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通过对知识青年生活和爱情的描写,竭力鞭挞反动血统论的小说。
故事发生在1970到1976年间。这个时期,我国的政治风云多变,每个人的命运都象一只在疾风暴雨中飘荡的小船,忽沉忽浮,不知驶向何方。就在这个历史背景下,出身不好的知青柯碧舟不顾生活的磨难和重重政治压力,仍然坚定执着,于逆境中进击,为他插队落户的山区人民发掘资源,建立了小水电站。感于他的品格和处境,军干家庭出身的女知青杜见春,对他产生了连恤和同情。但反动的血统论给杜见春的心灵布下了鸿沟,使她在柯碧舟纯洁爱情的追求之前怯了步;不久,杜见春的父亲被打成“走资派”,面对政治地位的急剧变化,杜见春的灵魂经受了一场严酷的洗礼。在她父亲被平反后,她才执着地爱上了柯碧舟。小说通过这个故事的主线,充分展示了不同类型、不同出身青年的恋爱和生活态度,从而刻划了这些青年的不同理想和追求,活画出了那个年代一幅幅活生生的政治风俗画。
青年时期总要各自探索自己的路,青年男女相处一起也总要产生爱情的。究竟应该走什么样的人生之路?究竟以什么确立为爱情的标准?这本书是会给人以启迪的。
近30年来,《蹉跎岁月》这本书一印再印,已经有过十几个版本,印刷过几十个版次。成为难能可贵的常销的畅销书。
“蹉跎岁月”四个字,也已成为人们对那个特定年代知青们遭遇的代名词。
一
柯碧舟和杜见春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认识的。
那是一九七○年的夏天。一个星期日,上海知识青年集体户所有的同学都赶场去了,柯碧舟一个人在家。好不容易有个安静的时候,柯碧舟抓紧时间,在两个箱子叠放起来的“桌”面上,摊开几张纸,写短篇小说《天天如此》。这故事他构思了好久,主人翁又是他*熟悉的一个同学,早就想抽时间写了,可总是没有机会。平常,集体户里很少有个安静的时候,出工回来,有人洗衣服,有人闲聊天,有人哼歌曲,也有人“法拉米、法拉米”地拉二胡,根本别想有个清静。即使逢到赶场天,也是有些人去赶场,有些人留在茅屋里,抽烟、打牌、喝酒,闹得不亦乐乎。今天不知怎么搞的,知青们象约好了似的,吃过早饭,换上干净衣裤,统通赶场去了,柯碧舟求之不得,待他们一走,就奋笔疾书。
在飞蝉涨潮般的鸣唱声中,柯碧舟仿佛又见到了自己的老同学谢楠康,他分配在上海工艺品进出口公司工作,日复一日,过的是“天天如此”的生活,枯燥、乏味、静如死水。他想改变这种生活,却总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弱点,自己替自己感到害臊,自己原谅自己,于是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并且常常寻找理由自己安慰自己。
叽喳啁啾的鸟雀声听不见了,涨潮般的蝉鸣停止了,柯碧舟都没知觉,他沉浸在学习创作的喜悦之中,忘记了自身的一切,他的头发足有半寸多长,早该理了,却没想到该去理一理;他赤脚踏在泥地上,脱下的布鞋浸在脚盆里,没想到去洗一洗。身上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沾满泥巴点子的衣裤,本来计划今天脱下洗干净。也给他忘了。只在厚厚的干打垒泥墙上开了一个窗子的茅屋早已黯淡下来,屋内的光线淡弱到仅能辨别白纸上的字迹,他却没有知觉。
原来,早晨还是晴朗的,此刻,大雨已经下了近半个小时了,雨点子打在集体户外的包谷叶上,“达达”直响,柯碧舟竟然都没有听见。直到寨外的山峰颠上扯起一道刺目的火闪,跟着一个惊天动地的急雷“轰隆隆”打响,柯碧舟才被吓得抬起头来,向小窗外望去。
