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来信

羽来信

作者:祝羽捷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年:2021-10-25

评分:7.2

ISBN:9787521734850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祝羽捷以书信形式邀约,向30位学者、作家、艺术家发起提问。

主题聚焦当下备受年轻人关注的话题,例如:爱与孤独、身份焦虑、性别偏见、理想主义与金钱观、丧与倦怠感、隔离与宅……

这是一本真实而诚恳的通信集,是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追问,更是对自己的反思与所选生活方式的笃定。比起谋 求共识,更重要的是相互的理解和宽容。华丽的表象总会褪去,希望我们都能接受真实的自己,用最朴素的方式袒露心声。

【编辑推荐】

祝羽捷首部书信集,我们该如何过好这一生。30场提问,深度关联当下困惑,尝试在焦虑与摇摆中找到某种确定性,为人生寻找合适的坐标系。

陈嘉映/阎连科/陈晓卿/吴晓波/翟永明/韩松落/苗炜/石康/路内/葛亮/郑执/黎戈……等30位学者、作家、艺术家共同拆解:关于文艺青年之痛,关于怎样面对低谷,关于焦虑与被定义、抑郁与社恐、理想主义与金钱观、逃离北上广还是选择小镇……你正在苦恼的问题,也许就在其中。

我们也许不能改变世界,但至少可以理解自己。这些书信如时间的暗渠,将对生活的思索与真相,抽丝剥茧,浮出水面。

把困惑变成自己的方法,将提问化为笃定的回答。抵住平凡和重复的磨损,专注于眼前对抗庞大、芜杂、纷繁的外界,在大同小异的生活里找到激情和智慧。

—————————————————————————————————————

关于低谷,她说:

远方的人们和你有着别无二致的困惑,彼岸未必比此岸更美,你所躲避的很有可能改头换面再次袭来。

关于自己,她说:

或许我们永远都做不了那个“最好”的决定,但是没关系,你不必事事完美。

关于焦虑,她说:

没有所谓正当的生活,也没有最好的时代,我们没有必要为此焦灼,但如果无法避免焦灼,那就享受焦灼,一半寻觅,一半抵御。

复古式信封书衣设计,重现人与人交流的诚恳与温度。纸张温润,版式文艺美好,适合随手翻读。

作品目录

序/陈嘉映:如何建构富有想象力的理想生活
【第一章 与她们同行 】
阎连科:让“她们”成为“人”
黎 戈:婴儿看着水仙花
辽 京:女性的故事还要讲多久
Ca tie :女人首先要穿得自由
赫恩曼尼:30岁就是那道帮人顿悟的光
【第二章 任何微小的美好都不容小觑】
陈晓卿:踏踏实实地做一个吃货也蛮好
石 康:属于任何生命的时间都太少了
葛 亮:以手艺度己度人而不自知
韩松落:走吧走吧,去敦煌
赋格:“反旅行”也可以成为一种方法
【第三章 爱与艺术是见自己的过程】
翟永明:记住我们都是弗里达
赵 松:时间与寂寞自会淘洗掉生活里的杂质
郑 执:写作是逆流而上的行为
张定浩:作家其实是写作困难的人
黄昱宁:明知不可为而为,大概是译者的宿命
【第四章 向人生发问】
路 内:文青们后来发生了什么
维 舟:30岁之后,我更加愤怒了
吴晓波:选择了就去努力,放弃了就不必纠结
马 良:愿每个人都能发现自己并完全生活
崔 树:生命的笃定与模糊,都在咖啡馆里
【第五章 当年轻人问年轻人】
李西闽:当一个抑郁症朋友没有赴你的约
于 是:再也不用为不甘寂寞痛苦了
沈大成:相信要认识的人一定会认识
张之琪:死神来临之前不顾一切狠狠爱
阿枣:总有一个地方聊以慰藉
【第六章 何为理想生活】
苗 炜:但愿我们还能再次爱上花花世界
尤 勇:日积跬步,不舍昼夜
思 远:我是个年轻人,我只想开书店
顾 湘:做愉快的“田野”女孩
后记/祝羽捷:往“有信”的方向行走
· · · · · ·

作者简介

祝羽捷

作家,策展人,青年文化学者。

著有《万物皆有欢喜处》《世界从不寂静》《人到了美术馆会好看起来》等,翻译作品《哗众取宠》《文艺复兴人》《简洁如相片》。

精彩摘录

作为一个女人,那些道理从小听到大,耳濡目染,不知不觉被塑造成今天的模样一生活在海里的鱼,不会觉得水是牢笼。而性别的自然差异是无法消弭的,那么,如何在差异中寻求新的平等?如何在习惯中发现问题?对于女性来说,这种质疑是天翻地覆的,你得质疑自己的外婆、奶奶、母亲、姐妹,继而质疑当下的评价体系,经历这个鱼儿跃出水面的过程。对男人来说,现实来得很直接,世界是自然而然的、无须怀疑的存在,但是对于女人,重新发现自我是一件曲折甚至相当痛苦的体验,有点像费兰特所说的“界限消失”,意识到世界原来是这个模样,迷障消散,显现出复杂狰狞的本质。

——引自章节:辽京:女性的故事还要讲多久


朱迪斯·巴特勒在《脆弱不安的生命》中写道:“一旦失去某人,我们就面临着一个谜团:失去之中仍有秘密,失去的隐秘之初仍有未解之谜。”这正是当我试图去凝视死亡的时候,所看到的东西,一团迷雾、混沌不清。我不知道我姥姥的死亡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而如果要回答这个问题,需要先回答她活着对我意味着什么,而要回答这个问题,又需要先回答我与她之间究竞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而这个问题最终指向的,不仅是她是谁,更重要的是,我是谁。这样的追问像是强迫自己走进一间空屋子,空屋子有一扇门,通向下一间空屋子,如此无限地重复下去。我无法强迫自己走进这样一间屋子,我选择回避这个问题。然而这团死亡的迷雾却不会因为我的回避而远离。在她去世两年以后,我已经意识到,在死亡制造的分离中,时间不再是线性的。如果以死亡的时刻作为原点,我们与逝者之间,既不是越走越远,在记忆的流逝中彻底失散;也不是越走越近,最终在另一个时空团圆。我们是忽远忽近的,过去会在某一个瞬间以一种近乎暴力的方式击碎现实,巨大的悲伤汹涌而来,吞没一切;又会在另一个瞬间悄无声息地隐退,遁入记忆中无人打理的杂乱角落。我经常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想起她,失去她的剥夺感会立刻占领我周围正在行进的现实,让我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瞬间哭出来,而后现实又会很快夺回领地,把她挤压出我的生活。最近在读孙歌老师的新书《从那霸到上海》,其中也引用了本雅明的《历史哲学论纲》,他说:“过去的真正意象,只能在一闪之间呈现,过去只能在一次性的、突然闪现的意象中加以把握。如果错过了使认识成为可能的一瞬间,那就无法把握了…”大概死亡也是如此,遗憾的是,在它闪现的瞬间,我似乎没来得及、也没有能力去把握它,很快地,现实就关上了那扇门。

——引自章节:张之琪:死神来临之前不顾一切狠狠爱

相关推荐

微信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