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艺术

红楼艺术

作者:周汝昌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6-03-01

评分:5分

ISBN:9787020111541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红楼艺术 内容简介

《红楼艺术》是红学大家周汝昌先生论析《红楼梦》艺术特点的代表作,以中华传统文学艺术理论深透细腻地解析《红楼梦》的艺术特点,探微抉秘,发前人之所未发,体现了周汝昌先生对我国传统文化艺术所具备的高度修养、广博的文化知识和精深的功力学养,以及先生近半个世纪红学研究的新意和创获。“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奇妙章法、大观园中一花一木的“巨大的象征”、饯花诗社中隐藏的重要情节走向、“吴带曹衣”描摹人物的笔法…《红楼梦》的精彩纷呈,在周汝昌先生的娓娓解析中一一豁然。《红楼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百科全书,而周汝昌先生的《红楼艺术》运用戏曲、园林、诗词、书法、丹青、禅宗、民俗等传统文化知识揭示《红楼梦》的艺术魅力,是读者朋友欣赏研习《红楼梦》*佳伴读。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论析《红楼梦》艺术的代表作二十年经典重现,领略传统文化的精彩纷呈

红楼艺术 本书特色

第十七章 两次饯花盛会读《红楼》的人,往往只知道有一次“葬花”,而不知实有两次。又往往只知道有一次“饯花”,也不知实有两次。葬花**次在第二十三回,是暮春;第二次在第二十七回,是孟夏。首次葬的是桃花,二次葬的是石榴、凤仙等杂花。著名的《葬花吟》是二次的事,但人们(包括讲者、画者、演者…)常常弄混了,以为都是一回事。但这毕竟容易澄清。若讲饯花也有两次,就要费劲儿了。首次饯花,书有明文,检阅自晓:那是四月二十六日正值芒种节,“尚古风俗”,女儿们要举行饯花之礼,因为时序推迁到芒种,乃是百花凋尽,花神退位之期,故此盛会饯行。脂砚对此批云:这个说法不管它典与不典,不过只取其韵致就行了。这其实又是雪芹设下的与“沁芳”相辅而行的另一巨大象征意境:从此与三春长别,纪群芳*末一次的聚会——过此以后,花落水流,家亡人散,“各自干各自的”去了。那一日,真是满园的花团锦簇,盛况非常,第二十七回不难检读,故不必多赘。倒是我所说的二次饯花,须得细讲方明。此刻,我要先表出一点:饯花会的参与者是诸芳群艳,但饯花的“主人”却是宝玉。我们如果回忆雪芹令祖曹寅自号“西堂扫花行者”,那么我就要送给雪芹一个别号,曰“红楼饯花使者”。这个号,加之于他,很觉切当。说到此处,请君重新打开第六十三回吧,那回目是:《寿怡红群芳开夜宴》。虽说是夜宴为正题主眼,可是大观园里那日从白天就热闹起来了,那盛况恰与第二十七回依稀仿佛,园里众人的聚会,怕是*全的一次了。有人会置疑:这是写给宝玉过生日祝寿,这和饯花会是风马牛之不相及,如何说得上是“一次”“二次”?你忘了,回目是“群芳”,夜宴行酒令,掣的又是花名签,都为什么?老梅、牡丹、芙蓉、海棠、红杏、夭桃…都掣归其人了,*末收局的又偏偏是“开到荼花事了”,又为什么?而且签上又特笔注明:“在席者各饮三杯送春。”这又为什么?对此一无所悟,那么读《红楼》也就太没意思了,“絮絮烦烦地太惹厌了”(一种外国人读后的反应语)。这一场夜宴,名为介寿怡红,却正是为了一个“花事了”,百花凋尽,众女儿举杯相送,——也送自己。而这种饯花之会的主人公,则正是宝玉。君不闻秦可卿对熙凤告别之言乎——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饯花葬花,群芳沁芳,象征的,拱卫的一个大中心,就是:宝玉之诞生,不过是为了让他充当一次“饯花使者”而已!不知你可想到过:那四月二十六日的首次饯花之会,暗笔所写,也正是宝玉的生辰寿日。讲《红楼》艺术,不明此义,也就买椟而还珠,得筌而忘鱼了。原来,书中众人的生辰日期,都曾明文点出过,如黛玉是二月十二(花朝所生,故为“花魂”代表);探春是三月初三上巳日,宝钗是正月廿一日,连贾母、元春、凤姐…都不例外,而惟独不言宝玉实生何日。怪哉!