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少女林沫因美貌被签入演艺公司, 却被圈内戏称“娱乐圈柯南”, 风传, 林美人车载车翻, 人近人衰……经纪人走了一任又一任, 林美人被迫沦为二十八线小龙套……
林沫一身倒霉体质,偏偏混入娱乐圈! 前有神准第六感探路,后有竹马总裁护航! 逆袭星途之际,顺便赢走霸道总裁!林沫:求脑海里粉红小画面走开呀! 元焯低笑:还预感了什么,我们今晚试试看?
Chapter01 好久不见 正月末,南方城市冷中带湿,雪花来不及着地就融化成水,风冷飕飕的直钻骨头。 林沫举着伞,冻得指节生痛,若不是顾及“高档礼服”,她恨不能扔了伞,将手藏进兜里去。 风雪天,空出租车原本就少得可怜,她已经被第三辆出租车拒载,终于忍无可忍:“拜托帮帮忙,我可以加付车资的。” 司机这才看清拦车的是个三分眼熟的美人,生得精灵似的勾人眉眼,不由怜香惜玉多解释一嘴:“今儿个狮王桥那边的锦元天地开业,还不得堵出三条街?美女,你就甭凑那热闹了。” “没时间了,”林沫看了眼腕表,“要不您载我朝狮王桥方向开,能到哪算哪,行吗?” 司机拗不过,只好接了生意,边开车边闲聊:“你这也是去看那位元先生?我可还记着大半年前,三门街的那家锦元开业,一群小姑娘花枝招展的跑过去,说是去看什么G-boys。结果,到晚上我再来接单,小姑娘们就都在叽哩哇啦地说什么‘元先生’了。” 说罢,司机笑着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你这么大的姑娘不*爱做灰姑娘的梦?” 正说着,林沫余光只觉得车窗外景物激烈一晃,熟悉的不安感立刻席卷了整个胸口。 不过是一瞬,再定睛时,一切如常,但她还是抓紧了扶手,匆匆吩咐:“麻烦靠边停车。” 司机纳闷:“咋了?还能再朝前开一点,风大雪急的,你下车也不好走。” 心脏咚咚急跳,林沫说:“这车可能要出问题,您赶紧靠边,别开了。” “我这车刚年检过,能有啥问题?”司机缓下车速,变道靠边,“得得得,让你下,你别咒我车。” “我不是咒你,”林沫脸色发白,“只是安全起见——” 话没说完,只听出租车后方发出一声尖啸,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等停稳了,司机下车一检查,回来时心有余悸:“不知道什么玩意卡进去,搞得刹车抱死。还好发现得早,再往前上了狮王桥高架再急刹可就危险了。”说着,眯眯眼硬是瞪成小铜铃,“可你说的时候还没动静啊,你咋知道的?” 林沫抿抿嘴没搭话,飞速将车资塞进对方手里:“我赶时间,先走了!您自己多小心。”说完,踩着细高跟健步如飞地朝狮子桥方向赶。 司机报了保险,开着广播等拖车,电台里,DJ正在闲扯。 “……本次锦元天地新店开业,不仅邀请了小天后辛燃,还出人意料的请了另一个女艺人。” “哪个?” “有娱乐圈柯南美称的那位。” “为什么是柯南?” “走哪儿都是命案现场啊!” “哈哈哈……太夸张了吧,谁啊?” “林霉霉嘛!” “天,元氏财大气粗怎么会开业找她来站台,就不怕……” DJ欲语还休,司机倒是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难怪刚刚的美女有点儿眼熟,那不就是林霉霉嘛!难怪这车好端端的出故障,原来是天上掉下个林霉霉给砸的! 百无聊赖中,司机拨打了电台热线:“对,刚刚我载林霉霉去狮王桥,好端端就刹车抱死不能动弹了……” 锦元天地。 商城有六层,一层中央被水池、喷泉围绕的舞台足能容纳百人。 此刻喷泉水池外围着熙熙攘攘的年轻男女,中央则是各方大咖你来我往。 外场井然有序,热闹非凡,幕后场控和助理在不住耳语。 “这林沫就是他们说的‘林霉霉’?” “可不是,听说保姆车临行前轮胎炸了,她打车还抛了锚,又步行才赶过来。刚我领她去化妆间,她磨磨唧唧不肯上电梯,结果电梯居然还故障了,害得我们硬是爬了四层楼。