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社會及其敵人

開放社會及其敵人

作者:卡爾・波普

出版社:商周出版

出版年:2020-4

评分:9.0

ISBN:9789864778126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真相已死,民粹當道!

在這貌似自由開放的年代,

我們是否已在渴望封閉社會的回歸?

——「極權主義對於文明的反叛,和民主文明本身一樣源遠流長 。」

《開放社會及其敵人》是理解近代西方民主思想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作者卡爾・波普(Karl Popper, 1902-1994)被譽為20世紀最重要的哲學家之一。1937年,他為逃避納粹迫害,移民紐西蘭,1946年二次大戰結束後遷居英國。

波普原本主要的研究領域是科學哲學,但從1938年開始直到冷戰結束,他將關注轉至政治哲學,尤其著眼於如何對治、批判納粹德國、蘇維埃主義等極權思想,《開放社會及其敵人》便在這樣的背景下誕生。1945年出版後,旋即轟動西方學界,也奠立了波普無論在左派或右派都屹立不搖的劃時代地位。

本書分為上下兩冊,分別為「柏拉圖的符咒」及「預言的高潮:黑格爾、馬克思及其餘波」。在書中,波普批判了三位西方傳統中的思想巨人──柏拉圖、黑格爾與馬克思。波普認為他們的思想構成了當代極權主義的起源,也是20世紀種種暴行的基礎;黑格爾、馬克思的歷史定論主義,更否定了人們改變與做出選擇的可能性。

波普主張:理想的社會,應是一個以建立在自由討論與理性批評之上的開放社會(open society),而開放社會的敵人,即是不容異見的獨裁專制,以及伴隨暴力手段的烏托邦理想。波普認為開放社會有兩項特徵:第一是自由討論與理性批評:開放社會雖然表面上呈現不安定,但這種不安是來自於它必須暴露於理性的批判討論中;獨裁專制或烏托邦等封閉社會雖然穩定,卻常陷於一種靜態的僵化。其次,社會制度的存在應該是為了保障自由,保護窮人與弱者。因此波普強調社會改革中「政治制度」所扮演的核心角色。

比起「該由『誰』來統治?」波普認為更重要的問題是「如何統治?」並發展出一套「細部社會工程學」(piecemeal social engineering),主張採取溫和步驟,以漸進方式改革社會制度的缺陷。「最大多數的最大幸福」只是一個虛擬的理想,社會所要積極進行的應該是「將痛苦減至最小」(minimize suffering)的制度改革工作。

波普主張:理想的社會,應是一個建立在自由討論與理性批評之上的開放社會,而開放社會的敵人,即是不容異見的獨裁專制,以及伴隨暴力手段的烏托邦理想。後者甚至可能毀滅人類文明,重返極權的部落主義。他也強調:開放社會的敵人,同樣會打著「開放」旗幟,而行專制之實。只有清晰分辨這種虛偽,肯定理性與自由,才能在政治、社會制度以及種種問題上,求得實際合理的根本解決,並創造出更理想的未來。

本書最初於1945年出版,台灣最早的版本則於1984年由桂冠圖書公司出版。自出版以來,《開放社會及其敵人》經歷數次修訂增補,影響力始終不衰。2013年,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以一卷本的形式將其重新出版,並加上了新的導讀與宮布利希(E. H. Gombrich)的回憶文字。本次的校訂即是以這個版本為主。2015年,美國現代圖書公司(Modern Library)將《開放社會及其敵人》選為20世紀的百大非虛構作品(100 best non-fiction)之一。漫長的70年過去了,波普當年所抨擊的極權政體並未消失,民主、自由與理性卻面臨了前所未有的動搖與威脅。或許正是這樣的原因,促使人們必須重新回望這些理想的原初起點,從中激發新的動力,而這也正是經典必須持續存在的原因。

作者简介

卡爾・波普Karl Popper

1902年生於奧地利維也納,為猶太人。1937年,因奧地利被納粹德國吞併,被迫流亡至紐西蘭,於坎特伯雷大學任哲學講師。1946年遷居英國,任教於倫敦經濟學院,講解邏輯和科學方法論。1965年受封為爵士,1976年當選皇家科學院院士。1982年獲頒榮譽侍從勳章。1994年逝世於倫敦。

波普被公認為20世紀最重要的政治哲學、科學哲學家之一,以否證論、開放社會理論聞名於世。代表作有《科學發現之邏輯》(The Logic of Scientific Discovery)、《歷史定論主義的貧困》(The Poverty of Historicism)等。影響許多當代知名的思想家、科學家與經濟學家,如費耶阿本德(Paul Feyerabend)、索羅斯(George Soros)等。

譯者簡介

莊文瑞

臺灣大學哲學博士,曾長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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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摘录

我承认,专业教育中存在着一个严重的问题,即思想狭隘。但是我并不认为,“文学的”教育是补救方法;因为它也能创造特殊种类的思想狭隘和势利小人。今天,如果有谁不对科学感兴趣,那么他就不会被认作受过教育的人。通常的辩解是,与对人类事物的兴趣相比,人们对电学或地质学的兴趣并不需要更多的启发,这一辩解正好暴露了对人类事物完全缺乏了解。因为科学不仅是收集有关电学等方面的事实;它也是我们今天最重要的精神运动之一。任何不试图对这一运动有所了解的人,都会将自身与人类事物历史中这种最非凡的发展隔绝开来。我们所谓的文学院,由于是建立在借助文学和历史的教育就能将学生引导到人的精神生活的理论之上,因而在其现有形式中已经变得陈旧。不可能存在排除人的理智斗争和成就之历史的人的历史;也不可能存在排除科学观念之历史的观念史。然而,文学的教育有着更为严重的方面,它不仅不能教育学生(这些学生通常也成为老师)了解他自身时代最伟大的精神运动,而且也不能教育学生在理智上的诚实。只是当学生体验到犯错误是多么容易,以及在知识领域中取得一点小小的进步是多么困难时,只有那时他才会对理智诚实的标准、尊重真理以及抛弃权威与自大有所感受。然而今天没有什么比这些谦逊的理智德行的传播更必要的了。赫胥黎在《自由的教育》中写道:“正如人们不顾及权威一样,在人的生活中,具有十分重要性的精神力量……是认识事物的力量……然而,在学校和学院中,你并不了解真理的源泉,而只知道权威。”我承认,不幸得很,在科学的许多课程中情况也是如此。就像古代词语所说的那样,一些教师仍然将学科课程当作好比是“知识的躯体”来对待。不过我希望这种观念总有一天会消失;因为科学可以当作人类历史的一个引人入胜的部分来讲授。通过这样讲授,作为“自然哲学”史和问题与观念史的一部分,科学就可以成为新的自由的大学教育的基础;这种教育的目的,即使不能产生专家,至少可以产生能够分辨专家与江湖...

——引自章节:科学、科学史与自由教育


个人主义是古老的关于正义直觉理念的一部分。正义并不是国家的健全与和谐,而是一种对待个体的方式。

——引自第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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