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齐如山论京剧艺术》是国内唯一民国艺术家齐如山著述集大成者。编者梁燕从读博士起就研究齐如山,她曾跑遍京城各大图书馆,梁燕从《齐如山文集》中精选齐如山对京剧艺术、舞台表演艺术等的精湛见解,是齐如山学问中的精华,兼及可读性,有一册解惑之功效。
《齐如山论京剧艺术》是国内民国艺术家齐如山著述集大成者。编者梁燕从读博士起就研究齐如山,她曾跑遍京城各大图书馆,梁燕从《齐如山文集》中精选齐如山对京剧艺术、舞台表演艺术等的精湛见解,是齐如山学问中的精华,兼及可读性,有一册解惑之功效。比如:中国剧说白、歌唱之情理,大致与各国皆同。惟脚色上场时须有引子,或诗或对联,将官则用【点绛唇】,亦与引子之情形相同。下场时或念两句对联,或念四句诗,或歌唱,此系中国剧特别之构造。至说白之念法,亦稍有腔调,与台下说话亦大不同。但各国戏剧之说白亦与台下有别,彼此相去尚不远。唱歌则各国有各国之音节,实有不能同者,兹分别略论如下:引子脚色上场*初开口者为引子。引子,即引起来之义。念时亦有工尺,惟只干念,不用音乐,且不打板。按引子之来源,系因中国文字忌张嘴便说本题,编剧填词也同此理,所以戏剧之引子或总言全部事迹之大意,或本人身世情性之大概,或本出之大旨,然总是笼而统之。引子之普通者系两句,有四句者,名曰大引子。但昆曲则不然,各调有各调之引子,有两句者,有三四句者,有十余句者。于是将引子又分了许多名称,不必细论。但无论多少句,果系引子则都是[散板],乃与现在皮簧之引子有稍同之点。至元人杂剧则概不用引子。上场对联脚色上场往往念两句对联,此乃渊源于元人杂剧,便用以替代引子,亦可算引子之变态。*初系丑脚用之者很多,因丑脚说本地话较有趣味,念中州韵较沉闷,而引子必须上韵,丑脚念着不易动听,所以用对句时较多,因念时不行腔无工尺拘束,随地土话都可念也。后来图省事,于是各种脚色上场都念对句矣。且剧本中各场以引子、诗、对联、[导板]参互用之,亦觉不犯重复。故自明迄今,对联与诗、引子并重矣。但剧本中头一次出场之脚色,念对联者大半仍系不郑重及不重要之脚色,其庄重之脚多仍用引子。惟元人杂剧中之对句,大多数地方注为诗,盖诗之两句截句也。如《陈州粜米》杂剧中,吕夷简诗云:“凤凰飞上梧桐树,自有旁人说短长。”刘衙内诗云:“全凭半张纸,救我一家灾。”小衙内诗云:“日间不做虚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均是两句,都名曰诗。且除“半张纸”、“一家灾”六字外,亦实非对联,如是之处不胜枚举。亦有实为对联者,如《合汗衫》杂剧中邦老上云:“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等等,如此之处亦不少。但是虽不注明为诗,亦不注明为对联,然乃确为对联之性质矣。坐场诗脚色上场,引子念完落座后所念之四句诗,俗名曰坐场诗,亦曰定场诗(又曰定场白),此与引子之组织大致相同。但其渊源大致来于说部。按中国小说或鼓词起首,大致定有一、二首诗词概括言之,作为全部的提纲携领。戏剧之在宋、元时代,本等于鼓词,其结构与说部鼓词大致相同,故起首亦用此。但昆曲大致仍用词,皮簧则纯用诗矣。唯脚色念诗须干念,无工尺,是与引子不同处。按说部起首总有楔子一篇,概括全部事迹,此与传奇之开场家门同一性质。故元人杂剧头一幕仍名楔子,传奇中亦有名楔子者。因皮簧中大多数无此规矩,故不另列矣。再剧中庄重脚色或重要人物,上场规矩必先念引子,后念诗,若上场便念诗者甚少,但若二人或四人同上场时,则往往开口便念诗。每人念两句或每人念一句,仍系常事。惟四文官,则一定每人一句诗;若四武将,虽亦常念诗,若起霸则恒用【点将唇】,四人分念矣;至丑脚上场之数〔干板〕(念时只打板,无音乐工尺,故名曰〔干板〕),虽似于引子、诗外另辟蹊径,但仍与诗相似。况元人杂剧中之诗,本不一定四句八句,亦不一定五言七言。如《鸳鸯被》杂剧中李府尹诗云:“可怜我囊橐凄清,专望你假贷登程。”又如《赚蒯通》杂剧中樊哙诗云:“踏鸿门多勇烈,能使项王坐上也吃跌,赏我一斗好酒一肩肉,的又醉又饱整整躺了半个月”等等,实难枚举。