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鸦与圣像

涂鸦与圣像

作者:韩博

出版社:浙江文艺

出版年:2017年8月

ISBN:9787533949365

所属分类:散文随笔

书刊介绍

《涂鸦与圣像》内容简介

15年的艺术寻访之旅,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文化考察实录。
从涂鸦艺术的角度,撰写成一部别具一格的世界文化史:《涂鸦与圣像:异托邦城市简史 》。
一个中国诗人眼中的西方景象,先锋与传统并存的文化谱系,背包客不可错过的文化街景 •诗人韩博历时十五年行旅西方各国凝聚而成的旅行随笔。
•城市的性格透过涂鸦这枚棱镜,折射出多彩的文化历史与哲学思考。
•诗歌与涂鸦,在城市的角落中相互碰撞,书写的都是城市的简史。
•说走就走的旅行,可以带上的或许还有对城市文化的深度解读。
•蜉蝣一般随时可能消逝的涂鸦在韩博的笔下获得永恒。
韩博,男,1973年生于中国黑龙江省牡丹江市。诗人,剧作者,媒体工作者。1991年至1992年于南昌陆军学院接受军政训练。1992年至1999年,先后就读于复旦大学国际政治系与新闻学院,获法学士与文学硕士。在复旦大学就读期间,曾任复旦诗社社长,主编诗刊《语声》,并主持燕园剧社,编导多部舞台剧。曾获获刘丽安诗歌奖,获香港青年文学奖等。著有:《十年的变速器》《未成年人禁止入内》《结绳宴会》《借深心》《塞尚夜总会》等。

作品目录

做自己的事
一个无政府主义公社的意外生存
撒娇呢,严肃点!
卡姆登:偶像回收再利用
东区:黑帮回收再利用
柏林长墙下:苍穹与意志
游逛者的惊颤
诗歌与蜉蝣
私生子与罗马尼亚母亲
意识市场与拱廊工程
美的重负与巴黎永不灭
拯救爱,及其工具
洛克主义实验室
头脑中的自由频道
求知若饥,虚心若愚
去导弹休克症
布宜诺斯艾利斯制造

热门书摘

诺维萨德街头拥有另一具灵魂的骨架,那是在自由广场周边,忽然出现在新古典主义风格街区之间的涂鸦,它们仿佛维也纳宫廷舞会的华丽裙裾之下赫然露出的一截截布

克尔恺郭尔

克尔恺郭尔

自由城内,涂鸦更多,好似屋舍的刺青

或是必须付出全部时间与自由以维持微薄生计并且必须学会弯腰、唱歌甚至将腰弯得更低、将歌唱得更甜的奴役之地。

一物由其不是他者而是其所是,自由城和政府彼此反对又互相依赖,肯定者与否定者之间的张力错综纠葛而成为推动历史的环节——近半个世纪以来,二者的互动过程证实了这一点。

只有在这里,他们能够心安理得地以主流社会之外的方式生活,甚至获得归属之感。

公社里,大麻乃黑板报般涂鸦艺术之恒常主题。

自行车才是他们真正的信仰所在:飞身上车,一蹬就走,随心所欲把握自由,漫无目的创造命运。还有比这更克尔恺郭尔的吗?

主唱弗雷迪·莫库里(Freddie Mercury)捏着嗓子反复唠叨一句话:“我要骑上我的自行车。我要骑上我的自行车。我要骑上我的自行车。”(I want to ride my bicycle. I want to ride my bicycle. I want to ride my bi…”)

亚文化不再是社会肌体中的一根倒刺,而是与商业策划合谋,走向聚光灯下的前台,化作争夺年轻消费人口的“优质内容资源”本尊

逆向殖民

“因为巴基斯坦有着自己的种族特征、自己的宗教仪式、食物禁忌以及鼓励服从、简朴与牟利动机的价值体系,他们不像西印度群岛人那样能够轻易地融入东道主社区,所以他们被明显地区别对待,巴基斯坦人成了替罪羊,成了光头仔、黑人和类似光头仔的白人粗暴对待的对象。每当他们用靴子对着巴基斯坦人猛踢时,矛盾就会被隐藏、被掩盖,直至‘无影无踪’。”

在今天,许多涂鸦艺术家都是炙手可热的大型公共项目或画廊的委约作者,他们善于深入曾经是一片茫然的环境,将尴尬或麻木的社会关系转化为街头艺术的新型材料。

鲍里斯·约翰逊(Boris Johnson)先生借由《伦敦精神》一书,将其阐释得极其优美而不乏深度:“夸克先生和中微子小姐以最快的速度移动,互相碰撞,产生了一个个最激动人心的结果。这不单单是浪漫或繁殖问题,而是思想与理念

波兰诗人切斯瓦夫·米沃什曾经感慨:“许多欧洲国家的居民直到20世纪中叶才痛苦地意识到,复杂而又晦涩难懂的哲学著作对他们的命运有着直接的影响。”

我们下楼去买土耳其烤肉饼——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盟友,不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送来了重建柏林的劳工,也送来了学生、诗人、小说家和艺术家青睐的食物,物美价廉,能量极高。

咬着肉饼回公寓喝茶。厨房里的下午,慵懒而漫长。接下来几天,每个早上都从这里开始,咖啡、茶叶、牛奶、果汁、烟草、黄油或牛油果……每个夜晚都自这里告终,红酒、白酒、啤酒、菜汤、水煮鱼、麻婆豆腐、鸡或花菜…

它们搜集人与时间相遇之刻所能留存的理想化之物的抱负

不要对陌生人冷淡,也许他们是乔装打扮的天使

我是指相对于1967年而言。海特-阿什伯利街区似乎依然活着,街头浮动着许多造型怪异之人,甚至超出我的心理期待指数,时不时便有一群复刻版的嬉皮青年,他们风尘仆仆,肩背乐器结伴而行,仿佛正要前往某一迷幻聚会,即兴漫游属于信息时代的“酸剂”摇滚乐。不过,很显然,在这里,“爱之夏”已然成为复古消费的

世界的大门和十字路口”的彼得罗瓦拉丁城堡(Petrovaradin Fortress)。

撂下白兰地酒杯,我们又捏起了葡萄酒杯——诺维萨德杯中日月长——我们沿着“珠链”走入纳萨维娜(NASA VINA),一家专营本地葡萄酒的店铺,从黄白的喝到桃红的又喝到深红的,每种颜色又被两或三杯细分……如果以罗马帝国时期的葡萄酒线划分东西方世界,塞尔维亚则不折不扣地身处西方文明内部,它位于欧洲葡萄栽植线以南,这里的自然条件,几乎适合培育所有葡萄品种,时至今日依然向法国供应酿酒原料。诺维萨德城外的弗鲁什卡格拉山区(Fruska Gora),便是一处重要产地。据说玛丽娅·特蕾莎女皇格外青睐当地酿制的一款名为博美(Bermet)的甜酒,每年都要花上两天时间,专程前来选酒。博美添加有包括豆蔻、芥末和无花果干在内的27种香料,兼具药效,一度经由维也纳流行于欧陆各国宫廷。

灵魂具有骨架

人与人的相遇,并无命运之约,只是全然测不准的偶然。擦肩而过,未尝不是一种幸运:介入他人的命运旅游一番,远不如走马观花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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