炉内一股热气直冲而上的缘故,忽然从檐口落下几点碎泥。大家不觉同时抬起一头来,只听见屋檐间似有窸窣作响的声音。
狄公对老仆说:“你且过来,定睛看着,害你小姐性命的毒物马上便能看见了。”大家都凝神屏气地盯住檐口看着。果不然,只见一条白花花的东西被烟气熏得微微蠕动,终于伸出一个蛇头,从口中流出一条浓涎来,正好滴人炉中。那蛇头朝四下张望了一下,猛看见底下有许多人,连忙又缩了回去。
狄公转身望着华国祥,只见这位孝廉仍然仰着一张木然的脸,呆呆地盯住那檐口,张开的嘴半天合不拢来。狄公道:“看明白了吗?这就是谋害令媳的凶手。尊处房屋已历久不修,才生出这号毒物。依我看,不如趁此将它拆毁,以免后患。”华国祥哑口无言,听任狄公指挥。狄公一声令下,众家人一齐动手,寻出钉耙锄头,几下子就把檐口的椽子、瓦片一股脑儿捣将下来。一条足足有三尺长的银环蛇由泥瓦中突然窜出来,还不等它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已被一把火叉夹住。大伙呐喊着,纷纷围拢上来,早有人提起锄头,朝那蛇头上狠狠一击。那蛇扭动了几下身子,便不再动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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