嵌在厚泥墙的玻璃窗上,几小股雨水歪歪扭扭淌下来;近处的山坡上,鞭笆杆、丝茅草、笆茅草都被风雨摇曳着、撕扯着,向一边歪倒过去。寨外的田坝里,密织的雨网象笼起了雾。集体户外的屋檐下,屋檐水哗哗地淌到檐沟里去。嘈杂的雨声和流水声太喧闹。柯碧舟的文思被打断了。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揉揉有点发的眼睛,习惯地抬起头来,望着黄泥巴墙上贴着的一张白纸,白纸上,用毛笔蘸了红墨水写着两行遒劲有力的字:“不要气馁,总是干;但也不可自满,仍旧总是用功。”这两句话,显然是他的座右铭,柯碧舟吸了一口气,正想再埋下头去,耳朵里又听到几下“笃落笃落”的轻响,他立刻又直起腰杆,警觉地望着茅草铺的屋顶。插队落户一年半了,每当下雨时,都是知识青年们焦躁不安的时分,尤其是暗流山区这一带,已经两个多月未下雨了,突然乍一下大雨,茅屋顶非漏不可,果然,他凝神一听,好几个知青帐顶铺的塑料布上。都滴滴答答地响起了漏雨声。柯碧舟站起身来,仔细查看着,有没有水流如注的现象,还好,春上茅屋顶重新翻了一下,雨漏得不像去年那么厉害了,柯碧舟又担忧起围绕茅屋挖的檐沟来了,好久没下雨,檐沟里的枯枝、杂物没细细掏过,水是否被堵塞了,一堵住,水漫上来,浸透泥墙,可要倒塌的呀,他屏息听着那“哗啦啦”的流水声,默默地点点头,心里说,听声气檐沟还是畅通的。
正在柯碧舟侧耳细听的时候,集体户外传来脚踏泥泞的“啪啦啪啦”的声音,柯碧舟原来以为那是过路人,并没在意,可没料到,脚步声音响到集体户大门口屋檐下来了,还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也许是同户的“快脚”赤道城回来了。
柯碧舟暗忖着,等待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但大门并没动,很显然,不是苏道诚回来了,门外站着的,是个雨天时碰到的躲雨人。想到集体户的屋檐很窄,躲不住这么大的风雨,柯碧舟决定去给躲雨人开门,让他进屋来坐一坐。
柯碧舟从男生寝室走到灶屋里,正要去开门,“嘭”一声,门被推开了。柯碧舟吃了一惊,定睛望去,更使他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门口站着一个个儿高高、体形硕长、虎虎有生气的姑娘,她浑身上下全被雨水打湿了,乌黑的头发水淋淋地闪着光,淡蓝色的府绸衬衣,紧贴着微微隆起的胸脯,一条草绿色的裙子,直往下滴水,黑色的打扣布鞋和白色的尼龙丝袜,沾满了泥浆点子,湿漉漉地巴在脚上。
姑娘也在打量着屋里的青年:两、三个月没理过头发,一张清瘦黑红的脸,忧郁沉闷。略微望眼窝深处陷去的眼睛,沉思般地瞅着人。他中高个子,生就一副痴呆相,穿一身脏得姑娘们不能理解的补巴儿衣服,光脚板站在泥巴上,一般来说,五官端正的小伙子都很引人注目,可眼前这个,不但不叫人注目,倒有写怕人。
“为什么不叫我进屋”姑娘开口了,他的声音清亮悦耳得惊人,柯碧舟感到,集体户的两个女知青,没有一个人的嗓门会像他那样好听,哪怕是一心指望自己当个女高音歌唱家的华雯雯,也不能同她相比。
姑娘的语气咄咄逼人,叫柯碧舟不知如何应付了,他呐呐地说:
“你进屋坐吧,我正想来开门呢,“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使得姑娘费劲地眨了眨眼睛,才听明白,他清朗朗地一笑,一边信步走进灶屋,一边说:
“我心里是在纳闷呀,看看门,没上锁,屋里好象是有人的,可仄耳听听,奇怪,一点儿声响都没有,你一个人倒真闷得住,还有其他人吗?”
