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的遗产

罗马的遗产

作者:[英] 理查德 · 詹金斯 主编

出版社:上海人民

出版年:2016年1月

ISBN:9787208130678

所属分类:历史文化

书刊介绍

《罗马的遗产》内容简介

政治源于希腊,戏剧模仿希腊,连哲学都是拾希腊人的牙慧?罗马只是文化上的二道贩子?“希腊罗马”并称,实在是历史的误会?关于罗马的一切,你全错了! 罗马法昭示着平等与自由、公平与正义;罗马城、雕像艺术深刻地改变着人类心灵的丰盈;拉丁字母成为拉丁语留给世界最突出的宝贵遗产……我们都是希腊人,但我们也都是罗马人。《罗马的遗产》从法律、艺术、戏剧、诗歌等多个角度探讨古罗马留给现代世界的宝贵遗产,以及它如何形塑、改变现代生活,深富启发与洞见,堪称经典! 主编: 理查德·詹金斯(Richard Jenkyns),牛津大学玛格利特女士学院研究员,古典传统讲座教授。
译者: 晏绍祥,1962年生,历史学博士,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中国世界古代中世纪史研究会副会长、秘书长,先后出版《古典民主与共和传统》、《古典历史研究史》、《荷马社会研究》等专著,译有《罗马的遗产》、《古代世界的政治》、《罗马共和国政制》、《外族的智慧》等,在专业刊物发表各类学术论文多篇。
吴舒屏,史学博士,辽宁师范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世界史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世纪史、基督教会史和拜占廷史。主要译作有《罗马的遗产》、《牛津欧洲史》、《秘史》等。

作品目录

推荐序
新版译序
译者序
前言
第一章:罗马的遗产
第二章:古典文献的流传
第三章:中世纪
第四章:文艺复兴
第五章:维吉尔
第六章:牧歌
第七章:奥维德、贺拉斯等诗人
第八章:讽刺诗
第九章:戏剧
第十章:修辞学
第十一章:艺术
第十二章:建筑
第十三章:语言
第十四章:法律
第十五章:罗马城
译名对照表

热门书摘

在新的《希腊的遗产》中,T. G.罗森迈耶开篇即援引博吉西的话强调说:“这个故事说明了这样一个真理:戏剧艺术并不是一个世界现象,不是所有文化都与生俱来的。”

彼得·布鲁克赞扬他“把戏剧从场景、服装、舞台动作、姿势和事实中解放出来”。换句话说,他所肯定的,正是艾略特讽刺的,“剧本所要求的,不过是一帮像树桩一样戳在那里的演员”(艾略特:《塞涅卡的〈俄狄浦斯〉导论》,特德·胡斯改写,纽约花园城,1972年,第5页)。

而是因为他的幕僚麦凯纳斯以他的名义保护了一批诗人。王朝体系需要文人的影响,以为他们给后世留下辉煌。

。那些有大量抄本流传于世的文献的编辑者们,通常会忽略14和15世纪的抄本,并将它们打入低劣版本的队伍中。塞涅卡的《悲剧集》是这方面一个极好的例子

戏剧这个概念本身

可是,如果仅有外来的影响,而没有足以支撑的共同的起源,我们肯定很难想象,西方会产生出像贝克特的《决战》那样经典的先锋派戏剧。

很可能的是,塞涅卡在创作其悲剧时,目的就是供人们朗诵,甚至是个人阅读,而不是供在剧场中表演的。到中世纪时,无论是基督教徒还是伊斯兰教徒,都已经不知道如何利用普劳图斯和太伦斯等戏剧技巧大师的剧本了。

就西方戏剧的发展来说,罗马是一个关键的连接点,当我们说到希腊戏剧影响的时候,在很大程度上,在某些时候或许更加准确,也同样是它们的罗马后裔的影响。

在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拉丁语文学文化有意识的保守,才使罗马能够成为希腊和文艺复兴之间的桥梁。

