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之丝:芥川龙之介小说选

蜘蛛之丝:芥川龙之介小说选

作者:(日)芥川龙之介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年:2008-01-01

评分:5分

ISBN:9787508044798

所属分类:世界名著

书刊介绍

蜘蛛之丝:芥川龙之介小说选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了芥川龙之介的一系列短篇小说。开篇《罗生门》揭露了人在弱肉强食的社会中,为了一己的生存,不管他人的死活,点出人性中恶的一面。《鼻子》中为长鼻子苦恼不已的老僧,因鼻子缩短复又陷入新的苦闷。《山药粥》中的穷武士有了机会实现自己的夙愿——痛喝一顿“山药粥”时,反而倒了胃口,比喻理想永远存在于追求之中,一经实现,随即幻灭。《蜘蛛之丝》是精品之作,进一步揭示出人的利己本性足以导致自身的毁灭。而《袈裟与盛远》、《竹林中》以及《报恩记》等,皆直指人性的弱点。《黄粱梦》、《英雄之器》、《杜子春》、《秋山图》等则取材于中国古代传说的作品,其中《竹林中》*为人称道,堪称杰作。还有《魔术》、《舞会》、《阿富的贞操》,以及《小白》等,也都脍炙人口,精彩纷呈。

蜘蛛之丝:芥川龙之介小说选 本书特色

芥川龙之介是日本近代的杰出作家,有“鬼才”之誉。他的文学创作的*高成就在于短篇小说,《罗生门》、《莽丛中》、《鼻子》等都是芥川龙之介*广为人知的经典名篇。早期作品多取历史题材,重艺术构思、审美意趣,显示一定的唯美主义倾向,后转向写实。本书收录了芥川龙之介的一系列短篇小说。开篇《罗生门》揭露了人在弱肉强食的社会中,为了一己的生存,不管他人的死活,点出人性中恶的一面。《鼻子》中为长鼻子苦恼不已的老僧,因鼻子缩短复又陷入新的苦闷。《山药粥》中的穷武士有了机会实现自己的夙愿——痛喝一顿“山药粥”时,反而倒了胃口,比喻理想永远存在于追求之中,一经实现,随即幻灭。《蜘蛛之丝》是精品之作,进一步揭示出人的利己本性足以导致自身的毁灭……

蜘蛛之丝:芥川龙之介小说选 目录

开一代新风 成短篇大家
罗生门
彝子
山药粥
黄粱梦
英雄之器
戏作三昧
袈裟与盛远
蜘蛛之
基督徒之死
枯野抄
毛利先生
圣·克利斯朵夫传
疑惑
魔术
舞会
南京的基督
杜子春
秋山图
山鹬
竹林中
报恩记
六宫公主
阿富的贞操
小白
丝女纪事
名家评论
芥川龙之介生平和创作年表