此实近于皮簧之〔干板〕。再元人杂剧中亦有用词之时,如《争报恩》杂剧中宋江念词云:“只因误杀阎婆惜,逃出郓州城,占了八百里梁山泊,搭造起百十座水兵营,忠义堂高搠杏黄旗一面,上写有替天行道宋公明,聚义的三十六个英雄汉,哪一个不应天上恶魔星,绣衲袄千重花艳,茜红巾万缕霞生,肩担的无非长刀大斧,腰的尽是鹊画雕翎,赢了时,舍性命大道上赶官军;若输呵,芦苇中潜身摸不着我影”云云,此尤似近日〔干板〕。昆曲中已有〔干板〕,且于引子完后所念之曲牌,亦与〔干板〕相近。由以上情形衡之,〔干板〕实亦诗词之变体。再者元人杂剧中,若官员、闺秀、文人上场,则大致都念诗,无引子。至如工、商不重要脚色,则连诗亦不念,开口便是说白矣。通名脚色上场,四句诗念完后必自己通报姓名。如本场不念诗,则引子完后便可通报之。现在的规矩,都是自己报自己之名。而元人杂剧中,则无论场上有多少人,亦皆用一人代报。如《合汗衫》杂剧中,头一折正末扮张义,同净、卜儿、旦儿与兴儿上,正末云:“老夫姓张名义字文秀,本贯南京人也,嫡亲的四口儿家属,婆婆赵氏,孩儿张孝友,媳妇儿李玉娥”云云。又如《范张鸡黍》杂剧中,正末扮范巨卿,同冲末扮孔仲山、张元伯,净扮王仲略上,正末云:“小生姓范名式字巨卿,山阳金乡人也。这一个秀士姓张名劭字元伯,是汝阳人氏。我和元伯结为生死之交,他有老母在堂,本不乐于远游,只因小生劝道,今日君圣臣贤,正士大夫立功名之秋,为此来就帝学,未及数年,选居上馆,声动朝廷,累次辟召,皆不肯就。盖因志大,耻为州县,又见谄佞盈朝,辞归闾里。这一个秀士是小生同乡人氏,姓孔名嵩字仲山,是孔宣圣一十七代贤孙,亦同游学京师。这个秀士姓王名韬字仲略,洛阳人氏,乃天官主爵都尉兼学士判院门下女婿,虽无文才,同在帝学”云云。又如《气英布》杂剧中,外扮张良、曹参,净扮周勃、樊哙上云,“贫道张良韩国人也,这一位是曹参,这一位是周勃,这一位是樊哙,皆沛县人,现为汉王大将。今早主公升帐,辕门大开,我等须索进见者”云云。以上举例,一为全家,一为四文士,一为四将官,同在场上,皆用一人通名。现时已无此例,而元人杂剧中几处处如是。至明朝传奇,便无此情形矣。按昆曲、皮簧规矩,如二人以上脚色各通名者,必系平等人员,倘有家长或有长官,则只家长或长官一人通名,他人便不通名矣。亦有一人叙述家族者,如老夫何人,娶妻某氏,生子何人等等。但均是一人在场,俟叙说完毕,再将诸人唤上。此大致因为一人代他人通名,他脚亦太僵,故只得先叙明后,再唤他人上场。再剧中情形,通名之前似仍是脚色代表剧中人性质,以后才是实作剧中人。演到后来亦有通名的情形,按自明代以来传奇中的规矩,或因为本场与前场相去日久,或须改换装束,恐台下不识,偶尔也或补报名一次。古人于此处颇有斟酌,与现时不同。但元人杂剧中报名之处颇多,是传奇较杂剧改善进化之处也。定场白“白”即表白说话之意。脚色上场,引子、诗念完,通名后所说一大段话曰定场白。何以云定场白呢?按李笠翁《闲情偶寄》中有一段云:“定场第二折谓之冲场。冲场者,人未上而我先上也,必用一悠长引子,引子唱完,继以诗词及四六排语,谓之定场白,言其未说之先,人不知所演何剧,耳目摇摇,得此数语,方知下落。始未定而今方定也”云云。定场白,如此解法当无疑义。依此解法,诗词四六排句方为定场白。且昆曲中定场白位于通名之前,则皮簧中此一段白,似乎不可名曰定场白矣。但昆曲中此段白多用四六,而皮簧中亦多用四六;再皮簧各剧此段白之性质,实与昆腔中定场白之性质,亦大致相同。故此段亦应名曰定场白,且近来剧界中人管前者名曰定场诗,此段名曰定场白,故亦从俗仍之。至此段白之构造法,则大致将自己家事及本剧、或本出、本场之详细情节,一一交代清楚,如本场杂剧前场情节日期太远,则亦须由脚色于白中补叙明白,但是古人只管头一出头一场之白名曰定场白,近来则管各场之此段话白都名曰定场白,是与从前不同处。以上乃是中国剧特别的组织,与西洋剧大不同处,亦研究西洋剧之士所反对处。究其实,则此等地方在中西剧亦有互近之处。在欧美演剧之情形中,以上诸事系另由一局外人于开幕前,在台上向台下报告清楚,或须每幕报告一次。在中国是完全用脚色代表,不得另有局外一人。但如昆曲传奇中,头一出之副末家门开场,各词句亦系另用一人先向台下将全剧情节报告一次,惟此不过概括言之,不似欧美之详尽。且该脚亦须装扮上场,此是与欧美大同小异处。又按西洋从前系用男子着大礼服在台上报告,后为博台下欢迎起见,乃改用女子着极鲜艳衣服报告。近来又进步,有改用女子将全剧情节于开幕前,在台上歌唱一遍者,此尤似中国剧之开场副末矣。在中国剧中从前脚色上场,念引子、通名之时,须用手遮脸,亦系暂不露剧中人面目之意,俟通名完后才将袖撤下,现出剧中人之面目,意思是由此方为真正剧中人也。按以上种种情形观之,则中剧从前之情形,与欧美剧现在之办法,岂不极相似乎?
