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内容提要

陈寅恪（一八九○―一九六九），生活在神州大地历经劫难与变革的时代，他一

生坎坷，中年目盲，晚年足折。然而他在任何艰难困苦情况下，从未放�过学术创作

活动，学术硕果累累，被文史界誉为一代宗师，素为海内外人士所景仰。本书收集了

陈寅恪自青年至暮年五十余年间所写的诗作，其中近半数为第一次公开发表。陈寅

恪这些诗作，或记事，或有感，忠实地记述了他做人处事的原则，表达了他的思想感

情，反映了他的人格情操。书后附有陈夫人唐�（唐晓莹）的诗存若干，其中不少相

互唱和、吟�，是他们心声的共鸣。本书对于研究我国现代文化史，或希望�解与研

究文史大师陈寅恪的读者，会有重要价值。

作品目录

陈寅恪诗集目录

庚戌柏林重九作时闻日本合�朝鲜

追忆�那威诗并序

北海舟中

易卜生墓

皮桓生墓

宣统辛亥冬大雪后乘火车登瑞士恩嘉丁山顶作时将归国

自瑞士归国后旅居上海得胡梓方朝�自北京寄书并诗赋此答之壬子春

法京旧有选花魁之俗余来巴黎适逢其事偶览国内报纸忽�大总统为终身职之议戏作一绝

癸丑冬伦敦绘画展览会中偶见我国新嫁娘凤冠感赋此三十八年前旧作庚寅冬偶忆得之

无题

红楼梦新谈题辞

影潭先生避暑居威尔士雷湖上戏作小诗藉博一粲

留美学生季报民国八年夏季第二号读竟戏题一绝

春日独�玉泉静明园

�王静安先生

王观堂先生�词并序

王观堂先生�联

寄傅斯年

戊辰中秋夕渤海舟中作

北大学院已巳级史学系毕业生赠言

阅报戏作二绝庚午

辛未九一八事变后刘宏度自�阳来北平既相见后即偕�北海天王堂

题萍乡文芸阁丈廷式云起轩诗集中咸叶刻本误作感通七律后

和陶然亭壁间女子题句详见俞平伯和诗序

吴氏园海棠二首

其一乙亥

其二丙子

残春

蓝霞一首

蒙自南湖戊寅夏作

七月七日蒙自作

蒙自杂诗和容元胎

戊寅蒙自七夕

和寅恪云南蒙自七夕�时�寓宋王台畔

别蒙自

昆明翠湖书所见已卯春作

已卯春日刘宏度自宜山寄诗言��眉州予亦将离昆明往英伦因赋一律答之

已卯秋发香港重返昆明有作

庚辰元夕作时旅居昆明

庚辰元夕

庚辰暮春重庆夜宴归作

辛巳春由港飞渝用前�

�许地山联

壬午元旦对盆花感赋太平洋战起困居香港时作

香港壬午元旦对盆花感赋

壬午五月发香港至广州湾舟中作用义山无题�

夜读简齐集潭州诸诗感赋

予挈家由香港抵桂林已逾两月尚困居旅舍感而赋此

壬午桂林雁山七夕桂林良丰山居时作

�张荫麟二首良丰山居时作

癸未春日感赋时居桂林雁山别墅

寄题朴园书藏

杨遇夫寄示自寿诗五首即赋一律祝之

甲申春日谒杜工部祠

甲戌人日谒杜工部祠

闻道白日黄鸡

阜昌甲申冬作时卧病成都存仁医院

甲申除夕自成都存仁医院归家后作

甲申除夕病榻作时目疾颇剧离香港又三年矣

目疾久不�书恨

乙酉春病目不能出户室中案头有瓶供海棠折枝忽忆旧居燕郊清华园寓庐手植海棠感赋

报载某至重庆距西安事变将十年矣

成都秋雨

乙酉九月三日日本签订降约于江陵感赋

春帆楼并序

新清平调一首

飞昆明赴英医眼疾

和寅恪飞昆明赴英医眼疾

乙酉秋赴英疗治目疾自印度乘水上飞机至伦敦途中作

乙酉秋来英伦疗治目疾遇熊式一君以所著英文小说天桥见赠即题赠二绝句

乙酉冬夜卧病英伦医院听人读熊式一君著英文小说名天桥者中述光绪戊戌李提摩太上书

