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收录了蒋子丹的相关著作,内容有小说、散文、随笔等,其中散文又分国四部分,分别为:忆、思、行、读。
当夏季再次来临
当夏季再次来临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了。客厅里的长沙发空着,每日氲氤其上的红花油气味,早随着母亲的体温退尽了,飘散了。因为母亲生病瘫痪一度变得乱而拥挤的家,复又宽敞、整齐了,也空洞了。大自然的季节用而复始,人的生命的季节不能轮回。在失去母亲后的**个夏天,热带海岛上每天的黄昏,无论雨或晴,一次次唤起的都是这同样的感想,简单但顽强。
母亲生前阅读的*后一本书,是我在四川出版的散文集。那时候她已经被查出脑血栓,只是痛还没有严重到不能看书的程度。她每天一页两页地读着那些被排得错字层出的文章,尤其对记录往事与故人的篇什感兴趣,因为那里边的人和事也是她所熟悉的。看到高兴处,她会专注地笑出声来,完全像个正在游戏中的孩子。她的笑声曾是那样深刻地感动过我,让我宽慰:倘若我的这些文字从来没有过别的用处,仅仅是引得母亲在病中开心如此,也已经足够了。可惜母亲并没有坚持把那本集子看完,在不间断的治疗中,她的病仍然一天天地沉重了。
与母亲的诀别让人猝不及防。
那天,她似乎没有太多的异常迹象,也可能是那些迹象被她一直清醒的神态和谈吐所掩盖。整整一下午,母亲都在跟从北京远道而来的外孙谈话,教导这个襁褓中就由她亲手抚养的青年人如何做事如何做人。母亲的眼睛明亮而清澈,久病的脸上显出的是一种健康人的红润。后来,当我发现在长时间谈话之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时,情况突然急转直下。我们把她抬下楼抱上汽车,开到她曾经几进几出的医院,前后不过20分钟,她的心电图已经成了一条直线。母亲病重瘫痪以后,不止一次嘱咐过我,在她弥留之际千万别给她往心脏里打针或者撬开嘴巴插什么管子,要让她安安静静走。我嘴里答应着,心下明知事到临头我是绝不可能真正按照她的要求拒绝医生抢救的。也许母亲看出我的心思不放心我,也许她的确害怕人们像对待我父亲那样,在几个小时里弄得天翻地覆依然终告不治,她才选择了一种符合自己意愿的办法离去。这天晚上,正是世界上由*多的人们一起欢度的节日——平安夜。
收拾母亲的遗物时,我在她的床头发现了她没有读完的散文集。“头七”的夜里,我和哥哥姐姐们焚烧了一些物品祭奠她,其中也有那本散文集。当那些明亮的火苗渐渐暗下去,终归成为一小堆灰烬,我突然后悔地想到,以前曾经出过的八九本书中,居然没有一本正式题记过“献给母亲”的字样。
为了弥补这个实际上永远不可能弥补的缺憾,我在母亲去世后结集的一本新的散文集前面,郑重题记了“谨以此书献给我辛劳一生的母亲”的扉页。等它面世之时,我要专程将它祭供于母亲墓前。可以想像,那个时节她与父亲合葬于湘江之畔的坟,一定已被春天的青草覆盖了。那就让我的书化成粉蛾一样的灰,在故乡的风中,翩跹于青草之上吧。
两代人的驿站
1983年春天,我**次来到上海,为收集我父亲蒋牧良的旧作,以备出版社重新出版之用。在南京路的上海图书馆,我逐页查阅一摞摞被岁月尘封的杂志报纸,忙不迭招呼每一篇父亲署名的大小文章。父亲已经在十年前作古,他的著作和手稿也都在文革中失散,对我而言,这个生我养我的人,正日渐一日抽象成一个符号,从我生命中淡出。可是,随着那些发黄发脆的纸片在我眼前展开,父亲逐渐在他的旧作里复活。可以说,我对父亲精神与文学的了解概始于斯。
那些天的南京路是漫长的,那些天的图书馆是沉郁的。傍晚时间,闭馆的铃声响过,我走出那间地板有些摇晃的阅览室,听守库的老先生,咔达一声将两扇厚重的门锁上,就仿佛又经历了一次与父亲的生离死别——我从那个世界里走了出来,把他留在黑暗和寂静里。