真是黑啊!” “为什么要找她来?” “听说是总助特意要求的。大概,是元总的意思?” “那真是奇怪了,元总标准那么高……” 正说得起劲,场外爆发出一阵欢呼掌声,只听主持人说:“有请深受大家喜爱的辛燃、林沫隆重登场!” 小助理嘀咕:“为什么我那么不安呢?” 场控瞅了他一眼:“……我也是。” 电视台、网站的摄像机、相机顿时全部高高扬起,舞台左右的两台大型摇臂也立刻启动。作为炙手可热的小天后,辛燃如今正是打个喷嚏都上头条的热度,随便发几张高清图也够网站赚半天流量。 随着节奏明快的音乐声,舞台四面的喷泉高低错落,时而直抵十数米高空,时而如舞女俯身妖娆,如梦似幻。 红裙的辛燃和裸色礼服的林沫随之出现在干冰气雾中,顿时引发满场尖叫。 辛燃走在前,光彩照人地扬手致意。 林沫走在她身后,补了唇彩的面孔终于不再那么不食人间烟火,有了几许女人味。 依计划,她俩应当一左一右,分别从舞台两侧的小桥,经由喷泉拱门去到舞台中央。 林沫深呼吸,好了,走到中央,然后像花瓶那样站在辛燃身边,等着她和主办方剪彩合影,再然后艰难的一天就可以宣告落幕了。 辛燃仪态万方地走向左侧的喷泉拱门,林沫无心地随着她的背影瞟了一眼,几乎是同一秒,胳膊上腾起密密扎扎的酥麻感,顿感不安。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喷泉口,正看见其中一道喷口在缓慢地转动。 下一秒,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拉住辛燃的手腕朝后一扯。 辛燃惊慌之中踩了自己的裙摆,站立不稳,反手抓住林沫的手臂,两人一个旋身硬是调了个位子。 与此同时,小桥左右的喷泉忽然像失控的触角,乍然间朝向四面八方群魔乱舞,水花四射,取代辛燃站在桥上的林沫转眼间被从头到脚浇得透心凉。 事发突然,场外的粉丝还没反应过来,辛燃的助理已经提着羊毛大衣上前替她裹住身子,扶着她退到后台。 粉丝们这才意识到是喷泉发生了故障。 而此时,发了疯似的喷泉仍旧像乱舞的水鞭,胡乱地拍打在女艺人身上——她刚刚明明站起身了,却不知道怎么又瞬间蹲下,抱住膝盖。 从场外只能看见她周身全湿,抹胸礼服后背裸/露在外的肩胛像一对蝴蝶翅膀,楚楚可怜。 “她怎么不站起来?” “穿得好少,不冷吗?” 观众群里议论纷纷。 而林沫只能听见嘈杂的水声轰鸣,打在她身上的,洒在桥面的,落在水池的……哗哗作响。 她又想起出发之前,造型师千叮万嘱“这礼服可是高定,有市无价”。 这就是众人求而不得的高定礼服?怕是……看碟下菜给配了山寨货吧!刚刚她站起身时,在水光中只一瞥,已经看见胸前春光乍现。裸色镶钻的裹胸礼服,沾水之后几近透明,钻饰像直接嵌在肌肤上了般。 这叫她如何起身?! 周遭的摄像机、单反……那么多镜头对着,这一厢起身,下一秒她就无颜见人了。 前后不过是一分钟的工夫,预感应验的场控黑着脸,在对讲机中吩咐:“谁上桥把她接下来?” 对讲机中一片忙音,谁也没吱声。 场控瞪了眼身边的小助理,后者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蹭:“……真是林霉霉,近谁谁倒霉啊……” 小助理正在抱怨,只见一个黑色身影擦身而过,便听见身后有人失控出声:“元总,你别过去,那个是林霉霉!” 男人对身后的慌乱置若罔闻,大步流星走入喷泉阵。 水柱乱舞,顷刻间打湿了他笔挺的西装,他却没有半点犹疑,径直朝缩成小小一团的女艺人走去。 林沫觉得很冷,浸湿的礼服像凉凉的茧黏在皮肤上,混乱的水柱像道道鞭子刷在光/裸的脊背,潮湿的地面泛着寒光,映出她狼狈的身影。 喷泉太吵,以至于她完全没听见脚步,就看见被打湿的男士皮鞋忽然出现在视线中。 她一惊,下意识地将双膝抱得更紧,护住胸前春/光。 “你别过来,走开啊!”换个女生来可以吗?给她带件衣裳,可以吗? 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护住自己,她正不知所措,眼前一片黑影就兜头落下,将她的大半个身子包裹起来。 