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父辈

我与父辈

作者:阎连科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4-10

评分:8.3

ISBN:9787020105359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阎连科,1958年出生于河南嵩县,1978年应征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79年开始写作,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受活》《风雅颂》《炸裂志》,中篇小说《年月日》《黄金洞》《耙耧天歌》《朝着东南走》,短篇小说《黑猪毛 白猪毛》,散文《我与父辈》《711号园》等作品。先后获第一、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第三届老舍文学奖和其他国内外文学奖项二十余次。入围2013年度英国曼布克奖短名单,并获得第十二届马来西亚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奖和2014年度弗兰茨·卡夫卡文学奖。作品被译为日、韩、越、法、英、德、意、荷、挪威、以色列、西班牙、塞尔维亚等二十多种语言,在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现供职于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为教授、驻校作家。

作品目录

序 逝水流长 / 001
前面几句 / 001
第一章 我的那年代
1. 小学 / 010
2.《红楼梦》 / 019
3. 枪毙 / 027
4. 写作 / 037
5. 寂冷的光亮 / 040
6. 高考 / 053
第二章 想念父亲
1. 土地的身影 / 060
2. 盖房 / 067
3. 打 / 075
4. 失孝 / 080
5. 病 / 083
6. 战争 / 087
7. 命运 / 094
8. 罪孽 / 097
9. 清欠 / 105
10. 结去 / 111
第三章 大伯一家
1. 人物 / 114
2. 织洋袜 / 115
3. 偏爱 / 122
4. 爆发 / 124
5. 盖房 / 130
6. 相媳 / 135
7. 尊严 / 139
8. 赌博 / 144
9. 走向短路 / 148
10. 电视 / 155
11. 铁成 / 157
12. 连云 / 162
13. 歇息 / 168
14. 后事 / 172
15. 面向死亡 / 179
16. 去处 / 182
第四章 我的四叔
1. 日子与生活 / 186
2. 一件布衫 / 189
3. 静夜 / 195
4. 一桩事情 / 199
5. 一头沉 / 204
6. 收麦后 / 210
7. 在车站 / 217
8. 回乡 / 221
9. 返 / 231
10. 墙里墙外 / 234
后 记 心和土地 / 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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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阎连科,1958年出生于河南嵩县,1978年应征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79年开始写作,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受活》《风雅颂》《炸裂志》,中篇小说《年月日》《黄金洞》《耙耧天歌》《朝着东南走》,短篇小说《黑猪毛 白猪毛》,散文《我与父辈》《711号园》等作品。先后获第一、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第三届老舍文学奖和其他国内外文学奖项二十余次。入围2013年度英国曼布克奖短名单,并获得第十二届马来西亚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奖和2014年度弗兰茨·卡夫卡文学奖。作品被译为日、韩、越、法、英、德、意、荷、挪威、以色列、西班牙、塞尔维亚等二十多种语言,在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现供职于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为教授、驻校作家。

精彩摘录

这让我想到我们这些做晚辈儿子的,总是要把父母对我们少年的疼爱无休止地拉长到青年和中年,只要父母健在,就永远把老人当做当年三四十岁的壮年去对待,永远把自己当成少不更事的孩童去享受父亲给我们的心怀和疼爱,哪怕自己已经是壮年,而父母长辈们已经步入老年的行列里。因为这种疼爱河流样源远而流长,我们便以为那疼爱是可以取之不竭的;因为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所以我们也并不把那爱放到心上去。许多时候,甚至把那疼爱当作累赘和包袱,当作烦琐和厌恶,想把长辈的疼爱扔掉就像扔掉长在我们背上的瘤。直到有一天,长辈老了,父母病倒了,我们才明白父母和长辈,都早已为了生活和儿女,日子和碎琐,精疲力竭,元气耗尽,而我们,也已经早就不是了少年和青年,不是了青年和壮年。    对父母和长辈生命的疏忽,如同我们常年在暗暗吸吮着父母和长辈的血液而当作可有可无的水。到了这时候,我们想起我们原是父亲的儿女了,是长辈的晚辈了。父母和长辈,在此之前,他们为我们做了他们能做的一切。可我们,能做的一切却都不是为了他们。现在,他们年迈了,不能下田耕地了,不能到车间工作了。而陪伴他们的,只能是赋闲的无奈和一日日的衰老时,甚或从他们迎面走来的日子里,只能是疾病和死亡时,我们该明白我们的角色不光是自己儿女的父亲和母亲,不光是妻子的丈夫、丈夫的妻子,不光要为自己的事业、贪念努力和钻营,我们还应该把我们欲望中的努力拿出那么一丁点儿给他们,把我们十个指头中的二十八指骨分出一节来,让他们使用和抚摸。应该让他们清楚地感觉到,他们这一生,是确确实实生过儿女、养过儿女、有着儿女的。

——引自第160页


20世纪80年代之初,中国文坛轰然兴起的"知青文学",把下乡视为下狱。把一切苦难,多都直接、简单地归为某块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这就让我常想,知青下乡,确实是一代人和一个民族的灾难。可在知青下乡之前,包括其间,那些土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生存,他们数千年的命运,那又算不算是一种灾难?说心里话,和农民永远无法从根本上理解城市,无法理解知青下乡是一代人和一个民族的灾难一样,知青们和曾经是知青的作家们,诗人们,教授们,其实也都根本无法真正理解他们曾经在那土地上生活了几年或更长时间的那块土地和在那土地上活过来的千百年的人们。

——引自章节: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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