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秋天

族长的秋天

作者:[哥伦比亚] 加西亚·马尔克斯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出版年:2021-11

评分:9.0

ISBN:9787544286060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百年孤独》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文学大冒险!

★全新内外双封设计,书口定制喷绘,心动典藏!

★比《百年孤独》更孤独,比《霍乱时期的爱情》更迷乱,关于一个人“拥有一切”却又一无所有的一生。

★他在自己的荣光中如此孤独,孤独得连一个敌人都没有剩下。他活着,是为了腐烂。

★魔幻现实主义炉火纯青之作:斑斓万千的意象,光怪陆离的素材,写尽权力之极、欲望之极、孤独之极,抵达文学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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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文学作品,《族长的秋天》比《百年孤独》重要得多。当没有人记得《百年孤独》中的奥雷里亚诺是一个人还是一条街的时候,《族长的秋天》将使我免于被遗忘。在我所有的作品中,我认为这部小说最具有实验性质,也是我最感兴趣的一次艺术冒险。——加西亚·马尔克斯

近五十年来各语种的小说中,《族长的秋天》最为伟大。马尔克斯以抒情诗般不可思议的语言,写下了无人能及的作品。——萨曼·鲁西迪

一本书必须如同生活一样广阔、厚重、神秘。这部小说无比奇异、热烈,读者可以奢侈地沐浴在作者全景式的叙述中,它甚至比《百年孤独》更诗意。——《纽约时报》

这本书应该读两遍以上,阅读的收获令人目眩神迷。——《观察家报》

书中奇特的人性和黑色幽默让人欣喜,它的独特性和创造性让人印象深刻。——《Vogue》

作者简介

加西亚·马尔克斯(García Márquez),哥伦比亚作家,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代表人物。1927年出生于哥伦比亚马格达莱纳海滨小镇阿拉卡塔卡。童年与外祖父母一起生活。1936年随父母迁居苏克雷。1947年考入波哥大国立大学。1948年进入报界。五十年代开始出版文学作品。六十年代初移居墨西哥。1967年出版《百年孤独》,1975年《族长的秋天》问世。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2014年4月17日于墨西哥病逝。

精彩摘录

他将自己仍记得的寥寥几件事情写下来,以确保永远不会忘记,莱蒂西娅·纳萨雷诺,他写道,我唯一的合法的妻子,她曾在他朽迈的年岁里教他读写,他拼命想忆起她在公众面前的形象,想再一次看到她撑着那面旗帜色彩的塔夫绸阳伞,看到她颈裹第一夫人的银狐尾毛领,但他能记起的,却只是午后两点的蚊帐中那粉尘般的朦胧光线下她赤裸的模样,他记起了你温顺而惨白的胴体在电风扇嗡鸣中的和缓宁静,他感受到了你活泼的乳房、你母狗般的味道和你那见习修女的凶残双手发出的侵蚀声响,这双手能让母牛断奶、让黄金氧化、让花朵凋零,但对爱情来说却是上好的,因为只有她取得了不可思议的胜利,脱了你的靴子,别弄脏了我的比利时短纤维亚麻布床单,于是他便脱了下来,摘下你的背带,它的扣襻弄得我心脏直疼,于是他便摘了下来,把你的军刀、疝气袋、绑腿都卸下来,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下来吧宝贝,我都感觉不到你。于是他为了你把一切都脱了下来,这是他以前没有做过以后也不会在莱蒂西娅·纳萨雷诺之外的任何女人面前做的事。我唯一的合法的爱,他叹息道,他将这哀叹写在发黄的记事本纸条上,把它们如烟一样卷起来,藏在屋中最令人料想不到的缝隙中,只有他能找到它们,并在什么都记不起的时候靠它们想起自己是谁,甚至在莱蒂西娅·纳萨雷诺的形象最终都顺着记忆的下水道溜走时,也没有任何人能找到它们。

——引自第124页


在他最不想要它降临时,它降临了,在如此多年的贫瘠幻想之后,他开始隐隐明白,人不是在生活,真他妈见鬼,而是在苟活,人开始学习时已经太晚,即便是最博大最了不起的生命也仅能达到学习怎么去活的程度,他从自己喑哑手掌的谜团里、从纸牌隐形的密码中,意识到了自己没有能力去爱,于是企图用权力的孤独罪恶的炽烈祭礼去补偿那无耻的命运,却在无尽燔祭的火焰中沦为自己献祭主张的牺牲品,他以诓骗与罪行养肥了自己,以无情与羞辱培育了自己,他克服狂热的贪婪与天生的怯懦只是为了将那颗玻璃球握在掌中直至时间的尽头,却不曾知晓这种罪恶没有尽头,正是它的饱足滋生着它的胃口,循环往复直至所有时间的尽头,将军阁下,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骗他是为了博他欢心,奉承他是为了赚他钱财,他们以武力逼迫民众聚集,要大家在他经过时欢呼雀跃,并高举讨好他的、上书伟大领袖万寿无疆的牌版,那位领袖比他更老迈,但他学会了与这些相处,学会了与所有荣耀衍生的悲惨相处,并在无法数算的岁岁年年中发现,谎言比质疑更舒心、比爱更有用、比真理更持久,他已经并不意外地到达了可耻的臆想境地,无权力却在统治、无荣耀却受赞颂、无威信却被遵从,而此刻,在他的秋天的那串飘落的黄叶中,他相信了,他从来就不会是他全部权力的主宰,他注定只能颠倒着认识生命,注定无法参透世事,无法在现实中的幻想的哥白林毯上捋直阴谋的线、解开诡计的结,同时丝毫不怀疑,哪怕死到临头也仍不怀疑,唯一可见的生活,就是被展示出来的那一个,我们这边看到的并不是您的那个将军阁下,在穷苦人的这边,有我们无尽的不幸岁月的黄叶飘零,还有那些抓不住幸福时刻,还有被死亡的幼芽污染的爱,但它是真真切切的爱啊将军阁下,在这边,您本人不过是个模糊的影子,是火车小窗灰蒙蒙的薄帘之后的哀怨眼睛,是那沉默嘴唇的颤抖,是那只戴缎面手套的无主之手一晃而过的挥别,那只手属于那个没有结局的老人,我们从来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什么样,...

——引自第2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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