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的群体

抵抗的群体

作者:[英] 约翰·伯格(John Berger)

出版社:中国美术学院

出版年:2018年7月

ISBN:9787550317055

所属分类:艺术理论

书刊介绍

《抵抗的群体》内容简介

《抵抗的群体》是一本收录了英国著名作家约翰·伯格24篇书写古代及现代艺术作品及艺术家的演讲评论集。这些文章分别是他在苏黎士、马德里、瑞典、法兰克福、赫尔辛基等地以不同语言发表的讲演与评论,基本观点集中于对现下经济全球化趋势的批评,文字依旧有着浓烈的批评色彩。
书中包括了伯格对法国史前艺术的观察,古典艺术大师米开朗琪罗、伦勃朗、德加,以及个性强烈的墨西哥女画家弗丽达,20世纪雕塑大师布朗库西等人作品的评述,及相关的历史社会分析。在经济狂飙的今天,约翰·伯格始终警觉社会对艺术的欠缺理解与现代艺术本身乏善可陈,而《抵抗的群体》则是针对这些问题的一本权威敢言且殷切提醒之书。
专家、媒体评论 我尊崇并热爱约翰·伯格的作品。他为世间真正重要之事写作。在当代英语作家中,我奉他为翘楚;自劳伦斯以来,再无人像伯格这般关注感觉世界,并赋之以良心的紧迫性。他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与思想者。
——苏珊·桑塔格 (约翰)伯格写的所有东西——散文、小说、批评、剧本——都充满了他对此前所谓“人类的状况”的热情关注。这个前提出现在他写作的每一页上,不论是在他召回安东尼奥·葛兰西的耐心时,还是在他讨论德加创作的裸体画时。当伯格年轻的时候,他紧迫的左翼政治立场有时会将他推入一个挑衅者的角色之中。现在,虽然他依然致力于将隐藏的东西可见化,但他的感知已变得更为宽阔和深入。(书中)他对发现于十八世纪晚期的法扬肖像之于我们的意义的解释,是尤其敏锐的。伯格是少数能回答我们不知道去问的问题的作家之一。
——《纽约客》 艺术可以在艺术家和在他(她)在画布上再现的对象之间,或者是在艺术的爱好者和一幅画作之间,亦或者是读者和伯格的文章之间建立抵抗的关系。这个特别的书名,指的就是这种抵抗组成的一个“群体”(pocket)。抵抗的对象是什么?对伯格政治上的左翼立场来说,那毫无疑问是他所不赞同的、当下这个已经几乎被普遍资本主义化了的世界。……在论及伟大艺术家的文章中,伯格总能给出一些顿悟。德加,我们得知,他对人类身体的痴迷是第一位的;他的艺术几乎只是一个副产品。相似地,伯格将博斯画作中的宗教象征主义视为一种预言,把博斯对空间和线条的使用转变为他自己对全球主义的评论。
——《科克斯书评》 伯格既敢言且独特,其散文风格在于一种不加渲染的放声思考……而当中的艺术,让人永久牢记。
——《华盛顿邮报》 艺术经久不衰的神秘性与相关性;活生生的经验,包括自由的,还有被压迫的;通过对这些趣味的结合,伯格的写作超越了艺术批评这个体裁,变成了一种相当稀少的东西——文学。
——《新共和》杂志 约翰·伯格(John Berger) 英国艺术评论家、小说家、画家和诗人,1926年出生于英国伦敦。1944至1946年在英国军队服役。退役后入切尔西艺术学院和伦敦中央艺术学院学习。1940年代后期,伯格以画家身份开始其创作生涯,于伦敦多个画廊举办展览。1948年至1955年,他以教授绘画为业,并为伦敦著名杂志《新政治家》撰稿,迅速成为英国最有影响力的艺术批评家之一。
1972年,他的电视系列片《观看之道》在BBC播出,同时出版配套的图文书,遂成艺术批评的经典之作。小说《G》为他赢得了布克奖及詹姆斯·泰特·布莱克纪念奖。2008年,伯格凭借小说《A致X:给狱中情人的温柔书简》再次获得布克奖提名。2017年1月2日,约翰·伯格在法国安东尼去世。

作品目录

敞开大门
浅谈可见物(给伊夫)
画室画语(给米克尔·巴塞洛)
肖维洞窟
珀涅罗珀
法扬肖像
德加
素描:与科索夫的通信
文森特
米开朗基罗
伦勃朗与身体
蒙住镜子的布
布朗库西
波河
莫兰迪(献给詹尼·切拉蒂)
你要吹牛就继续吹吧
弗里达·卡洛
床(给克里斯托夫·汉斯利)
蓬发男子
苹果园(给里昂市长巴尔的一封公开信)
立在瓶中的画笔
反抗溃败的世界
与副司令马科斯的通信
有相似性吗(献给胡安·米诺)
文章出处

热门书摘

绘画的透视系统采用的是建筑学和都市式的——有赖于窗与门。游牧的“透视”(perspective,亦有观看、眺望之意)则关乎共存,无关乎距离。

合作关系有时随之而来,却鲜少基于善意:往往更基于欲望、愤怒、恐惧、怜悯或渴望。关于绘画,现代人误以为(后现代主义亦未予以更正)艺术家是其创造者。相反的,他是接受者。看似创造之举,实际是为他所接受的东西赋予形式。

什么是相似性?一个人死了,留给相识者一个空洞,一个空间。此空间有轮廓,对每个哀悼者来说不尽相同。这带有轮廓的空间就是死者的“相似性”,也是画家画肖像时的探求地点。相似性乃是不可见的留守之物。

折射的不是光线而是欲望,实际上只有一种欲望,即贪得无厌的渴求。

一幅画死气沉沉,是因为绘画者未敢足够逼近,开启自己和模特儿之间的合作关系。

一幅画死气沉沉,是因为绘画者未敢足够逼近,开启自己和模特儿之间的合作关系。他保持着“描摹”的距离。或者,如同当今的风格派时期,画家以艺术历史为隔,玩弄风格把戏,模特儿对此一无所知。逼近即意味忘记传统、声名、理性、等级和自我,也意味甘冒支离破碎甚至疯癫的风险。因为很可能由于你太过逼近,合作关系破裂,绘画者消融于模特儿之中。或是动物吞食了作画者,或将他践踏在地。

逼近即意味忘记传统、声名、理性、等级和自我,也意味甘冒支离破碎甚至疯癫的风险。因为很可能由于你太过逼近,合作关系破裂,绘画者消融于模特儿之中。或是动物吞食了作画者,或将他践踏在地。

我们唯有在一张面孔注视我们的时候才看见它(如同凡·高的向日葵)。侧影绝非面孔,而相机总是将大部分的面孔转化成侧影。

真正的画触及一种缺席——没有画,我们或许察觉不到这种缺席。而那将是我们的损失。

因此法扬肖像注视着我们,有如这个时代失落的东西。

与被画者之间合作关系的存在与否。

他最好的画作一概绝少提供观看者的任何观点。反倒是观看者自己侦听到漂泊的身体部位彼此间的对话。

当他执笔挥洒他钟爱、想象或感觉亲近的那些人时,他设法进入他们恰在当时存在的肉体空间,他设法进入他们的“神之家”,以便寻得一个脱离黑暗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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