蜘蛛之丝:芥川龙之介小说选 节选

罗生门
某日傍晚,一名家丁在罗生门下面避雨。
宽大的门下,除他以外别无他人,唯有一只蟋蟀趴在朱漆斑驳的大圆柱子下。罗生门正对着朱雀大街,避雨的本不该就他一人,似还应有三两戴女笠或软纱帽的行人,可现在确实只他一人。
此话从何说起?其实这几年来,京城不是地震、台风,就是火灾、饥荒的,灾连祸接,此起彼伏。洛中一带之凄凉,约略可见一斑。据以往记载,时有人打碎佛像、供品,将涂有朱漆、金箔的木头,堆在路旁,当柴火卖。洛中尚且如此,像修缮罗生门等事,更是无人过问了。可这片荒芜,却也另有一番光景,方便了狐狸、小偷在此栖息,就此安居。末了,连无主尸体也纷纷扔到这里,丢在一旁,习以为常。于是,日落时分,这一带便有点令人毛骨悚然,再没人敢在附近转悠了。
反过来,倒是乌鸦成群结队,总是集结于此。白天,一群一群地在高高翘起的门楼顶上啼叫盘旋。尤其当夕阳染红门楼上空的时候,黑黢黢的乌鸦更是如同散落的芝麻,历历可见。不用说,鸦群来门楼上面,是想拿死人肉美餐一顿罢了。——然而今天,不知是否因天色已晚,却一只看不到。只在石缝里已长出长长杂草的坍塌的石阶上,尚可看见白色的乌鸦屎,斑斑点点,牢牢扒在上面。家丁用洗退了色的藏青夹衣后襟垫着,坐在七级台阶的*高一级上,一边抠着右脸上刚刚冒出的疖子,一边茫然望着外面飘落的雨丝。
此处说到的家丁是来此避雨。可雨停之后,他并无可去之处。若在平时,自然是回主人家了。然而,就在四五天前,被东家辞退了。正如前文所说,当时京城内外一片萧条,连这样一个服侍主人有年的家丁都遭辞退,不能不说是大萧条下小小的余波。那么,与其说是家丁在避雨,不如更确切地说成“家丁被雨浇得浑身湿淋淋的,徘徊街头,走投无路”。而且今天的天气,更加重了这个平安朝家丁sentimentalism(忧郁的心情)。申时下起的雨,到现在还没点要停的意思。家丁反复寻思明天的日子怎么过——其实怎么说也都是没法子。该做点什么昵?思来想去,总是围着这问题绕圈子。他就这么似听非听地听着朱雀大街上的雨声。
雨丝包围着罗生门,由远及近,尽是哗哗的雨声。黄昏的到来,天空更压低了。抬头望去,门柱顶端斜出的飞檐上,挑着一片浓重的乌云。
本就没辙的事,非要想个办法,也就顾不得什么手段了。要是再挑三拣四,那只有饿倒在路边,像野狗一样,给扔在罗生门下。可倘若不择手段呢——家丁左思右想,不觉走到这一步。不管怎么想,结果终归还是绕来绕去跳不出这个框框。虽说决意不择手段,加上这么一个“倘若”,结果自然就是“除当强盗,别无生路”。可勇气,又从哪儿来?
家丁大大地打了个喷嚏,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京都夜凉,该围着火钵烤烤火才好。冷风穿行在门柱间,毫不客气地同暗夜一起侵潜进来。朱漆柱边的蟋蟀,已经不知去向。
家丁身穿藏青袄,内衬杏黄衫,缩脖耸肩,门里门外,四处张望。要是能找到一处,既能避风躲雨,又能遮人耳目,可以舒舒坦坦睡上一觉,那就挨到次日清晨也不妨。恰巧目光落在了通往门楼的那宽大的朱漆楼梯上。楼上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些死人。于是乎,家丁一面留意着别让腰间挂着的刀出鞘,一面抬起穿着草鞋的脚,踏上了**级台阶。
过了一忽儿,罗生门的门楼上,在宽楼梯的半中间,有一个男人猫着腰,屏息静气地窥探着上面的动静。楼上透出的火光,隐约照见男人的右颊,短短的胡子楂里,可巧看见那个红肿的疖子。起初,家丁估摸着楼上也就是些死人,可上了两三级台阶,发觉上面不知谁点着火,而且火光还在到处游移。浑浊的火光,摇曳在布满蜘蛛网的顶棚上。如此雨夜,能在罗生门上把火点着,定是不凡之辈。
家丁像壁虎一样,高抬腿轻迈步,好不容易爬上陡急的楼梯,上到*上一级。他尽量保持身体平稳,伸长脖子,小心翼翼往门楼内窥视。
一看之下,果如耳闻,楼内尸骸遍地,但因火光所及范围有限,到底有多少倒是不详,只依稀分辨出有的赤身裸体,有的穿有衣物,其中当然有男有女。这些尸体看上去,真难以想象他们曾是有血有肉的人,简直就如同用黏土捏出的泥人,有的张大着嘴巴,有的伸长着胳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凡肩膀、胸脯突出的地方,有昏黄的火光照去,凹下去处,则黑漆漆一片,宛如哑巴一样只有永远的沉默。
强烈的腐尸味,让家丁一下捂住了鼻子。可紧接着,另一种更强的冲击漫过了他的嗅觉,连捂鼻子都忘了。
