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族祖源试说

汉族祖源试说

作者:邵靖宇

出版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02-11-01

评分:5分

ISBN:7308028178

所属分类:人文社科

书刊介绍

汉族祖源试说 目录

问题的由来
人种、语系与民族
关于人类的起源
关于汉藏语系
汉族祖先从西南出发的外迁
古代史中与北方民族有关的大事
与汉文化有联系的新石器时代文化
反映汉祖来自南方的线索
汉语与汉字
结束语
参考文献

汉族祖源试说 内容简介

人类的发源地现已证实只有一处,在非洲东部。人类属一个物种。人科动物从南方古猿算起已有近800万年的历史,当年漫游的元谋直立人在约170万年前已经达到了我国的云南,但线粒体DNA分析显示现代东亚人类的祖先应该是晚期智人。
汉族今天能成为几乎占了全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世界**大民族,这与在历史上优秀的汉文化曾影响了生活在同一环境的其他兄弟民族甚至包括外来的民族,*后他们都接受了汉文化,今天成为中华民族的一员有关。今天汉人的祖源实际上是多来源融合的,但*早说原始汉语的汉祖起着主导作用,他们是来自西南边陲的。本书讨论了汉语与汉字之间的契合关系和汉字能存在近五千年的原因以及在维系民族团结方面的重要作用。

