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访谈录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访谈录

作者:[美] 约翰·吉安维托 编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23-9-6

评分:9.0

ISBN:9787305270499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访谈合集首译中文,《乡愁》《索拉里斯》《雕刻时光》标配读物,精选二十二篇重要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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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电影史上无可比拟的奇迹、神秘的流亡诗人,伯格曼、黑泽明等大咖一致盛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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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毒舌、真诚;直击社会热点议题——自由、女性、欲望、爱、政治、金钱、大众娱乐;透视当代人的生存境况,鞭挞功利主义与精神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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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被禁的导演,这会引起观众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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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堂大师电影课,讲授塔氏电影美学,勾勒老塔创作理念与导演之路。

听老塔亲自解析电影:讲述简单爱情故事的《乡愁》、被取消戛纳参评资格的《安德烈•卢布廖夫》、曾被莱姆叫停的《索拉里斯》……

跟老塔学拍电影:电影触摸时间的流逝,艺术承载宗教的意图;拍电影要用朴素的语言,不能远离现实,不能把观众当傻瓜,不能装腔作势,不能财迷心窍;看电影时不要思考意义,否则会毁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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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份老塔书影音清单,附赠塔氏毒舌大全。

黑泽明、安东尼奥尼、伯格曼、布努埃尔、杜辅仁科、费里尼;莎士比亚、陀思妥耶夫斯基、黑塞、海明威、莱姆、果戈里;巴赫、贝多芬、瓦格纳……

记者:“喜欢你电影的人,也是斯皮尔伯格科幻小说的粉丝。”

老塔:“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斯皮尔伯格、塔可夫斯基……这些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大错特错!”“流行艺术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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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个塔氏长镜头,看老塔现场雕刻时光。

童年时父母的争吵、关于战争的梦境、被称“女巫”的妻子、被迫流亡的愤懑;对精神与信仰的追求、对功名利禄的不屑、对娱乐至死的批判、对女性和爱的争议性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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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次面对面畅谈,标示老塔电影时光的指针:诗、信仰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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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由屡获“中国最美的书”殊荣的知名设计师周伟伟精心打造,以中世纪手抄本为灵感,精选塔可夫斯基金句,封面采用手揉纸,给人复古的体验、温柔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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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这部访谈录汇集了塔可夫斯基接受的二十二篇重要采访,时跨二十多年,涉及这位电影诗人的方方面面:从童年到战争,从亲情到爱情,从事业有成到被迫流亡,从成名初期到生命末期。在访谈中,塔可夫斯基畅所欲言:对电影与时间的独特解析;对美学的深入思考;对创作与信仰的执着;对流行艺术的不屑;对大众的复杂态度;关于政治、自由、名利、生死的犀利观点;关于女性议题的令人不安甚至不适的言论……这些访谈仿佛黑白长镜头,记录了他的局促与轻松、诙谐与苦涩、淡泊与傲慢,雕刻了他的电影人生与诗意时光。

作品目录

【目 录】
引言
年表
塔可夫斯基:我为诗意电影而生
遇见安德烈·塔可夫斯基
淬炼
古俄罗斯和新苏联的艺术家
对话塔可夫斯基:科幻小说走上银幕
我爱杜辅仁科
对话《镜子》的导演:寄生于童年的艺术家
童年、死亡和梦:对话塔可夫斯基
《潜行者》:走私快乐的人
关于《潜行者》
反对阐释:对话塔可夫斯基
解读塔可夫斯基
塔可夫斯基在意大利
《乡愁》的阴云
游走在两个世界之间
电视时代的塔氏电影
象征主义的敌人
20世纪和艺术家
官僚做派
电影导演的僧侣诗人画像
深井里的一缕微光?
只有信仰才能拯救人类
中英文作品名对照表
中英文人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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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编者简介】

约翰·吉安维托(John Gianvito),美国爱默生学院视觉与媒体研究助理教授,电影导演和策展人,于2001年被法国文化部授予法国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

【译者简介】

史敏,南京大学翻译硕士,译有《不只是简·奥斯汀》等。

精彩摘录

做男人和做女人一样难。不过痛苦的根源不同。我们生活在一个人人精神境界都很低的社会。而且我们都知道,今天闭上眼睛睡觉,明天可能就起不来了。如果哪个疯子按下按钮,三颗原子弹就足以摧毁地球上的所有生命。我们并非意识不到这些,而是渐渐忘却了。我们的精神追求为物质主义所奴役,以至于需要面对种种本不该出现的问题。社会问题愈演愈烈,这就是我们愚蠢地反对精神论的后果。一个精神世界丰裕的女性,在与男性的交往中,绝不会产生被奴役或者受辱的感觉。正如一个精神世界丰裕的男性,绝不会想到从女性身上索取什么。只有你,在激烈的争论下,迫使我给出了这样的答案。我们竟然在讨论这些问题,太奇怪了。我们在讨论这些问题,说明有东西已经不对劲了。这本来是件正常的事。但是女性已获得或者尚未获得的权利,并不会给予女性自我确认感,相反,只会让她觉得屈辱。“为什公,”她会问自己,“我和男性是不同的人,为什么我要像男人一样活着?”这些问题都是我们丧失精神性的标志。我曾遇到过一些闪闪发光的女性,她们的精神性闪闪发光。她们不会受到这些问题的困扰,反而展现出内在的富有、精神的丰盈和道德的力量,以至于所有男人都会为之倾倒,他们不会因此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荣幸。你看,这就是关键。如果我们逐步划清界限,那我们的关系己经变糟了。渴望划清界限,是由于我们的不满在作怪,不是为了追求公平。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发现现在女性的状况非常糟糕。真正懂得爱的女性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对这些问题不感兴趣。

——引自章节:象征主义的敌人


我爱杜辅仁科金特·内泽班德/1973年金特·内泽班德(以下简称内泽班德):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导演,你现在四十一岁了。令尊是一位著名的诗人。你在进入电影行业前,也曾钻研过音乐和绘画。为什么会选择电影这条路呢安德烈·塔可夫斯基(以下简称塔可夫斯基):这个问题太难答了。这纯属巧合。如果让我展开来说,那就是我觉得电影展现了真实的形态,也是按照真实形态来运转的。这些形态来源于现实生活。导演这个职业的本质让我想到创造这一行为,这与一种新生活的诞生息息相关,银幕上的生活。导演职业需要道德责任,这也是我们在生活中行为处事应负的责任。诚然,这是一种特殊的责任,而在我看来,这份工作非常有趣。

——引自章节:我爱杜辅仁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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