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雨

西北雨

作者:童伟格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19-10

评分:8.4

ISBN:9787220114632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联合报文学大奖得主童伟格代表作

一个关于离开或留下,逝去或复活,失落或寻找,溯想或遗忘……微苦、无伤的“说不完的故事”

✨内容简介

一个家族的命运难测不可解,四代人逃离流散,死亡却始终存在。这部长篇小说被倾诉出口,却只见童伟格使用诗意轻盈的语言与多重变换的人称,让所有人 回忆、想象、造梦、书写。在种种近似呓语的碎片化叙事中,亡灵复活行走,地景流转于山村、孤岛,静谧的时光迂回周折,字里行间弥漫着恍惚停滞的气息。全书仿佛一幅卷轴,或是一个莫比乌斯环,故事永不止息;所有的记忆、伤害,甚至连命运与死亡,都在小说中无尽循环。

✨ 编辑推荐

●童伟格是台湾七零后小说家中具代表性的一位,曾获台湾文学金典奖、联合报文学大奖等认可。我们能从其书写中看见魔幻写实、现代主义、内向世代等诸多风格,却无法用单一特定的词概括他,骆以军便曾言:“童伟格的可怕,在于他可以解释其他全部人,而竟无人能解释他。”

●2004年夏天,童伟格开始创作第二部长篇小说,定名“西北雨”;历经五年书写、删减约五万字后正式出版,并表明:“初次见‘西北雨’这三个字,是在小说家袁哲生的《天顶的父》里。”一种联系由此而生,我们可能在本书窥见两位重要台湾小说家相互对照的隐秘痕迹。

●在2010年“台湾文学金典奖”长篇小说决选会议上,《西北雨》不仅得到所有票数而荣获这项年度大奖,更让在场评审吴达芸盛赞:“读《西北雨》,可以说整个颠覆我原先对小说的训练或是阅读习惯。”

●随着小说家操练出更繁复的时间折叠术,本书形成一个永远说不完的故事,作者长期关注的“死亡”“命运”“对乡土的困惑”等命题也都折叠其中,《西北雨》更因此被视为童伟格总结前两本小说的代表作。

✨ 名人推荐

我读童伟格,视觉上那翻动着空旷的场景如此像年轻时看的塔可夫斯基。但流动的诗意却让我想到以色列小说家奥兹,或较好时的石黑一雄……倒带、透明,那时间与命运的畸人之“我”背着快乐无害的他们在这片梦中荒原跑,从葬礼出逃,拉出这样一幅浩瀚如星河,让我们喟叹、悲不能抑、灵魂被塞满巨大风景的“赎回最初依偎时光”的梦的卷轴。

——台湾小说家 骆以军

童伟格从容谨守他在“小说的边界”的信念,不理会乡土写实,遑论家族史写作。那芜杂不文的山村、浪打菜渣坑的孤绝海港、畸零人寄居的卫星城镇,是诗的存在,抒情的存有,也是灵光的存有。米兰·昆德拉在《相遇》赞誉某书从书写形式到美学都具深刻原创力,是为“原小说”;《西北雨》同样值得如此赞美。

——台湾小说家 林俊颖

你得要够辽阔才能够深邃,《西北雨》就是这样。像大地吸收了泪水,以一种“将死之人”特有的辽阔,穿入地心,抵达文学的心脏:一种复杂无比的善良。

——台湾小说家 胡淑雯

一整座清酽悠长的宇宙:记忆中的事物在此散放着透亮光泽,并因此乾淨与确实存在着。这是一本关于阳光、微风、空气与雨雾的信仰之书,生命的永恆哀痛被安静与饱满的文字所护卫与洗涤。我们因此懂得孤身一人却盈溢各种细致的身体感受,在童伟格所许诺的魔幻乡土中,沉静等待重生,并因生命的这个恩赐而深情地微笑。

——台北艺术大学艺术跨域研究所教授 杨凯麟

✨ 获奖记录

《西北雨》荣获2010年“台湾文学奖”图书类长篇小说金典奖。

作者荣获“台北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台湾省文学奖”等重要奖项。

作品目录

3 卷首
13 卷上
105 卷下
189 代跋 赎回最初依偎时光 文∕骆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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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童伟格(1977—),出生于新北市万里区,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台北艺术大学戏剧学系硕士班,现为台北艺术大学戏剧学院讲师。

曾获1999年“台北文学奖”短篇小说评审奖,2000年“台湾省文学奖”短篇小说优选、“大专学生文学奖”短篇小说叁奖,2002年“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以及2010年“台湾文学奖”图书类长篇小说金典奖。著有舞台剧本《小事》、文集《童话故事》、短篇小说集《王考》与长篇小说《无伤时代》《西北雨》。

精彩摘录

她看望四周,想象年老就是这样的:你的灵魂蜗居其中,格外容易知觉屋里什么是新修缮的,什么是旧模样的。你的灵魂有时快乐、有时沮丧,有时甚且回到青春的激情与躁热中,然而,这一切都不会被人瞧见。对路过的人而言,你始终就是间旧房子,静静覆盖着时间的尘埃。有时,当你也像个路人那样去回看自己,你会发现,如果七十岁、八十岁,跟九十岁、一百岁没有差别,那么,一个人若是老到某种程度,应该就永远也不会死了吧。因为死亡是件极其年轻的事,而那个人,不小心错过了。

——引自第17页


她看向窗外,满山头葱的树,想着他书包里吹不成调的乐器,疼怜着山村没有足够年轻的事物,陪伴他们短暂的童年。后来怎么了?后来当他们再回山村他们竟也都长成像树一样静默的人了,推挤无数的心事在心里绕成一圈又一圈,别扭得很;她奇怪他们明白了愈多事,就好像愈认不清人了。

——引自第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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