事忆壬寅春随先兄师曾等东游日本遇李教士于上海教士作华语曰君等世家子弟能东游

甚善故诗中及之非敢以乌衣故事自况也

南朝

北朝

来英治目疾无效将返国写刻近撰元白诗笺证

大西洋舟中记梦

目疾未��先事休养再求良医以五十六字述意不是诗也

�成都华西坝

忆故居并序

玄菟

五十六岁生日三绝乙酉仲夏五月十七日

夏日听读报

十年诗用听水齐�并序

与公逸夜话用听水齐�

乙酉新历七夕成都新民晚报近闻

乙酉七七日听人说水浒新传适有客述近事感赋

余昔寓北平清华园尝取唐代突厥回纥土蕃石刻补正史事今闻时议感赋一诗

漫成

乙酉八月十一日晨起闻日本乞降喜赋

漫�乙酉八月十二日作

连日庆贺胜利以病目不能出女婴美延亦病相对成一绝

乙酉八月二十七日阅报作

丙戌春游英归国舟中作

丁亥元夕用东坡�

丁亥春日清华园作

丁亥春日阅花随人圣�笔记深赏其��台山看杏花诗因题一律

题花随人圣�摭忆后

无题�张群内阁

丁亥除夕作

戊子元夕放�火呼邻舍儿童聚观用东坡�作诗纪之

清华园寓庐手植海棠戊子阳历三月十九日作

寄卞孝萱卞以书来乞诗以彰母节因赋此诗以寄

戊子阳历十二月十五日于北平中南海公园勤政殿门前登车至南苑乘飞机途中作并寄亲友

丙戌春旅居英伦疗治目疾无效取海道东归戊子冬复由上海乘轮至广州感赋阳历一月十六日

由�发十九日抵穗

已丑元旦作时居广州康乐九家村

已丑送春

已丑清明日作用东坡�

已丑夏日

已丑广州七夕

青鸟

哀金圆已丑夏作

报载某会中有梅兰芳之名戏题一绝

歌舞

经史

纯阳观梅花

叶遐庵自香港寄诗询近状赋此答之

已丑除夕题吴辛旨诗

庚寅人日

庚寅元夕用东坡�

庚寅春日答吴雨僧重庆书

庚寅仲夏友人绘清华园故居图见寄不见旧时手植海棠感赋一诗即用戊子春日原�

庚寅广州七夕

庚寅广州中秋作

霜红�集望海诗云‘一灯续日月不寐照烦恼不生不死间如何为怀抱’感题其后

题冼玉清教授修史图

答晓莹辛卯元旦见赠

唐�原作

辛卯广州元夕用东坡�

辛卯广州元夕与寅恪同用东坡�

首夏病起

和寅恪首夏病起

文章

旧史

辛卯广州端午

寄瞿兑之

丙戌居成都五十六岁初度有句云‘愿得时清目复朗扶携同泛峡江船’辛卯寓广州六十二岁

生日忽忆前语因作二绝并赠晓莹

广雅堂诗集有�海王村句云‘曾闻醉汉称祥瑞何况千秋翰墨林’昨闻客言琉璃厂书肆之业

旧书者悉改业新书矣

辛卯七夕

旧历七月十七日赠晓莹

答�

送朱少滨教授退休卜居杭州

有感辛卯旧历八月初十日

答冼得霖陈植仪夫妇

题与晓莹结婚廿三年纪念日合影时辛卯秋寄寓广州也

卜式

改旧句寄北参丁亥春日清华园作

壬辰广州元夕收音机中听张君秋唱祭塔

�校园杜鹃花

壬辰春日作

男旦

偶观十三妹新剧戏作

项羽本纪

吕步舒

春秋

晓莹生日赋一诗为寿

晓莹祖南注公光绪戊戌春间所书诗幅寅恪昔年旅居香江时值太平洋之战略有毁损今重装

毕敬题四绝句于后其第三第四两首乃次原�也

南注生原作

癸巳元旦赠晓莹

广州癸巳元夕用东坡�

次�和朱少滨癸巳杭州端午之作

癸巳六月十六夜月食时广州苦热再次前�

癸巳七夕

广州赠别蒋秉南

癸巳秋夜听读清乾隆时钱唐才女陈端生所著再生缘卷十七第六十五回中‘惟是此书知者

久浙江一省�相传髫年戏笔殊堪笑反胜那沦落文章不值钱’之语及陈文述西泠闺�卷

十五绘影阁�家□□诗‘从古才人易沦谪悔教夫婿觅封侯’之句感赋二律

客南归述所闻戏作一绝

答北客