眼看着那人欺近,她连声说:“别过来,别过来……” “没关系,是我。” 那人半蹲下声,几乎是贴在她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了隆隆水声,像一双温厚的大手将她的心神稳住。 极细的金属框眼镜,如墨的眸子,镜片上满是水光,眼底映着狼狈的她。 林沫睁大了眼睛,声音卡在喉头,已经被来人打横抱起身。 发狂的喷泉依旧好似枪林弹雨,却叫他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再没能犯她秋毫。 她整个窝在他怀里,远离了喷泉,才听见场外人群议论纷纷,可他将自己裹得严实,视线里只有这张下曲线儒雅的面孔。 这个人,几乎一点儿也没变。 人群里有人出声:“元总……” 元焯脚步没停:“搞定喷泉,让李总代替我把仪式走完。” “是。”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像大提琴的回响,饶有余韵。 林沫稍微动弹了一下,被元焯察觉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苍白的面色和贴在脸颊的湿发,语气软了三分:“哪里不舒服?” 林沫偏过脸,躲开他的视线,脸几乎埋进他衬衫的领子,低声说:“没,没有。” 守在专用电梯前的总裁助理许鹤早已按开了电梯,见元焯抱着女艺人经过,他忍不住抬眼皮想看一眼是何方神圣,让他家元先生先是不顾反对执意邀请,后又不惜“湿身相救”。 没想到元先生稍微斜了身子,硬是拿西装挡住了他的视线,顺道送上眼刀一枚。 许鹤耸耸肩,不以为意,他们元先生就是这么高冷。 电梯门将关未关之际,只听他们“高冷”的元先生温柔地开了口:“冷不冷?” 许鹤:“……” 锦元天地顶楼。 与喧闹的一层恍若两个世界,只听见商厦里的音乐隐约传来,更显寂静。 因为密闭,空调的温度高了些许,让林沫冻僵的四肢稍微恢复了知觉。 她终于察觉到自己脸贴着的衬衣之后,那人灼热的肌肤和隐隐约约的心跳,一下一下……咦,好像变快了一些? “别动。”走廊空旷,元焯低沉的嗓音几有回响。 林沫像给点了穴道,瞬间僵住,这才发现手一直紧紧攥着他的衣衫,慢慢地松开手指,试图悄无声息地放开,却听见某人清了清嗓子:“掉地上别怨我。” 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林沫的手指僵在他身前。 元焯抱着她,停在一间没有挂门牌的办公室前,微扬下巴:“开一下门。” 林沫歪过头,从他臂弯里看到门上的密码门禁,一头雾水:“……放我下来,你自己开吧。” 像是没听见她的建议,元焯没动,沉声说:“0411。” 林沫咬唇,从西装下伸出光裸的手臂,按下那四个熟悉的数字。 这数字,也就他和她*熟悉。 是她的生日,或者说,是他替她定的生日。 门锁发出轻盈的声响,林沫才刚刚收回手臂,已经被某人拿外套严丝合缝地裹好了,半点不露。 办公室里除了会客桌边的古朴茶具,再无多余点缀。 见元焯拿后背关上门后,仍旧没有将自己放下来的意思,林沫终于小小声地开了口:“让我下来吧……元总。” “嗯。”答得干脆,却纹丝不动。 林沫久等不见他动作,怯怯地抬眼,果然,那人正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 四目相对,躲开的……显然是她。 元焯不动声色地问:“你叫我什么?” “元……元总。”大家不都这么叫的么,难道他如今更喜欢人家称呼他“元先生”? 话刚出口,林沫明显感觉到他的双臂收紧了,捏在她肩头的那只大手掌心灼热,像是要嵌进她身体里。 疼倒是不疼,却叫她心慌意乱。 林沫内心叹了口气,时隔多年,她还是拗不过他。 “小元哥哥……” 尽管林沫早已不是多年前的小丫头,也不再是那种软糯糯的调子,可这曾经叫惯了的称呼一出口,还是叫两人不约而同的心神一恍。 