我走到了大街上。初春的街树刚刚长出小小的嫩芽,湿润的风徐徐吹来,昏昏沉沉的额头,像被搽了清凉油一样爽然。归家的上海人,个个心无旁骛,朝着将为自己开启的门,将为自己亮起的灯步履匆匆。只有我,漫无目标地游走在外滩高楼的夹缝里和淮海路里弄的屋檐下。夕阳的光线像源自一盏渐渐暗去的灯,短去了锋芒,我用脚步丈量的每一寸景象,都那样的结实和陈旧,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五十年前父亲的目光触摸过它们。
1936年,父亲一生中*为重要的小说集《锑砂》,作为文化生活出版社的“文学丛刊”之一种出版刊行。主编巴金先生在丛刊的前言中说,我们的丛书,“作者既非金字招牌的名家,编者也不是文坛上的闻人。不过我们可以给读者担保的,就是这个丛刊里没有一本使读者读了一遍就不要再读的书。而且在定价方面我们也力求低廉,使贫寒的读者都可以购买。我们不谈文化,我们也不想赚钱。”通过短短的几句话,我们已经可窥见这个同盟的面容,年轻而自信,忠实于文学,不屑于商利,并且关怀着社会的底层。鲁迅、巴金、茅盾、张天翼、欧阳山、吴组缃、艾芜、沙汀、萧军、靳以、曹禺、郑振铎、李健吾、荒煤、芦焚、何其芳、丽尼……这些曾经照亮了我们眼睛的名字排列在一起,撑起了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半壁江山。我完全可以想象出,一个在文坛上出道不久的写作者,被这样朝气蓬勃的阵营所接纳,会给他的创作带来怎样难得的动力,况且还有敬如父兄的鲁迅先生,在青年人围坐一旁的时候,划上一根火柴点燃了烟卷,同时也点燃了他们心中那个叫作方向的东西。这个方向即使在先生故去之后,还被父亲和朋友们坚定地信赖着。父亲与欧阳山先生执掌着“鲁迅先生殡仪”的横额,走在为先生送灵队伍前列,他们留在照片上那前行的姿态告诉了我。然而,事实上,八一三事变的硝烟,很快暗淡了那个悲痛的行列中残存的希望,上海沦陷了,大伙风流云散,父亲也在日寇占领当局的通缉之下,逃离去了大后方。当他与张天翼一起,坐着颠簸的破汽车西行的时候,他的长篇处女作在上海的某个印刷所的排字间,被战火化为了灰烬,连一个字也没留下,而他自己也再未回到上海来。
在我的履历表上,1983年是我开始从事文学写作的**年,想来与这次搜集父亲旧作的经历有关。不过那时候,我并不曾料想,上海将是我们父女两代人共同的文学驿站,甚至于起点。父亲一生重要的作品,几乎都集中在上海发表,迄今为止,我自己重要的作品《黑颜色》、《左手》、《桑烟为谁升起》也都发表在这儿,更要紧的是,我也曾跟父亲一样,在出道之际感受过被一个文学阵营接纳的鼓舞。记得那几年在长沙热闹的文学聚会上,上海来的人,上海来的信,上海来的杂志和报刊,都具有特殊的吸引力。那个地方总是吸引着全国有志作为的文学青年。对那个时期的写作者来说,上海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贴近和亲切的。每个写累了的晚上,站到窗前望上一望,总觉得在看不见什么地方,有一片灯光为文学亮着,那有可能就是上海。
在我的印象里,被法国梧桐浓阴遮蔽的建国西路看上去朴素而僻静,秋风一吹,五角形落叶就铺满了人行道。上海文艺出版社招待所的存在,赋予了这条路特别的意义和潜在的能量。普通不过的一座民宅,清静整洁的一间间小屋子,每天都在迎候全国各地的作家。两位恪尽职守的老师傅,全天候坐在门房里,听这些人上上下下的脚步敲打木质楼梯,便可以知道他们愉悦或者沮丧的心情,而那心情所牵系的东西,多半在一页页稿纸之上。
隔开多年再去上海,所闻所见与*初的感受自然是大不相同了。高楼、工地、热气腾腾的商战和引领时尚的消费,是这座万家灯火的大都市*富特征的布景和当仁不让的主角。我在一片陌生里漫步街头时,想起一些文学的陈年旧事,也只关乎我和我的同辈们。**次来上海拜访过的前辈,如王西彦、赵家璧、钱君陶等先生早已辞世而去,我已经不会再去什么地方找到父亲的足迹,甚至连一种寻找的心情业已不存。
手足