�黄�手杖并序

答龙榆生

癸巳除夕题晓莹画梅

甲午元旦题曾农髯丈所画齐眉绥福红梅图图为莹寅结婚时洞房壁间所悬画幅也

寄题社稷坛牡丹畦叶遐庵移植

甲午岭南春暮忆燕京崇孝寺牡丹及青松红杏卷子有作一绝

题初学集并序

甲午春朱叟自杭州寄示观新排长生殿传奇诗因亦赋答绝句五首近戏撰论再生缘一文故诗

语牵连及之也

甲午广州中秋

钱受之东山诗集末附甲申元日诗云‘哀残敢负苍生望自理东山旧管�’戏题一绝

闻歌

贫女甲午季秋

无题

读昌黎诗遥想燕都花事

�燕郊旧园

黄皆令画扇有柳如是题陈卧子满庭芳词词云‘无非是怨花伤柳一样怕黄昏’感赋一一绝

读梅村题鸳湖闺�戏用彩笔体为赋一律

乙未阳历元旦作时方笺释钱柳因缘诗未成也

乙未阳历元旦诗意有未尽复赋一律

乙未旧历元旦读初学集崇祯甲申元日诗有‘衰残敢负苍生望重理东山旧管弦’之句戏成一

律

乙未人日

晓莹昔年赁宅燕都西城�水河庭中植柳四株以白垩涂树身望之如白皮松乙未春日与晓莹

同寓广州偶忆及之感赋一律

答寅恪偶忆北京�水河故居原�

乙未五月朔晓莹生日赋赠

和晓莹题陈眉公梅花诗画册绝句

题陈眉公梅花诗画册一绝

�红豆并序

乙未七夕读义山马嵬诗有感

旧历七月十七日为莹寅结婚纪念日赋一短句赠晓莹

答寅恪七月十七日赠句次原�

乙未中秋夕赠内即次去岁中秋�

和寅恪乙未中秋见赠次原�

余季豫先生�词二首

乙未迎春后一日作

乙未除夕卧病强起与家人共餐感赋检点两年以来著作仅有论再生缘及钱柳因缘诗笺释二

文故诗语及之也

丙申春日偶读杜诗‘唯见林花落’之句戏成一律

从化温泉口号三首

丙申六十七岁初度晓莹置酒为寿赋此酬谢

丙申七夕作时苏彝士运河问题方甚嚣尘上也

戏题余秋室绘河东君初访半野堂小影

听读夏瞿禅新著姜白石合肥本事词即依见赠诗原�酬之

丁酉旧历元旦撰春联

赠冼玉清教授春联丁酉元旦

丁酉上巳前二日广州京剧团及票友来校清唱即赋三绝句

前题余秋室绘河东君访半野堂小影诗意有未尽更赋二律丁酉

丁酉首夏赣剧团来校演唱牡丹对药梁祝因缘戏题一诗

丁酉首夏校园印度象鼻竹结实大如梨晓莹学写其状寅恪戏题二绝

丁酉五月客广州作

答王啸苏君三绝句

丁酉阳历七月三日六十八岁初度适在病中时撰钱柳因缘诗释证尚未成书更不如何日可以

刊布也感赋一律

用前题意再赋一首年来除从事著述外稍以小说词曲遣日故诗语及之

丁酉七夕

题王观堂人间词及人间词话新刊本

笺释钱柳因缘诗完稿无期黄毓祺案复有疑滞感赋一诗

南海世丈百岁生日献词

晓莹六十生日贺以一联

春尽病起宴广州京剧团并听新谷莺演望江亭所演与张君秋微不同也七律三首

遥祝少滨先生八十生日即次自述诗原�

逻些七律一首

已亥七夕作前二日立秋七律一首

听演桂剧改编桃花扇剧中香君沈江而死与孔氏原本异亦与京剧改本不同也

观桂剧桃花扇剧中以香君沈江死为结局感赋二绝

庚子春张君秋来广州演状元媒新剧时有人于台前摄影戏作一诗

又别作一首

题先大兄画桂花册

寄题小五柳堂卷子

失题

寄怀杭州朱少滨

辛丑七月雨僧老友自重庆来广州承询近况赋此答之

赠吴雨僧

辛丑中秋

辛丑除夕作并序

壬寅元夕作用东坡二月三日点灯会客�

壬寅元夕后七日二客过谈因有所感遂再次东坡前�

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九夕广州京剧团新谷莺诸君来中山大学清唱追感六年前旧事仍赋七

