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诗歌的反叛

对诗歌的反叛

作者:[法] 安托南·阿尔托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22-10

评分:9.1

ISBN:9787220127267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安托南·阿尔托,正如他对自己的称呼,一个“被遗忘了的诗人”,一个“戏剧的敌人”,“一个身体的反抗者”,已用他爆炸的神经和野兽的怒吼,给这个时代的文学、艺术和思想,留下了属于他的癫狂、叛逆又残酷的独一印记。在其痉挛的一生中,阿尔托,受困于虚弱的病躯和俗世的炼狱,通过他所执迷的鲜血的戏法,把手中的笔变成了一道照亮灵魂黑夜的闪电;其如阵痛来袭般频繁的写作,则以诅咒凝结的冰雹的密度,为这个仍睁着异化之眼的人世,预备了一场审判的风暴。

《对诗歌的反叛:安托南·阿尔托文集》是国内首部关于法国作家安托南·阿尔托的文集。

该文集以法文版的阿尔托作品全集作为基础,同时参照了法国阿尔托专家格罗斯芒和美国知名作家桑塔格编选的作品集,精选了阿尔托一生创作的代表作品,包括他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四十年代写下的诗歌、散文、 评论、剧本、宣言、书信和手记,并配有各时期作品的详尽说明。

近千页的内容充满了阿尔托间不容发的意志。他的思想如同闪电暴雨,在暗昧的世界裂解出最痛苦的幽灵。本书是他生命记忆的托钵,阿尔托的独一无二已经不需要向世界去证明。

————————————————

关于阿尔托,他们以为:

⚡“每当我被超现实主义的主张所召唤,那都是安托南·阿尔托——这个绝妙无比而又阴郁不堪的人——是他将其强加于我的。”——布勒东

⚡因为话语奉献给了精神错乱的人和死人,而它自身却永远坚守在最自由自在的思想当中。——索莱尔斯

⚡在阿尔托身上,作为先知的艺术家第一次将艺术家定型为其意识纯粹的受害者。【......】他留下的不是完成了的艺术作品,而是一次独特的出场、一种诗学、一种思想美学、文化神学和受难现象学。——桑塔格

⚡当他谈论生命的时候,他谈论的是火;当他命名虚空的时候,他命名的是虚空的燃烧,光地的灼热,荒漠的白炽。——布朗肖

⚡他的新处在于,作为对现代中心不在的反喻,用图腾意象极度强烈的人,建立了负的图腾。这既是黑利阿迦巴鲁斯皇帝,也是钦契伯爵。负的图腾在世界中心矗立,我从这种假说里察觉到了超现实主义的原理。——寺山修司

⚡阿尔托告诉我们,借助这个尚未开始的“思想”所进行的那种形而上学僭越总是冒着重返形而上学的危险。这就是那个我们被置于其中的问题。每当一种被领域边界所保护的言语,任由自己被那个希望被叫做安托南•阿尔托的血肉之谜从远处激发时,这个问题就仍然而且永远地被包裹着。——德里达

⚡疯癫意味着与艺术作品的彻底决裂。它构成了基本的破坏要素,最终会瓦解艺术作品的真实性。它画出外部边界。这是消亡的边界,是以虚空为背景的轮廓。阿尔托的"作品"便体验到它本身在疯癫中的湮没。但是,这种体验,面对这种严峻考验而激发的勇气,所有那些猛烈投向语言空缺的词句,以及整个包围着虚空,更准确地说,与虚空相重合的肉体痛苦和恐惧的空间,合在一起正是艺术作品本身,正是高耸在艺术作品空缺的深渊上的峭壁。——福柯

