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学为志业

以文学为志业

作者:杨庆祥金理黄平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

出版年:2016年4月

ISBN:9787549576784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以文学为志业》内容简介

《以文学为志业》是三位“80后”学人的文学对话录。该对话录从自我的阅读经验、文学趣味、知识型构谈起,追问在当下语境中以“文学为志业”的人生蕴藉和担当使命。在此基础上,对话录由近及远,分别论述了“新世纪历史写作”“八十年代文学”“社会主义文学”以及“现代文学传统”“未来文学备忘录”等系列话题。因为“80后”的特殊身份,该对话录还专门论述了“80后写作与当下中国”的种种话题,从历史与现实的角度全面剖析了“80后”写作的历史和趋向。“三人谈”不追求统一的批评标准,相反,它在尽可能的限度上展示了一代人面对共同话题时不同的价值观念和思想立场。其中的一部分发表后引起学界的广泛关注,被视作“80后学人”登上历史舞台的标志性事件。
杨庆祥,1980年9月生于安徽,文学博士,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出版有《重写的限度》《分裂的想象》《现场的角力》等著作。曾获《南方文坛》优秀论文奖、《人民文学》2011年度青年批评家奖,第十届《上海文学》奖理论奖,第三届“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
金理,1981年1月生于上海,文学博士,历史学博士后,现为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出版有《从兰社到<现代>:以施蛰存、戴望舒、杜衡与刘呐鸥为核心的社团研究》《历史中诞生:1980年代以来中国当代小说中的青年构形》等。获“第一届全国青年作家、批评家主题峰会”推选“2012年度青年批评家”,《当代作家评论》《南方文坛》年度优秀论文奖。
黄平,1981年2月生于辽宁,文学博士,现为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从事当代文学研究。出版有《贾平凹小说论稿》等著作。曾多次获《当代作家评论》《南方文坛》年度优秀论文奖。

作品目录

序:文学批评三人行
以文学为志业
“80后”写作与“中国梦”
什么是“80后”文学
新世纪以来的历史想象和书写
改革时代:文学与社会的互动
反思社会主义文学
现代文学研究的历史性和当下性
抵抗没有历史的历史——谈杨庆祥的文学批评
这样的年代,批评何为?——致黄平
见证一个人的成长

热门书摘

永远以文学研究为中心,尽可能深入、纯正;同时向历史敞开,这即意味着向当代敞开

20世纪80年代的知识场其实带有很多盲目性和集体狂热症,这是很有问题的。

在新形势下,曾经生机勃勃的现当代文学研究尤其是当代文学批评,其思想活力在逐渐衰退,提出问题的能力也日益丧失,希望借助文化研究和其他学科提供的知识与方法,来重建与现实沟通、对话的能力

我们的谋生职业,又恰恰可以寄托自身的热爱、创造欲求和精神理想。

真正悲惨的群体,反倒无法发出声音

在上述“反思”的语境中,“80后”写作往往被视作个人化、拒绝对时代发言的代表。其实在这个时代里,无论再怎么沉湎于“个人生活”,只要作家认真地生活,真诚地感受世界,那么其文字中总会折射出时代、环境的力量,以及与这力量相碰撞、发自心灵深处的欲望与感受。这些“碎片”中的心灵信息,

抛开个体的经验来谈论一个“群体”的历史意识可能会犯形而上学的错误。

即大众媒体中的“80后”和作为一个个体的“80后”之间的区别

“强历史主义”的、主体在与社会和历史的短兵相接中获得身份和意识的文学被割裂了

80年代以来的中国当代文学实际上是对“强历史主义写作”的一种解构,其结果造成了影响深远同时也是后患无穷的历史虚无主义写作。

好的文学,让生活具体化(因充满想象力而真实的细节)、形式化(栩栩如生的叙述),变得可见,如其所是。不必故弄玄虚地塞进去“寓言”“意象”,让生活在文本的层面上可见,就是最了不起的深刻,就会有永恒的生命力。

不同知识传统之间,对话的能力越来越弱,立场决定一切,罔顾基本事实与逻辑

如何辩证地超越“左”与“右”,整合出对于当代中国真切的理论描述,是当代知识界的重大问题

学术研究并非冰冷的历史考古,而是自我和历史的爱憎角力,竹内好满足了我的这种学术想象。

的人,只能成为文学家

今天我之所以选择以文学为志业,原因之一来自于前辈学者在困境中持守岗位的示范。

,这种小共同体最终的体验是“无聊”,一种和历史脱钩的不及物的生活,必然反映在心理上的悬空之感,无法克服问题,只能延缓虚无。相对应

每一代人自有其优势,每一代人也都面临具体的困难,“在进化的链子上”实在没必要夸张独特性,也没必要自怨自艾。

好的文学和不好的文学的区别可能就在这里,前者的实感,前者提供的主体,可能有更持久的生命力。

严格意义上的狭义的“80后写作”实际上指的是以“新概念作家群”为主体的,具有非常典型的市场化特色的小说写作群体。

市场化?

其去区分市场、文学,或者再把文学划分为雅、俗,还不如去关注各种版块的缝隙间,是否存在着产生新意义与可能的空间,尽管目前这些空间也许还很暧昧、不稳定,但我想,这正是值得我们今天的文学批评去珍重的空间。

肤浅而匮乏经典意识?

因此,我觉得对于“80后”作家和批评家来说,读什么经典其实并不重要,如果我们总是以同样的眼光去阅读经典,经典不过就是一个幽灵般的存在,无法变成有效的营养。只要找到了独具个性的阅读经典的方式,不一样的文学观和世界观或许就开始呈现了。

借助互联网的便利和翻译出版技术的发达,同步性的阅读是否会导致一种同质化的想象方式和审美趣味?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丰富的地方性经验作为转换器,也许就会出现写作上的新殖民现象。

作为“80后”的批评从业者,我们更应该反躬自问,我们是否是一个合格的专业批评者?我们的理论训练、知识储备、理解能力是否与我们的身份相符?我觉得后者是一个更让我焦虑的问题。

没有出息的写作

娱乐时代迎合低端读者(读者的趣味实际上是需要塑造的,可惜我们目前的文学在这方面缺乏远见)的结果,与严肃的文学(艺术)探索关系不是很大。

文学迷人的地方就在这里:通过理解作家,最终理解自己。

如何在变动的历史中找到个人的位置?

其次,“整体性”提示的是一种“过去”和“现在”互动对谈、“历史”与“当代”一体贯穿的方法论。

通过对20世纪文学史的研究来探讨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道路和命运,并以此为参照,寻访知识分子在当下的社会定位、价值取向和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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