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这部小说采用多视点多线索贯穿并进的写作方式, 主线是蒋介石进行第五次围剿前夕, 冯玉祥部下的军阀洪天禹被派往九江附近布防, 红军和白军隔着一条江对峙, 于是在江中一个叫船山的地方, 红白两股势力在决战前夕开始了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争
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小说采用多视点多线索贯穿并进的写作方式,主线是蒋介石进行第五次围剿前夕,冯玉祥部下的军阀洪天禹被派往九江附近布防,红军和白军隔着一条江对峙,于是在江中一个叫船山的地方,红白两股势力在决战前夕开始了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争夺战……而小说的副线,则是三个在民间招募到的种棉花大王,被一条看不见的交通线安全护送到红区,开始了他们人生中始料未及的一段经历……小说强力揭示了人心才是胜利的保证,得民心者得天下。
船山四面都是水
那地方确实很奇特。那是三江的交汇处,贡江,平江,桃江。尤其贡江,流了淌了到了这里却让这独特地势劈成两半,又流了淌了流到了一起。山水走势是有一只无形巨手巧妙安排了的吗?巧夺天工喔。两道水像两条玉臂把一大片的绿环抱了,你往绿色走,绿色掩映间有飞檐灰瓦,走近,才乍然看出是个小镇。大小屋子环山而布,那山叫船山。那岔开的贡水把这片地方弄成了一只巨大的船,叫船山名副其实。就有两线桥,将船山和外面的世界连接。当地人叫一线桥而不叫一坐桥。
船山镇讲五种方言。船山是赣南客家人迁移几进几出的交通要道,自古又多商贾来来往往,因此新老客混居,该地共有漳州话、潮州话、赣州话、老客家话、新客家话五种地方方言。尽管方言不一,但叫桥都叫线。其实有点道理。那一南一北的两线桥,其实是浮桥,平常就是些小木船,用粗大的绳缆拴连在一起,一眼望去,有十几条小船拼着拢着,在上面再铺上木板,就可以行车走马了。车当然是独轮车,这得有点技术,风平浪静时推推还勉强,但稍有风浪,浮船起起伏伏,你要把稳独轮就有些难度的了。一般走的都是马,但更多的是人挑肩扛的农家男女。
船山自古因地理位置特殊,很早的年代就成了商贾云集的地方,古人靠水运,贡江章江,流到赣州合而为赣江,赣江汇入鄱阳湖,继而又往长江流泄,经长江入海。这么条水路,当然就连通了南昌、九江、武汉、上海等大码头大地方。外面的日用百货食盐布匹药品火柴电池洋油等源源不断进来,山里的特产粮米桐油烟叶夏布竹木还有各色珍稀矿产等都从这水路源源不断运出去。
船山四面都是水,被水包了绕了。它的兴旺,就有了别一种说法。
赣南客家话中“水”的使用率很高,但多与财呀钱呀什么的相关。客家人相信水主财,水多的地方财气盛,水喻钱财。船山水旺当然财旺,所以商贾多往这地方来。
所以,他们说“进水”,就是说有了收入赢利;“出水”则反之,即赌博输钱或做生意亏本。乡间人做屋架梁,宴客庆贺并圆工谢仪,谓之“出水酒”或“下水酒”。说办事要“打水”,是指花钱行贿、送礼、给好处费等。
客家人说“涨水”啦,除字面意义河里发大水外,另就是说发大财了,你近来涨大水了哟。渗水嘛,不能从字面上理解为漏水,客家人说渗水指泉水中不断水涌,多喻细水长流意,常指固定收入。如客家女子相互揶揄:“你们家的男人好哎,做生意,赚大钱,涨大水哩!”“哪当得了你们家的,吃官家饭端官家碗,天晴落雨都有水进,一管渗水哩!”客家人“放水”,是指某件事上受人指使或为了换取利益有意让好处予对方。“点水”有点拨提醒的意思。船山常听老者说:“这伙计一点吃数都不到,适当时候给他点点水。”有时举报通风报信出卖情报等,也叫“指水”。
在赣南客家人聚居的地方,听到人说水,就会想到钱财什么的。水多的地方,他们会认为往往有钱财好处。赣南多江河,章、贡、平、桃、赣,河道纵横,溪涧密布。客家人溯水而来,依水而居,凭水养生,循水前行,与水有着不解的渊源。在客家话中,“水”作语素的词组特别多,当然跟赣南多河多水有关,跟客家人生命与水的渊源有关。赣南也多山,当然要比水多,但客家话中“水”的使用率却远远高于“山”。船山虽然含了个“山”字,但这山是让水给浸润包绕着的。
