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书店中

世界在书店中

作者:[英] 亨利·希金斯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年:2022-3-1

评分:7.4

ISBN:9787020168446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十三位作家写给书店的“温暖情书”!

☆从这里开始,让你成为一个不可救药的爱书人!

这本书不是地名索引,不是世界书店指南,

而是十三位作家对书店这种特殊空间的私人回忆。

对他们而言,书店是一种药或一帖处方,是一座秘密花园,

是抗议世界其他地方泛滥的陈词滥调、巧言令色的舞 台,

也是一个安全、理智的所在,

是一个既是灯塔也是洞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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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店永远都在产生新的渴望,永远都在我们心中播种渴望。这种渴望会休眠很长一段时间,然后突然破土发芽。这就是它们的魔力:灵感在我们心中激荡,偶遇唤醒陌生的热望,梦想越来越大,顿悟照亮了心灵。——亨利•希金斯

◆四十年中一直跟我彬彬有礼地点头示意、但仅限于说“你好”“谢谢”“再见”之类客套话的利基先生,从他的书店,从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书店,现在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书店,给我回了这封邮件。“几十年的时间在我们周围堆叠起来,”他写道,“这本品相很好。它得归到那种如果你有幸碰到、你会读一遍、但不会再读的书里去,这类书令人沮丧,数量众多。”祝愿我们在书店里都有这样的幸运。

——阿莉•史密斯

◆我爱二手书店。我爱旧书,爱它们的霉味,爱卖旧书的人们。我爱寻找我从没打算找到的东西。

——安德烈•克考夫

◆“这里就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我们经过福伊尔书店旧址时,我说,尽管我也不确定究竟什么是在那里开始的——也许根本不是开始。也许它就是终点。

——伊恩•桑瑟姆

◆一家好书店是这样一个地方: 你为了找一本书进去, 出来时却买了你原本不知道存在的书。 文学的对话就这样得以拓宽, 我们体验的疆界就这样在反抗局限中向外推进。

——胡安• 加夫列尔• 巴斯克斯

◆在这个多变的城市里, 我能找回这样一个空间, 让我感觉它是不变的“家”。

——伊冯娜• 阿迪亚博• 奥沃尔

◆绿棕榈书店已不复存在,但它的书,它的言辞,它的经验, 仍在这个世间, 在我的心中。

——斯特凡诺• 本尼

◆“爱书人驻足”书店是一个变化世界中固定不变的点, 哪怕它内部几经变动。

——伊恩• 辛克莱

◆伊斯坦布尔的书店和它们的杂乱与多元,一直与我同在。我到哪里都带着它们,就在我的头脑中,在我的灵魂里……

——艾丽芙•沙法克

作品目录

序言:一个让你驻足的地方 /亨利· 希金斯
书店时光 /阿莉· 史密斯
某个不存在的东西 /安德烈· 考克夫
赫拉克勒斯之柱 /伊恩· 桑瑟姆
两家书店的故事/胡安· 加夫列尔· 巴斯克斯
莱特纳和我/萨沙· 斯坦尼希奇
渴望:内罗毕偶然诞生的书店 /伊冯娜· 阿迪亚博· 奥沃尔
下雪天/迈克尔· 德达
一场关于杜斯曼的对话/丹尼尔· 凯曼
绿棕榈书店/斯特凡诺· 本尼
一家进步时代的书店/潘卡吉· 米什拉
亲密/多尔特· 诺尔斯
波希米亚路/伊恩· 辛克莱
我的故乡是故事之乡/艾丽芙· 沙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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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亨利•希金斯(Henry Hitchings),生于1974年,毕业于牛津大学、伦敦大学,英国著名文学评论家、历史评论家和语言学家。2005年,以《约翰逊博士的词典》一书获得英国现代语言学会的独立学者最佳作品奖。2008年,以《英语的秘密家谱》一书获得约翰•卢埃林•里斯奖和萨默塞特•毛姆奖。此外,还著有《如何读懂经典》《谁害怕简•奥斯汀》和《语言战争》等作品。

精彩摘录

如果你从未去过切尔诺夫策——我基本上百分之百确定你没去过——我只能告诉你,一百年前这座城市的书店里曾经卖过德语、罗马尼亚语和意第绪语的书。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这里的市民大多数都说德语——毕竟,它那时属于奥匈帝国。然后,罗马尼亚王国替代了奥匈帝国,罗马尼亚语也替代德语成为这座城市的书面语和口语。自那之后沧桑巨变。如今唯一的问题是这座城市的历史主要是由诗人记录的。切尔诺夫策永远都有太多的诗人;散文体作家则永远稀缺。即使到今天,在被欧洲政治史以它惯常的无耻粗鲁将这座城市和市民从苏联“驱赶”到一个独立的、后苏联时代的乌克兰的四分之一个世纪后的今天,情况依然如此。我清楚地记得进人新秩序的这段过渡时期:一九九一年,杂货店的货架空空如也,店员态度傲慢恶劣;而书店里,店员们茫然地站在放满苏联文学作品的书架前,这些书再也没有人会看——杂货店和书店的反差是何其鲜明。书店是危机的第一批牺牲品。它们乖乖地关门,没有抗议,甚至没有试图为了生存而挣扎。在苏联解体、乌克兰独立后的最初几年,基辅的一百家书店仅剩下十家。我尤其痛心的是诗歌书店的倒闭——这座城市唯一只卖诗集的书店。在苏联时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或八十年代初,我在那里发现了一本立陶宛诗人马塞利乌斯·马丁奈蒂斯的诗集《库库提斯之歌》。我翻了翻,读了其中几首诗,马上买了,花了我七十九戈比。也许我把数字记混了……这个七十九可能是指那年是一九七九年?记忆是靠不住的,选择性记忆是另一码事。我依然能背诵那本诗集里的许多诗,逐字逐句。我能背诵是因为当时我给那些最喜欢的诗配乐,把它们变成歌曲,在钢琴上自弹自唱,我起码把他的二十首诗编成了歌。即使现在我还会唱其中一两首。我太喜欢马丁奈蒂斯的诗了,马上认定他早已去世。对我来说似乎总是如此:我发现了一些喜欢的好诗,然后对作者做一番研究,结果发现他已经死了。总是这样。这导致我得出结论:好诗不可能是在世的诗...

——引自章节:某个不存在的东西/安德烈·考克夫


我始终感觉书店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珍物陈列室,是一台时光机,也是一个会遭遇小小的尴尬的地方。

——引自章节:序言:一个让你驻足的地方/亨利·希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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