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欧阳询九成宫醴泉铭-中国古代碑帖经典彩色放大本

唐.欧阳询九成宫醴泉铭-中国古代碑帖经典彩色放大本

作者:邱振中

出版社:江西美术出版社

出版年:2013-12-01

评分:5分

ISBN:9787548025863

所属分类:艺术理论

书刊介绍

唐.欧阳询九成宫醴泉铭-中国古代碑帖经典彩色放大本 内容简介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国内图册类出版物的印刷水平有了很大的变化。高端画册质量不断提高,影响逐渐波及普通读物,今天一部中等价格的图册已堪称精美。这对书法水平的提高起到重要的促进作用。
大家印象深刻的首先是墨迹。以前作为稀世珍宝的名作清晰地展现在人们眼前,笔法的交搭、节奏的细微变化,历历在目,对于敏感的学习者,感悟其中的奥秘已不再是难事。对此人们印象深刻。但是拓本印刷的进步,大家或许关注较少。一位印刷专家说,书法类图书*难印的是印谱。仔细想想,深有道理。虽然盖印使用的印泥只是一种颜色,但盖出的印稿是有厚度的,那些具有一定厚度的印泥在光线的作用下,色彩变得十分微妙。印泥的厚度很难印出来。碑帖拓本与此相似,仔细观赏过拓片实物的人们都知道,由于拓制时墨所形成的厚度,使字迹有一种无法言传的体积感。这正是拓本魅力之所在,但一般的印刷品抹去了这种体积感。一流的拓本中,点画像是书写出来的,只要稍加想象,与墨迹便几乎没什么差别。在*新的碑帖拓本的印刷物中,开始表现出清晰的书写的感觉。
书法学习者从这种高质量的出版物中受益巨大。这是以往的时代不可想象的。以前,除了极少数特权者、富有者有摩挲经典作品和一流碑拓的机会,其他人只能对着质量成问题的复制品冥思苦想。从这里几乎没有可能走向书法的高端。而今天,所有人都几乎站在同一个平台上,开始我们对书法的感受与训练。
江西美术出版社在众多的书法出版物之外编选了这部碑帖选。选择大的开本,因此得以把原作或拓本略加放大,这正好暗合了临写的需要。临写时一般需要把字放大一些,但又不能过大,因为原帖笔画尺度一般较小,原大临摹时,笔尖一触纸,不等你操纵毛笔完成应有的动作,已经到达应有的粗细,起不到练习的作用,但是如果临写扩放过大,笔画内部运动的方式便完全改变,那也已经不是我们要求的临摹了。因此临摹的字迹应比范本稍大一些,但不能太大。这部碑帖选集正好符合我们的需要。
它们也可作为欣赏的对象。
欣赏有两种方式。一是细细品读,精微到一个毫米,甚至更微小的地方,琢磨造成这种种变化的深层契机——运动、心理、材质、惯习等等。一篇杰作在手,长此以往,感觉与形式糅合在一起,赏鉴力自然不断提高,四五册这样读下来,便是一位有经验的鉴赏者了。也可以挑一册喜爱的杰作放在床头,每天入睡前翻开一页,看一眼便合上亦无妨,身心完全放松,留下的只是作品的大感觉,无论是身影,还是风度、气息,都没关系。庄子说:“目击而道存。”这是从细处入手注意不到的东西。
希望这部碑帖选集的出版,为广大书法爱好者不时增添一份发现的喜悦。

唐.欧阳询九成宫醴泉铭-中国古代碑帖经典彩色放大本 本书特色

欧阳询及其《九成宫醴泉铭》
文师华
欧阳询(557—641),字信本,潭州临湘(今湖南长沙)人。先由陈入隋,又由隋降唐。官太子率更令,弘文馆学士,封爵渤海县开国男,故又称“欧阳率更”、“欧阳渤海”。
欧阳询的楷书受到汉隶和王羲之、王献之父子以及隋代《董美人墓志》等碑刻的影响。究其用笔,方圆兼备而劲险峭拔,其中竖弯钩等笔画仍含隶意。他吸取了隋碑方正峻利的特点,又融合了二王书法的秀骨清神,形成平正中寓险劲的独特风格,又称“率更体”。他所写的《化度寺邕禅师舍利塔铭》(74岁书)、《九成宫醴泉铭》(75岁书)、《虞恭公温彦博碑》(80岁书)、《皇甫诞碑》(贞观年间书)被称为唐人楷法**,其中《九成宫醴泉铭》*负盛名。
《九成宫醴泉铭》刻于贞观六年(632)四月,魏徵撰文。楷书。今石尚存于陕西西安碑林,但剜凿过多,已非原貌。
九成宫原为隋代的仁寿宫。唐代贞观五年(631),太宗李世民对此宫加以维修,改名九成宫。“九成”意为九重,言其极高。贞观六年四月,唐太宗避暑于九成宫时,宫中缺乏水源,太宗见西城南面高阁之下有一块地方土质湿润,便以拐杖挖掘疏导,有泉水随之涌出,“其清若镜,味甘如醴”,故名醴泉。太宗大悦,遂命魏徵撰文,记录此事,又命欧阳询书丹勒石,于是有了《九成宫醴泉铭》这篇著名的铭文碑刻。
《九成宫醴泉铭》包括序文和铭文两部分。序文描绘了仁寿宫的宏伟景象和适宜避暑的良好环境,叙述了皇帝李世民的丰功伟业,以及“积劳成疾”、“久治难愈”的身体状况。接着写群臣建议修建离宫“怡神养性”,皇帝“未肯俯从”,于是决定沿用隋代旧宫——仁寿宫,加以改造修缮,变奢华为简朴。再接着写皇帝发现醴泉的过程,并引经据典,强调醴泉涌出是皇帝的美德感动上天的结果。铭文歌颂皇帝应天承运、“绝后光前”的文治武功,“居高思坠”的忧患意识和励精图治的精神。
此碑作为欧阳询75岁时的应诏之作,书写时恭谨严肃,一丝不苟,用笔、结构均应规入矩。点的变化多样,有时用竖点,有时用横点;横画以左低右高取势;竖画稍作细微的粗细变化,直画多作垂露,偶用悬针;撇捺画多圆笔;钩法取于隶,直钩画多用折法,出钩较短;竖弯钩画用转法向右外抛出,略带隶书笔意。三点水旁更特殊,**点多作短斜撇点,第二点作上钝下锐的直点,乘势而下衔接末点的挑笔,表现出清劲秀健的动势。此碑结构方式以平正峭劲、严谨工整见长,平正中寓险劲,虽结体多向右扩展,但重心稳固,斜而能正,侧而不倒。马宗霍《书林藻鉴》引用古人的评语说:欧阳询楷书“如金刚瞋目,力士挥拳”,“骨气劲峭,法度严整”,“险劲瘦硬,崛起削成”; 又说:“风骨内柔,神明外朗”。的确,《九成宫醴泉铭》笔力刚劲清秀,结体险绝瘦峻,既得北碑方正峻利之势,又有南帖风姿秀雅之韵,故历代推为学书之正途、初学之典范。
当代书法大师启功在《论书绝句百首》第四十首自注中写道:“魏巨鹿之文,欧渤海之字,俱一时之上上选也,然今之宝此碑者,一波一磔,辨入毫芒;或损或完,价殊天地者,但以其书耳。”充分肯定了《九成宫醴泉铭》的艺术价值。

文师华:南昌大学中文系教授、硕士生导师,江西省政协委员,曾任本校中文系系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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