大姐要走了,远涉重洋去加拿大。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无端就鼻子发酸,其实离她正式起程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
自从迁居海南岛,我总有一种与亲人失散的感觉。想清楚了不过是中间多隔了一道窄窄海峡,寄信多走一两天,打电话每分钟多花几毛钱,坐飞机延长个把小时路程的事。可是奇怪,感觉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有个朋友告诉我,从物理学的角度上讲,海浪频率跟人的心率同步,所以乍来海岛上生活的人常常会产生漂浮不定的感觉。说出这番高深理论的朋友从来没学过物理,她的话可能根本无书可对。倒是我在深夜失眠之际,的确曾把整个岛屿想象成一条大船,正载着我漂向不知终程的远方。
大凡人一清闲就爱东想西想,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回想往事,尤其想念母亲和同胞手足。我们兄弟姊妹一共六个,阵线拉得很长,*大的哥哥和*小的我之间相隔十六七个年头。我满周岁那天,全家六个孩子有一张合影,我整个被大哥捉在膝上,露着两颗刚长的乳牙嬉笑,而大哥已经地道是个英俊青年。也正因为我小成这样,故而自幼备受哥哥姐姐们爱护,直至长到三十多岁迁居海南。
每次去北京出差,都在大姐、二哥家轮流住,而且不管住谁家,都是进门吃现成的,吃完就看电视,他们体恤我每日奔波劳累,衣服也不要我洗一件。晚上大姐夫总是自愿撤退,成全我们姐妹在枕席上海阔天空神聊。有时无意瞥见大姐头上丝丝白发,而记忆中的童年故事还历历在目仿佛昨天,心中不免怅然。大姐呢,见我忙里忙外工作写作都还像回事,就会说没想到短腿毛丫头也成了点小气候。短腿毛丫头的典故是大姐的专利,她上高中时,只要跟同学们出去玩儿,我就像小尾巴似的跟着。大姐不愿带我,只愿意带长我三岁的二姐。于是就向我解释说,因为我短腿跑不快才不得已而为之。害得我哇哇大哭一阵之后,又踢腿又劈叉,发誓要长出二姐那么双长腿。自是枉费心机。
平心而论,大姐带二姐出去玩儿实在很应该,即便她腿不长。那会儿她才区区九岁年纪,已经在课余为母亲分担了一半家务。二姐跟我年龄间隔*小,可她事事都迁就我。除非我倚小卖小蛮不讲理地骂她过分,她才忍无可忍给我一巴掌,还嘴道:看是打的痛还是骂的痛。爸爸妈妈总说二姐老实,老实人从来只做扎实事,我算领教了。领教之后就去找二哥告状。二哥比二姐更老实,更少言语,只不过两个老实人之间常常有点小摩擦,比如为一条绸子红领巾的归属或别的小事情。我吃了亏就希望借助二哥的武力报复二姐,人小鬼大可见一斑。如今二姐在广州一家美术学院当差,与我的地理间隔比起其他几位仍然*小。我去内地出差,总设法路过广州,去吃二姐做的广式饭菜。她对烹饪有天生的兴趣,调到广州没几年就将菜市场的各类菜蔬尝了个遍,并把二姐夫和他们小女儿的胃口调整得很有鉴赏力。
妈妈说二姐是个辛苦命,可我觉得二哥比二姐更辛苦。他当了八年水兵之后复员回北京,赶上文革中期我父亲受审查,被当成黑五类子女分去一家商场站柜台,一站站了二十多年。那家商场地处著名的王府井,全中国乃至全世界进京的客人都要光临的地界。每天顾客盈门,不得一刻清静,营业大厅早晚空气浑浊人声鼎沸,就连逢年过节也是强制性发给加班费并无节假可休。我进京公干,常去柜台找二哥,他站在里边我站在外边,谈话断断续续总被嘈杂市声打搅。有一回我正在场,一位顾客买货挑三拣四不说,而且态度刁蛮。二哥越是耐心周到,那人越是没完没了。实在看不过去,我跟那人大吵起来。二哥见状,也不劝解,一边应付其他买卖,一边看我们吵。那人吵着吵着,忽然发现我也站在柜台外边,忙煞住话头说: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二哥听了笑,事后还对我说,你的脾气干我这行,三天就给气死了。我哭笑不得,恨恨地说:就你脾气好,好得气死牛!
