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和六便士》是毛姆三大长篇力作之一,取材于法国后期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的生平。木讷、平凡的中年证券经纪人,为了响应内心的呼唤,追求绘画的理想,抛弃了近乎完美的生活,冲破一切世俗羁绊,弃家出走,一人去往巴黎,穷困潦倒度日。历经一番不可思议的波折之后,终在塔希提岛上寻得精神的栖息之处,持续迸发的灵感令他创作出一幅幅惊世杰作。在艺术中,他终得其所,燃烧前半生的一切只为投入后半生命运为其安排的角色。
精装升级版,甄选用纸,工艺细致: 精装锁线,可180度平摊,便于手持翻阅。 封面使用高档艺术纸,纸色凝重,挺括柔韧,质感细腻,触感独特,独具气质;环保优质的荷兰版,坚硬平整不变形,挺度好;书名采用烫白工艺,秀美端庄。 护封以高阶映画特种纸呈现,光泽度好,色彩饱满,层次表现佳; 内文纸光滑细腻,柔和清爽,视觉舒适。 ★狂热的人格、躁动的灵魂、本心的召唤铺就一条伟大的不归路。 ★“会讲故事”的毛姆以人物之传展现卑微无趣的现实与崇高至上的理想。或许你想走在月光下,拾起六便士,理想和现实,皆在囊中。然而,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译文流畅优美有味道,句词严谨且韵味十足,自然而富有文采。遣词用句和细细咂品,颇见功力。 ★每一个孤独的灵魂、每一个梦想尚未泯灭之人,都应一读再读的伟大经典。在嘈杂的俗世,聆听内心的呼唤,找到本真的自己,以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四十五 我在前面说过,若非由于塔希提岛之行的偶然因素,我肯定不会写这本书。塔希提岛是查尔斯·斯特里克兰浪迹四方之后的驻足之地,也正是在这里创作的一些画基本奠定了他的声望。我认为,萦绕画家心头的梦想,谁都无法完全实现;斯特里克兰为了探索技巧而奋力拼搏、日夜煎熬,可是他得以表现心目中幻象的自如,也许还逊于别人;只有在塔希提岛,环境才有利于他;他在周围发现了灵感活跃所必需的种种事件,他后期的画作至少向人们展示了他的追求。它们展现了一种新鲜而奇异的想象。就仿佛他的精神脱离躯体四处漫游,寻求栖息之处,在这个遥远的地方终于得以形成肉身。用老话说就是,得其所哉。 从情理上讲,来到这个远在天涯海角的岛屿,似乎就应立即激活我对斯特里克兰的兴趣。只是手头的工作占据了我的全部心思,根本无暇顾及与之无关的事情。直到在岛上停留了好几天,我方才想起他与此地的关系。毕竟,我已经十五年没见到他了,他去世也已有九年之久。不过现在想来,到达塔希提岛,会把对于我更急迫重要得多的事情挤到脑后,甚至过了一周,我还发现难以理性地安排自己的日程。记得**天早上,我醒得很早。走上旅馆的阳台时,没见一个人走动。我转到厨房,门还锁着。门外一条长凳上,一个本地人侍者还在酣睡。看来一时半晌还吃不上早饭。我就踱出旅馆,下到海边。侨居的华人已经在所开的店铺里忙碌起来。天空仍呈现黎明时分的灰白,潟湖上笼罩着死一般的沉寂。十英里外穆里岛耸峙,宛如圣杯所在的巍峨要塞,守护着它的秘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离开惠灵顿以后的日子显得奇特异常。惠灵顿整齐洁净,带有英国情调,让人联想到英国南部的海港城市。随后的三天,海上风狂雨骤,灰色的云团在空中竞相追逐。接下来风停了,大海平静下来,一片碧蓝。太平洋比其他大洋更为荒凉,给人的印象更为浩瀚,*普通的越洋航行也不无冒险意味。吸入胸中的空气就是灵丹妙药,提神健体,以助人们迎接意想不到的经历。然而除了知会驶近塔希提岛,暗示接近幻想中的黄金王国之外,它又不肯让人亲身了解丝毫秘密。穆里岛——塔希提岛的姊妹岛——进入了视野,危岩壮观,从苍茫的大海中神秘地升起,宛如魔杖一挥之下现出的虚幻的织锦。它的轮廓参差嶙峋,有如加勒比海的蒙萨拉特岛飞来太平洋中。人们也许遐想,波利尼西亚的武士在那里举行奇特的仪式,以免一些秘密为凡人所知而致不祥。随着距离缩短,美妙的山峰形态毕露,绮丽的海岛风光呈现眼前。然而,在船只驶过时,它仍然保守着秘密,阴森晦暗,冷漠疏远,似乎用巨石把自己垒成了拒人接近的冷峻所在。没人会感到意外:要是靠过去,打算在礁石间找个入口,它就会突然从视野里消失,眼前所见唯余太平洋的茫茫碧波。 