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2)

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2)

作者:[法] 吉尔·德勒兹(Gilles Deleuze)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23-3

评分:9.0

ISBN:9787208178977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吉尔·德勒兹(Gilles Deleuze,1925-1995),法国哲学家,1925年生于法国巴黎,1944年就读于索邦大学哲学系,1957年被任命为索邦大学教员,后来任教于里昂大学和巴黎第八大学,1987年退休。从20世纪50年代初到1995年去世,他写了大量关于哲学、文学、电影的文章。他最受欢迎的作品是《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1):反-俄狄浦斯》和《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2):千高原》,尽管他曾自称为“纯粹的形而上学家”,但他的作品影响了人文学科的各个领域,包括哲学、艺术和文学理论,以及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等思潮。

费利克斯·加塔利(Félix Guattari,1930-1992),法国精神分析学家、哲学家,著有《精神分析学与横贯性》《分子式革命》《机器无意识》等。1969年,加塔利与德勒兹相遇,决定进行合作,他们合著《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

()

作品目录

前 言/1
1.导论:根茎/1
根,侧根和根茎。——书的问题。——“一”与“多”。——树与根茎。——地理方向,东方,西方,美国。——树的危害。——何为一座高原?
2.1914年:一匹或几匹狼?/23
神经官能症与精神病。——为了一种多元体的理论。——集群。——无意识与分子。
3.公元前10000年:道德的地质学/35
层。——双重连接(节段性)。——什么构成了一个层的统一性。——环境。——一个层所具有的多样性:形式和实体,准层和附层。——内容和表达。——层的多样性。——克分子与分子。——抽象机器与配置:它们的相对照的状态。——元层。
4.1923年11月20日:语言学的公设/66
口令。——间接话语。——口令,行动,非实体的转化。——日期。——内容和表达:二者各自所拥有的变量。——配置的不同方面。——常量,变量和连续流变。——音乐。——风格。——多数与少数。——生成。——死亡与逃逸,形象和形变。
5.公元前587年—公元70年:论几种符号的机制/100
专制的能指机制。——激情性的主观机制。——两种谵妄和精神病学的问题。——犹太民族的古代史。——逃逸线和先知。——面容,变向,背叛。——书。——主观性的系统:意识和激情,对子。——家庭场景和办公室的场景。——冗余。——解域的形象。——抽象机器和构图。——生成性的,转化性的,构图性的,机器性的。
6.1947年11月28日:怎样将自身变为一具无器官的身体?/135
无器官的身体和波,强度。——卵。——受虐狂,风雅之爱,道。——层与容贯性的平面。——安托南·阿尔托。——审慎的艺术。——三种身体的问题。——欲望,平面,选择和构成。
7.元年:颜貌/151
白墙,黑洞。——颜貌的抽象机器。——肉体,头部和面容。——面容和风景。——骑士传奇。——解域的定理。——面容的社会功能。——面容和基督。——面容的两种形象:正面与侧面,变向。——瓦解面容。
8.1874年:三则短篇小说,或“发生了什么?”/174
短篇小说与故事:秘密。——三条线。——中断,裂痕,断裂。——对偶,对子,秘密集群。
9.1933年:微观政治和节段性/189
原始的与文明的节段性。——克分子和分子。——法西斯主义和集权主义。——节段化的线,量子流。——加布里埃尔·塔尔德。——群众和阶级。——抽象机器:突变和超编码。——何为一个权力中心?——三条线及其各自的危险。——恐惧,清晰,权力,死亡。
10.1730年:生成—强度,生成—动物,生成—不可感知/212
生成。——巫术的三个方面:多元体;异常者或局外人;转型。——个别化和个别体:傍晚五点钟。——经度,纬度,和容贯性的平面。——两种平面,或平面的两种概念。——生成—女人,生成—儿童,生成—动物,生成—分子:邻域。——生成—不可感知。——分子性的感知。——秘密。——多数性,少数性,少数群。——弱势群的特征和生成的不对称性:双重—生成。——点和线,记忆和生成。——生成及断块。——点状系统和多线性的系统之间的对立。——音乐,绘画和种种生成。——间奏曲。——续谈解域的定理。——生成对抗模仿。
11.1837年:迭奏曲/286
在黑暗之中,在家,朝向世界。——环境和节奏。——布告和界域。——
作为风格的表达:节奏的面容,旋律的风景。——鸟之歌。——界域性,配置和交互配置。——界域和疆土,故乡。——容贯性的问题。——机器性的配置和抽象机器。——古典主义和环境。——浪漫主义,界域,疆土,民族。——现代艺术和宇宙。——形式和实体,力与质料。——音乐和间奏曲,宏大的和小型的间奏曲。
12.1227年——论游牧学:战争机器/326
国家的两极。——战争机器的不可还原性和外部性。——战争的人。——少数和多数:少数科学。——身体和身体的精神。——思想,国家和游牧学。——第一个方面:战争机器和游牧空间。——宗教。——东方,西方和国家。——第二个方面:战争机器和人的构成,游牧之数。——第三个方面:战争机器和游牧情动。——自由活动和劳动。——配置的本性:工具和符号,武器和首饰。——冶金,巡游和游牧。——机器系和技术的谱系。——平滑空间,层化空间,穿孔空间。——战争机器和战争:关联的复杂性。
13.公元前7000年:捕获装置/397
旧石器时代的国家。——原始群体,城镇,国家和世界组织。——预期,防备。——“最末者”的意义(边际主义)。——交易和储备。——捕获:土地所有权(地租),税收(赋税),公共工程(利润)。——暴力的问题。——国家的形式,法律的三个时期。——资本主义和国家。——征服和役使。——公理系统及其问题。
14.1440年:平滑与纹理化/444
技术的模型(纺织)。——音乐的模型。——海洋的模型。——数学模型(种种多元体)。——物理模型。——美学模型(游牧艺术)。
15.结论:具体的规则与抽象的机器/470
修订版后记/481
· · · · · ·