元焯手劲松了些许,似笑非笑地睇她:“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早忘了。” “怎么会呢……”林沫讪笑,不是不记得他,是不敢见他。 元焯俯身,将她连着外套一起放进会客的米白色皮质沙发,松了手眼见着衣裳从她肩头耷拉下来,露出白皙小巧的肩,又伸手替她遮上了。 林沫双手攥着他的衣裳,无意间瞥见领口的简约标签,唔,他这身“雨衣”值她一部戏的片酬了,她的小元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视金钱如粪土啊。 元焯走到空调控制器旁,三两下将温度升到*高。 听着出风口呼呼作响,他才转身,双臂抱肘靠在墙边,静静地看着沙发里的小姑娘。 因为冷,她早已经将高跟鞋留在沙发下,蜷起双腿,抱着膝盖团在沙发里,身上裹着他的西服外套,只外套边缘露出几根白皙小巧的脚趾来。 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林沫悄悄咽了口唾沫。 元焯居高临下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不会再回这里。” 林沫咬着下唇不说话。 “这么多年你都在做什么,怎么会弄成现在的样子?”他似有嘲弄地一勾唇,“是林叔留下的遗产不够多,还是你投奔的怀抱不够可靠?出来连个助理也没有,算什么?” 遗产?投奔的怀抱? 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懂,可连在一起她却不知道话从何而起。天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早已经忘了“拥抱”是什么样的感觉。可能也正因如此,刚刚他的怀抱才叫她心乱如麻。 “我不懂你的意思……”林沫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毫无反击力地回望着他。 元焯唇边的嘲弄愈盛:“几年不见,演技见长,不愧是‘演员’,修炼得不错。” 听出他莫名的嘲讽,林沫原本煞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鼻尖一酸,喷嚏袭来,只好捂着嘴巴打得心肝颤。 再抬头,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元先生已经转身离开。 林沫嗅嗅鼻子,把他的外套又朝肩上拎了拎,真冷。看着元焯挺拔的背影,她心想时光对他可真好,从前曾经瘦削孱弱的少年,如今竟也是少女追捧的青年才俊了。 元焯无声地递了毛巾过来,林沫拽着西装,一手小心翼翼地接了。 毛巾柔软干燥,带着隐隐皂香,她埋首在毛巾里深深呼了口气。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再重逢,又是她霉运当头。 “头发。” “哦……”林沫温顺地拿毛巾覆上头发,没想到动作幅度一大,勉强覆体的西装就垮落在膝,她慌张去拉,毛巾又堪堪从发顶险些掉落在地。 幸好元先生身手矫健,单手把毛巾接住了。 林沫双手左右拽着西装左右遮挡身子,尴尬地朝他笑。 元焯无声上前一步,贴近了沙发。 林沫虽瘦却不矮,抱膝坐着刚好到他胸腹前,入目是被喷泉水打湿了的前襟,白色衬衣内腹肌若隐若现。 她不由面红耳赤地想转开视线,却偏偏被他整个挡在身前。 除了他,什么也看不见。 元焯一言不发,可动作却很细致,像是要将她每一根发丝都擦干。 林沫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由他隔着毛巾温柔擦拭。 时间仿佛静止了。 除了出风口低沉的嗡嗡,林沫只能听见耳边心跳如雷。 他悉心地擦了擦她的耳廓,将发丝理在耳后,不期然看见她已经红彤彤的耳根,眸光微闪,无声地退开身,随意地用手上的湿毛巾擦自己同样被打湿的头发,顺手卸下眼镜抹脸:“先去换上我的衣裳。” 