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谈谈问题

多谈谈问题

作者:吴琦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23-3

评分:8.8

ISBN:9787532186754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锺叔河,1931年生,湖南平江人,定居长沙。曾任《新湖南报》编辑、记者,1957年被划为右派,开除公职。此后以做工糊口,但仍不废读书。1970年因言论被捕入狱,1979 年平反出狱后拒绝回报社,到湖南人民出版社工作。 1982年评为编审,1984年任岳麓书社总编辑,1988年调湖南省新闻出版局,直至离休。1994年获第三届韬奋出版奖。著作有《走向世界》《从东方到西方》《锺叔河散文》《念楼学短》《学其短》《笼中鸟集》《小西门集》《与之言集》《儿童杂事诗笺释》《锺叔河书信初集》等。编订和主持出版的作品有“走向世界”丛书、“凤凰”丛书、《周作人散文全集》《曾国藩往来家书》等。

许知远,作家,单向空间创始人,谈话节目《十三邀》《十三游》主创。出版书籍包括《青年变革者:梁启超(1873—1898)》《游荡集》《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等,作品被翻译成英、法、韩等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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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目录

许知远×锺叔河:真理有可能早过时代,但是寻找真理与时代无关
郭玉洁×戴锦华:火焰与黑洞——媒介的变化,如何改变我们
柏琳×景凯旋:在人性残缺的时代,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罗新×杨潇:太多人滥用历史,历史学家应该监督对历史的叙述
范西林×项飙、迈克尔·桑德尔:走出对成功的崇拜——从精英的傲慢看优绩主义陷阱
吴琦×吕植:人应当有取舍,保护环境应当讲公平
晓宇×劳东燕:法律的核心问题是,良好的社会秩序如何可能
罗丹妮×崔庆龙:下沉年代,我们该如何保持乐观
叶三×思想史万有引力:我就想追求一些纯粹的无用之学
放画:一半的自由 勾食、義虎、易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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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锺叔河,1931年生,湖南平江人,定居长沙。曾任《新湖南报》编辑、记者,1957年被划为右派,开除公职。此后以做工糊口,但仍不废读书。1970年因言论被捕入狱,1979 年平反出狱后拒绝回报社,到湖南人民出版社工作。 1982年评为编审,1984年任岳麓书社总编辑,1988年调湖南省新闻出版局,直至离休。1994年获第三届韬奋出版奖。著作有《走向世界》《从东方到西方》《锺叔河散文》《念楼学短》《学其短》《笼中鸟集》《小西门集》《与之言集》《儿童杂事诗笺释》《锺叔河书信初集》等。编订和主持出版的作品有“走向世界”丛书、“凤凰”丛书、《周作人散文全集》《曾国藩往来家书》等。

许知远,作家,单向空间创始人,谈话节目《十三邀》《十三游》主创。出版书籍包括《青年变革者:梁启超(1873—1898)》《游荡集》《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等,作品被翻译成英、法、韩等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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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摘录

我有一个基本观点,社会的文明和社会的开放的程度,毕竟还是在慢慢进步的。但是我们这个国家正因为传统悠久,有可以自傲的传统文明,所以它的保守性也是特别强的,我们走向全球文明的道路会是一条漫长曲折的道路。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使所有人的思想现代化起来。讲起来会发现,有人觉得读了大学、又读了研究生的人的思想当然是现代化的思想,那不见得,我自己的体会是如此,不一定。回到最早一批走向世界的人的口号,其实并没有过时,梁启超讲的“作新民”是要提高全民的常识和理性。我记得朱正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自己不一定还记得。1957年“反右”以后,接着搞过一个运动叫“除四害”,每个人每天要交上多少蚊子、苍蝇。朱正和我两个人在一起就说,这种事作为全民运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不上班,大家晚上都不睡觉去捉蚊子、捉苍蝇,提不完的,蚊子滋生的环境没有改变。另外一个人就说,我们现在这些人,如果有一半的人像我们这样认识,这个运动自然没有了。我认为这个话就说到了点子上,我不可能去反对这个运动,我不动可以吧?我装病,我病了,我睡在床上,不上班。假如我们都有这个认识,我不干这个事情,全国人民都不干,自然就干不了。这里有些人不仅是干,而且他还更积极,领导讲消灭一个,他还要消灭十个。有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现实。这有什么办法,就要尽力去启蒙。我讲一句真心话,我是觉得我写的每一篇文字,哪怕是一则短文,我都是希望能够尽量起一点作用。当然,我的水平只有那么高,我的文笔只有那么好,不可能起到很多作用,但是,我是朝着那个方向在努力。我没有任何经济压力,我不需要赚钱,家具不要更新,我的衣裳也不要更新了,我穿不烂这件衣服了。

——引自章节:许知远×锺叔河:真理有可能早过时代,但是寻找真理与时代无关


戴:换个角度,我也在网络文化空间中观察到某些变化的发生。你知道,近年来我持续阅读网络小说,关注广义和狭义的同人文化、粉丝一偶像现象、游戏群落的生成和涨落。有的是通过大量阅读,有的是通过潜水旁观,有的是通过年轻朋友们的导览、他们的经验和研究,去尝试新的文化样态、文化现场以获得某种观察——毫无疑问,是外在的观察。因为我发现,或者说深深地体认到,存在于我和他们之间的,不再只是知识、趣味的不同,而是情感结构的巨大差异——我们不再共享对我来说基本的情理和逻辑。因此,我深知,我的观察只能是外在的,在我自己的知识、感知结构的限定之内。的确,我绝不是要将自己的恶趣味合法化。(笑)我原本也是一个所谓的在“高雅”文化之畔同时享有许多“低俗”乐趣的文化人。但外在地观察新的网络流行文化,确实始料未及地遭遇一个丰富的文化现场,目击、碰触、(自以为)体认到不止一个“新世代”及他们的文化、心理的进路。我享有了某种始料未及的获知的快乐。包括误判和出糗的时刻:我曾颇为自得地宣称,我网络言情和耽美小说的阅读量可以“碾压”绝大多数的读者、粉丝或专家,很快我发现,这几乎可以视为无知者的妄言。在我此前的学术生涯中,人们可以有把握地宣称对某一课题、某一场域实现了无死角的覆盖,近乎穷尽了相关的史料、素材、文本。而数码介质、网络生态则改变或曰取消了类似诉求和设定的前提。因为任何类型、任何主题或领域里,新的素材和文本都在持续地海量涌流中,没有人可以穷尽任何网络文化对象。

——引自章节:郭玉洁×戴锦华:火焰与黑洞——媒介的变化,如何改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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