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书籍文学馆·名家文存:文坛小世界(精装)

中国书籍文学馆·名家文存:文坛小世界(精装)

作者:孟繁华

出版社:中国书籍出版社

出版年:2016-01-01

评分:5分

ISBN:9787506839389

所属分类:文学理论

书刊介绍

中国书籍文学馆·名家文存:文坛小世界(精装) 目录

**辑人与事
谢冕先生的性情
一个歌者的浩茫心史
从北京到沈阳
新世纪的新青年
吴玄和他的“恶之花”
儒雅的诗人诚恳的朋友
小叙事与大历史
山岩上刻满的都是情和义
令人感动的是文化理想
“姓黄的河流”
在精神的云端拥抱生活
厚今不薄古守正即创新
关于“母爱”的忏悔录
让爱成为精神疗治的良药
“我们为什么不快乐”
大清的覆灭与“越轨的笔致”
休提纤手不胜兵执笔便下风华日
迷人的七都
第二辑读小说
从高加林到涂自强
太行深处民间秘史
无边的痛苦与想象的长虹
都市深处的冷漠与荒寒
在历史与虚构之间
重临小说的起点
追问“红尘”的共同困惑
秋日的忧伤与温婉的笔致
荒诞的生活像诗篇
社会密码与文化记
为什么对“缓慢”如此迷恋
“现代”欲望与乡土的“溃败”
生活的深水区人性的纵深处
《云端》与历史边缘经验
当个人的历史已无法书写
本土文化资源的现代之光
“70后”的身份之谜与文学地位
在绝望的尽头看到光
第三辑(后)时代
“清”的美学和批判
话语狂欢与“多余的人”
一个“报信的人”
后先锋时代的先锋写作
风雨飘摇中的历史与人性
花季的焦虑与校园病
两种文学的交融或嫁接
这一代人的爱与狂
少年的感悟
第四辑看文坛
新人民性的文学
当代文学地理学与地方性经验
文学大东北:地缘文学的建构与想象
非虚构文学:走进当下中国社会的深处
文学经典与“伟大的小说”
一份杂志与都市文学
琴坛村的民主琴弦
浪漫主义文学思潮的兴起
《五十度灰》和它的“神话”制造
隐士并未归去
媒体文化与精神生活的重建
内心的困惑
第五辑序与跋
为了精致的写作和阅读
一份杂志与当代中国文学现场
文人的情怀、趣味与文化信念
地域风情与人文关怀
幽灵化的江湖王国
风声雨声读书声
三十年:携手走过青春
《众神狂欢》第三版后记
《坚韧的叙事》后记
《坚韧的叙事》韩文版序
《文学革命终结之后》后记
《谢冕的意义》后记
后记

中国书籍文学馆·名家文存:文坛小世界(精装) 内容简介

《文坛小世界》大都是孟繁华近年来发表于报刊的文章,按内容大体分作五辑:“人与事”,是写老师或朋友的。有的虽然也是书评之类,但原著述及的事情都是常理常识,且有趣味,因此凑成一辑;“读小说”,因为专业原因,几乎每天都与小说打交道。这类文章*多,选些有些意思的编辑一辑,别无深意;“后”时代,议论的是与“70后”、“80后”年轻一代有关的文学问题和作品。他们已经成为文坛的“新势力”。“看文坛”,大都与文坛切近的讨论或话题有关,是否属于“言论性”也未可知;“序与跋”,是近年为朋友写的序言以及他自己著作的“后记”。