作品目录

一 早期写作(1921—1924)
二 与雅克·里维埃尔的通信(1923—1924)
三 超现实主义写作(1925)
四 灵薄狱之脐(1925)
五 神经称重仪(1925)
六 地狱日记残篇(1926)
七 被束缚的木乃伊(1925—1927)
八 艺术与死亡(1925—1927)
九 漫漫长夜或超现实主义的虚张声势(1927)
十 贝壳与牧师(1927—1928)
十一 阿尔弗雷德·雅里剧团(1926—1929)
十二 病情通信(1927—1933)
十三 关于电影(1929—1933)
十四 新戏剧计划(1931—1933)
十五 赫利俄加巴路斯,或加冕的无政府主义者(1934)
十六 《戏剧及其重影》周边写作(1931—1935)
十七 钦契家族(1935)
十八 撒旦火的生与死(1935)
十九 革命的讯息(1936)
二十 塔拉乌玛拉人(1936—1937)
二十一 存在的新启示(1937)
二十二 爱尔兰之旅(1937)
二十三 罗德兹书信与写作(1943—1946)
二十四 傻子阿尔托(1946)
二十五 长眠于此(1946)
二十六 巴黎 - 伊夫里写作(1946—1947)
二十七 巴黎 - 伊夫里书信(1946—1947)
二十八 感叹词(1946—1947)
二十九 梵·高,被社会自杀的人(1947)
三十 清算上帝的审判(1948)
三十一 残酷戏剧(1948)
· · · · · ·

作者简介

安托南·阿尔托(Antonin Artaud, 1896-1948),法国诗人、演员和戏剧理论家。1920年他移居巴黎开始创作,曾在其理论著作《戏剧及其重影》(Le Théâtre et son Double)中创造了“残酷戏剧”的概念,并试图改变文学、戏剧和电影的基 本元素。阿尔托一生饱受头痛和神经疾病的困扰,曾在精神病院待了近九年,并不断使用药物注射和电击治疗与病痛斗争。

精彩摘录

自杀前,我要求得到某种生存的真实保证,我想要确定死亡。于我,生命似乎只是一种认同,认同事物之表面的可读性,及其在精神中的持续性。我不再觉得自己像万物不可化简的十字路,死亡疗法,通过将我们和自然分离来疗愈;但假如我不是任何东西,不过是一条河渠,运载痛苦,而非货物,会怎样呢?若我自杀,那不会毁灭我自己,而是重建我自己。于我,自杀只是一个暴力再征服我自己的手段,一个野蛮入侵我生存的手段,一个预期不可预期的上帝之来临的手段。借由自杀,我在本性中重新引入我的设计。我第一次将我意志的轮廓赋予事物。从器官的条件反射中,我释放了自己,它们都极不适应我内在的自我。于我,生命不再是一场荒谬的事故,凭什么我的思考要听命于他人。但现在,我选择我的思想,我官能的方向,我的倾向,我的真实。我将自己置于美与丑,善与恶之间。我将自己置于半空,脱离先天的倾向,保持中立,善恶诱惑之间一种平衡的状态。因为生命本身不是答案,不是那种可选择、可同意、可自决的存在。它仅仅是一系列渴望与逆力,一系列微不足道的矛盾,依据一个可恶的运气状况继续或流产。恶,如天才,如疯狂,在每一个人心里被不平等地分配。善,如恶:环境的产物,一个活化剂的产物,或多或少。无疑,诞生与活着是卑鄙的,而在那些最渺小的陋室里,在其不归宿命的那些未经思考的分叉中感受自己,也是如此。毕竟,我们都是树,总有一天,我会杀死我自己,而这很可能记录在某个地方,或我家谱的某个弯曲处。自杀的自由,这个强烈的想法,坍塌了,像一株砍倒的树。我不创造自杀的时间、地点和环境。我甚至不会发明自杀的想法;当它根除我时,我会感觉到它吗?可能,在那一刻,我的生存会溶解;但假如它保持完整呢?我损坏的器官将如何反应?我要用怎样非存在的器官记录自杀的裂伤?我感到死亡迫近我,如激流,如雷电猝发,它的力量超乎我的想象。我感到一个载满愉悦的死...

——引自章节:三超现实主义写作(1925)


一切写作皆猪粪。…整个文学界就是一猪圈,尤其是今天。

——引自章节:五神经称重仪(1925)

相关推荐

微信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