但不管雪芹的笔法如何“狡狯”(脂批之语),我们也能“破译”他设下的迷阵。他运用的又是明修与暗度的另一种交互配合之妙法:在第二十七回,只言日期,不点生辰;在第六十三回,又只言生辰,而不点日期。盖雪芹相信:当时后世,自有慧心人识破奥秘,何愁不遇赏音知味。在雪芹的“脾性”上说,纵使千秋万世并无一人看懂,这也无妨;他绝不为了讨人的好懂,而把一切都摆在浮面上。记住这一点,便获得了他的艺术特点的骊龙颌下之珠。在首次盛会中,有一段特笔,单写那天宝玉足下穿的一双鞋,引起了他与探春兄妹二人避开大家一旁谈心的细节,这双鞋出于探春的超级精工,是特送宝玉的,而其精美引出了两个反响:一是老爷(贾政)见了不悦了,说这么浪费人力物力,不足为训;二是赵姨娘见了,又生妒心——因为探姑娘从来没给她的同胞弟环儿做过这么一双令人惊叹歆羡的好鞋!此皆何意耶?难道又是一大篇“令人生厌”的琐琐絮絮的闲文?盖后人已不能知道生日送幼少年新鞋新袜,是那时候的家庭与近亲的古老风俗。雪芹这一段话,除了兼有别的含义作用,就在于暗写宝玉生日。如果仅有此一段“鞋话”,那还是单文孤证,不足为凭。紧跟着,五月初一那天,清虚观内,张道士就又发出了一篇“奇言”:“…只记挂着哥儿,一向身上好?前儿四月二十六日,我这里做遮天大王的圣诞,人也来的少,东西也很干净,我说请哥儿来逛逛,怎么说不在家?”这话妙极了,单单在这个“四月二十六”,出来了一个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大王”的圣诞!那“遮天大王”是何神道?让聪明人自己去参悟吧!奥妙就在于:等到第六十三回明写宝玉生辰时,却又出来了这么一段——当下又值宝玉生日已到。…只有张道士送了四样礼,换的寄名符儿。你看奇也不奇?宝玉过生日,头一个送礼的就是“做遮天大王的圣诞”的张道士!他该记不错这个重要的日子。再看——…王子腾那边,仍是一套衣服,一双鞋袜,…其馀家中人,尤氏仍是一双鞋袜。…怪呀!一再凸出这个“仍是”者,年年照例也;年年所照之例者,“一双鞋袜”也!这下子你可恍然大悟了吧?我说前边第二十七回写的,不说生日,实为“圣诞”;后边第六十二、六十三回写的,明言生日,不说月日——让你会心之人自去参互而观,两次“饯花”皆在宝玉生辰四月二十六,昭然若揭矣!雪芹为什么这样喜弄狡狯之笔?难道只图一个新奇和卖个“关子”?非也。那就又太浅薄太俗气了。他不肯昌言明写,是另有缘故。这缘故就是:四月二十六日本来就是他自己的生日。雪芹这些笔墨,是用以曲折表达自己的平生经历,无限的悲欢离合,世态炎凉,正像他之历世是来为这一群不幸女儿(嘉卉名花)来饯行一般,自他降生之这一天,便标志出了一个“三春去后”的可悲可痛的局面:“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王实甫的这一支名曲,使得他眼中流泪,心头沥血,禁不住要牺牲一切而决心传写他所亲见亲闻的、不忍使之泯没的女中俊彦——秦可卿所说的“脂粉队里的英雄”!这就是说,雪芹的艺术特技特色,是由他本人的身世和选题的巨大特点而决定的,而产生的。但是我们同时也看得十分清楚:假使雪芹不是一位罕有前例的异才巨匠,那他纵有特殊的人生阅历与选题的特定宗旨,那也是写不出《红楼梦》这样一部奇书的。我在前面和本文就“沁芳”与“饯花”这一巨大象征主题粗陈了我自己读《红楼》的感受,似乎让人觉得是从第十八回“试才题额”才开始的。实则又不可那么拘看。例如已引过的早在第五回中,宝玉一到“幻境”,首先入耳的是一位女子的歌声。她唱的是什么词?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众儿女,指的是全书中的所有不幸女子(在原书*末《情榜》上是共列出了一百零八位)。那“闲愁”也就是王实甫让崔莺莺唱出的“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这笼罩全部的总纲,而梦随云散,花逐水流,又正是“沁芳”溪上,“香梦沉酣”(寿怡红时,湘云掣得的花名签上的镌题,亦即《醉眠芍药裀》的变幻语式),此一大盛会,终归尽散,因而那歌声唱出的正是“红楼”之“梦”的离合悲欢的巨大主题。在这一点上,雪芹也是“积墨”“三染”,也是重叠勾勒,而每一层次的线条色彩,皆不雷同,无有呆板的重复,惹厌的絮聒;每出一法,各极其妙,使人感到目不暇给,美不胜收。若悟此理,你再去重温一遍《葬花吟》与《桃花诗》,便觉以往的体会,太不完全了,对雪芹的艺术,看得太简单了。