中国书籍文学馆·名家文存:文坛小世界(精装) 节选

《中国书籍文学馆·名家文存:文坛小世界》:对作家来说,这是一个不写作就死亡的时代。于是,文学生产在当下的“繁荣”是历史任何一个时期都难以比较的。在这种文学之外的竞争中,像吴玄这样能够持久坚持耐心的作家可谓凤毛麟角。他的作品并不多,至今也只有十几个中篇和一部长篇。因此他不是一个风情万种与时俱进的作家,而是一个厌倦言辞热爱修辞的作家。今天对这样一个作家来说不是一个恰逢其时的时代。他不仅要面对大众文学的激烈竞争,同时要与他们的前辈“战斗”。因此,他们的焦虑不仅来自当下的环境,同时还有大师经典的“影响”。但作为“异数”的吴玄似乎淡然处之不为所动:他坚持自己对现实生活和心理经验的感受,直至写出长篇小说《陌生人》。吴玄写得很慢,关于《陌生人》先得从《同居》说起,这部中篇小说对吴玄来说重要无比,他开始真正地找到了“无聊时代”的感觉,何开来由此诞生。何开来这种人物我们也许并不陌生:德国的“烦恼者”维特、法国的“局外人”阿尔道夫、默尔索、“世纪儿”沃达夫、英国的“漂泊者”哈洛尔德、“孤傲的反叛者”康拉德、曼弗雷德、俄国的“当代英雄”毕巧林、“床上的废物”奥勃洛摩夫、日本的“逃遁者”内海文三、中国现代的“零余者”、美国的“遁世少年”霍尔顿及其他“落难英雄”等,他们都在何开来的家族谱系中。因此,“多余人”或“零余者”是一个世界性的文学现象。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当中国的“现代派”文学潮流过去之后,“多余人”的形象也没了踪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吴玄逆潮流而动,写出了何开来?吴玄对何开来的家族谱系非常熟悉,塑造何开来是一个知难而上正面强攻的写作。他一直是有自己独立的看法的,他说:“我写的这个陌生人——何开来,可能很容易让人想起俄国的多余人和加缪的局外人。是的,是有点像,但陌生人并不就是多余人,也不是局外人。多余人是19世纪批判现实主义的产物,是社会人物,多余人面对的是社会,他们和社会是一种对峙的关系,多余人是有理想的,内心是愤怒的;局外人是20世纪存在主义的人物,是哲学人物,局外人面对的是世界,而世界是荒谬的,局外人是绝望的,内心是冷漠的;陌生人,也是冷漠绝望的,开始可能是多余人,然后是局外人,这个社会确实是不能容忍的,这个世界确实是荒谬的,不过,如果仅仅到此为止,还不算是陌生人,陌生人是对自我感到陌生的那种人。”“对陌生人来说,荒谬的不仅是世界,还有自我,甚至自我比这个世界更荒谬。”(《陌生人》自序)何开来和我们见到的其他文学人物都不同,这个时代几乎所有的人物对生活充满了盎然兴趣,对滚滚红尘心向往之义无反顾。无边的欲望是他们面对生活*大的原动力。但何开来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兴趣,生活仿佛与他无关,他不是生活的参与者,甚至连旁观者都不是。因此,《同居》里的何开来既不是早期现代派文学里的“愤青”,也不是网络文化中欲望无边的男主角。这个令人异想天开的小说里,进进出出的却是一个无可无不可、周身弥漫的是没有形状的何开来。“同居”首先面对的就是性的问题,这是一个让人紧张、不安也躁动的事物。但在何开来那里,一切都平静如水处乱不惊。何开来并不是专事猎艳的情场老手,重要的是他对性的一种态度;当一个正常的男性对性事都失去兴趣之后,他还会对什么感兴趣呢?于是,他不再坚持任何个人意志或意见,柳岸说要他房间铺地毯,他就去买地毯,柳岸说他请吃饭需要理由,他说那就你请。但他不能忍受的是虚伪或虚荣,因此,他宁愿去找一个真实的小姐也不愿意找一个冒牌的“研究生”。如果是这样,作为“陌生人”的何开来的原则是不能换取的,这就是何开来的内部生活。长篇小说《陌生人》可以看作是《同居》的续篇,主人公都是何开来,也可以看作是吴玄个人的精神自传,作为作家的吴玄有表达心理经验的特权。《陌生人》是何开来对信仰、意义、价值等“祛魅”之后的空中漂浮物,他不是人世而不得的落拓,不是因功名利禄失意的委顿,他是一个主动推卸任何社会角色的精神浪人。一个人连自我都陌生化了,还能够同什么建立起联系呢。社会价值观念是一个教化过程,也是一种认同关系,只有进入到这个文化同一性中,认同社会的意识形态,人才可以进入社会,才能够获得进入社会的“通行证”。何开来放弃了这个“通行证”,首先是他不能认同流行的价值观念。因此在我看来,这是一部更具有“新精神贵族’’式的小说。吴玄是将一种对生活、对世界的感受和玄思幻化成了小说,是用小说的方式在回答一个哲学问题,一个关于存在的问题,它是一个语言建构的乌托邦,一朵匿名开放在时代精神世界的“恶之花”。在这一点上,吴玄以“片面的深刻’’洞穿了这个时代生活的本质。有思考能力的人,都不会怀疑自己与何开来精神状态的相似性,那里的生活图像我们不仅熟悉而且多有亲历。因此,何开来表现出的是一个时代的精神病症。如果从审美的意义上打量《陌生人》,它犹如风中残荷,带给我们的是颓唐之美,是“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苍茫、无奈和怅然的无尽诗意。因此,因为有了《陌生人》,使吴玄既站在了这个时代文学的*前沿,同时使他有可能也站在了文学的*深处。我可以不夸张地说,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读到的*具震撼力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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