柯碧舟摇摇头。他这会儿听清楚了,姑娘的嗓音恰像金属弹子丢进玻璃杯时响起的声音一样,很动听。
姑娘走到屋中央,随手拉过一条板凳坐下,仰着脸问“有火吗?你们是烧煤还是烧柴?”
“煮饭是烧煤。”柯碧舟有点醒悟地答着,望了望她湿透了的衣裙,说:“我给你拿柴,烧堆或,你烤烤!”
说着,他转身去墙角拢干柴。
一忽儿工夫,柯碧舟在灶屋中央冬天烤火的灰坑里烧起了一堆火,他烧的火很相宜,不大不小的火焰,红亮亮地燃起来,枯枝干柴,堆得象座小巧的宝塔。
姑娘眨巴着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脸上显出股好奇的神色。看到火烧起来,她愉快地坐在火坑旁,双手扯扯府绸衬衣,随而撩起裙子,拿平了烤着。
柯碧舟陪她坐在火坑两尺远的地方,暗暗打量着她。这姑娘眉毛不长,淡淡的一个小弧圈,眉毛下一对流光异彩的眼睛,瞅着什么的时候异常专注凝神,有一股逼人的气势,但并不让人觉得犀利。鼻梁笔挺,嘴唇微厚,抿着嘴儿的时候,略略鼓起来。她显得健康,壮实,蓬勃而有生气,红彤彤的脸膛,总是带着点儿笑意,尤其显著的,是她这么微笑时候,右边嘴角总是透出一缕带有讽刺意味的笑纹。她那结实浑圆的双肩,看得出很有力气。烤着裙子的时候,她不时地抬起眼皮瞥柯碧舟一眼。柯碧舟忽然想到,自己这样偷偷打量她是很不礼貌的,于是便垂下眼敛,每当这时候,他消瘦的脸上便呈现出一股悒闷、惆怅的神情,好象阴云遮住了他的脸膛一样。
烤着火,姑娘翻起眼,瞅了他几下,立刻发现了对方滞晦的脸色,她掀动了一下裙子,望着柯碧舟问:
“你在生病吗?”
“没有”
“那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柯碧舟苦笑了一下,不答话。
灶屋的门大开着,豆大的雨点击打在茅屋外的泥地上,溅起泥抹水珠,打湿了两块梓木门板,滂沱大雨仍在继续下着。
裙子先烤干了,姑娘问:“你有扇子吗?”
“有。”柯碧舟去自己床头拿了把黑色的折扇递给她,姑娘打开折扇,瞅了一眼,笑道:
“嗬,你叫柯碧舟,好怪的名字,我叫杜见春,你听说过吗?”
“没有”
杜见春煽着脸,有问:“你们集体户有几个知青?”
“六个”
“几个姑娘?”
“两个。”
“两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唐惠娟和华雯雯。”
“嗨,你这个人真叫怪,象个算盘珠珠,拨一拨,动一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能多讲点情况吗?”
柯碧舟摊开一只手,“讲什么?”
“你们四个南知青叫什么名字?”
“我一个,还有一个叫苏道诚,高干子弟;另一个叫王连发,高级职员出身,第四个叫……叫肖永川……”
“那个小偷?”
柯碧舟紧紧地闭了一下嘴,点了点头。
“你这个人真有点叫我发笑,说那些男生的时候,为什么都要报家庭出身呢?”杜见春“啪嗒啪嗒”用劲地打着扇子,爽朗地笑着“哈哈,我又不是来搞运动的,要排左、中、右划分阶级阵线。”
柯碧舟的眉梢耸动了一升秒 ,闭紧了嘴,不吭气儿。
杜见春察觉到柯碧舟不悦的脸色,不露声色的岔开话题道:
“告诉我,你们六个知青出工勤快吗?队里对你们的印象好不好?去年每个劳动日值好多钱?知青青年能够自给自足吗?业余时间你们干些什么?”