塔希提岛是个高踞海面、绿草如茵的岛,有许多暗绿幽深的皱褶,可以想见那是些寂静的峡谷。它们幽暗的深处充满神秘的气氛,冰冷的溪流在谷底鸣溅。你于是感到,在那些浓荫密布的地方,远古以来,生活就一直按照古老的方式延续下来。即使在这个岛上,也有着某些可悲和可怕的东西。不过这种印象转瞬即逝,只会使当下的享乐愈加强烈。这就像一群快活的人听小丑插科打诨,捧腹大笑之际,你会在小丑眼中看到的悲哀一样。他的嘴唇在微笑,他的笑话越发欢快,因为在笑声的交融中,他更加感到自己难以忍受的孤单。因为塔希提岛是微笑的、友好的,它像一个美丽的女人,优雅地展示魅力和美貌。尤其在船只驶入帕皮提的港口时,这个岛的魔力无与伦比。停泊在码头边的斯库纳纵帆船一艘艘整齐干净,沿着海湾铺开的小城洁白雅致,而一些华丽的建筑物在蓝天下红得似火,炫耀着鲜艳的色彩,宛如激情的呼喊。它们是肉感的,大胆到厚颜,足以令人屏住气息。轮船靠上码头时,拥上前的人群快活而殷勤。他们笑语喧哗,兴高采烈,打着手势。这是个棕色面孔的海洋。只见明亮的碧空下,五颜六色的人流移动着。卸载行李,海关检查,做任何事都伴随着大声喧闹。人人都好像在对你微笑。天气非常炎热。色彩使你目眩。 五十六 后来两年多过去了,也许有三年吧,因为在塔希提岛,时光的流逝是不知不觉的,说不清楚。不过*终还是有人给库特拉医生带来口信,说斯特里克兰病危。阿塔拦住了往帕皮提送邮件的马车,请求车夫马上去找医生。可是医生当时没在。他得知此事已是晚上了。时间这么晚,他无法动身。他只好等到次日,于是,天一亮他就上了路。他到了塔拉沃,这是他*后一次踏上去阿塔家的七公里路途。这条小路杂草丛生,显然已经连年无人涉足,很不容易走。他有时得在小河的河床中绊绊磕磕地行走,有时得分开茂密且多刺的灌木丛。他还不时得攀过岩石,以躲过头顶树枝上挂着的大黄蜂窝。四周一片死寂。 终于走到那座没刷过油漆的小房子前面,他长舒了一口气。房子现在已经极其凋敝,破败不堪,不过周围让人难以忍受的寂静一如既往。他拾级而上。一个小男孩,正在阳光下专心玩着,一发现他便跳起来飞快地跑开了:对这个孩子而言,陌生人就是敌人。库特拉医生感到,孩子正躲在一棵树后暗地看他。屋门敞开着。他喊了一声,可是没人回答。他走了进去。他在一扇门上敲了敲,仍然没有应答。他扭转门把手走进房间。扑鼻而来的异味强烈得使他作呕。他用手帕堵着鼻子,强迫自己往里走。房间里很暗,刚从外面灿烂的阳光下走进来,他一时什么都看不见。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他吓了一大跳。他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仿自己佛突然闯进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他模糊地觉得置身于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中,有些赤身裸体的人在树下徜徉。随后,他看到四壁绘满了图画。 “上帝呀,但愿不是太阳晒昏了我。”他喃喃道。 地板上有物体轻轻动了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发现阿塔躺在那里,轻声抽噎着。 “阿塔,”他喊道,“阿塔。” 她置若罔闻。难闻的异味又一次熏得他几乎眩晕,他忙点上一支方头雪茄。眼睛逐渐适应了暗淡的光线。此时他凝视着墙上的图画,被一种极其强烈的感受征服。他不懂绘画,但是这些画赋有某种东西,深深地感动了他。四面墙上,顶天立地,布满了奇异非常、精心绘制的图画。它难以名状地美妙而神秘。它使他屏住了呼吸。它让他心中洋溢着一种情感,那是他无法解析的。他感到敬畏和欣喜,那是目睹天地肇始的人方才可能体会的。它是庞大的,肉感的,热烈的,又具有可怕的性质,令他恐惧。它是这样一个人的作品,他已经深入大自然的隐秘,发现了一些秘密,既美丽又骇人。它是这样一个人的作品,他了解人们不该了解的邪恶。画面流露着某种原始的、恐怖的意味,它不属于人世。它致使库特拉医生模糊地想起妖术。它既美好又淫邪。 “上帝呀,这是天才。” 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的,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他的目光落到墙角的草席上。