《连环套》的黄天霸 《连环套》这出戏无论老脚新脚,大致是唱武生的都唱过,惟独《拜山》这一场,我所看过的脚以小楼为**。不过此戏不能光看黄天霸,窦尔墩也是极重要的脚色,倘搭配不好,那任黄天霸演多好也要减少精彩的。窦尔墩一角据老脚云,从前刘永春(通称刘春)*好,但我不大理会,我所记得的以黄三为*好,金秀山也好,但只唱得好。从前送天霸下山,窦尔墩还有一大段唱工,工架、身段稍差。钱金福也好,但只身段、工架美观,而没有嗓子,不能唱。后来的青年脚色,郝寿臣也还对付,但身段、话白做作气太重,只可对付外行,而内行人则不重视。黄三则身段、工架之好,虽说不及钱金福,但也有他特别好处,唱工虽赶不上金秀山之沉着,但也够脆亮。故光绪年间贴戏报,往往只写黄三、王长林,而天霸的名字往往不写。这足见黄三此戏之特优了。小楼演此与窦尔墩之对白、尺寸之快慢、声音之高下、接话之迟速,都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总之该高的高,该低的低,无一处不斟酌得宜。此固然是功夫用到,但天才也有很大的关系。王长林议论小楼说,他嗓音虽然扛调,但响堂,任何人盖不过他的,这话一点也不错。例如窦问:“三太是你什么人?”黄答:“乃是家父。”窦问:“你呢?”黄答:“他子天霸,前来拜望寨主。”有许多人不念此末一句,所以上海出版的戏词等书也往往无此语,而不知此语意义极大:意思是我虽系你仇人之后,但此番前来是客,暗含着你不应该欺侮客人的意思,又于仿佛无意中带出此语,而确有深意。小楼念此时,把“他子天霸”四字念得稍轻紧,接念此句声音又重又长,特把“拜望寨主”四字用力念之。意思是使窦要注重此语,真是斟酌得宜。又后边窦说“大大的忠臣”一句后,黄接“却又来”三字时,特别提高一调,意思是将紧张的语气拉长。心里想:有他这句话,我便占住理,先把对方意气压住,再慢慢跟他讲理。这种地方*有意义,后来脚色虽也学他,但不懂这种意义,且嗓音也没有他那么响亮高亢,所以念出来不会对味儿。以上不过只举一两出,不必多举。我常对友人说,我听小楼的《连环套》,听到这两句就够了。这话虽是笑谈,但也有这些道理。与小楼同时之唱武生的,常挑他的毛病,说黄天霸应该穿打衣裤袄,不应该穿箭衣。当年大多数人确是都穿打衣裤袄,小楼则永穿箭衣。但这种地方小楼不但不算错,而且是很有理。因为在《施公案》中,天霸此时已是军官的身份,则当然应该穿箭衣。不过假装镖客,也可以穿打衣裤袄就是了。《别姬》的霸王 《霸王别姬》此戏在民国初年还算是一出新戏。我编此戏时,原想用名净脚李连仲去霸王,但李连仲虽是名脚,艺术也很好,不过他*好是去张飞、李逵、牛皋、焦赞这类人物。去项羽、姜维这流人物固然也好,但工架不及钱金福、刘永春他们沉着。所以我编此戏时,把霸王一角编得比虞姬较为稍轻,此戏编成之后尚未排演,而小楼与尚小云在**舞台已演出《楚汉争》一戏,此剧遂存置未排。但彼戏中,虞姬一角完全是一配脚,毫所无事。因彼系旧本子,既名曰《楚汉争》,则当然以项羽、刘邦、韩信等人为重,虞姬一人便提不到话下,使她为配脚也不能算没有道理。我编此戏是为梅兰芳,所以名曰《霸王别姬》,则虞姬在戏中当然应占重要地位,此皆编剧之原则也。待朱幼芬约小楼、梅兰芳合作,成崇林社,在**舞台演唱,大家都以为他二人一是理想的项羽,一是理想的虞姬,乃决定排演此戏。但我所编之本项羽较轻,既然是小楼去项羽,则当然应该加重。乃商定,把小楼所演之本与我所编之本合拢起来。小楼乃把他所演之本子交给我,他的本子里项羽之事当然够多,而且他已早念熟,且已演过,我便不肯把他的词句再多变动。