见林沫呆望着他不动,他挑眉:“不然,你就这样出去?” 林沫赶忙摇头跳起身,因为脚痛着实不待见高跟鞋,索性赤足踩在地毯上,提溜着他的外套问:“在哪里换?” 元焯单手擦着头发,下巴一扬:“那边。” 办公室一隅,黑白色的衣帽架上一水的黑白灰衬衣。 “有……更衣室吗?” “没有。放心,我不看你。”说着,元焯转过身,“衬衣你自己挑,*好是深色。白色沾水会透。” “哦——”林沫看了眼他挺拔的背影,磨磨唧唧地朝衣帽架走,却听他说“等等”,刚转身某人已经近在跟前,没等她反应就再度被抱起身,三两步送到衣帽架前。 一脚勾了把椅子过来,将林沫丢在上面,元焯才重新去擦头发,目光从她光着的脚上扫过。因为她穿高跟鞋赶了三站路,来锦元之后又马不停蹄候场,此刻脚趾与脚跟都隐隐红肿,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沫随着他的视线,不由缩起脚趾。 元焯收回目光,转过身,走到办公室门口,背对着她:“换吧,我守着。” 林沫又叮嘱:“你不许回头——” 元焯擦着头发不以为意:“有什么可看的,也不是没看过。” 林沫炸毛,这话说的多歧义啊!什么叫“又不是没看过”,当年她失足落水被他救上来,确实曾经有过“湿身相对”。可那会儿,她还没开始发育呢,当然没什么可看的! 可说到底,他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林沫*信任的人了。她小心翼翼地背对着门褪下坑爹的“高定礼服”,随手在他衣柜里挑了件黑色衬衣套上,尽管在女孩子里她算高挑的,可穿上元先生的衣裳,仍旧有几许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即视感。 她一边卷着衣袖,一边回过身:“好了——”一句话卡在喉头,目瞪口呆地盯着背对着自己的某人。 他已褪去了湿漉漉的衬衫,正光着上身,拿毛巾擦拭肩背。 整整三秒,停滞的神经才重新工作,林沫触电似的蹦转身:“你,你……你在干什么?” 脚步声渐近,元焯的声音近在身后:“你说……我干什么?” 气息吐在她的耳后,林沫几乎感觉头顶冒烟。 可他却毫无察觉,擦着她的肩头绕到衣架前,修长的手指在衣服里随意地翻找。 林沫愣神地看着某人的宽肩窄腰,肩背后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辨,以至于当他转身的时候,她不得不惊慌失措地勉强转开视线。 元焯将和她身上同款的黑色衬衣一展,套上身,一面扣扣,一面打量面前鼻尖、耳廓都泛着红晕的女孩儿,眼睫一垂:“你以为我要干嘛?” 林沫结巴:“没,没以为。”她以为他故意在……撩拨她。 见她紧张,元焯饶有兴致地躬身,贴近了她的面孔,漆黑的眸子从镜片后锁着她的眉眼:“怎么跟小孩似的,没见过男人打赤膊么?” 见过……也是他。 林沫没有说出口,余光看见他将毛巾朝她头顶一盖,顺势一揉:“在这里等我。” “你要去哪里?”她脱口而出。 元焯边整理衣衫,边走出办公室:“给你找身衣裳,难道你打算穿这样出去?在这里等着,不许乱跑。” 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双腿,林沫红着耳朵乖乖地点点头。 办公室渐渐回暖。 林沫袖手环视四周,不期然地看见熟悉的相片放在他的办公桌旁。 那是一张旧日合影,照片上的她还未长开,低眉顺眼地看着镜头,而身后的少年已有三分青年的模样,戴着窄框眼镜略显文弱,一手环着她的肩膀,俨然是保护者的姿态。 林沫记得,那是他俩*后一次合影。
逐心,江苏南京人,擅长用文字去温暖、治愈。已发表小说《容你在我心里撒野》、《星河之吻》、《星星相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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