要说我受到所有的哥哥姐姐爱护,那倒也不尽然,起码小哥哥一直受我照顾。他一岁时患乙型脑炎损伤了智力,四十多岁了心态还像个十来岁的儿童,时不时暴躁起来,也只有我喊得住他,到底我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带他上学、看病乃至做一切事情,直到三十六岁那年搬离长沙迁来海南岛。搬家时,我*不放心的就是这位四十多岁的傻哥哥,尽管他不知把我气哭过多少次,我为他操过多少心。以前碰上他不听话,我就吓唬他:早晚有一天我会搬开住,让你一个人去神气。这回真搬开了,且又搬得这样远,好像实现了一个蓄谋已久的计划,反倒对他生出了满怀的歉意来。按说我带了他三十多年,当妹妹当到这份儿上也算是尽了心,可就是摆脱不了内疚的感觉。有人回家乡,带些糖果给他,仍将他当成儿童对待。现在他和大哥住在长沙,大哥是个电影导演,大概很难顾得上他,小哥哥的归宿便成为我们家来往家书的主要内容之一,也是一个我预感到要长久谈论的话题。
父亲去世近二十年,母亲年迈七十有五。他们一生辛劳,养育了我们儿女六个。而今我们山南海北,京广铁路广州——长沙——北京,好像父母的血脉长藤联结着哥哥姐姐。我用这样的想象解释我与亲人离散的感觉——原来我跟他们压根儿不在同一块陆地上生活。
小时候,看过一本关于蒲公英的童话,知道蒲公英的种子一俟成熟便会撑着小伞漫天飘荡就地安身。细想起来,父母亲真像一株蒲公英草,兄弟姊妹真像毛茸茸的草种子。我们曾经聚在父母温暖的怀抱里,命运之风将我们吹散,去别处生根立命。每到年节,我给哥哥姐姐们写信,爱用一句似乎并不贴切的祝词:但愿入长久,千里共婵娟。记得读那本童话的时候,我还不怎么识字,大部分章节是由哥哥姐姐给我讲述的。童话里的月亮,每天都是圆的。
……
蒋子丹,1954年出生于北京,祖籍湖南。
高中毕业后做过湖南省话剧团演员、湖南人民出版社校对员及文学编辑。
1983年开始写作,1987年调入湖南省作家协会做专业作家。1988年迁居海南岛,先后在《海南纪实》和《天涯》杂志当编辑。1995年以后曾任《天涯》杂志主编、海南省作家协会主席。2003年被聘为海南大学兼职教授。2005年调入广州市文联做专业作家。
迄今出版长篇小说《长大不容易》,长篇随笔《边域凤凰》《一只蚂蚁领着我走》《动物档案》,以及小说集《黑颜色》《左手》《桑烟为谁升起》等七部,散文集《一个人的时候》《岁月之约》等六部。部分著作被译为英法日文在境外出版。
浮生六记 本书特色 沈复编写的《浮生六记》包括《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六卷,记录了沈复的苦乐人生:与妻...
