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及其后继者

弗洛伊德及其后继者

作者:斯蒂芬·A.米切尔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年:2007

评分:9.3

ISBN:9787100055383

所属分类:行业好书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斯蒂芬·A.米切尔(1946-2000),美国现代精神分析领域中的一位重要学者。曾任威廉·阿兰森·怀特研究所精神分析培训和督导师,纽约大学心理治疗与精神分析博士后项目的培训教授。

玛格丽特·J.布莱克,斯蒂芬·A.米切尔的妻子,现任美国国家心理治疗研究所的委员会主任暨继续教育部主任。

作品目录

致谢
前言
第一章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与经典精神分析传统
第二章 自我心理学
第三章 沙利文与人际精神分析
第四章 梅兰妮·克莱因与当代克莱因学派理论
第五章 英国客体关系学派:费尔贝恩与温尼科特
第六章 认同与自体的心理学:埃里克·埃里克森与海因兹·科胡特
第七章 当代弗洛伊德主义修正者:奥托·柯恩伯格、罗伊·沙弗、汉斯·洛伊沃尔德与雅克·拉康
第八章 理论上的争议
第九章 技术上的争议
注释
参考文献
人名索引
主题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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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斯蒂芬·A.米切尔(1946-2000),美国现代精神分析领域中的一位重要学者。曾任威廉·阿兰森·怀特研究所精神分析培训和督导师,纽约大学心理治疗与精神分析博士后项目的培训教授。

玛格丽特·J.布莱克,斯蒂芬·A.米切尔的妻子,现任美国国家心理治疗研究所的委员会主任暨继续教育部主任。

精彩摘录

1.而精神分析发展早期的重要人物——荣格、阿德勒、费伦齐、兰克——已被逐出弗洛伊德理论的主流,因为他们的思想与弗洛伊德确立的学说存在着明显分歧。2.但是,1939年后,世上再无弗洛伊德,无人再来裁决各种不同观点中哪个才是真正的精神分析。从此,精神分析的思想得到解放,得以更加自然地奔涌。原来只有一条道路,而今有了许多。原来只有一种传统,而今是多样的学派、多样的技术术语和多样的临床实践形式。精神分析不再只是一个人的创造成果。3.现代世界急速变化,强调成本效益,执著地追求利润和生产率,在这样的世界中,精神分析那悠长、深思的特点可能像弗洛伊德那张盖着东方花纹毯子的维多利亚时代躺椅一样显得过时。4.过去之井很深……我们探测得越深,越是深入触及较远的过去世界,我们就越会发现人性最早的基础,它的历史与文化,更显得深不可测。——托马斯·曼5.弗洛伊德对这一临床问题的苦苦求索,带来了理论上和技术上的重大进展。在理论方面,他开始设想关于心灵的地形模型(topographicalmodel),将心灵划分为三个不同的领域:无意识,由不可接受的想法和情感构成;前意识,由能够变成意识内容的可接受的想法和情感构成;意识,由任何时间处于意识觉察中的想法和情感构成。6.在分析的最初几个月,对这些疑虑、思维和恐惧的追溯逐渐回到了童年。她记得自己非常担心什么灾难会发生在父母和其他亲戚身上。她会编出具有幻想的预测力的游戏:如果接下来的两分钟转过街角的汽车是偶数,一切就会正常;如果是奇数,意味着将会发生灾难。7.这些发现导致弗洛伊德提出了引起争议的幼儿诱惑(infantileseduction)理论:所有神经症的根源原因是在儿童的经验中过早引入了性。3儿童天然的无知使她无法加工这种经验,在青春期自身性欲出现自然高峰时再次受到创伤。青少年这种新的、强烈的情感重新点燃了早期的...

——引自第1页


安吉拉是一个生动的阻抗病人的例子;她远远不是在自由地暴露“所有进入脑海的内容”,而是完全不愿意报告任何内容。在墙后她感到受保护,但代价是,墙让她觉得与别人有距离,无法感受自己是真实生活的一部分。安吉拉没有感到内疚,也就标志着他没有内化的、能够发挥作用的道德准则。在她的体验中,最近似超我的部分是“地下室的男人”,但在想象中那完全不是她自己真实的一部分,而是作为一个攻击性的“他人”居住在她的内心中,他是一个虐待狂式的暴君。安吉拉德其他经历似乎暗示着未经加工的前语言期记忆,反映了她早期生活中遭遇的发展性创伤。例如,安吉拉持续地体验到分析师在情感上与她分离,没有兴趣帮助她,“只是观察”她。这种体验带着近似狂乱的焦虑色彩,所代表的似乎并非本能渴望的挫败,而是一种长期感受,仿佛焦虑地漂浮于模棱两可、缺乏响应的环境中。有时候,安吉拉会为这种无法忍受的孤独体验提出自己的解释:她太坏了,太贫穷又太丑陋,不配得到分析师的关注。对于像安吉拉这样的病人,这种移情表现暗示着早期养育环境的中断,这种环境本来应该具有共情应答性和对儿童情绪的容纳力,这些是共生体验中“安全港”的关键元素。看一看安吉拉在对分析师表达了较为积极的感觉之后报告的一场噩梦:有个人在召唤我进入一个城堡。他站在楼上的窗边。这景象很美,令人印象深刻。我走了进去,我找不到他。然后有很多伸向我的手,我移近了一些,然后我看到这些手臂是从墙里伸出来的。它们缠绕着我的脖子,试图把我拉进墙里面。我很害怕,奋力挣扎。我不想消失。在这个梦里,安吉拉已经能够把莫名的恐惧形象化,这些恐惧一直萦绕着她,使她不能建立亲密关系。如果她让自己对谁感到爱意,她害怕自己将消失在这个人里面,并进入一种微末而无形的世界,部分是人、部分是无生命的。此处的手对她来说象征着人类的联系,伸向她并引诱她进入非人的噩梦。雅各布森强调,要将攻击性应用于建设性...

——引自章节:第二章自我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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