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德勒兹

吉尔·德勒兹

作者:[瑞典]芙丽达·贝克曼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19-1

评分:8.3

ISBN:9787305209789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芙丽达·贝克曼(Frida Beckman),现任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英语系副教授。其著作包括《文化控制批判:关于阅读此时的寓言》(Culture Control Critique: Allegories of Reading the Present, 2016 )与《欲望与欢愉之间:关于性存在的德勒兹式理论》(Between Desire and Pleasure: A Deleuzian Theory of Sexuality, 2013);同时还是《德勒兹与性》(Deleuze and Sex, 2011)的编者。

译者 夏开伟,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美国当代文学与后结构主义。

作品目录

前言
1一个孩童
2一名学徒
3一段友谊
4一次实践
5一种生命
结论
参考文献
参考书目
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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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芙丽达·贝克曼(Frida Beckman),现任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英语系副教授。其著作包括《文化控制批判:关于阅读此时的寓言》(Culture Control Critique: Allegories of Reading the Present, 2016 )与《欲望与欢愉之间:关于性存在的德勒兹式理论》(Between Desire and Pleasure: A Deleuzian Theory of Sexuality, 2013);同时还是《德勒兹与性》(Deleuze and Sex, 2011)的编者。

译者 夏开伟,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美国当代文学与后结构主义。

精彩摘录

回顾德勒兹的青少年岁月,从其孩提时代到哲学人门,我们务必要谨慎,不要过于简单地在其童年事件、早期影响和写作之间画上等号。德勒兹关于记忆的设想受到柏格森著作的深远影响,德勒兹的这一观点提醒我们,在面对一种更为丰富和多层次的存在之时,不要建构一种个体、线性的历史,也不要固执于一种肤浅而又有限的因果关系。在《电影》(Cinema)两卷本中的一卷里,德勒兹写道:“记忆不在我们之内;而是我们自己辗转于一种存在一记忆(being-memory)之中,一种世界ー记忆(world-memory)之中。”可能记忆看上去像是按时间顺序编排的“我的童年、青少年、成年等时期也的确是一个接着另一个依次出现”一但是,过去的确又是“一种概略;往事种种,均可一齐绽放”。此处,他又授引意大利电影导演费德里科・费里尼(FedericoFellini)来证明自己的论点:“费里尼所言正表明了他是个柏格森主义者,“我们于记忆中被建构,我们同时处于童年、青少年、老年和成熟期”。”对德勒兹而言,时间并非是按线性编织的;过去的存在如同白纸,如同圆环,邂近现在,不断膨胀,不断收缩。于此时之中,在感知或记忆差异结构中的诸多重复时,我们的主体性恰好在这个过程中被生产出来依德勒兹之见,我们也将看到,并不存在同一性之重复,但记忆的功能便是帮助我们建构一种连续感。故而,记忆包含允诺的能力,同时又具备限制的功能。记忆就是一种先行条件,它可以允诺我们一种自我感,但又有可能封闭我们生成的潜能。这种可能性取决于我们是否将历史看作一种绝对的纪年体叙事,不论它是我们个人的过去,还是宏观层面上的历史。凡是如此,我们的主体性便囿于一条线性的轨道,于此,我们毫无逃逸的可能:“我曾有那般的童年,故而我现在应有这般境地。”倘若我们从另一端出发将过去视为非线性的白纸,将其当作圆环,记忆和主体性便得到敞开,朝向相异且特异的轨道。只有忘记记忆之时(因...

——引自章节:1一个孩童


他从康德、斯宾诺莎、尼采和马克思那里拾起一些灵感,以此构造出一个欲望的概念,它生产真实,但并不诉诸先验法则,并将它从个体的场域里解放出来。在精神分析学说中,欲望源自一种驻于个体内部的力,这个个体总是缺乏某物;而对欲望的重新思考则走出了精神分析学说,进而认为欲望是一种普遍存在的力,这个驱力突出并生产我们随后要理解成个体的东西。这种重新思考不仅需要对欲望自身进行彻底地重新概念化,而且还需要对什么是个体的问题进行重新概念化。个体并非欲望之源,而是其产生出的短暂效果。德勒兹与瓜塔利采用机器的概念解释道,我们可能以为是个体主体的事物只不过是一组零件,它们被投入相对稳定的配置中进行运作,而这些配置则依靠欲望——即欲望机器(desiring-machines)——运转。这里所勾勒出的众多友谊都是些欲望机器。我所试图描绘的共同思考浮现于一个连接性的过程,这个过程将已然“十分拥挤”的实体聚在一起,并将它们投人运作。这类配置不仅运作于思考的生产,而且还组成了一种力以反对精神分析学说和资本主义的淫威。通常而言,精神分析学说鼓励的个体之生产和其与家庭的关系不仅仅是对欲望的积极性与创造性的约束,而且还是对欲望生产(desiring-production)和主体性的模式的强化,而这两种模式的运作又恰好为资本主义所操控。将欲望锁入家庭的三角结构一一爹地-妈咪-宝宝一一便是将欲望划入固定的结构之中,这也生产出了一批匮乏的主体,他们个体的欲望正是资本主义根本性的依赖。可是,欲望“并不缺乏任何东西”,德勒兹与瓜塔利写道,“它不缺乏客体。相反,主体オ是欲望中所缺失的,或者说,缺乏一个固定主体的正是欲望;除非是在压抑的情况下,否则就不存在一个固定的主体”。

——引自章节:3一段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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