红楼艺术 目录

目 录序一 / 吴小如 序二 红楼谁宝和氏璧 / 梁归智 自序 解题 **章 《红楼》文化有“三纲” 第二章 “奇书文体”与《红楼》“三要” 第三章 一架高性能的摄像机 第四章 脱胎·摄神·移生 第五章 一喉两声 一手二牍 第六章 巨大的象征 第七章 伏脉千里 击尾首应 第八章 勾勒·描写·积墨 第九章 “奇书”之“秘法” 第十章 “补遗”与“横云断岭” 第十一章 怡红院的境界 第十二章 “诗化”的要义 第十三章 热中写冷 细处观大 第十四章 冬闺夜景 第十五章 明修暗度 第十六章 众生皆具于我 第十七章 两次饯花盛会 第十八章 鼓音笛韵(上) 第十九章 鼓音笛韵(下) 第二十章 奇特的“即事”诗 第二十一章 海棠·菊花·柳絮 第二十二章 精巧的“构件” 第二十三章 无所不在 第二十四章 吴带曹衣 第二十五章 得空便入 第二十六章 评点家的卓识 第二十七章 特犯不犯 第二十八章 九曲黄河向海门 第二十九章 结构的新义 第三十章 馀音绕梁 附录《红楼》花品 情在《红楼》 青石板的奥秘 暗线·伏脉·击应 《红楼》脉络见分明 《红楼》之写人 一诗两截 “对称学” 品茶是奇笔 用字之精与奇 《红楼梦》题名揣义 后记 跋语 / 周伦玲