原来家丁注意到,尸骸中蹲着一个小老太。她一身树皮色儿的衣服,又矮又瘦,满脑袋白毛儿,简直就像只猴子。她右手擎着松明,死死地盯着一具尸体的脸。看那一头的长发,死者分明是个女的。
家丁带着七分恐惧三分好奇,正如老话说的,感到“毛骨悚然”,一时倒忘了呼吸,老婆子把松明插在地板缝里,两手扶着刚才盯了半天的尸体的脑袋,就像老猴子给小猴子挑虱子一样,开始一根根地去拔长长的头发。头发好像随手就拔掉了。
长发一根根拔下来,家丁的恐惧也随之而去,相反,对老婆子的憎恶倒跟着强烈起来。——其实也不然。对老婆子的憎恶一说,或许是语病,倒不如说,对一切罪恶的反感越来越升腾。此时,要是谁重新提起他刚才在门楼下委决不下的问题——饿死还是做强盗,恐怕他会毫不含糊地选择饿死。他那愤愤不平之心,也正如老婆子地上插的松明一样,正熊熊燃烧起来。
家丁不明白老婆子为何要拔死人的头发,自然也不能确当判断此事的善恶。但趁这样的雨夜,在楼门上死人的头发,凭这一点,就已然不可饶恕。可他似乎已忘了刚才自己还打算去做强盗呢。
这时,家丁脚下使劲,一跃而上楼梯,手握刀柄,直冲到老婆子面前。老婆子吃那一惊,自然不在话下。
看到面前出现的家丁,她像弹弓一样跳了起来。
“老东西,往哪儿走?”
老婆子在尸骸中慌慌张张想寻去路,家丁一声呵斥,便挡在她面前。小老太还想把家丁扒开,家丁怎能容她逃脱,一把把她拽了回来,两人在死尸堆里只顾揪打,一言不发。但胜负早成定局,家丁抓住老婆子的手腕,将她扭倒在地,那手腕简直如同鸡爪,瘦骨嶙峋。
“干什么?说,不说就宰了你。”
家丁一把摔开老婆子,抽出刀来,明晃晃地晃了一晃。可老婆子闭口不言,两手直哆嗦,气喘吁吁地耸耸肩膀。她瞪着眼一眨不眨,眼珠子瞪得快要跳出来了。可就这样,依旧固执如哑巴,一声不吭。看这架势,家丁明白,老婆子的生死悉攥在自己手里,怒火也不知不觉平息了下来,感觉就像干事得手之后的一种满足。于是,低头看着老婆子,放缓了声音:
“我不是捕厅差役,只是刚巧路过这里,别怕,不会捉你到官府去的。只消告诉我,这么晚了,你在这门上干什么。”
老婆子眼睛瞪得更大了。红红的眼睑,鸷鸟一般锐利的目光,死死盯住家丁的脸。而后,就像嚼什么东西似的,蠕动着几乎和鼻子皱在一起的嘴巴,尖声尖气,把老鸹似的老腔老调送进了家丁的耳朵。
“这些头发,拔下来后,去做假发。”
回答竞如此简单,让家丁大失所望。失望之余,刚才的怒气和冷冷的轻蔑,又油然而生。老婆子看他的神情,手里捏着刚从死人头上拽下的长发,用鬼魅似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
“当然,拔死人头发也许不对,可这些死人,在世的时候也没少干这档事。这个女人,我现在拔她头发,她生前就把蛇肉切成一段段,晒干后拿到兵营当鱼干儿卖。要不是得瘟疫死了,现在说不定还在干这营生呢。听说她卖的鱼干儿,味道不错,兵营里的厨师还少不了它呢。我不觉得她做得有什么不好,不这么干,还不得饿死,这也是穷得没办法呀。而我现在干这事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干,就得饿死,没办法。既然都没办法,我想她也就能谅解了。”
老婆子把这意思大概讲了讲。
家丁把刀还回刀鞘,左手握着刀柄,冷冷地听着她的话,而右手又去抚弄脸上长脓的疖子。听着听着,家丁渐渐鼓起了勇气,那种刚才在门楼下所缺的勇气。此豪勇,完全不同于片刻前上来逮老婆子的果决。饿死还是当强盗,对这个问题,家丁已不再犹疑,甚至根本不去考量还有饿死这一说。
“说得也对。”
老婆子话音一落,家丁嘲讽似的说了一声,似乎主意已定。他跨前一步,右手从脸上的疖子上挪开,揪住老婆子的脖领,狠巴巴地说道:
“这么说来,我扒你的衣服,你也不要怪我什么。此实乃不得已,不然就得饿死。”
家丁麻利地扒下老婆子的衣服,一脚把抱住他腿的小老太踹倒在地。三步并两步,跨到了楼梯口。他把那身树皮色儿的衣服夹在腋下,一闪身下了楼梯,消失在夜色里。
过了一会儿,缓过神来的老婆子,从死人堆里赤身裸体爬了起来,嘴里哼唧着,借着松明的光,爬到楼梯口。她披散着一头蓬乱的白发,往门楼下张望。外面唯见黑洞洞的夜色。家丁的下落,更无人知晓。
鼻子
说起禅智内供的鼻子,池尾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鼻子足有五六寸长,从上唇一直垂到下巴。上下一般粗,像根细细长长的香肠,悬在脸当中。
内供年过半百,打做小沙弥起,直到如今升为内道场的供奉,心里始终为这鼻子苦恼不已。当然,表面上看似没事儿一样,倒不是因为作为一心修来世的出家人,不该老为鼻子犯嘀咕,而是他不愿意别人知道,鼻子乃他心病。平日言谈之中,也顶忌讳提“鼻子”这个词儿。