船山往西三十多里是赣县,五十多里是赣州。红军这些年一直盯着赣州这座小城,但出重兵攻了几回均未能得手。赣县和赣州,一字之差,一个属于红区,一个属于白区,相隔也就那么点距离,可这么多年红白拉锯,这贡江边界没丝毫变化。
船山就更特别了,红的白的都不属于,两军相峙,但都刻意不占那地方。是不是那么个地方能有其特殊的作用,对双方皆有好处?事实确是那样,也许自古来两方争斗势不两立但却相持不下,有一块中间缓冲地带很有必要。
没人知道潘普昭发财的秘密
洪天禹又专心读他的书了。他说:“潘副官,你就全心全意做我和工利的先生吧。”他想,潘普昭一定觉得自己的差事也不错,没有战事,副官一职形同虚设,要说副官也只是做别的另一桩事的“参谋”,和军事无关。做个教书先生,拿了两份薪饷。
他每天教洪天禹和崔工利读两个小时的书,其余的时间就是自己的了,他有足够的时间走门串户。这年轻人爱结交朋友,人缘也好。不几天,周边无论富豪还是船家排客种田的挖矿的三教九流他都能处得来。人机灵,嘴也能说会道,脸上总挂了笑。这么种人,注定人缘好,朋友多。人缘好,朋友做生意当然顺当。他身份还很特殊,军方,他是洪天禹的副官,不仅如此,他还是洪天禹的教书先生。和洪师长称兄道弟,当然也就和队伍上那些弟兄称兄道弟。因此乡里那些体面人物,也得对其敬畏几分,就是乡痞也不敢轻易招惹潘普昭。他常常红区白区来去自由。他们觉得这是个奇人。所以,他做起生意来如鱼得水。
后来,人们发现潘普昭不仅做洪天禹的副官和教书先生,他还在船山接手了一家铺子,改做了油铺,做加工油生意。这事有些怪。人说:哎哎,你那么精明一个后生,你接手这么个铺子,不赚钱的,偏开处油铺?都说油水油水,光有油不见水的哟。船山已经有几家油铺了,他们是说潘普昭开油铺赚不到几个钱,没大油水。
但事情却怪,潘普昭开了油铺后似乎财源滚滚。当然,他什么生意都做,但怪就怪在别人也什么生意都做,为什么做得不如他?
有人说这个后生精明,但想想,船山做生意精明的多了去了,怎么一个初出道的后生就做得这么如鱼得水?
有人说他有洪天禹做后台。可过去不也驻有队伍,红的白的几年都在两岸布防,船山那些掌柜也有和队伍上人拉关系的,以前怎么没见有人发财?做生意靠那杆枪靠不住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生意场都不想与队伍上的人靠得太近,常常会吃哑巴亏。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
有人说他勤快,你看人家除了教书先生分内的事,不玩牌九,也不抽大烟上窑子,甚至没看见他豪吃海喝过。人家时间都花在生意上哟,生意是跑出来的。但想想,船山生意人中也有勤快的,人家那么颠来跑去的勤快了好多年,生意不好不坏。
有人就直接问潘普昭,“哎哎,潘副官不潘掌柜,你说说你自己说说你怎么就闷声不响不显山不露水的突然就发大财了呢?”
“你问杨先生去呀!”他说。
杨先生就是那个算命先生,叫杨怀亮,人称三僚四公的那位。
潘普昭说:“杨先生说我财运旺,命里会有座金山的……我哪敢信,也没法信的吧?可他说试试。我就真在生意场上试试了,一试还真赚了。”
人们只有信了他这话,不然怎么解释呢?算命先生杨怀亮的名声本来就还好,这一回潘普昭让他更是声名显赫了,找他看相算八字的人多起来。
算命先生杨怀亮成了洪天禹的常客。
没人知道潘普昭发财的秘密,其实当然有缘由。
上头根据新的情况,给他布置了新的任务。兵运当然还得继续,但既然已经摸清贡河对岸守敌的真实意图,不妨也在战略上作些调整。就是利用敌人内部的矛盾,和敌人阵营中的厌战和贪财心理,稳定他们,保持现状,充分利用他们的矛盾。兵运工作如果做到位,有士兵举义旗反水当然好,但从目前的情况看,自宁都敌二十六军起义后,南京方面对非嫡系的军队加强了监视,掺入大量的“沙子”,中央调查科派了大量的特务潜伏在军官和士兵中。这无疑给兵运工作带来相当大难度,给潘普昭等做工作的人增加了风险。所以,不如将计就计,和敌人下一盘大棋。红军里到底有高人呀,这盘大棋得有高手,不在于一时一地,而在于整个棋局。敌人不是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吗?老蒋在庐山为围剿苏区,办特别军官教导团,亲自训话,说到这三分军事七分政治时特别说到经济,“剿共之策,以军事围剿、政治攻势和经济封锁三管齐下,而将共区经济封锁,无疑为我们一个*重要的战略。务必严密封锁港口码头和河道水口,断绝与共区的一切经济往来,使敌无粒米勺水之救济,无蚍蜉蚊蚁之通报……”