汉族祖源试说 节选

四、原始人类向世界各地的扩散
今天在非洲以外发现的*古老的人类化石已都是属于进化到了直立人阶段的古人类。如在我国云南元谋出土的,定名为元谋直立人(Homoerectusyuanmounensis)的两粒上中门齿化石,利用古地磁断代为距今约170万年,这可能是至今在非洲以外发现的*古老的古人类化石之一(注:齿的结构物质与骨同样是羟磷灰石,但比骨骼致密得多,这是齿能保存得更久远的原因)。比元谋人晚一点的是蓝田直立人(H.erectuslantianensis),年代大约距今110万年前。在我国*早发现的直立人即“北京猿人”(H.erectusvekinen.sis),早年所作年代测定为70万一23万年前,范围较宽,后来又确定为37.5万年。1976年小利基(RichardLeakey)在肯尼亚图尔卡纳发掘得一具直立人头骨,形状与北京直立人几乎没有差别,用氩一钾法测定年代为150万年前。据此小利基对以前报道的北京直立人的年代提出质疑。也许直立人来到东亚都在100万年以前。那时正是他们独领风骚的年代,他们是当年的万物之灵。他们已进化到有足够的智力御寒、克服一路的艰险,并能走出非洲不远万里来到中国。迁徙的动机很可能是采集食物和追捕猎物的漫游生活,它原就不受地方限制以及出于好奇和探索的本能。但它们又为什么一直朝着东方来?不好解释。也可能是智力达到某一程度时有某种意念的表现,譬如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与现代人类的登月和想上火星去的活动性质也许也有某种类似。至于他们是如何到达东亚的,当然是从陆路走过来的。他们应该经过非洲与亚洲的连接部,今天的苏伊士运河地区和西奈半岛到达两河流域,然后向东经过今天的伊朗、阿富汗、印度次大陆到达东亚。至于陕西的蓝田直立人和北京直立人是否是元谋直立人的后代,毫无实据可言。直立人的后代是否曾经混血进人黄色人种的父方,这个问题学问大了,现在还没有实际证据,这里只好暂且不论。
到达东南亚成为爪哇直立人的一支,当年大概也是经来到中国的直立人所走的大致相同的路线从非洲来到东方的。不过他们可能是经过泰国南下到达马来半岛的*南端渡过海峡来到爪哇的。比直立人稍晚的海德堡人进入了欧洲。美洲没有发现过直立人的遗迹。人类进入美洲应已是晚期智人以后的事,首先进入美洲的人类应是黄色人种。
10多万年前从非洲出走分散到世界各地的晚期智人,他们也来到中国,他们可能仍走的是上述这条路线,他们可能在到达西亚两河流域地区后,从这里分道扬镳,一些来到亚洲,有一路去了欧洲,另有一路从此北上到了北方。当时的智人应该已可能有能力在海上漂流,不能排除他们从海上漂流到达缅甸沿海的可能,甚至不能排除他们从海上(或部分从海上)漂流到东南亚岛屿和澳大利亚的可能。
人类起源是单一来源的还是多源的问题应说是已经解决了,现在知道人类是单一起源于非洲的。所谓多源说应还有两种不同的概念:一种是如吕振羽先生所相信的那样世界各地的高级猿类都可以进化为人类,即人类不属一种生物学上的物种。另一种是现在有些古人类学家所持有的,承认人类起源于非洲南猿的进化,承认南猿是人类共同的祖先,人类属一个物种,但不承认世界人类都是10多万年前从非洲的晚期智人进化来的。本文作者相信只要把当年的事实弄清,分歧是可以统一的。除了mtDNA分析,分子生物学还可以做些其他方面的指标的检测,问题会明朗化的。
五、对早期人类生活状况的推测
对早期人科动物的实际生活情况,从东非大峡谷的地面发掘所见只能推测到很小的一部分。只知道他们是群居的,靠捕捉和采集获得食物,很早就会打制石器并且会利用天然火;由于非洲气候炎热,原始人类只能都是赤身裸体的。但对于他们的家庭和婚姻就只能凭推测而无实据。借助于古德尔(JaneGoodal)和西田(ToshisadaNishida)在坦桑尼亚坚持了10多年的对黑猩猩的生态观察,由加野(TakayoshiKano)率领的京都大学研究小组在刚果河的对岸对倭黑猩猩20多年的生态观察,以及有关大猩猩的生态资料,可对人类祖先南猿和早期直立人的生态作一些猜测。当然,南猿和直立人是地栖的,这点和黑猩猩等有所区别。
黑猩猩的婚配方式是当一个群中的一只幼龄雄性个体长大到发育年龄时,他会离群出走而进入别的群中,甚至会进入平时敌对的群中,而被收留。以后与这个群中“待字闺中”的雌性黑猩猩婚配。这有点像人类社会中的“入赘”,从这层意思讲黑猩猩的社会相当于母系社会,但黑猩猩的一个群由一头有威望的雄性带领。而倭黑猩猩的情况恰好相反,一个群中的幼龄雌性个体长大到青春期会离群出走(与人类社会中少男少女青春期的心态不稳定是否颇为相似?)而进入别的群中,与这个群中的青年雄性婚配,颇像人类社会的“出嫁”。如此说来,倭黑猩猩的社会类似于父系社会,媳妇都是外来的。大猩猩则实行一夫多妻制,一个群中的幼年大猩猩全是领头的雄性的子女,以后子女大了都各走各的。回避血缘间的性关系(包括父母与子女间的和亲兄弟姊妹间的)在灵长类动物的行为中已可很明显地见到这种本能,这一重要的对高级灵长类的生态观察结果应对人类如何认识自己的祖先有指导意义。人类的情况,从南猿进化为直立人分散到各地去,他们的婚配关系如何不得而知。但从晚期智人以来的十多万年,人类可能存在多种婚姻形式,有出嫁的也有入赘的,有一夫一妻的也有一夫多妻的,或一妻多夫的。大概人类从一开始就是实行的族外婚。也还有所谓群婚的,即一个部落的男子都是另一个部落的女子的丈夫,这也属族外婚。群婚的遗迹今天在我国某些少数民族中仍能见到(见《中国大百科全书·民族卷》)。从灵长类的本能来推测,或许人类社会自古以来不会经历过一个想像中的血缘间乱交的“蒙昧时期”。19世纪美国民族学家摩尔根(LHMorgen)根据他当年在夏
威夷群岛和马来亚见到的群婚残余推论人类早期有过“血缘家庭”的存在,即认为人类历史上曾存在过父母和亲生儿女乱交组成的家庭的过程,但他明确地表示并未见到实物。摩尔根不愧为忠实的科学家,他明确没有见到实物。当年他当然还不可能知道近代的研究表明灵长类动物具有回避血缘内婚配的本能,人类是灵长类中*高级的,应该更不会例外。就以群婚而言,其实群婚仍是直系亲属以外的婚姻,无非在婚配的群体中男方都是丈夫而女方都是妻子。群婚实际上也是一种族外婚,谈不上血缘杂交。但人类社会中偶尔发生的乱伦现象却又是实际存在的,譬如父辈与媳妇有染在旧中国,尤其在盛行养童养媳的年代还是常听说的丑闻,但(儿)媳妇毕竟是从餐面娶来的,不是新生的女儿。而奸污亲生女儿的犯罪行为也偶有所闻,那些做父亲的被人视为是失去人性的禽兽,但也可能是属变态心理的精神异常。我国古代神话中槃瓠(盘古)生六男六女自相为夫妻而产生人类后裔,成为人类始祖,也只不过是一种神话的臆想罢了。
……