绝三首以纪之

壬寅清明病中作

忆燕山�水河旧居赋此诗时为晓莹生日即以是篇为寿可也

答寅恪偶忆北京�水河故居原�壬寅孟夏

壬寅中秋夕博济医院病榻寄内

壬寅小雪夜病榻作

入居病院疗足疾至今日适为半岁而足疾未��将还家度岁感赋一律旧历壬寅十二月十日

病中南京博物院长曾昭�君过访话旧并言将购海外新印李秀成供状以诗纪之

癸卯正月十一日立春是夕公园有灯会感赋

癸卯元夕作用东坡�

十年以来继续草钱柳因缘诗释证至癸卯冬粗告完毕偶忆项莲生鸿祚云‘不为无益之事何

以遣有涯之生’伤哉此语实为寅恪言之也感赋二律

癸卯冬至日感赋

去岁大寒�后一日天气晴和余自医院还家今岁大寒�连日阴雨感赋一律癸卯十二月初七

甲辰元旦余撰春联云‘丰收南�春前雨先放东风岭外梅’又除夕前买花数株故第四句第

六句述其事也

甲辰人日作

甲辰元夕作次东坡�并序

甲辰春分日赠向觉明

甲辰四月赠蒋秉南教授

甲辰天中�即事和丁酉端午诗原�

戏题有学集高会堂诗后

赠瞿兑之

甲辰五月十七日七十五岁初度感赋

稿竟说偈

稿竟说偈

戏赋反落花诗一首次听水齐落花诗原�

题小忽雷传奇旧刊本

立秋前数日有阵雨炎暑稍解喜赋一诗

戏续杜少陵秋兴时‘刘向传经心事违’句成七绝一首

甲辰旧历七月十七日为寅恪与晓莹结婚纪念日当日余尧衢肇康丈赠以一联曰‘天孙七夕

展佳期’今此联尚存焉

病中喜闻玉清教授归国就医口占二绝赠之

题画二首

蜀葵

黄菊

偶成五律一首

一榻七律一首

寒夕

解嘲一绝

枕上偶忆建炎以来击年要录所载何缜绝命诗因戏次其�亦作一首诚可谓无病而呻者也

岁暮背诵桃花扇余�中哀江南套以遣日聊赋一律

除夕前夕买�梅水仙各一株除夕忽有风雨口占一绝

闻甲辰除夕广州花市有卖牡丹者戏作一绝

甲辰广州除夕作时家人皆病

乙巳广州元旦作

乙巳正月三日立春作

乙巳人日作七律

乙巳元夕前二日始闻南京博物院院长曾昭�君逝世于灵谷寺追�一律

乙巳元夕次东坡�

乙巳元夕倒次东坡�

乙巳春夜忽闻风雨声想园中杜鹃花零落尽矣为赋一诗

乙巳清明日作次东坡�

高唱

乙巳春尽有感

乙巳七夕

十月二日下午冼玉清教授逝世四日始闻此�冼玉清教授

展七夕诗并序

乙巳中秋作

有感

重九日作

乙巳冬日读清史后妃传有感于珍妃事为赋一律