红楼艺术 相关资料

第一,真正的“红楼艺术”是要发掘出曹雪芹艺术创造的独特性,那独家秘传的绝活,而不是你会我也会的“大路货”。比如,“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击尾首应”,那些“谶语”“影射”“化用典故”的“活笔”和“侧笔”,那“巨大的象征”,那九回一个单元的巧妙结构…大观园的“沁芳”隐寓着十二钗的“花落水流红”,贾芸和小红互相交换手帕影射着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手帕情缘”,“两次饯花盛会”所特笔暗示的贾宝玉的生日是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第二,怎样才能发现这些创作秘密呢?有前提。首先,你必须对“红外学”有过研究,至少也要有所了解。你要仔细考察过版本,要知道“绛洞花主”是“绛洞花王”的抄写失误,而绛洞花王是贾宝玉的“三王号”之一,这是精心的艺术设计,是微妙的隐喻艺术。你要知道“冷月葬花魂”才是原文真笔,“花魂”和“鹤影”植物对动物,对仗才工整,而且是和“葬花吟”后应前呼,暗示黛玉和十二钗的结局。你要对“曹学”有所涉猎,知道贾母的原型是苏州织造李煦的妹妹、曹寅的寡妻,而贾政的原型是过继到贾母原型名下的曹寅的侄子曹,你才能体会贾政打贾宝玉而贾母护孙描写的“一击两鸣”之意。你要对曹家在雍正和乾隆朝两度败落的“家史”有一些探索,才能欣赏小说中秦可卿神秘死亡、冯紫英去铁网山打猎这些情节,有“假作真时真亦假”的皮里阳秋。你要对脂批慧眼识珠,才能对“庄子离骚之亚”“得金瓶壸奥”“一树千枝,一源万派”的度人金针“鸳鸯绣取从君看”。开窍了吗?“红内学”是以“红外学”为基础的,“红楼艺术”是奠基于曹学、版本学、脂学、探佚学等全部红学研究的铺垫之上的。你于“红外学”一无所知,也就不可能真懂“红内学”,不会发现曹雪芹的真艺术、雅艺术、高级艺术,而满足于后四十回的假艺术、俗艺术、低级艺术,成了井底之蛙还洋洋得意,“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庄子·秋水》)。你就压根领略不到曹雪芹苦心经营的七宝楼台之惊奇绝艳,对“落霞与仙鹤齐飞,湘水共海棠一色”的巧夺天工麻木不仁,却为那纸糊的假花所炫耀迷惑,你的“水平”就永远上不去高台阶,你就只能是个“肉眼凡胎”的俗僧,见到“假西天”就顶礼膜拜,和真正的灵山圣境却违远隔膜了。还有前提。你得对中华传统文化有比较全面的修养。你得懂戏曲、园林、诗词、书法、丹青、禅宗、民俗…否则,你怎么能看出传统书法绘画的“勾勒”“积墨”和“吴带曹衣”体现在曹雪芹的写作艺术中呢?对曹雪芹如鱼在水一般化为写小说技巧的传统音乐的“鼓音笛韵”和传统诗词的神韵意境,你又怎么会有感觉呢?一句话,你得懂中华传统文化,而且要懂得全面,懂得深刻,懂到灵魂,懂到骨子里,能look into,浮光掠影不行,稍微懂一点不行,假装内行更不行。《红楼艺术》的第一章就是“《红楼》文化有‘三纲’”,其中说:“我个人以为,它是中华唯一的一部真正当得起‘文化小说’的伟著。”此中三昧,君亦拈花微笑乎?当然,你还必须有文学气质,有艺术感觉,你得有点“诗质”,因为曹雪芹就是一个情痴情种的诗人,《红楼梦》艺术的一个本质就是“诗化”。就像第七十八回写到贾宝玉,说他“空灵隽逸”,能够“虽无稽考,却都说得四座春风。虽有正言厉语之人,亦不得压倒这一种风流去”——这就是杜诗圣长吟的“文采风流”了。其实,这也就是中华文化的特质,就是一个“活”字。怎样才能“活”而不“死”,作“透网金鳞”?就是要文、史、哲全方位“打通”,考据、义理、辞章齐头并进,真、善、美相辅相成,“证”和“悟”互为表里,而不是硬扣“死证据”和“形式逻辑”,还美其名曰“学术规范”。如果说在某些考证问题上,这种“跛脚的学术”还能搬弄一点别人一时不熟悉的罕见史料来装装门面吓唬一下人,一进入“艺术”领域,那可就捉襟见肘,立刻原形毕露了。《红楼艺术》里说:中国的诗,特别注意这个“境界”或“意境”。而《红楼梦》的真魅力,正是由这儿产生的——并不像有人认为只是“描写”“刻画”“塑造”的“圆熟”“细致”“逼真”的事。《红楼梦》处处是诗境美在感染打动人的灵魂,只有这一点,才凸出了《红楼梦》与其他小说的主要不同之特异色彩。这种诗化是渗透在小说的字里行间的。比如第七十六回黛玉、湘云联句,后来妙玉加入,邀请黛、湘到拢翠庵(版本考证:“拢翠”与“怡红”对仗,不是“栊翠”)去,《红楼艺术》特别指出,小说接着描写三人到庵中,“只见龛焰犹青,炉香未烬”。这“八个字、一副小对句,宛然传出了那种常人不能‘体验’的特殊生活境界。我每读到此,就像真随她们三位诗人进了那座禅房一般,那荧荧的佛灯,那袅袅的香篆,简直就是我亲身的感受”。又比如第七十一回写鸳鸯到大观园里传贾母的话,出园时晚了,独自一个人,走到园门,此时此刻,景况何似?静无人迹,有八个字描写得十分微妙——“角门虚掩…微月半天”,这多么生动地画出了一个大园子的晚夕之境界!总之,对曹雪芹的真艺术、独特艺术,《红楼艺术》可谓真“解其中味”,将文本的不传之秘一一抉示,让读者对曹雪芹的文心匠意恍然大悟,时时惊喜,享受于山重水复之中忽然柳暗花明之乐。谈“红楼艺术”的著作、论文也够得上车载斗量了,当然各有视角,各有收获。但如果要评选一本真能“从根儿上”阐发出曹雪芹“令世人换新眼目”之文采风流的“谈艺第一书”,把曹雪芹那“胸中一段锦绣”真正发露出来的著作,那恐怕非这本《红楼艺术》莫属了。这本《红楼艺术》的作者是哪一位?当然是红学的泰山北斗周汝昌先生了。除了他,谁又能达到如此境界呢?不是有人在讥讽周先生是“考证派”吗?说周先生只钻牛角尖搞“红外学”却脱离了《红楼梦》的艺术文本吗?可是,发这样议论的人,能写出周先生的《红楼艺术》吗?“回到小说文本”可不是空喊口号比嗓门大的事,得拿出货色来! ——梁归智既谈《红楼》艺术,必须先懂得雪芹一门的宗风与那时代所谓“艺术”的具体涵量,如此方能将今世的“艺术”概念稍稍恢弘起来,这才有利于真正理会《红楼梦》艺术魅力的性质,它的根源,它的高级,它的宝贵。 ——周汝昌

红楼艺术 作者简介

周汝昌(1918-2012),天津人。燕京大学西语系本科、中文系研究院毕业。曾任燕京大学外国语文系兼任教员、四川大学外文系讲师、人民文学出版社古典文学编辑,中国艺术研究院终身研究员。著名红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书法家和诗人。著述宏富,研究深广。其《红楼梦新证》的出版,确立了他的红学研究的里程碑式的地位,奠定了新红学坚实基础,影响深远。此外,还先后有《红楼梦与中华文化》、《石头记会真》、《红楼夺目红》、《曹雪芹传》等三十余部红学著作问世。在古典文学、文化其他领域,出版有《书法艺术答问》、《范成大诗选》、《杨万里选集》《千秋一寸心》等二十多种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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