厄休拉•勒古恩 (Ursula K. Le Guin, 1929— )美国重要奇幻科幻大师、女性主义文学家。与J.R.R.托尔金与C.S.刘易斯并称为“奇幻小说...
一辈子总要有一次巅峰:斗诗趣谈 本书特色 这是一本从新的角度帮我们了解诗词背景的书,捕捉并还原当年文人墨客“斗文”的心理。王勃在滕王阁大放异彩、李白崔颢为一幢亭...
南朝时,钟嵘之《诗品》将汉代至魏晋南北朝时期之诗人诗作分为上中下三品,言之切切一语中的,为历代所推崇,陈延杰先生于1925年
海桑随笔 内容简介 岭南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中特色鲜明、灿烂多彩、充满生机活力的地域文化,其开发利用已引起社会的重视。对岭南文化丰富内涵的发掘、整理和研究,虽已有...
《为六弦琴而作·影子的颂歌》内容简介:墨西哥诗人奥克塔维奥·帕斯说过:“博尔赫斯的创作涉及三类体裁,散文、诗歌和小说。他的
内心旅程 本书特色 思想是蓝天,而行动则是我的花园。我耕耘我的花园,我也耕耘我的蓝天。罗曼·罗兰晚年采用交响乐前奏曲的形式写就的一部别开生面的回忆录,表达了作者...
《中信国学大典·庄子》内容简介:中信国学大典(50种)是中信出版社+香港中华书局强强联合推出的一套深具国际视野、贴近当代社会的
中国先锋作家。曾留学日本,现任教于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主要作品有小说《我们的苟且》《抓痒》《冒犯书》《大势》《移民》,随笔集《真日本》等...
名诗珍藏系列--歌德诗歌精选 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德国伟大诗人歌德的诗歌精粹选集,它带领读者进入诗人与诗歌创作融为一体的一生:浪漫的少年情怀、中壮年时期的沉稳精进...
我只爱过一个正当年龄的你 本书特色 沈从文,一位追随人性的文学家,一位饱经沧桑的“乡下人”。他笔下的湘西世界至今依然拥有强大的生命力,每...
玛丽·都铎-雨果文集-第十一卷 戏剧卷 本书特色 大文豪雨果的经典戏剧作品 《吕克莱斯·波基亚》曾创下月收入八万五千法郎的纪录《玛丽·都铎》被德国电视台改编为电...
2012-中国最佳诗歌 本书特色 《太阳鸟文学年选:2012中国*佳诗歌》在传统阅读的基础上,打开了文学的多元生存空间,走的是平民化、大众化的阅读路线。它更多的...
张曼娟散文精选 本书特色 张曼娟,现任职东吴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曾获“全国学生文学奖”小说首奖;教育部“文艺创作”小说**名;中华文学散文奖**名及中兴文艺奖章。...
剑胆琴心 本书特色 张恨水著的《剑胆琴心》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张恨水的作品以俗为雅,雅中藏俗;注重传承,勇于创新;大量使用第三...
《猫咪会吃掉我的眼珠子吗?》内容简介:你对死亡好奇吗?这本书便为我们答疑解惑。影响世界的美国传奇殡葬殡葬师凯特琳·道蒂周游
李立扬Li-Young Lee(1957- )美国华裔诗人。出生于雅加达,童年生活坎坷,随父母颠沛流离,辗转于中国香港和澳门以及日本,于1964年到达美国。就读...
申尔,金融学博士,多年从事金融证券工作。2010年跨界,先后出版了小说《归程》;投资了2012年世界超级模特大赛“中国区总决赛”;创建了“大爱江河(北京)文化传...
康德书信选 本书特色 《康德书信选(精)》中的87封书信,除一封是公开信和有限的几封是写给当局的之外,大多数是康德与友人的私人信件。著作展示的是康德的理论,书信...
文化苦旅 本书特色 2019年是作家出版社与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先生合作二十年, 特别推出《余秋雨文学十卷》。 《余秋雨文学十卷》汇集了余秋雨先生自上世纪8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