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谈佛(精装珍藏版)

季羡林谈佛(精装珍藏版)

作者:季羡林

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16-1

评分:8.5

ISBN:9787213069710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季羡林亲定自选集,浓缩一生著作精华,单册、套装同步上市!以佛教史解说两大东方文明的相遇,通过佛教史理解中印文化的交流以及中国传统文化的流变。

-----编辑推荐-----

★ 季羡林亲定自选集,浓缩一生著作精华,全14册包括:《季羡林谈佛》《季羡林谈东西方文化》《季羡林谈国学》《季羡林谈人生》《读书·治学·写作》《赋得永久的悔》《红》《一生的远行》《彼岸印迹》《牛棚杂忆》《我的心是一面镜子》《象牙塔日记》《悼念忆:师友回忆录》《风风雨雨一百年》。

★ 该选集是季羡林老先生在三零一医院疗养期间亲自编选的作品集,涵盖散文、随笔、游记、回忆录、日记、学术著述等多种体裁,可以媲美全集。季老在序言中说:“在某一阶段上,自己的思想感情有了偏颇,甚至错误,决不应加以掩饰,而应该堂堂正正地承认。这样的文章决不应任意删削或者干脆抽掉,而应该完整地加以保留,以存真相。”此次出版的自选集完全遵照季老“存真求实”的意愿,在精选的基础上收录季老各个人生阶段的代表作品。

★ 正如文集跋文作者梁衡先生所说,“(季)先生学问之衣钵,自有专业人士接而传之。然治学之志、文章之风、人格之美则应为学术界、全社会,尤其是青少年所学、所重。而这一切又都体现在先生的文章著作中。于是遂建议于先生全部著作中,选易普及之篇,面对一般读者,编一季文普及读本。”

★ 在《谈佛》中,季羡林以佛教在印度产生、发展、传播,如何传入中国、对中国的影响,以及在中国进一步发展后再倒流回印度为线索,勾勒出一部佛教流变史和中印文化交流史。又以语言学、印度学、古代中印历史等领域的深厚学养为基础,对佛教的基本问题做了举重若轻的分析,使一般读者也能获得对佛教的通识。

-----内容简介-----

丛书简介:本套丛书是季羡林唯一亲定自选集,是作者晚年在医院疗养期间亲自编选的作品集。文集收录了作者在各个人生阶段的代表作品,涵盖散文、随笔、游记、回忆录、日记、学术著述等多种体裁,集中体现了季老的治学之志、文章之风和人格之美。

内容简介:本书既是佛教入门经典,也是季羡林学术著作中影响巨大的代表作。早在20世纪30年代留德求学时,作者就确立对佛教研究的兴趣,在他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学术生涯中佛教占据了核心的位置。书中季羡林以语言学、印度学、古代中印历史等领域的深厚学养为基础,对佛教的起源、流变、传入中国等重要方面做了深入浅出、举重若轻的分析。

作品目录

目 录
做真实的自己(代序) /1
我和佛教研究 /3
原始佛教的历史起源问题 /10
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 /25
释迦牟尼 /37
印度佛教的发展与衍变 /53
佛教开创时期的一场被歪曲被遗忘了的“路线斗争”
——提婆达多问题 /76
浮屠与佛 /118
再谈浮屠与佛 /135
法 显 /154
佛教的传入中国
——两种文化的撞击和吸收 /186
中国佛教史上的《六祖坛经》 /200
佛经的翻译与翻译组织 /207
佛教教义的发展与宗派的形成 /224
佛教与儒家和道教的关系 /240
关于玄奘 /249
关于《大唐西域记》 /272
佛教的倒流 /295
跋 /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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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季羡林(1911—2009),字希逋,又字齐奘,山东临清人,语言学家、东方文化研究专家、散文家,被称为“学界泰斗”。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翌年作为交换研究生赴德国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归国,任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开拓中国东方学学术园地。曾任北大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

