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的浪漫派

政治的浪漫派

作者:卡尔·施米特 (Carl Schmitt)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16-2-1

评分:9.0

ISBN:9787208135086

所属分类:政治军事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 无论左派、右派还是中间立场的政治思想者,都难以摆脱他那充满悖论与危险的思想幽灵

◆ 20世纪最具争议政治思想家、最后一位欧洲公法学家卡尔•施米特成名之作,开浪漫主义政治哲学研究之先河

◆哈耶克:施米特的论著最具学识且最富洞见力。

◆列奥•施特劳斯:施米特是在一个自由主义的世界上承担起对自由主义的批判。在此,我们是指他对自由主义的批判发生在自由主义的视界之内。他的非自由主义倾向依然受制于无法克服的“自由主义思想体系”。

◆阿伦特:施米特乃“德国学界宪法和公法领域最重要的人”。

一切浪漫现象都是受非浪漫力量的控制。

昂首超然于各种限制与决断之上的人,变成了异己势力和异己决断的臣仆。

——卡尔•施米特

浪漫主义是19世纪西方的主导精神,对于思想史研究而言,政治的浪漫派问题不可小视。《政治的浪漫派》是施米特的代表作之一,初版于1919年,1925 年再版并增加长篇序言,关注的是作为政治哲学的浪漫主义,看似思想史论著,其实针对的是现实政治问题,其用意在于表明浪漫派的“永恒交谈”与自由主义议会民主制的公开辩论基于相同的形而上学真理论。本书开浪漫主义政治哲学研究之先河,晚期的浪漫主义哲学研究(如伯林)尚不及其所达到的思想深度。施米特从德国知识分子的现实处境出发,讨论浪漫派在思想史上的位置,阐明了浪漫派对现实社会生活的基本看法,并表明了它的本质是一种关于政治的趣味。本书着力在思想史的脉络里整理弥漫整个欧洲的浪漫主义精神,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思想史力作。

作品目录

编者说明(刘小枫)
再版前言[1924]
导论
一、表面状况
二、浪漫精神的结构
1.寻求实在
2.浪漫派的机缘论结构
三、政治的浪漫派
结语:政治浪漫派作为政治过程的伴生性情绪反应
人名译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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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卡尔•施米特(Carl Schmitt,1888年7月11日-1985年4月7日)

20世纪最重要的政治思想家,最后一位欧洲公法学家

施米特的写作生涯长达60余年,在20世纪诸多重大政治思想事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有“20世纪的霍布斯”之称,其思想对20世纪政治哲学、神学思想产生了重大影响,其中以决断论为著;并提出了许多公法学上的重要概念,例如制度性保障、实质法治国,及法律与主权的关系等。

施米特出生在德国西部威斯特伐里亚的一个小镇普勒腾贝格的天主教家庭,从小喜好文学、艺术、音乐、哲学、神学,曾就读于柏林大学、慕尼黑大学与斯特拉斯堡大学。1910年完成博士论文《论罪责与罪责模式》,获得法学博士学位后,施米特一边研究新康德主义法理学,一边写论瓦格纳的华彩文章。1916年以《国家的价值与个人的意义》(一文取得教授资格,并发表了一部从政治哲学角度论诗人多伯勒...

(展开全部)

精彩摘录

浪漫派宣称要成为真实、真正、自然和普遍的艺术。谁也不会否认其创造性有自己独特的审美魅力。然而,把浪漫派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它却是这样一个时代的表现—在艺术和其他精神领域都如此:浪漫派没有形成伟大的风格,从产生成果的角度看,它不再具有代表性。对于浪漫派艺术,尽管判断各异,有一点大概我们都会同意:浪漫派艺术没有代表性(repräsentativ)。但这不免让我们颇感意外,因为,浪漫派正是作为一种艺术运动和讨论艺术的运动,以饱满的热情出现在舞台上的。浪漫派把思想的创造性移植到审美领域,移植到艺术和艺术批评的领域,然后在审美的基础上理解所有其他领域。乍一看,审美的扩张导致了艺术的自我意识的大大强化。摆脱了一切羁绊的艺术,似乎在无限制地扩张,出现了把艺术绝对化的宣言;提出了普遍艺术的要求,举凡精神、宗教、教会、民族和国家,都汇入一条洪流,它发源于一个新的中心—审美(Ästhetischen)。然而,旋即发生了一场彻底的畸变。艺术被绝对化,但它同时也带来了问题。从绝对的意义上理解艺术,却没有义务提供伟大而严格的形式和表现。相反,它们正是基于艺术的考虑而遭到全盘否定,正如席勒的警句:不信奉宗教,正是基于宗教的考虑。新艺术是没有作品、至少没有庄严风格的作品的艺术,是没有公共性和代表性的艺术。这样一来,艺术有可能在严重的混乱中移情于对一切形式的占有,但只是把它们当作毫无意义的模式;在每天变换视角的艺术批评和讨论中,一再呼吁真实、真诚和自然的东西。这些乍看上去得到极大拔高的东西,依然停留在不负责任的私人感情领域,浪漫派最精美的成就存在于私密的感情之中。自从有了浪漫派,艺术哪里还有社会性?其结局要么是“为艺术而艺术”,要么是极尽附庸风雅和波西米亚风之能事(PolaritätvonSnobismusundBohème),要么变成了为私人兴趣的艺术消费者服务的私人艺术生产者。从社会学角度看...

——引自章节:再版前言[1924]


只有在因个人主义而导致解体的社会里,审美创造的主体才能把精神中心转移到自己身上,只有在市民阶级的世界里,个人才会变得在精神领域孤独无助,使个人成为自己的参照点,让自己承担全部重负,而在过去,重负是按等级分配给社会秩序中职能不同的人。在这个社会里,个人得成为自己的教士。不仅如此,由于虔敬(Religiösen)的核心意义和持久性,个人还得做自己的诗人、自己的哲学家、自己的君王、自己的人格大教堂的首席建筑师。浪漫派和浪漫现象的终极根源,在于私人教士制之中(imprivatenPriestertum)。如果我们从这些方面来考虑,就不应只盯着心地善良的牧歌派。相反,我们必须看看浪漫运动背后的绝望—不管这绝望是在一个洒满月光的甜蜜夜晚为了上帝和世界而变成抒情的狂喜,还是因尘世的疲惫和世纪病而叹息,悲观地撕裂自我,抑或疯狂地钻进本能和生命的深渊。我们必须看看以其怪异的面孔刺穿色彩斑斓的幕布的三个人:拜伦、波德莱尔和尼采。他们是这种私人教士制中的三位大祭司,也是其三个牺牲品。

——引自章节:再版前言[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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