18世纪以来,人们的目光普遍从罗马的戏剧转向雅典的戏剧,因为人们认为,罗马剧本能够提供的东西,我们不仅都可以在希腊的戏剧中找到,而且希腊的戏剧更加持久、更加多样和有趣

普劳图斯,特别是太伦斯的影响确实巨大,但对后世的模仿者来说,他们的“罗马特色”可能是其最微弱的部分,因为这些模仿者很容易地用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人的玩世不恭,或者用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时代新教徒的虔诚,取代了原作的特色。

悲剧中的人物,包括索福克勒斯笔下的俄狄浦斯和欧里庇得斯笔下的美狄亚,都不曾用下面的方式来想象他们自己:以为他们的名声已经提前存在,并用同样的口气来谈论自己。

14世纪,随着人文主义的兴起,人们一个主要的目标是把罗马的喜剧转变成现代戏剧。

艺术(dell’arte)和博学(erudita)是一对反义词,两种传统之间的对比也相当明显。然而,它们之间的鸿沟更多的是理论上的,而不是实践上的。民间戏剧和人文主义有共同的来源

在20世纪的戏剧中,塞涅卡所以受到特别注意,正是因为他戏剧技巧的严肃性

较常规的戏剧给人们的期望在塞涅卡时代仍然存在,但只是在人文主义者重新接受以后,才得到恢复。

但模拟的悲剧在很长时间里仍然是由朗读而非戏剧表演动作支配的。

他们的圈子也仅限于在那些上层观众面前进行文雅的试验。他们最显著的国际影响来自他们对塞涅卡邪恶竞赛的系统发展,从而把恐怖和愤怒的逐步升级变成了人们对悲剧的主要期望。

。可是,虽然他们非常诚恳,但这些剧本仍不无道理地变成了主要的标志。

这些标志既显示了知识分子的偏见给戏剧带来的危险,也显示了仅从文学角度去研究舞台的愚蠢。由于难以理喻的啰嗦,这些剧本把故事和行动变成了演说和修辞的附庸,有时甚至达到从舞台上完全排斥暴力、在许多情况下不让冲突双方主角见面的程度。

它与对塞涅卡的模仿的联系,少于那种通过异种嫁接产生的悲剧。

到17世纪中期,当高乃依把他早年创作喜剧和悲喜剧的经验用来改写塞涅卡的《美狄亚》的时候,除了最学究气的古典派以外,这种混合物已经为欧洲所有的人接受了。

它确实是塞涅卡式的,而且不仅仅因为哲学的原因。宣布个体独立是斯多葛派贤哲和塞涅卡式的恶棍共同的地方,他们鼓吹那种得到授权的辉煌自我能够向所有通行原则挑战的观点。

没有任何一个古典作家,可能也没有任何一个古典戏剧作家,能够把这种野心用如此清晰和极端的形式表现出来。在塞涅卡的戏剧遗产中,这至今仍是最富有活力、最坚强的因素。一个好战的个体面向大众和喜剧的混乱提出挑战。悲剧技巧的完善,浪漫爱情的传播,都没有把这份遗产从悲剧中清除出去,人们只能用其他东西限制欧洲悲剧的这种特征,把它变得更加舒缓。

正是在和那无法改变的现实的冲突中,这类话语才具有它最伟大的深刻和力量,

库德为英国的复仇剧确定了特殊的模式,把它变成了一种强制义务的悖论,使复仇者因其肩上的义务而与正常的人类社会脱离,复仇最终实现之日,也就是复仇者死亡之时

它把浪漫主义的努力推向了顶峰,努力的目标是把可怕的个人主义从自我诅咒中解救出来。但所有这些努力的后果之一,是人们甚至将其推进到虚无主义

在20世纪,塞涅卡的悲剧被某些先锋派戏剧视为戏剧之源。安托宁·阿陶德

阿陶德的斗争力量在很大程度上是反对戏剧的文本化,特别反对那种华丽的朗诵体文风,而这些正是塞涅卡曾经给人们以灵感并帮助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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