汉族祖源试说 相关资料

序言
邵靖宇同志的新著(汉族祖源试说>就要出版了,来信要我给写个序言。老同学之请不可辞。尽管对他研究的领域我很少涉猎,我还是很愿意为他和他的书写几句门外的话。
先说这部书。这是部奇书。奇在哪里?奇在它立足于分子生物学这门科学的最新成果,而又在大范围内展开跨学科的研究和探索。讨论的问题包括生物的起源、人类的起源、汉族的起源、汉族的迁徙和汉语的变迁,涉及的学科包括生物学、民族学、语言学、历史学和考古学。他介绍了凭借线粒体DNA研究而建立起来的“夏娃假说”和与它迥异而注重形态研究的“区域进化假说”的结论,但他并不完全摒弃后者,而是另立新的假说(或者说发展夏娃假说),以便把二者接合起来。他的又一个新的假说,就是汉族来自我国西南,由于北迁而形成后来的分布。这也不同于传统的来自黄河流域的说法。他的根据,是对汉语在语系划分中地位的分析,以及对汉文化中一组遗迹的考察。我不知道门内人士对他这些假说作何评论,从我这个门外汉来看,是颇有说服力和开创性的。19世纪晚期有位哲人说过:在不同学科的边缘,最有希望得到新的研究成果。20世纪初期又有一位哲人说过:自然科学奔向社会科学正形成为一股潮流。面向21世纪,许多识者都断言:学科间的渗透和交叉将是新世纪科学发展的主流。邵靖宇同志这种大范围的跨学科的研究,不就是属于这个潮流和主流吗?现在人们都重视创新。创新没有固定模式。创新不一定属于跨学科研究。但是,大范围的跨学科研究肯定有利于创新,这应该是没有疑义的。
再说同学情。五十年前,我和邵靖宇同属清华大学化学系1952级。如期毕业的1952级和提前一年于1952年毕业的1953级,是有特殊意义的年级:老清华毕业的最后的年级。在那以后,
实施了院系大调整,老清华不再存在了。调整后的清华大学,保存和扩大了老清华工学院的一部分科系,成为一个工业大学。而老清华,却是一个文法理工农各科齐全的综合大学。我们是化学系的学生,却选读了物理系钱三强教授的普通物理课,历史系孙毓棠教授的中国通史课,中文系朱德熙教授的大一国文课,这些是全系同学都选的。我自己还选读过经济系千家驹教授的资本论课,俄罗斯教师吉利洛夫在历史系开的苏联史课和在外文系开的俄语课。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也说不清楚。眼界宽阔一些,兴趣广泛一些,不那么受狭窄专业的局限,应该说是明显的吧。我们入学时校长还是梅贻琦。梅校长说过一句话:“夫大学为最高学府,包罗万象,要当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岂可刻板文章,勒令以同。”恐怕还是有道理的。在这里我不准备全面评价那次院系调整的得失,那样做自有那时的历史需要和历史贡献。现在新的院系调整已经进行,清华大学正恢复为一个多学科的综合大学。这当然不是简单的恢复老清华,历史条件毕竟有了很大的不同(学校规模的巨大就是不同的条件之一),但是从老清华的好传统中总是可以汲取一些教益的。
我不敢说邵靖宇的这部大范围跨学科新著得益于老清华的“包罗万象”的学习环境,但是我想,他对于在校时感受到的宽阔的眼界,广泛的兴趣,不那么受狭窄专业的局限,会同我一样有着美好的回忆吧。
2001年9月18日于北京医院10楼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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