作者简介

吉尔·德勒兹(Gilles Deleuze,1925-1995),法国哲学家,1925年生于法国巴黎,1944年就读于索邦大学哲学系,1957年被任命为索邦大学教员,后来任教于里昂大学和巴黎第八大学,1987年退休。从20世纪50年代初到1995年去世,他写了大量关于哲学、文学、电影的文章。他最受欢迎的作品是《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1):反-俄狄浦斯》和《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2):千高原》,尽管他曾自称为“纯粹的形而上学家”,但他的作品影响了人文学科的各个领域,包括哲学、艺术和文学理论,以及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等思潮。

费利克斯·加塔利(Félix Guattari,1930-1992),法国精神分析学家、哲学家,著有《精神分析学与横贯性》《分子式革命》《机器无意识》等。1969年,加塔利与德勒兹相遇,决定进行合作,他们合著《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

(展开全部)

精彩摘录

P37:“我们所谈论的并非他物:正是多元体,线,层和节段,逃逸线和强度,机器性配置和他们的不同类型,无器官的身体以及它们的构成和选择,容贯的平面,以及在每种情形之中的度量单位。”P37-40后两段说了传统的二分结构或曰二元逻辑不能解决多元体的问题。我是这么理解根茎比喻的,通常的根的分裂都是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的指数增长,同时,根茎也有侧根,就是从旁边生出的,不是主根二分的,但是自然不免受到主根方向的影响而生长,最后一种就是块根和球根,这种跟都是从四面八方任何方向都会生长的。作者认为,我们之前的哲学或者认识客体,尤其是多元体的方式都是前两种根茎的方式,总是有一定的方向,是二分的,就像主根的二分和侧根的在主根基础上的继续分裂,而实际上我们应该做的是想块根和球茎的方式,没有预设的方向而是从四面八方繁茂的生长。目前为止我很喜欢这个比喻。根茎特征:(1)&(2)连接和异质性的原则(3)多元体的原则统一性不再作为客体的中枢,也不再被分化与主体之中。甚至也不存在夭折与客体之中,或“复归”与客体之中的统一性。一个多元体既不具有主体,也不具有客体,它只有规定性、数量、维度——所有这些只有在多元体改变自身的本质的同时才能获得增长(因此,结合的法则就与多元体一起增长)。木偶的提线——作为一个根茎或多元体——并非与被预设的一个艺术家或表演者的意志关联在一起,而是与神经纤维所构成的一个多元体关联在一起,这个多元体形成了另一个木偶,并通过另外的维度与前一个木偶相连接:“驱动木偶的提线或拉杆——我们将它们称作网络。”准确说来,一个根茎或多元体不允许其自身被超编码,不会拥有一个超越于它的线的数目之上的替补维度。(???不是特别理解,如果不存在这个涌现的高一级那么是什么意思呢?)(4)非示意的断裂的原则一个根茎可以在其任意部分之中被瓦解、中断,但它会沿着自身的某条线或其他的线而重...

——引自章节:导言


柔顺线‘她惧怕那另一个自己,后者无疑正在外面等她;也许,他正等着她,他就是令她恐惧的那一个自己。’她揭示了,对话或交谈确实遵守某种固定的节段性的划分,遵守那些根据我们每个人的姿势和位置而被相应调控的大规模的分布;但同样,她也揭示了,它们是怎样被微观—运动、以截然不同的方式被分布的精细节断化、某种不具名称的物质的难以被发现的粒子、由不同媒介所实施的微小的裂痕和样态(甚至是在无意识之中)、以及失去定向的或解域的隐秘之线所遍布和驱动的:如她所说,在对话之中存在着一系列潜一对话(subconversation),换言之,一种对话的微观政治。它们不再是宏观的分段,而是微小的裂隙,就像是在一个盘子之中,但它们更为精细、更为柔顺,准确说来,当事物在另一面上运行得更好之时,它们才得以产生。如果说在这条线上仍然存在着衰老,那也不是以同样的方式;当你在这条线上衰老之时,你不会在另一条线上体验到它、你不会在另一条线上注意到它,除非当‘它’已经在这条线上发生之后。在这个时刻——它不与另一条线上的任何年龄相对应——你达到了一种程度,一个量子,一种强度,你无法超越它们再往前进。(这些强度是极为微妙的:最精细的强度会变得有害,当它在某个既定的时刻超越了我们的力量之时;因而,必须具有承受它的能力,必须处于良好的状态)。然而,确切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实上,没有任何可确定的或可知觉的事件发生;分子的变化,欲望的重新分布,它们导致这样的情况:当某事件发生之时,那个原本等待着它的自我已然死亡,或者那个将会等待着它的人却尚未到来。逃逸线她已触及到一条新的线,第三类型的线,一种逃逸线,它与其他种类的线一样真实,即便它是在适当的位置形成:这条线根本不能容忍节段,它更像是两个节段性的系列的爆裂。她已经穿透了墙壁,她已经逃离了黑洞。她已经达到了一种绝对的解域。然而,在第三条线上,甚...

——引自章节:8.1874年:三则短篇小说,或“发生了什么?”

相关推荐

微信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