消息传到瑞金,首长笑了笑,说:“他们下狠手了喔,这一招毒,但不可怕。他们三分我们四分,他们七分我们八分,我们要以十二分的绝对把握,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潘普昭新的任务就是,开辟一条“财路”。经济是命脉,不能让对手掐住了喉咙。不说几百万人要吃粮要穿衣,吃和穿,这些可以从生产里获取。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赣南境内,山和水都可养一方人。但日用百货呢?大到家用的铁器铜器,小到针头线脑火柴万金油什么的,都得从外面弄。军队和苏维埃政府就更不用说了。两军对垒,粮草先行。尤其枪械弹药各类军需,还有伤病急需的药品。虽说也建有兵工厂造币厂药厂五金厂什么的,产量少供不应求不说,关键重要原料你得从外面弄进来。
还有盐,盐是*要命的东西。人缺不了盐,缺了,浑身乏力不说,还食欲锐减,吃不好睡不好,当然就是神色黯然,精神萎靡。你想就是,一支队伍里官兵都这么个样样,仗怎么打?长期缺盐,人很快毛发变白,身体浮肿,大病小病蚊虫样往你身上去。往街上一走,人人皆面有菜色,一个个看去病病怏怏,这成了什么了?南京方面当然知道这是重中之重,“匪区”四百多万人众,每月耗盐量少说也要十五万斤以上,那不是个小数目。且赣南不产盐,一应需从外地运入。土法上马产的是硝盐,脱硝技术难达到要求,那种盐吃了苦涩不说,弄不好要中毒。他们知道要掐共党命脉红军的七寸,卡盐是*好的一招。他们觉得这一招很毒,这一招让“赤匪”不战而败。
计划严密,措施严厉。南京方面对南昌行营和所有围剿部队下了命令,对“匪区”进行严格的封锁,尤其是盐。江西南昌设立了食盐火油管理局,苏区周边各县下设食盐火油公卖委员会,推行“计口售盐”“封锁匪区办法”,对超量购买食盐、举报不力者以“资匪通敌”“甘心赤化”治罪。红白交界的乡村城镇,墙上到处贴着禁止与苏区通商的布告,设立食盐洋油公卖处,当地居民凭证购买,每人每月食盐三两至五两,洋油五人以下每户每月只能购买二两。且限制每半月购买一次,过期者不补,超购者以通匪论处。叫嚣不让“一粒米、一撮盐、一勺水”落入共产党手里。一时之间造成中央苏区食盐供应空前紧张,盐价暴涨。抓到私运盐和布匹西药等物资的人,轻者没收,剃眉毛、罚苦役,重者则以通匪罪论处,杀头示众。
运货是门学问
盐成了苏区举足轻重的货物。
所以,潘普昭新的使命很重要,秘密交易很重要,特殊生意很重要。就是要把苏区急需的物资,尤其是食盐想尽一切办法弄到,保证四百多万军民的供给。
生意要跟人做,重要的是把商品货什运进来,也要把里面的东西运出去。首先得有一条安全的通道。这条通道,是苏区的命脉,潘普昭和他的同志齐心协力小心经营。
潘普昭当然能如鱼得水,他在红的白的那都有身份,进出自由,关键的是他手头上掌握了重要的“货物”。苏维埃政府那有着很重要的东西,比如钨。那不是一般的东西,要让电灯亮,就得有钨丝。全世界*大的钨矿在中国,中国则在江西,江西嘛则在赣南,红军偏偏占了这块宝地。有了这,就有了和人做生意的主动权。那时候,红的白的在这*大的钨矿区交火,钨成了紧俏商品,在国际上价位飙升。就有人盯住了。
洪天禹跟潘普昭说:“兄弟,你得帮我个事。”
潘普昭说:“什么事?”
洪天禹说:“我知道是个难事,但大哥希望你能帮我。”
“你说你说!”
洪天禹说到钨,潘普昭知道他迟早会说到这事情。他说,大哥说什么是什么,我想办法去弄。
潘普昭当然能有办法,关键是他能弄到足够的“货源”,并有条件将东西运出去,奇货可居,他轻易就赚了大笔大笔的钱。
在潘普昭手里,生意做得可真叫风生水起。
很快,潘普昭除了榨油坊,又开了家杂货铺和一家染坊一家漆坊。有人看不懂,杂货铺到处都是,染坊漆坊这一带也不少。有几家勉强撑了都难做下去,你个后生真就有通天的本领?生意能做下去?