面对杜见春连珠炮似地提出的一串问题,柯碧舟邹着眉头,右手一个一个顺序拨着左手的手指,一一简短地回答:
“我们都出工,其他人勤快不勤快我不知道,我是天天出工的,除非生病,队里除了对肖永川有点嫌恶,对其他人似乎都好,去年每个工作日摊到六角,天天劳动,勉强能自给自足。业余时间各感各的事。”
杜见春亮闪闪的目光入神的盯着柯碧舟,仔细听着,见他答完,她又不客气地笑着说:
“你真自私,别人勤快不勤快你会不知道?住在一幢茅屋里嘛,业余时间各干各的,都干些沙呢?”
“串门的,拍马屁的,拉二胡的,抽烟的,翻书的。啥都有。”
“你呢,干些什么?”杜见春的双眼毫不放松地望着他,望着柯碧舟都有些慌神。他回避着他那灼人的眸子,讷讷地说:
“我么,我不干啥……”
“撒谎,星期天你不去赶场,躲在屋里肯定有事。”杜见春尖锐地说:“说,你干些什么?”
“我……我在学习写点东西。不知怎么搞的,在她审讯拌的逼问下,柯碧舟不得不照实说话,可话一出口,他的脸就不好意思的红了。
杜见春两条淡淡的眉毛闪动了一下:“写些什么东西?”
“小说”
“真的吗?”杜见春大感兴趣地扬起双眉,“你倒是真有毅力,写的是什么小说,能给我看看吗?”
柯碧舟的脸胀得绯红绯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忐忑不安,他伸手拿过几根干柴,支支吾吾的说:
“不能给人看,也不能给你看,我也根本……根本没有写完……加几根干柴,你在烤烤……”
“不用加了。”杜见春收起折扇,友善地说:“看,我的衣裙都干了,这一小点火,烤烤鞋袜足够了。”
柯碧舟忙乱地收起柴,仰起脸来,正望到杜见春那双灼灼撩人的眼睛。他显得坦率,自如,头一次走进集体户,竟好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同柯碧舟讲话,也仿佛是相识多年的同学,直爽得惊人。火光的一闪一亮中,她的双颊上喷着两朵红云,光滑红润的额头上,沁着几颗晶莹的汗珠。
柯碧舟移开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屋角落,那儿置放着一只大木桶,一对水桶,这是集体户的公共用具,他站起身,走进男生寝室,打开木箱找出一条崭新的蓝白条毛巾,拿出脸盆,舀了点水说:
“你洗个脸吧!”
杜见春嫣然一笑,显然含有感激的意思,说:“谢谢。你还没有请我喝茶呢。”说着,她舔了舔嘴唇。柯碧舟抬头细瞅,这时才发现她微厚的嘴唇有点干燥,嘴角边那缕颇具讽刺味的笑纹,那么明显的翘起来。他急忙低下头又去屋里拿出一只搪瓷白茶缸,倒了一杯开水,递给使劲洗脸的杜见春说:
“我没茶叶,你喝白开水吧!”
杜见春嘴角一翘,笑吟吟地直点头:“白开水也很好,谢谢,谢谢!”
倒了洗脸水,杜见春端起茶缸“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粗粗地喘了口气,她显然很渴了,见柯碧舟凝神望着她,她抹抹嘴角,吁了一口气说:
“这水真甜”
柯碧舟自她进屋后**次微微笑了。
杜见春发现,脸貌粗看有些吓人的柯碧舟微笑的时候,非常动人,她探究拌地看着他,用劝解的口吻说:
“有空该洗洗衣服,理个发,。你们男生,都是懒鬼。”
柯碧舟的脸红到脖子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奇怪的是,被她当面揭了短,他并不恼。相反还诚挚地点了点头。
一阵风吹过,雨显得小多了,雨点子不象刚才那样“达达达”击着地面直响了。屋檐水也减弱了“哗哗”直流的势头,柯碧舟估摸着,时间近黄昏了,他转身向大门外望了望,生怕五个去赶场的知青此刻回到集体户来,看到他和一个姑娘相对坐着,那多尴尬啊,他盼着雨快点停,烤干了衣服的杜见春也该走了。
可杜见春并没想到走,她带着一中年轻姑娘的关切,向前凑凑问:
“告诉我,你是怎么下乡的?”
