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论

书法论

作者:沈尹默

出版社:上海书画出版社

出版年:2003-12-01

评分:5分

ISBN:780672589X

所属分类:艺术理论

书刊介绍

书法论 内容简介

书法家的本职,是写出好的、艺术的字来。实践所要解决的是这一件事,理论所要解决的也是这一件事。所以,对于“书法算不算艺术”、“书法该不该提倡”,本文概不论述,而只研究它的三端:“一、笔法、笔势、笔意,是书学*基础的基本功,同时也是区别于一般写字的*重要的标志。同样是写字,一般的写字只要把这个字写正确就可以,书法的写字,则更要求把它写得有艺术性,所以在具体的写法上,就有了对于笔法、笔势、笔意的要求。”

书法论 本书特色

规律既然是客观存在着的,那末,人们就无法任意改变它,只能认识了它之后,很好地掌握住它,认真地而且要灵活地去运用,才能做好一切要做的事情,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所以不懂得应用写字规律的人,就无法写好字;即便是天份很好,有些心得、写字时偶然与法度暗合,亦有佳趣,但只能称之为善书者,而不能称之为书法家。宋代钱若水曾经这样说过:“古之善书,往往不知笔法。”的确有这样的事情。

书法论书法论前言

导言我国的书法艺术,作为一种自觉的艺术形式,是以二王为标志从魏晋开始而蓬勃地发展起来的。当然,这样说并不意味着从三代到汉,就没有书法艺术的存在。只是当时的这些作品,作为“艺术”的价值,主要是从清代,尤其是乾嘉之后才获得广泛的认可,而在当时,书写者的着眼点,主要的并不在于”艺术”,尽管他们也可能尽量地在追求把字写得“艺术”一点。因此,从二王以后的一千多年间,对于书法艺术的要求,都是遵循了他们的标准,流丽儒雅,是它的不二法门,后世专门称之为“帖学”。但帖学的发展,到了明清,由于种种原因,如科举制度的影响,文化心态的萎缩,当然也包括对二王的膜拜使书家们过分地为二王的法度所拘束,等等,逐渐地丧失了它的生命活力。而直至乾嘉年间金石学的炽兴,三代汉晋的金石碑版、造像墓志,过去一直未被人们看作是“书法艺术“的作品。那种不羁的.粗野雄强的作风,一下子刷新了书家们的眼目,激发了书家们的创意,一时“三尺之童,十室之社,莫不口北碑,写魏体”(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导致“书道中兴”的局面。世称“碑学”,以区别于二王一系的帖学。书法史上的帖学、碑学,正如绘画史上的正统派、野逸派,词学史上的婉约派、豪放派,体现了中国文化“奇正相生,循环无端”的发展特色。“正文化”路子正,法度严密,但却容易束缚人的创意,导致文化艺术的僵化而失去生命的活力;“奇文化”容易激活人的创意,但却路子野,法度松弛,容易导致文化艺术的浮躁而走火入魔。这里不是要说哪一种文化奸,哪一种文化不好,而是说在什么条件下哪一种文化好,哪一种文化不好。当文化的发展太僵化的条件下,还要大倡正文化,便会显得不太合适,转而倡导奇文化,则有起死回生之功:当文化的发展太崩坏的条件下,还要大倡奇文化,无异于火上加油,转而倡导正文化,便有力挽狂澜之功。记得哪一个清人曾经说过,读正文化的书籍(如四书五经)如吃饭,读奇文化的书籍(如释典道藏)如服药,当一个人生了病,单靠吃饭便不能解决问题,而必须服药,但药终究不能当饭吃,把它当饭吃,治好了原来的病反而会引发另一种病。帖学、碑学对于书法艺术的健康发展,其作用大抵相似。然而,当乾嘉之后,因碑学的兴起,挽回了帖学的式微,造就了书道的中兴,不少书家便片面地夸大了碑学的作用,而对帖学简直不屑一顾。此时的问题,便不是僵化的问题,而是崩坏的问题。在这样的形势下,重新正确地认识帖学,认识二王,便成了书法界的当务之急。沈尹默先生,正是20世纪书法从实践和理论两方面重振二王帖学正脉的一位代表人物。受时风的影响,沈尹默早年时也曾在碑学中用过相当深的功夫’遍临了《龙门二十品》、二爨、《郑文公》、《刁尊》、《崔敬邕》等碑版墓志,尤喜《张猛龙碑》。中年以后,转向帖学,由米芾、怀仁、褚遂良、虞世南、智永而二王,严守笔法,刻意儒雅,洗尽狂放粗俗。所书流美生动,韵致清润,给人以珠圆玉润之感,不作势而势若不尽,不矜气而气若无穷。帖学书法自董其昌之后,三百多年间无复大观,因沈尹默的成就,终于迎来了它的又一个春天,进而反观其时碑学的雄肆粗野,也就不能不引发学书者“别裁伪体亲风雅”的深刻检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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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论
二王法书管窥
历代名家学书经验谈辑要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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