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现代性

流动的现代性

作者:[英]齐格蒙特·鲍曼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8-1

评分:8.6

ISBN:9787300252636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1925—2017),当代西方著名社会理论家之一。出生于波兰的一个犹太家庭,1954年起在波兰华沙大学哲学与社会科学系任教,1968年被反犹主义者逐出波兰,1972年起任教于英国利兹大学,1990年被授予雅马尔费奖 (Amalfi Prize),1998年被授予阿多尔诺奖(Theodor W. Adorno Prize),著有《现代性与大屠杀》《流动的现代性》《共同体》《个体化的社会》《被围困的社会》等作品。

作品目录

2012 年版序
再论流动的现代性
前言 论轻灵和流动
第一章 解放
第二章 个体性
第三章 时间 / 空间
第四章 劳动
第五章 共同体
补论 论写作,论写作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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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1925—2017),当代西方著名社会理论家之一。出生于波兰的一个犹太家庭,1954年起在波兰华沙大学哲学与社会科学系任教,1968年被反犹主义者逐出波兰,1972年起任教于英国利兹大学,1990年被授予雅马尔费奖 (Amalfi Prize),1998年被授予阿多尔诺奖(Theodor W. Adorno Prize),著有《现代性与大屠杀》《流动的现代性》《共同体》《个体化的社会》《被围困的社会》等作品。

精彩摘录

在福伊希特万格根据实施《奥德赛》改编的剧本中,有一个著名的片段,他指出,水手在被女巫喀耳刻(Circe)施了妖术并被变成猪后,沉湎于现状,并坚决反对奥德修斯破除魔法使他们恢复人形的种种努力。在奥德修斯告诉他们他已经发现能破除魔咒的魔草,他们不久就能恢复人身后,那些猪身水手快速抛开躲避起来,以使这个热心的救世主无法赶上他们。奥德修斯最终设法诱捕了其中的一头猪;神奇的魔草一擦拭到它的身体,艾尔奔诺罗斯(Elpenoros)——其中的一个税收,就从粗糙的兽皮中解放出来了。根据各种通常的说法,正如福伊希特万格认为的,“他与其他所有的人一样,无论是在摔跤还是在智力上,都没有多大的差别”。获得了解放的艾尔奔诺罗斯,不但不感谢对他的解放,反而愤怒地攻击他的“解救者”:现在你给我滚,你这个恶棍,你这个爱管闲事的嫁祸。难道你还想纠缠于我们?难道你还要将我们的身体置于危险之中,强迫我们的心灵永远去接受新的决定吗?我是如此的快乐,我可以在泥泞中翻滚,在阳光中沐浴,我可以狂饮滥吃,可以鼾声真甜,可以龇牙乱叫,“我打算做社么,这件事,还是那件事?”你为什么来这?!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到以前我过的可恶的生活?对这些问题,我不用思考,也用不着怀疑。

——引自第26页


乌里奇·贝克前几年发明了“第二现代性”(SecondModernity)这一名词,来指“现代性自己改变自己”的阶段——即所谓的“现代性的现代化”阶段。……这也就是说,当前出现的问题,是一个现代性的“融化能力”的再分配和再定位的问题。他们首先影响到上村(没有毁灭)的制度,影响到那些用来限定行动选择范围的既定的秩序,比如不为法律认可的世袭财产的分配。旧有的结构、格局、以赴和互动模式统统被扔进熔炉中去,以得到重新铸造和型塑;这就是天生要打破边界、毁灭一切、具有侵犯色彩的现代性历史中“砸碎旧框架、旧模型”的阶段。然而,至于个人,它们可以解释说,它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这样,社会个体遇到的确实和过去一样生硬僵化、难以对付的”更新更完善的“模式和框架。确实,如果没有别的模式和框架来取代,那么任何模式都不能被打破;人们从旧笼子里被放出来,只受到警告和责备,以防通过他们自己持续了一生的努力和奋斗,他们还不能在新秩序里找到县城的属于自己的位置:对于社会阶层而言,它的框架概括了生活的总体状况和生活的总体前景,并决定了现实生活计划和生活策略的范围。享有自由的社会个体面临的任务是,运用他们新的自由去寻找合适的位置,并根据服从的原则,在那安定下来:在那个位置上,衷心地服从、遵守,被认为是正确的、合适的行为规则和方式。  这些模式、规范和准则,是人们能够遵守的对象,是人们能够选择并作为稳定的确定方向的依据,使人们能够接下来得到指引的准绳。正是这些模式、规范和准则,现在正变得日益缺乏起来。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当代人只能根据自己的想象和决心来质疑自己,也不意味着我们当代人能够自由地、胡乱地、随心所欲地建立自己的生活模式。或者说,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创造物质财富和设计蓝图的时候,不再依赖于社会。相反,它意味着,我们正从一个前设的的”参考群体“时代走向一个”普遍观照“的时代。在这样一...

——引自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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