“我?”柯碧舟怔了一怔,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要我讲假话,还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罗!”杜见春语气中带着绝大的惊异说:“莫非人还愿听假话?”
柯碧舟有些局促不安,他机械地咬了咬呀,声音呆滞干涩地说:
“我是没办法才下乡的……”
“什么什么?”杜见春惊叫起来,锐声呼叫着打断了他的话头:“你不是自觉地上山下乡干革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来的?啊,你这人真落后,真落后!”
柯碧舟被这两句话刺痛了心,他闭了闭眼睛,微点着头承认道:
“是的,我是落后,我是落后。”
杜见春惊愕地瞪大了一对闪烁发光的眼睛,直楞楞地盯着柯碧舟,仿佛一眼要看到他心理去,柯碧舟毫不遮掩的回答,显然使得她犯疑了,她放缓了口气,岔开话题说:
“我是积极主动地要求下乡来的。你想想,波澜壮阔的上山下乡运动风起云涌,如海的红旗,欢送的人流,充满期待的笑脸,改造世界,建设祖国的崇高职责,一代革命青年,能无动于衷吗?能站在时代的潮流之外吗?不能,绝对不能,我们一定要投身于这场伟大的革命,沾一身油污,滚一身泥巴,用劳动的汗水改造世界观,做新时代的开拓者。把我们年轻的生命这一滴水珠,汇入时代的洪流,所以,尽管我完全有条件留城,我还是到山寨来查队落户了。”
杜见春满以为自己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能打动柯碧舟的新,哪知道柯碧舟半闭着眼睛,在她说话的时候,接连转身向门外望了两次。
杜见春被他这种轻蔑的态度激怒了,她把茶缸往板凳上重重地一搁,“呼|”地一下站起来,说:
“谢谢,我走了。”
柯碧舟这才把眼睛睁大,赞同地说:“雨已经停了。”
愿叶辛在同行和读者面前,永远保持“谜”一样的状态。
——蒋子龙
有人说,知青是最幸运的一代,因为知青的经历是罕见的,荒谬的,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而正是偏远山村的乡愁,密密的树林、连绵的雨季和日复一日的繁重农活,给了知青们理想、意志、道德、良知的熏陶,让他们理解了社会,让他们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和别致的底蕴。那是泥土带给他们的。
——云南知青
知青岁月是一代人的阵痛,当总有人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忆那些日子,当总有人在反思人生时掉下热泪。那么,逝去的年代总还有值得珍惜的东西。
——福建知青
一代人的青春,是知青们用汗水和眼泪、苦涩和艰辛、希望和憧憬,在蹉跎岁月里书写的。——叶辛
叶辛(1949~),1969年赴贵州山乡插队10年,后在贵州省作协工作近11年,其间担任省作协副主席、《山花》杂志主编。1990年回到上海。现任中国作协副主席、上海作协副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市人大常委、上海大学文学院院长、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1977年发表处女作《高高的苗岭》。著有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家教》、《孽债》、《三年五载》、《华都》、《缠溪之恋》等。另有“叶辛代表作系列”3卷本;《当代名家精品》6卷本;《叶辛文集》10卷本;《叶辛知青作品总集》7卷本;“叶辛新世纪文萃”3卷本等。短篇小说《塌方》获国际青年优秀作品一等奖;长篇小说《孽债》获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由本人根据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家教》、《孽债》改编的电视连续剧分别荣获全国优秀电视剧奖。
诗人的迟缓 本书特色 西语文学读书札记,《百年孤独》译者的私房书单。全书涉及尼加拉瓜的鲁文·达里奥,哥伦比亚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墨西哥的富恩特斯,秘鲁的阿格达斯...