内供为鼻子伤脑筋,原因有二——其一,鼻子过长,极其不便。首先,连饭都不能自己吃。要不然,鼻尖儿就会杵到铁碗里的饭上去。内供只好叫徒弟坐在食案对面,吃饭时,用根一寸宽两尺长的板条替自己掀着鼻子。可一顿饭这么下来,无论是掀鼻子的徒弟,还是鼻子给掀起来的内供,都不是件轻省事儿。有一回,一个中童子来替那个徒弟,正巧打个喷嚏,手一抖,鼻子便杵进粥里。当时,这事儿都传到了京城。——不过,这还不是内供为鼻子发愁的主要原因。其实,内供苦恼的是,这鼻子使他自尊心备受伤害。
池尾一带的人倒都挺体谅禅智内供的,说他幸好不是俗家人,要不然,单凭那只鼻子,谁家闺女肯嫁给他呢。其中也有人议论说,八成是因为这鼻子才出家的吧。可内供不认为当了和尚,鼻子的烦恼就少多少。因为娶得上娶不上媳妇,这事儿可影响忒大,自尊心变得格外敏感脆弱。于是,内供从积极与消极两面,变着法儿来恢复受伤的自尊心。
内供先是想,怎么才能使这长鼻子显得短一些。他趁周围没人时,照着镜子左顾右盼,费尽心机。有时,脸变个角度还觉不够,时而手扶腮帮,时而手托下巴,对镜揣摩,不厌其烦。然而,鼻子看上去显得短了,但他还是一次都不曾感到满意。有时越是殚精竭虑,鼻子反越显得长。每逢这时,内供便叹口气,把镜子收入匣里,快怏回到经台前,继续诵他的《观音经》。
此外,内供还不断留意别人的鼻子。池尾寺里,常有僧供讲经说法。寺内僧房一间挨一间,浴室每日都烧水洗澡。所以,这里进进出出的僧俗人众,为数*多。内供耐着性儿端详他们的面孔。老想找个鼻子长得像自己的人,哪怕一人也好,可聊以自慰。因此,蓝绸衫或白单褂之流,压根儿不在他眼里。更不消说那些橘黄的帽子和赭黑的僧袍,平日司空见惯,早已视若无睹。内供不看人,只看鼻子。——要说呢,鹰钩鼻倒是有,可像他那样的鼻子,却绝无仅有。找来找去,总也找不到,心中不免郁闷。哪怕和别人说话的工夫,也会禁不住去捏捏耷拉下来的鼻头儿,不顾自家年岁,也会臊得脸红,这一切皆因心中郁闷所致。
*后,内供竟想从佛教内典外籍中,寻得一个和自己鼻子一样的人物,以期得到些许宽慰。然而,哪本经里都没有目犍连和合利弗鼻子长得长的记载。就连龙树和马鸣这两位菩萨,鼻子也都与常人无异。内供听人讲震旦的事,说是蜀汉的刘玄德耳大超长,不禁喟叹:那若是鼻子,自己不知该多宽心呢。
内供一方面消极地苦寻自遣良策,另一方面还积极地遍试缩鼻灵方,恕不一一赘述。总之是千方百计,尽其所能。熬土瓜汤喝,往鼻子上抹老鼠尿。可是,不管用什么法子,鼻子照旧五六寸长,晃晃悠悠,垂在嘴上。
一年秋天,内供的徒弟进京办事,有个相熟的大夫教他一个偏方,能让长鼻子缩短。那大夫乃震旦人士,在长乐寺为僧。
内供照旧摆出一副对鼻子毫不在意之态,故意不提马上就试这偏方。可另一方面,却又说轻巧话:顿顿饭都要麻烦徒弟啦,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其实他心里,正巴不得徒弟来劝自己试试。内供的心思,徒弟并非不明白。不过,也没产生多大反感。非但如此,内供耍的这点小心眼儿,反倒引起徒弟的同情。于是,苦口婆心,极力劝说,结果正中内供下怀——顺水推舟,听从了徒弟的劝告。
这偏方说来也十分简单,只是先将鼻子泡在热水里,然后让别人踩。
寺里的浴室每天都烧水,水烫得连指头都伸不进。徒弟当即去浴室打回一桶。然而,要是马上把鼻子伸进去,怕叫热气嘘着,烫伤面皮。于是就在桶上盖个方盘儿,盘上开一孔,鼻子从孔中伸进桶内。单把鼻子泡进热水,丝毫不觉得烫。稍顷,徒弟问:
“烫好了吗?”
内供不禁苦笑。心想:单听这话,恐怕谁都想不到,说的竟是鼻子。经热水这么一烫,鼻子痒嗖嗖的,像叫跳蚤叮了似的。
……

蜘蛛之丝:芥川龙之介小说选 作者简介

芥川龙之介(芥川龙之介,1892—1927),号“柳川隆之介”、“澄江堂主人”、“寿陵余子”,笔名“我鬼”。日本大正时代小说家。在他短暂的一生中,写下了一百五十余篇短篇小说。他的短篇小说立意新颖,情节新奇甚至诡异。作品关注社会丑恶现象,但作家很少直接评论,而仅仅以冷峻的文笔和简洁有力的语言来陈述,却让读者深深感觉到其丑恶性。这使得他的小说既具有高度的艺术性,又成为当时社会的缩影。其代表作品如《罗生门》、《竹林中》已然成为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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