于是我把这两种本子合拢一起,改成了前后两本,已交杨、梅二人及他脚排熟。出演之前一日,友人吴震修详读剧词之后,特来见余,并云此剧分两本,嫌太松,前部一定不够看。我再看,也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似乎是非改正不可,乃决定改成一本,一日演完。但各脚皆已念熟,次日即演,戏报又出,不能回戏。只可删场子,不能改词句。于是把场子删去了若干,又倒置了倒置。总之有虞姬的场子都是我编的,这一来小楼倒比他原演者轻松了许多。不过我又在《虞姬自刎》一场之后,又给小楼添了两场,成了现在的情形。虽然风行全国,而我对之并不满意。以上只说的是本子,为什么要说本子呢?因为这两个本子不同,而小楼对我所改的词句,于很短的时间而能念得熟,且神气动作都能相合而有精彩,这是不容易的,足见他能用心,能体会,这是演戏不可少的基本工作,所以演来特别的精神。以后尚未见到继者。兰芳与小楼演过之后,即将赴上海。上海约脚之人,知此戏必能叫座,想连小楼一同约往,但用款太多,票价必太高,恐怕不易售票,数与兰芳商议,不能决定。适王瑶卿来,谈及此事,瑶卿说可以用金少山,一定错不了。盖瑶卿刚由上海回北平也。兰芳尚犹豫,我说瑶卿非轻许之人者,他既说少山可胜任,则一定过得去。及到上海,与少山一演果然不错,少山也由此大红起来,从前不过班底,由此变成要脚,他演得固然也算很好,但终不及小楼。按天才的条件说,有些地方比小楼还好,例如身材比小楼不矮,且还宽,脸比小楼也宽大,嗓音比小楼也宽放,唱工比小楼又宏亮。那么他什么地方不及小楼呢?就是小楼神气比他雍容华贵,动作比他稳健厚重。话白比他沉着雅饰。须要知道,霸王虽然勇猛而不是毛包,也不是山大王,一切动作、神情、说话不应失之粗鲁,方能显出项羽的身份来。少山演此不晓什么地方就要露出山大王的神气来,故终不及小楼。然比方倘不勾脸,则小楼演着也不会合适,因为脸神只够雍容,不够雄壮也。以上只举三出,不必多举。简要言之,小楼的戏路确是很窄,可是确有独到处。按说人一生无论何事,有独到处也就够了。何必什么都会呢?若只会得多而无独到处,那个本行名曰“戏包袱”,有何可取?就是前边谈的俞、黄、李三派,也不过是各有所长而已。
梁燕 1963年生,北京人。1987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1993、1996年先后毕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分别获汉语语言文学学士学位、戏曲史论方向硕士学位、戏曲美学方向博士学位。现为中国戏曲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评估所通讯评议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国戏曲学院戏文系主任、教育部高等学校艺术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 以中国古代戏曲文学、近现代京剧史论为主要研究方向。在《文艺研究》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参与编撰各类文学辞书、教材及戏曲文化丛书十几部。著有《寒窗三叠》、《齐如山剧学研究》等;主编《戏海飞鸿》、《齐如山文集》(“十一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等。 在中国戏曲学院服务二十余年,长期从事戏曲史论的教学、研究与管理工作。多次被学院评为“教书育人、服务育人”先进个人,1994年被北京市高等教育局评选为“北京市高等学校优秀青年骨干教师”,1995年,1996年连续被北京市总工会评为“爱国立功标兵”,1998年获第十二届田汉戏剧奖,2008年获第四届中国“海宁杯”王国维戏曲论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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