《心兽》内容简介:来自贫困农村的大学生萝拉,为了去大城市上大学,不惜出卖肉体,却突然被发现在宿舍自杀。主人公和她的几位同学
悬崖上的谋杀 本书特色 “故事时而逗人发笑,时而让人干着急,但绝不会耗尽读者的耐心和聪明才智。”——《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悬崖上的谋杀 内容简介 二十世纪二三年...
凿空 本书特色 刘亮程,著名作家,著有诗集《晒晒黄沙梁的太阳》、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库车行》及长篇小说《虚土》等。曾获冯牧散文奖等多种奖项,有多篇散文收入...
《牧歌》内容简介:《牧歌》是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重要作品,由10首短诗组成,以诗意的语言讲述古罗马时期的田园风光、牧人生活与爱
西游记 本书特色 《西游记》是我国古代*负盛名的神魔小说。作者通过唐僧师徒四人西天取经的故事,寄托了对社会一实的批判。其中孙悟空的形象更是我国古典小说不楞多得的...
1984 内容简介 《1984》由乔·奥威尔所著,《1984》作者早在20世纪40年代,预测世界未来走向,会出现两大集团彼此对峙。此小说中的很多词,后来都被人们...
《鸦片战争》内容简介:鸦片战争是中英两国所该共同面对的话题,而英国新锐汉学家蓝诗玲女士的这本新著正是站在一个更加广阔的视域
心碎之舞 本书特色 叶倾城,人称大陆亦舒。世事洞明,却仍然微笑前行,愁深似海,却还以为一朵过路的云而落泪,真相总是令人绝望,绝望里生出希望的豆荚……轻轻咬开,是...
《大赢家:看漫画学投资(2)》内容简介:改编自日本畅销漫画《投资者Z》。本漫画讲述了贫困大学生钱小千通过正确投资实现自我成长
目光愈拉愈长 本书特色 《目光愈拉愈长》中的刘井,为了寻找出走的儿子,而获得了目光穿越山梁、房屋的超能,*终看见儿子,这是幻觉或是自欺?《救命》中的孙畅为救人一...
前妻俱乐部 本书特色 伊莉斯、布伦达和安妮都是被丈夫抛弃的女性,她们的丈夫在事业上获得成功之后,却都作了同样的决定,抛弃妻子,投向新欢——年轻的、金发的、苗条的...
灰舞鞋-严歌苓作品集 本书特色 故事讲述了一个文艺女兵小穗子懵懂的恋爱故事。十五岁的小穗子爱上了二十二岁的排长邵东俊,在那个特殊年代特殊群体里,她的爱不被允许,...
《亚特兰蒂斯3:美丽新世界(全新版本)》内容简介:七万年前,原始人类在濒临灭绝的严峻情况下勉强幸存,七万年后,拥有先进文明与
《长安十二时辰(上)》内容简介:唐天宝三年,元月十四日,长安。大唐皇都的居民不知道,上元节辉煌灯火亮起之时,等待他们的,将
种-关于耕种和借种的故事 本书特色 畅销书作家汪宛夫继官场文学《国色》《权色》后又一经典著作。《种》——一段家族秘闻,道出我们民族鲜为人知的神秘、愚昧、野蛮与情...
日瓦戈医生 内容简介 小说描写了十月革命前后的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1905年革命,**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国内战争,新经济政策,社会主义建设。小说主...
桃乐镇的春天 内容简介 我说不不清对那个城市的感情。现在我在这里,一个人空守寂寞。那些我会在梦里梦到的朋友,他们很近,不到30分钟的车程。可我们不能谈笑不能相拥...
封神演义-中国古典小说普及文库 本书特色 许仲琳编著的《封神演义》是一部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神魔小说,以荒诞的幻想来塑造人物、展现故事、安排细节。作者以周...
《独立团》内容简介:著名作家许开祯的转型军事题材力作,文风犀利、大气,再现抗日战争的激烈场面,塑造了几位栩栩如生的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