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忆研究资料-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资料汇编(乙种)

王安忆研究资料-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资料汇编(乙种)

作者:吴义勤

出版社:山东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06-05-01

评分:5分

ISBN:7532924300

所属分类:文学理论

书刊介绍

王安忆研究资料-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资料汇编(乙种) 目录

生平与创作自述
感受·理解·表达
挖掘生活中的新意
难题的探讨
——给王安忆同志的信
“难”的境界
——复周介人同志的信
生活与小说
关于《小鲍庄》的对话
生活的形式
我是女性主义者吗?
自述
好的故事本身就是好的形式
——王安忆访谈录
研究资料
“心理剧本”中善与恶的研究
——论王安忆近作对人性丰富内涵的探索
面对“自己”的角逐
——评王安忆的“三恋”
性文化蜕变中一次新的躁动
——评王安忆《岗上的世纪》
王安忆十年创作批判
王安忆的“转型”
“悲剧的诞生”与“谎言的衰朽”
——王安忆《叔叔的故事》及中国当代文学的艺术问题
王安忆的新神话
——一个理论探讨
坚硬的河岸流动的水
——《纪实与虚构》与王安忆写作的理想
从小城之恋到都市之恋
——王安忆小说中的一个技术问题
重大的心灵情节
——王安忆散文创作论
城市的肖像
——读王安忆的《长恨歌》
营造精神之塔
——论王安忆九十年代初的小说创作
孤独城堡的构建与冲突
——论王安忆小说的孤独主题
论王安忆
王安忆:历史与个人之间的“众生话语”
生长的状态
——论王安忆九十年代的小说创作
解读《富萍》,解读王安忆
构筑城市日常生活的审美形式
——论王安忆的城市小说
从私人空间到公共空间
——论王安忆创作中的女性空间建构
上海/香港:女作家眼中的“双城记”
——从王安忆到张爱玲
从“淮海路”到“梅家桥”
——从王安忆小说创作的转变谈起
被复制的文化消费品
——论《长恨歌》的文学史意义
不冒险的旅程
——论王安忆的写作困境
都市的迁徙
——张爱玲与王安忆小说中的都市时空比较
由欲到义:情爱的升华
——评王安忆九十年代小说中的爱情书写
个人历史性维度的书写
——王安忆近期小说中的“个人”
与时间对峙
——论王安忆的小说哲学
沉人常态叙述与呈现诗性情怀
——论九十年代中后期王安忆小说叙事策略
论王安忆小说创作的误区
东方命运观与悲剧意识
——论佛教对王安忆悲剧意识的影响
附 录
作品年表
研究资料索引

王安忆研究资料-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资料汇编(乙种) 内容简介

《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资料汇编》全面系统地展示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成就和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的现有水平,为全面客观地评价和认识中国新时期文学提供科学的参照和理论依据,全面梳理、呈现和总结中国新时期文学的研究历史和研究脉络。
本套丛书分为甲、乙两种:甲种是关于中国新时期文学思潮、流派、文体等方面的综合研究资料汇编,包括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儿童文学、女性文学、文学史、文艺思潮、戏剧九种;乙种是中国新时期代表性作家的个人研究资料汇编,包括陈忠实、路遥、贾平凹、莫言、张炜、王安忆、韩少功、余华、苏童九位作家。本套丛书资料的系统性、学术的科学性、观点的多元性、筛选的权威性并重,既对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的历史与现状有一个全面、客观的认识,又能以*快捷的方式读到中国新时期文学*优秀的研究文章。每卷除精选各个领域*优秀成果外,还以附录方式展现相关研究的整体索引。

王安忆研究资料-中国新时期文学研究资料汇编(乙种) 节选

挖掘生活中的新意 王安忆 王蒙老师: 您好!在《文汇报》上看到了您的文章《王安忆的“这一站”和“下一站”》,很高兴,有很多话要和您说。正巧要去北京开领奖会,心想,一定要去找您,好好聊聊。可是您去了山西,很失望,只能给您写这封信了。 您对我提出了“下一站”的要求,这正是我在考虑并有些茫然的。每写作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往往是一整年),我总会无可奈何地停下笔,似乎有一种写空、写尽、写不出来了的感觉。这时,我常常很忧虑,很焦灼,怀疑自己到顶了,到此为止了。尤其是当我**次经历这种停滞的时候,心中的恐慌是无法形容的。那是一九八。年和一九八一年之间,那时候,我的作品几乎全是在写一个名叫雯雯的女孩子,表现她的欢乐、痛苦和希冀,也带有我自身的一些东西。我写起来很顺手,也很亲切,就好像在自我抒发。可是,一个年纪轻轻的雯雯是经不起这么左写右写的。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也觉得单调,不耐烦了。老路不愿走,新路呢?一时又看不到,真是苦恼万状。有时去农副产品市场买菜,见很多年轻的小贩,站在寒风中,辛苦而狡黠地推销自己的货物。这些人与雯雯是多么不同啊!可是他们既然存在了,就有他们的合理性,就不应该轻视他们的存在,为什么不能表现他们呢?我顿时冲动起来,写了小说《野菊花,野菊花》,我竭力呼吁:人和人应该平等,应该相通。后来据晓立阿姨说,您谈起过这篇小说,认为比较“浅”。当时,我可是很不服气呢。当然,不管怎么样,这个难点就是这么闯过了,我决心写一些和雯雯不大一样的人物,比较低层的人物。目前又停滞了。因为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我不那么着慌,可仍然是苦恼。回头看看这群“小人物”,又不满足了,我感到确有点“浅”。也许我并没有真正地认识他们。这些意识很朦胧,可是您一下子把它挑明了,您说:“我们完全有必要也有根据要求她比小方或者陈信站得高一些,有更高的境界。”是的,仅仅同情是不够的,是不能真正认识他们的。我想到了阿Q,如果鲁迅仅仅是“哀其不幸” ,就不会有阿Q了。我想到了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契诃夫的小公务员,高晓声的陈奂生……仅仅用同情是写不好这些叫人难忘的人物的。我确实应该站得高一些,看得更深、更远一点。 我想起,一九八一年初,当我把我要以那种“博爱之心”来写小人物的想法告诉晓立阿姨时,她就说:“这样恐怕很有限。’’可我当时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条出路,固执得要命,没有把这话听进去,今天想想,真是有点好笑。如果当时认真考虑这个意见,也许这一群“小人物’’会有一些深度。然而,事情却往往是这样,不走完这段路,就懂不了这段话。走一段,明白一点;再走一段,再明白一点。只要不懈地走下去,总会明白很多的。这么一想,也就不遗憾了。 “下一站”,已不那么朦胧,心里有了一种充实感。奇怪得很,明明还是这么点年纪、阅历和生活,有时感到写空写尽了,有时却感到想写的东西直往外涌。我想:也许是因为对生活的认识有了变化和加深,于是,生活又奉献出全新的内容。 细想想,写作也有说不尽的幸福,它逼着我们去挖掘生活中的新意,使日常生活变得丰富美好。这足够抵消所受的辛苦和委屈了。 不多说了,就这些。祝我顺风吧! (原载1982年4月22日《文汇报》) P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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