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全集8--金盏花

琼瑶全集8--金盏花

作者:琼瑶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04-07-01

评分:4.5分

ISBN:7535428371

所属分类:青春文学

书刊介绍

琼瑶全集8--金盏花 作者简介

提及香港和台湾两地的爱情小说,琼瑶确实是一个横跨三十多年的「品牌」。
事实上,自她的处女作《窗外》在1963年发表後,便奠定了她在爱情小说的重要地位,近20多年中出版40多部长篇小说。
琼瑶的小说可分为三期:早期小说包括1963年发表的《窗外》至1971年的出版《水灵》和《白狐》,主要是由历朝历代中国民间传奇发展的古人爱情短篇故事。中期的小说由《海鸥飞处》开始,至《燃烧吧!火鸟》,主要是描写当代台湾为背景的爱情小说,除《我是一片云》外,可说全是大团圆结局。晚期则由八十年代创作出版《雪珂》开始,小说的背景搬回古代,内容企图处理变迁中都会男女的爱情观,并尝试脱离早期悲剧的宿命和中期公式化的快乐故事。
《几度夕阳红》是琼瑶小说创作中的重要作品,当中时空交错、人物众多、情节复杂,最能代表言情小情的特徵。两条故事主线,分别发生於抗战时期的重庆和六十年代的台北。第一个故事是女主角梦竹的年轻时代,她和来自昆明的大学生何慕天相恋,因母亲反对而发生许多扣人心弦的故事,最後,梦竹嫁给了何慕天的好友杨明远,并定居台北。小说的第二部则是梦竹女儿晓霜的恋情,晓霜的相恋对象魏如峰是何慕天的外甥,并在何慕天开设的公司任职,此後即是一连串的旧恨新愁的交织。最後,霜晓与魏如峰有情人终成眷属、梦竹仍留在明远身边、何慕天隐居山上不问世事。
这部作品,内容和结构都类似电视连续剧的模式,亦即是情节复杂、高潮迭起;情感表达方式强烈而夸张;人物关系则因家庭夙怨而纠缠不清;人与人之间的误解导致种种终生憾事和恩怨情仇;主角身世的秘密和谜底的揭晓,及战乱、分离和重逢,这一切无疑是通俗剧的「基本元素」。
总括而言,在琼瑶的爱情王国,爱情是滋润女性自我并赋与活力的源头。没有爱情,女性的自我就会枯萎凋零。在这情况下,琼瑶的女性形象无可避免的显得被动和消极。事实上,在五四时代,「爱情」这个概念是一种公众性的意识形态,主要是对中国父权制度的反叛和挑战,但在琼瑶的言情小说里则完全属於私人领域,对爱情的描述也纯由女性的立场出发,这亦是被李敖等人批评为女主角面目苍白的理由;然而,这样一个梦幻世界推到了极致也有其意识形态上的助力,逆转了父权家庭中尊卑阶层的权利和义务关系,使拥有资源及力量的父母或男性,在感情的道德上召唤下,对一无所有的子女,特别是女性全心全意的奉献。这亦是言情小说的精神所在。
年表

1938出生於四川成都,父亲陈致平,母亲袁行恕
1942随家人由成都迁回故乡湖南,其後因抗日战争爆发迁回四川
1947举家迁上海,在上海《大公报》发表其第一篇小说《可怜的小青》
1949迁往台湾台北,父亲任教於师大国文系,母亲任教於建国中学
1959结婚
1963在《皇冠》杂志刊出小说《窗外》,不久後出单行本,为琼瑶出版的第一本书
1964离婚
1965作品首度搬上锦幕,包括《婉君表妹》、《菟丝花》、《烟雨蒙蒙》、《哑女情深》
1968成立火鸟公司,拍摄《月满西楼》和《陌生人》(改编自小说《幸运草》)
1976成立巨星公司
1979与平鑫涛结婚
1985出版《冰儿》,唯一没有父母亲角色的小说
1986推出电视连续剧《几度夕阳红》
1988首度返回大陆
1990出版《雪珂》,首部历史古装长篇小说