精彩摘录

佛教有些不同。和尚讲经,也总是劝善惩恶,这一点同其他两大宗教是相同的。不同之处在于,释迦牟尼本人并不承认自己是神。他活着的时候,以及死后相当长的时间内,僧徒也没有把他当作神来膜拜。他被神化为如来佛,与外来影响有关。到了大乘时期,这现象才逐渐明朗化。根据这些情况,我觉得,佛教似乎是一个唯理的宗教,讲求义理的宗教,不要求信徒盲目崇拜的宗教,不禁锢信徒们的思想的宗教。大乘唯理的倾向更加明显。它对宇宙万事万物,对人类社会,对人们的内心活动,都深入钻研,挖掘得之深、之广,达到了惊人的水平。它十分强调智慧,标举“缘起”的理论,认为一切都是无常的,一切都是变动的。因此恩格斯认为佛教有辩证的思维。它的理论当然会有矛盾,会有牵强附会之处,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总起来看,它的教义中颇多哲学因素。古代印度有一个传统,宗教与哲学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大乘佛教继承而且发扬了这个传统。大乘还提倡逻辑学,所谓因明学者就是。在这里大乘唯理的色彩也表现得很突出。这样的情况就促使佛教产生了大量的经典。经、律、论,样样齐全。有的部派还有自己的经典。结果在两千多年的发展中,佛教的经典就多到了超过汗牛充栋的程度。而且佛教同另外两个世界大宗教不同,始终也没有确定哪一部经典是圣经宝典,唯我独尊。所有的经典都并肩存在、庞然杂陈。这些经典通常称为“大藏经”。有梵文、巴利文、汉文、藏文、满文、蒙文、傣文等等不同的文本,量有多大,谁也说不清。有的学者说,佛教是无神论。有的人就义形于色地挺身起来反对:哪里会有无神的宗教呢?如果我们客观地深刻地观察一下,就可以发现,说佛教是无神论,在某种意义上是正确的。我们不妨粗略地把佛教分为两个层次:高和低。低层次的佛教烧香拜佛,修庙塑像,信徒们相信轮回报应,积德修福,只要念几声:“南无佛,南无法,南无观世音菩萨”,或者单纯一声:“阿弥陀佛!”就算完成了任务,不必深通佛教义理,宗教需要也能得到满足...

——引自第259页


我们现在可以大胆地猜想:《四十二章经》有两个译本。第一个译本,就是汉译本,是直接译自印度古代俗语。里面凡是称“佛”,都言“浮屠”。襄楷所引的就是这个译本。但这里有一个问题。中国历史书里关于佛教入华的记载虽然有不少牴牾的地方,但是《理惑论》里的“于大月支写佛经四十二章”的记载却大概是很可靠的。既然这部《四十二章经》是在大月支写的,而且后来从大月支传到中国来的佛经原文都不是印度梵文或俗语,为什么这书的原文独独会是印度俗语呢?据我的推测,这部书从印度传到大月支,他们还没来得及译成自己的语言,就给中国使者写了来。100多年以后,从印度来的佛经都已经译成了本国的语言,那些高僧们才把这些译本转译成中文。第二个译本就是支谦的译本,也就是现存的。这译本据猜想应该是译自某一种中亚语言。至于究竟是哪一种,现在还不能说。无论如何,这个译文的原文同第一个译本不同;所以在第一个译本里称“浮屠”,第二个译本里称“佛”,不一定就是改易的。根据上面的论述,对于“佛”与“浮屠”这两个词,我们可以作以下的推测:“浮屠”这名称从印度译过来以后,大概就为一般人所采用。当时中国史家记载多半都用“浮屠”。其后西域高僧到中国来译经,才把“佛”这个名词带进来。范蔚宗搜集的史料内所以没有“佛”字,就因为这些史料都是外书。“佛”这名词在那时候还只限于由吐火罗文译过来的经典中。以后才渐渐传播开来,为一般佛徒,或与佛教接近的学者所采用。最后终于因为它本身有优越的条件,战胜了“浮屠”,并取而代之。

——引自章节:第五题浮屠与佛&第六题再谈“浮屠”与“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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