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译丛:世界最险恶之旅Ⅰ

远行译丛:世界最险恶之旅Ⅰ

作者:[英] 阿普斯利·谢里-加勒德

出版社:上海文艺

出版年:2016年5月

ISBN:9787532158287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远行译丛:世界最险恶之旅Ⅰ》内容简介

1910年,英国极地探险家斯科特率领探极队员乘“新地号”由英国出发前往南极,尝试挑战世界上首次抵达南极点的纪录。经过无数次筹划、一次又一次的冰棚物资运补,在险恶雪地不断跋涉后,探极点的五人小组却在最后阶段深陷厄运、坏天气以及成员精神崩溃的魔掌。此外,他们还得面对挪威探险家阿蒙森一行早在一个月前已率先抵达南极点的重击。悲愤与痛苦之余,五人展开了一场被诅咒的回程之旅,最后因体力不济及燃油缺乏相继倒下,全体罹难,为这场极点竞赛画下壮烈的句点。早先回到基地的运补队员于1913年回抵新西兰。这支探险队中最年轻的成员谢里-加勒德,于1922年出版了这部极地探险的经典巨作,让世人见证了这起探险史上最著名的悲剧事件。
阿普斯利·谢里-加勒德(1886—1959)英国南极探险家,出生于英国贝德福德,毕业于牛津大学。1911年至1913年,在斯科特率领的英国南极探险队中担任助理动物学家,为最年轻队员。1914年初,参与寄生虫学家雷波领队的一项中国地区探访,调查一种常困扰英国水手的羊肝片吸虫病。1914年8月欧战爆发,成为装甲兵第五小队队长,1915年4月至8月驻守法兰德斯,后因周期性结肠炎而于1916年退役。在漫长的恢复期间,他开始撰写本书,并于1922年出版。1916年,他吁请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州政府纠正猎杀麦夸里岛上的王企鹅,以丢进大锅熬油的恶行;该州政府后立法禁止,此岛也宣布成为鸟类及海豹保护区。他是诸位名人或名作家的密友,如攀上珠峰的马洛里、阿拉伯的劳伦斯、高斯华绥、威尔斯,以及萧伯纳夫妇等。1939年,在近半百之年娶安杰拉为妻。除了此书外,他也发表了许多有关南极地区的论述。

作品目录

序文
第一章:从英国到南非
第二章:东航
第三章:南下
第四章:登陆
第五章:运补之旅
第六章:第一个冬天

热门书摘

有些队友回首小屋岬,一定有特殊的眷恋。他们是在那里经历了大喜或大考验的。小屋岬自有其气氛,我说不出那是什么。部分是美学的,海与巨山,春与秋的光辉色彩,能令最没有想象力的人也为之眩惑;部分是神秘的,有大冰棚横陈门前,白天见埃里伯斯山烟霭苍茫,夜晚见欧罗拉山(Aurora Hill)如帐如幔;部分是对一些地点的记忆与感情,如那旧屋,那些素有的地标,对深知“发现号”探险队历史的人来说多么熟悉,那些插在雪中的棍子、挖冰洗船留下的冰洞、岬角上文斯的十字架。现在又有另一个十字架,在观察山上。

刺杀和切割海豹是可怕的工作,但绝对必要,而手法娴熟不仅人道且可节省时间与精力。首先将皮连脂肪一起剥下,然后剥肉至骨,内脏清除,肝仔细取出。肉切块,放在雪地上让它冰冻,等到硬得像石头一样时收集起来。骨架以斧头砍开,喂狗。除内脏外没有一样丢弃。

火上嗞嗞作响,一股麦片粥和煎海豹肝的气味预告着早餐已备。理论上是八点开早饭,实际上要晚很多。睁开惺忪睡眼,会看到气象学家蹒跚出门(辛普森总是步履蹒跚),去他的测磁小屋换记录纸,并上山察看仪器。二十分钟后他会回来,通常满身雪花,帽子上全结了冰。这时候,比较勇悍的人在洗浴:那是说,在零下的气温里,颤抖着以雪擦抹身体,假装他们喜欢这样。也许他们是对的,不过我们说他们是爱虚荣。我可不知道是不是!这里要解释一下,水是没得用的,因为遍地是冰,煤炭却少。

屋中每逢吃饭,必有一大危险出现,我们称之为“砍”。“砍”者,争论之谓也。有时候争得头头是道,不过每次都很热烈。太阳底下(就我们的情况而言,或许说月亮底下比较恰当)任何事情都可成为争论的题目。从两极到赤道,从冰棚到英国普兹茅斯村,无不可争。争论总是从最微小的事情上发端,扩大到最广远的地方,犹如燎原的星星之火,无止无尽。争论没有结论,悬在半空中停止,也许几个月后又拿出来争,却已扭曲了样貌。坡道上为何有突起?冰的结晶形式如何?从普兹茅斯船坞大门出来,往独角兽门走,一路经过的公共建筑顺序及名称如何?南极最好的鞋底钉是哪一种?伦敦哪家餐馆的牡蛎最棒?马披的罩布什么质料好?如果你在丽兹酒店问侍者要一品脱的苦酒,他会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时代地图集》并未标明各公共建筑的名称,百科全书也未详细说明豪华旅馆的侍者行为,这两套书还是比别的东西更能解决争端。

如果风不太大,马儿就由它们的主人领着,在早餐后,中午喂食前,出去散步。牵马散步有时挺愉快,有时却是最麻烦的事,完全看马的性情与天气而定。马厩沿木屋背风面的墙设立,又一直点着一只熬油炉,因此相当暖和,而一被领出去就觉得冷,即使没有风也是。摸黑跑马十分困难,再怎么努力,也没法让它们得到吃那么多好东西应做的充分运动。再加上这些马都爱乱踢乱咬,一有机会就想脱缰而去,就是在最无风、月光最亮的日子,带它们出去也不免几番惊险。

但在我的记忆中最生动的莫过于欧慈讲的“不当养马法”。凡要参与第一阶段南征之旅的人,仰赖马为运输工具,自然对此讲题有兴趣而且有需要。不过大家对演讲者的兴趣更大于讲题,想看沉默寡言的提多怎样发表公开演说,并认为他一定很不愿意做这件事。结果他讲得周详而旁征博引,虽然没有人看到他事前做过任何准备。大家听得很高兴。他一开场便说:“很荣幸今晚有机会向大家讲话。”我们都笑了。他接着便详述马的通性与体能,尤其是我们所有的这些马的个性与状况,讲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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