其实都很有讲究。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比如榨油坊,谁也没有想到它是专门用来运送钨砂而建的。谁都不会把油和钨砂联系到一起。
钨砂从山里运到船山不是难事,那都是苏维埃的地盘。但从船山再运去白区,就有点那个了。当然,一般情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沿途的关卡潘普昭全给疏通了。但上头看到匪区一直封而不死,就疑心有内鬼,行营调查科的人就会派便衣暗查,这不得不防呀。万一叫他们抓住把柄,这条供应渠道就毁了,洪天禹也会被人弄掉,那红军苦心经营的许多东西都会毁于一旦。洪天禹他们来之前,驻守那条防线的同僚就因为这才被设防的,前车之鉴,大家不得不小心。所以,运货是门学问。
大家挖空心思想万无一失的办法,想来想去,想出了个办法。茶子碾碎了榨油,那些碎粒儿看去和钨砂无异。要是将钨砂掺于其中,压成枯饼,神仙也看不出来的。那样,就可以大量的往外运送钨砂,万无一失。而且很容易从枯饼里取回钨砂,很简单,只要放火上烧就可以,别的成了炭,而砂原封不动。
染坊呢?当然跟布有关。米面铺子跟粮食相关。而杂货铺则为的是日用百货。
而漆坊就更有讲究了。去那里的伙计不是随便谁都能去,过身体关过技能关过智力关过忠诚关过政审关……经过了保卫局所有的考验。但*终过不了漆疮这一关,也进不了潘普昭的漆坊做“伙计”,因为生漆“咬人”。
“咬人”是乡间的说法,乡间也说前世要是淹死的人,来世就有种报应,就要被生漆“咬”。其实不是咬人,医学上的说法是过敏。但事怪,有人过敏,沾了,就起疹子起疱,奇痒,还痛,奇痒难当,你就会不自觉抓搔,就引发严重后果,起疮化脓。就是不抓搔,严重的生漆过敏也会引起水肿,一般的是裸露在外的皮肤沾了生漆的树汁,就肿痛。有的人不仅沾了要受罪,就是站在漆树的风口或者从漆坊前过身,都有被“咬”的。当然,被咬的多是头脸,那地方无遮无掩,第二天那脑壳就肿得像只水桶,眼成了一条细线。你就不能出门,出了门人见了,见个怪物样笑你。
生漆有这么个特性,它“咬”人,生了漆疮痛苦不堪。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轻易靠近。谁都不是神仙,娘肚子里就知道自己不怕生漆,就是三僚的那些半仙,他们能掐生算死,但他们也算不准这一点。不仅算不准,就是他们中的一些人也常常被生漆“咬”。
所以,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离生漆远远的,这是大家的共识。
红军里的高人在事情之初就想到了这一点。红军的那条秘密交通线,如果运送重要的东西,用什么**安全?他们想到生漆。山里产漆,每年漆坊都会向外运送生漆。每家漆坊都有条专门的船用来送漆。别的什么船总是走哪都有伢在岸边跟了跑,船靠码头,小贩呀什么的就会拥上船来,卖烟的售酒的贩糍粑米糕的……还有为窑子里窑姐拉皮条的,当然还有那些伢,他们总是围了那条船儿转,像苍蝇逐臭,直到那船重新启锚远去,他们才呼着喊着离去。可你换了运漆的船试试,什么人都躲得远远的。
哨卡上那些白军士兵也一样,遇有白区里的稽查船巡逻艇也一样,他们也怕生漆疮,对于生漆,他们几近谈虎色变闻风丧胆。所以,一般也就远远的例行公事。
所以,上头要潘普昭经营好这家漆坊。
……
“那段岁月,已很少有人再去回首;那个时代中的人,已在人们的纪念中被逐渐忘却。然而,从那段历史,我们照见现在的虚华;从他者,我们照见了自我的卑琐。文字里,我们看不到作者任何的情感倾向和语意指向,而是几近原生态地把一段历史岁月呈现在读者面前,达到了一种纯粹的客观写作。细节,终究会呈现出一些意味深长的精神寓意。看上去素朴甚至笨拙的文字中,透射着灵魂的力量和穿越历史时空的想象。这是以往的战争文学中所不曾给予的。这既是朴素的文字对于我们的吸引,更是一种精神魅力的召唤。”————蒋书丽《另一种历史言说》
张品成,1957年生于湖南浏阳。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70年代末从事文学创作,出版文学作品600余万字。现为中国作协会员,国家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海口市作家协会主席,海口市文化艺术传播研究中心负责人。作品有:中短篇小说集《赤色小子》《永远的哨兵》;长篇小说《可爱的中国》《红刃》《北斗当空》等二十余部;电影文学剧本《我是一条鱼》等十余部。文章选入人教版小学六年级语文推广阅读教材,北师大版小学五年级语文教材。曾获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第五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第二届、第三届“巨人”中长篇儿童文学奖;第十三届中国图书奖;第十四届冰心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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