又题红梅图一律图为寅恪与晓莹结�时曾农髯丈熙所绘赠迄今将四十载矣

丙午元旦作

丙午元夕立春作仍次东坡�

丙午春分作

丙午清明次东坡�

�晓莹

附唐�诗存目录

卧病北京法国医院病起作

同寅恪纯阳观寻梅

岭南大学欢送军干大会有感庚寅腊月初九阳历一月十六日在车站

其一

其二

母别子

友送友某女生因未被录取痛哭失声亦来送友

香港母亲

�‘军干蕃茄’阳历一月十九日广州参加军事干部学校学员出发，岭南大学农学院李沛文院长命名‘军干蕃茄’

寄大姊庚寅大寒日

寄九妹庚寅大寒后二日阴雨

无题寄友

珠江远眺一月廿六日晨

寄流求寒衣庚寅大寒后一月廿六日灯下作

祀�庚寅腊月廿三日戏作

除夕庚寅除夕作

辛卯广州人日

辛卯元夕

辛卯广州春日杂感辛卯元夕后五日

忆故乡二首并序

忆良丰山居

忆半山小筑

忆成都华西坝寓居

重读陶渊明桃花源记有感辛卯冬日病中作

答五年前怀妹见赠诗次�

怀妹原作晓莹�：五年前全家出川过金陵怀妹自苏州来晤见赠一首

哭从姊琬玉夫人并序

其二

其三

其四

�红梅友人赠红梅一枝

病中度辛卯除夕

赠颂珊夫人辛卯除夕

辛卯除夕答谢黄萱夫人赠水仙花

壬辰元旦

�水仙

其一

其二

别水仙晓莹寅恪联句一绝

壬辰人日作

壬辰元夕病中作用东坡�

壬辰春二月初九答谢颂姗夫人赠踯躅花即杜鹃花

�岭南踯躅花一名山石榴一名杜鹃花

壬辰仲春观岭南大学校园杜鹃花因忆故乡山居之乐遂成长句以记之

别杜鹃花壬辰立春后一月作

广州木棉花壬辰仲春作

晓莹寅恪前题联句

再�木棉花

谢友人赠新种绛色玫瑰

壬辰五月十七答赠寅恪并记岭南寓园景物

癸巳七月病中送彭流二女各赴工作地

又癸巳秋八月作

癸巳秋日病中作

哭王启润表妹癸巳秋八月病中作

广州赠蒋秉南先生

十月八日追忆今夏风雨中观木棉花有感作

前题又�

高楼癸巳冬病中作

忆髫年寄苏州怀妹

前题寄沈家表姊妹

哭沈保均表妹癸巳腊月初二作

乙未春日病起看杜鹃花谨次先姑庚戌寒食病中作原�

乙未五月十七日寅恪六十六岁初庚赋一律为寿时值广州芒果荔枝丰收也

在生产前�上

已亥中秋戏题旧�钟

辛五秋广州赠雨僧先生

送雨僧先生重�北京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