他走过去,看到一团可怕的物体,四肢残缺,几无人形,那是曾经的斯特里克兰。他已经死了。库特拉医生鼓起极大的意志力,俯身观察饱受摧残、令人恐怖的遗体。这时,他陡然一惊,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因为他感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阿塔。他没听到阿塔起身。阿塔紧挨他站定,一起凝望着地上的死人。 “老天爷,我的魂都飞了,”他说,“你差一点儿把我吓死。” 他又看了看曾经活生生的可悲的逝者,随即颓然地转过身。 “他眼睛瞎了啊。” “是的,他已经瞎了快一年了。” 五十七 这时去看朋友回来的库特拉夫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她闯了进来,有如张满风帆的船。她的形象威风凛凛,高大而健壮。胸部硕大,腰身肥胖,紧身胸衣裹得让人看着难受。她长了只大鹰钩鼻,下巴叠成三折。她的躯干挺得笔直。她对热带地区让人慵懒的魔力没有片时屈服,反而越发活跃,越发入世,越发果决,其程度之大,非任何处于这种温润气候中的人所料。她显然是个健谈的人,此刻便滔滔不绝地讲起种种趣事并大加点评起来。她使我们刚才的谈话显得遥远而不真实。 库特拉医生于是向我转过脸。 “斯特里克兰送的画还在我书房里。”他说,“你想看看吗?” “求之不得。” 我们立起身,他带我走到环绕房子的游廊上。我们停下脚步,欣赏花园里缤纷绚丽的花朵。 “斯特里克兰画满房间四壁的奇异图画,我很久都无法忘怀。”他沉思着说。 我也一直在想着这件事。依我看,在这件壁画上,斯特里克兰终于完满地表达了自我。他默默地工作着,知道这是自己*后的机会。我想,在这件壁画上,他一定已经道出了自己对生命的全部理解、对世界的所有探究。我还想,在这件壁画上,他也许终于找到了平静。附身的魔鬼终于被驱逐。他的一生就是为完成这件作品的痛苦做准备,随着它的完成,他远离人群、饱受折磨的灵魂也得到了安息。他甘愿一死,因为自己的追求业已满足。 “画的主题是什么?”我问。 “我说不清楚。图画奇异而怪诞,是天地肇始的景象,伊甸园,里面的亚当和夏娃——我怎么知道——是对人体,男性和女性形体之美的赞美诗,是对大自然,壮阔、冷漠、可爱而残酷的大自然的颂歌。它带给你空间之无限和时间之无穷的巨大震撼。由于他画了我每天都见得到的各种树,椰子树、榕树、凤凰木、鳄梨树,从那以后它们在我眼中就不同了,它们仿佛有了灵性和神秘,我刚要领会到时又总是逃之夭夭。图画的颜色都是我熟悉的,却又有所不同。它们都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意义。还有那些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他们是尘世的,又超凡脱俗。他们看来具备造成自身的泥土的属性,同时又拥有某种神性。你看到了袒露原始本能的人,然而你并不害怕,因为你看到了自己。” 库特拉医生耸了耸肩,微笑起来。 “你会笑我的。我是个物质主义者,我是个粗俗肥胖的人——福斯塔夫,对吧?——抒情诗的腔调不适合我。我使自己显得可笑。可我从没看过给我留下这么深印象的画。令人入迷,我的感受跟进入罗马的西斯廷礼拜堂时一样。在那里,我也为在天花板上绘画的画家之伟大所震慑。那真是天才作品,铺天盖地,气势夺人。在这样伟大的壁画前面,我感到自身的渺小微末。不过人们对米开朗琪罗的伟大是有心理准备的。而在一所土著人的小木屋里,远离文明世界,在塔拉沃所处山区的谷地中,我丝毫没料到这些画的巨大震撼力。而且,米开朗琪罗神智正常,身体健康。他那些杰作具有庄严崇高的沉静感。而在斯特里克兰这里,美则美矣,又使人心神不宁。我不清楚它是什么。它使我不安。它给我的印象,犹如坐在一个房间隔壁,明知那个房间是空的,但莫名其妙,仍然惊恐地意识到里面有个人。你责骂自己,你知道这只是神经紧张——然而,然而——没过多久,你就抵挡不住擒拿你的恐怖了,你无助地受制于无形的恐惧。是的,我承认,听说这些奇异的杰作被毁掉了之时,我并非只是觉得遗憾。” “毁掉了?”我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作品倒是不假,我以为它也许落入了私人收藏者之手。