琼瑶全集8--金盏花 内容简介

本书精彩片段: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韩佩吟倚窗站著,望著窗外那一团雨雾。小院落里的杂草又长起来了,这些日子,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情绪去整理这小院子。墙角的一棵扶桑花,在雨中轻轻的摇曳,那下垂的枝桠上,孤零零的吊著一朵黄色的花朵,给人一种好单薄、好脆弱的感觉。*怕这种天气,*怕这湿漉漉的雨季,*怕这暮春时节,也*怕这寒意袭人的清晨。每一个新的一天,都只是旧日子的延续,如果生活里没有期待和新奇,她真不知道岁月这样一日复一日的滚过去,到底为了些什么。 昨天收到了虞颂蘅的结婚请帖,帖子上有行小字: “佩吟,如果你胆敢不参加我的婚礼,你结婚时我们姐妹就全体不到!” 虞颂蘅终于也要结婚了,读中学时,她说过要抱独身主义:“才不会嫁给那些臭男生呢!”如今,男生不臭了,男生将成为她终身的伴侣和倚靠。本来吗,虞颂蘅今年也廿五岁了,廿五和十六七岁到底是个漫长的差距。所做所为所想所思都不会再一样了。廿五岁!佩吟悚然一惊。两年前,她参加过虞颂萍的婚礼,现在是虞颂蘅,下次该轮到谁?虞颂蕊吗?不,颂蕊还是孩子,当佩吟和颂蘅高中同学时,颂蕊还在读小学呢!可是,现在呢?颂蕊也念大学二年级了!时间,怎么这样快呢?她茫然的瞪著窗玻璃,心里乱糟糟的想著虞家的三姐妹,她似乎全然没有想到过自己。那玻璃上,被她嘴中所呼出的热气凝成了一团白雾,她看不清窗外的雨景了。下意识的,她抬起手来,在那窗玻璃的雾气上写下了一个数目字: “26”,26,她又写了一个,再写了一个,没什么思想,没什么目的,只是一再重复这个数字,直到母亲的声音在卧室里尖锐的响起来:“佩吟!佩吟!”“噢!”她低应一声,转过身子,往母亲房里跑去。在走往母亲房间的*后一刹那,她对自己的窗子再望了一眼,这才恍恍惚惚的醒悟到,26,这是她今年的年龄! 一走进母亲的房间,那股阴暗的、潮湿的,和病房中特有的药味、酒精味、霉味就对她扑鼻而来。母亲那瘦骨嶙嶙的手臂正支在床上,半抬著身子,直著喉咙,不停的喊著: “佩吟!佩吟!佩吟!” “来了!来了!”她三脚两步的跑到母亲床前,用手扶住母亲的肩膀,安慰的拍拍她的肩,一叠连声的问: “怎么了?妈?想下床走走吗?要去洗手间吗?我扶你去!”她弯下身子,在母亲床下找拖鞋。 “不不!”母亲攥住她的手腕,眼光直直的瞪著窗子,带著种难言的恐惧和畏怯,颤巍巍的说:“有……有个人,在……在窗子外面偷看我。”又来了。佩吟心里掠过一阵又无奈又无助的感觉。放开了母亲,她径直走到窗前,把窗子大大的推开,迎进一屋子凉凉的、带著雨意的寒风。她看著窗外,母亲的窗子朝著后院,院子里铺著水泥,空落落的,除了有条晒衣绳从两面墙上拉在空中,横跨了小院之外,院里什么都没有。当然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妈。”她从窗前折回母亲床边:“你瞧,窗子外面根本没人,是你在做恶梦,你一定被恶梦吓醒了!” “胡说!”母亲烦躁而暴怒起来:“我根本没睡觉,怎么会做梦?我一夜都没睡著,我睡不著。窗子外面有人,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满脸大胡子?佩吟吸了口气,在他们家庭接触过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人是满脸大胡子:钟医生!给佩华开刀的钟医生!又来了!这永无休止的问题!这无法解除的心灵枷锁!又来了。她微喟著摇摇头:“那是幻觉,妈。”她的声音空洞而无力,只是一再重复著:“窗外根本没有人,什么大胡子小胡子都没有!你在幻想……”“我没有幻想!”母亲生气了,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她枯瘦的手用力拍打著床沿,恶狠狠的盯著佩吟,怒吼著说:“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也要谋害我!我知道,你安心要把我送到疯人院去!你故意说没有人,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孝的坏东西!我不要你!你走!你出去!去叫你弟弟来!叫佩华来!我要告诉佩华,只有佩华孝顺我,体贴我,你去叫佩华来,你去!你快去……”佩吟怜恤的望著母亲,心底拧结成了一团痛楚。她无言的后退,退向门边,心里忧伤的想著:人类,那么聪明的动物,发明了各种科学,可以飞越太空,直达月球,却没有药物能医治心灵的疾病!她默默的后退,在母亲的大吼大叫下后退,退到门边,她和闻声而来的韩永修撞了个满怀。韩永修显然是被吵醒的,他还穿著睡衣,正束著睡袍的带子,嘴里急急的问著:“怎么回事?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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