直到现在,斯特里克兰的画作也没有准确可靠的目录。” “失明以后,他坐在那两间画了图画的房间里,一坐就是几小时,用失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作品,看得也许比他一生中看的时间还要长。阿塔告诉我,他从来没抱怨过自己的命运,他从来没丧失过勇气。他的心境直到*后都保持着沉静安详。我告诉过你没有,我亲手给他挖的墓穴,因为没有一个土著人肯接近染了病的房子。我们安葬了他,阿塔和我。用三条围裙缝到一起包裹的他,埋在芒果树下。他让阿塔承诺过,埋葬了他之后,要烧掉房子,直到烧光,连一根木头都不剩才离开。” 我一时没说话,因为心里在思索着。后来我说: “这么说来,他到死也没变。” “你理解吗?我必须告诉你,当时我认为,劝阻她是我的责任。” “即便在真的这么说了之后?” “是的。因为我知道房子里有天才的作品,而且我认为,我们没有权利让世界失去它。但是阿塔执意不从。她已经承诺过他了。我不愿留下目睹那野蛮的行径,只是事后才听说了她的做法。她把煤油倒在干燥的地板和露兜树叶席子上,然后点火。没过多久,房子就只剩余烬,一件伟大的画作也灰飞烟灭。” “我想斯特里克兰也清楚这是一件杰作。他已经实现了心中所想。他的人生是完满的。他创造了一个世界,并且看到它是美好的。然后,在骄傲和漠然的心境中,他又把它毁掉了。” “我还是得给你看看那张画。”库特拉医生说,移动着脚步。 “阿塔和孩子后来怎样了?” “他们搬到马克萨斯群岛去了。她在那里有亲戚。我听说那男孩子在卡梅伦的一条斯库纳纵帆船上当水手。人们说他长得酷似父亲。” 在从游廊进入诊室的门口,库特拉医生停下脚步,微笑起来。 “这是一幅水果静物。你会认为它不太适合医生的诊室,但是我妻子不愿把它挂在客厅里。我妻子说它明显下流。” “水果静物会让人感到下流?!”我惊奇地叫道。 我们走进房间,我的目光当即落到画上。我看了很长时间。 画面是一堆水果,芒果、香蕉、橘子,还有一些我不认得的。初看之下,它是幅足够清纯的画。如果置于后印象派画展上,会得到粗心观众的认可,他会将其视为该画派一个优秀但并非特别杰出的范例。但是事后,它也许会回到他的记忆里,而他也会疑惑原因何在。我想,他是永远都忘不掉它了。 画的用色怪异,给人带来的不安难以言传。它们中有暗蓝色,晦昧有如雕工精细的杂青金石碗,又有光泽若隐若现,显示着神秘生命的悸动;还有紫色,可厌如腐败的生肉,然而其炽热的感官激情,使人模糊地记起埃拉加巴卢斯统治下的罗马帝国;还有红色,强烈刺目,一似冬青的浆果——让人联想到英国的圣诞节,皑皑的白雪、高涨的兴致和儿童的欢乐——然而由于某种魔力,它又柔和了起来,直至呈现鸽子胸脯似的渐变的温和;还有深黄色,随着反常的热情转为绿色,芬芳如春天的草木,纯净似奔流的山泉。有谁说得出,是怎样痛苦的幻想创造出这些果实?它们只能出自赫斯珀里得斯在波利尼西亚的果园。它们奇异地透出勃勃生机,仿佛那些果实是在混沌初开的蒙昧阶段结成的,那时万物尚未具有固定的形态。它们放纵无度地丰硕华美,洋溢着浓郁的热带气息,似乎具有强烈而独特的忧郁感。这是被施过魔法的果子,尝了会打开那扇门,走近上天才知道的灵魂秘密,前往想象与幻觉的神奇宫殿。它们蕴含着无法预知的危险,人吃了可能变成野兽,或者化为神灵。一切健康、自然的事物,一切与凡人的愉快联系及单纯喜悦相关的事物,都惊愕地避开了它们。但它们又含有可怕的诱惑力,就像知善恶树的果实一样,惊人地具备开启未知世界的可能。 我终于转身离去。我觉得斯特里克兰把他的秘密带进了坟墓。 “喂,勒内,亲爱的。”外面传来库特拉夫人的声音,高喉大嗓,兴高采烈,“这么长时间你在干什么呀?开胃酒已经准备好了。问问那位先生,愿不愿意来一小杯金鸡纳杜本内酒。” “当然愿意,夫人。”我一边说一边走到游廊上去。 画的魔力被打破了。 ……
毛姆(William Somerset Maugham,1874—1965)英国著名小说家、戏剧家、散文家,20世纪上半叶受欢迎的作家之一。毛姆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善于剖析人心,文笔质朴,作品结构严谨,人物个性鲜明,故事叙述引人入胜,是说故事的圣手,被誉为“会讲故事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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