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史郎日记

东史郎日记

作者:東史郎

出版社:江苏教育出版社

出版年:1999-04

评分:8.0

ISBN:9787534334818

所属分类:教辅教材

书刊介绍

内容简介

這是一部特殊的、深受世人關注的日記。

《東史郎日記》案是一起為期六年至今仍沒有結束的訴訟;是一樁涉及六十多年前歷史而又未能按歷史真實審理的並非普通的民事訴訟;也是人類的良知、正義與堅持反動歷史觀的邪惡勢力之間的一場持久的較量。《東史郎日記》的出版與發行,既是為關注和支持東史郎的廣大讀者提供一份珍貴的史料,又是對東史郎先生正義行動的肯定和支持。

當然,由於當年的東史郎受日本軍國主義思想毒害,其日記中所反映的立場、觀點是帶有軍國主義思想色彩的,這就需要我們用歷史的眼光來審視和閱讀這本書。

本著尊重作者和忠實於原著的原則,我們要求譯者對作者提供的日記手寫原稿全文進行直譯,不作更改。只是考慮到日記中所涉及的人多數還健在,所以,我們對其中的人名做了一些技術處理。原稿中的原有人名保存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中。

本書正文中插圖均為東史郎手繪。書中照片均為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提供。

作品目录

出版前言

正文
第一卷
第二卷
第三卷
第四卷
第五卷
后记
附录:
东史郎从军档案
· · · · · ·

作者简介

东史郎,1912年4月27日生,日本京都府竹野郡丹后町人。1937年8月,25岁的东史郎奉天皇之命应召入伍,系日军第十六师团步兵二十联兵队上等兵,曾参加攻占天津、上海、南京、徐州、武汉、襄东等战役,1939年8月因病回国。1944年3月,他再次应召参加侵华战争。1945年8月,他在上海向中国军队投降后回日本。战后,先后经营电影院、机床制造业等,生有四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家庭生活水平富裕。

精彩摘录

我们立即扫荡了村子,抓来了五男一女。先将五个男人绑在树上,另一个因为是女人,把她放了。可是这个女人紧紧抱住一个二十六七岁皮肤白净的男子不肯离去。她看上去二十二三岁,可能是这个男人的恋人或爱妻,因而不忍离去,表达了她对这个男人炽烈的爱。那情景惨不忍睹。这时,有人拉开她,让她赶快独自逃命,可是她却死死地抱住那个男子不放手。在他们家里搜出了两台敌人的无线电发报机。不是他们进行了间谍活动,就是敌兵在他们家里进行了活动。总之,物证俱在,那是必死无疑了。这个男人只会讲一句日语:“谢谢!”或许他以为他所说的日语“谢谢”就是“请原谅我”的意思。即使我们对他说“把你杀了”,问他“这个女人是你的老婆吗”,问他“村子里的敌人什么时候逃跑的”,“你是不是在搞间谍活动”,他都只用一句日语来回答:“谢谢!”虽然他并非故意这样,但是我们总觉得这是在耍弄我们,令人恼火。被绑在树上的人,有的被刺死,有的被砍死,有的被击毙。我们对这一对青年男女很感兴趣,所以把他们放在最后处死。“把这女人从男人身边拉开!”中队长下令道。一个士兵扳开女人的手,使劲地把她拖开了。另一个士兵“晦”的一声用刺刀扎进了男人的胸膛,女人一声大叫:“碍…”发疯似的冲过去,紧紧抱住男人哭了起来。她嚎陶大哭,好像要吐出血来。真是个非常动人的戏剧性场面。不一会儿,她把紧紧地埋在男人胸口的、满是泪水的脸抬了起来,冲着我”谣目而视。她怀着对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即将失去生命的男人的深深的爱,怀着对我们的刻骨仇恨,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膛说:“刺吧!”不,应该说是她严厉地命令着我们。一个普通女人严然像将军一样以其巨大的威严命令我们!“刺吧”“嗨!”“鸣——”她倒下了,像保护恋人一样倒在男人的胸膛上。这是殉难!是为爱而殉难!从她那丰满的胸膛里流出的赤红的爱与恨的鲜血在男人的身上流淌着,似乎还在保护着他。这一出悲剧...

——引自章节:第二卷第二章


我走出屋外去看战迹。和暖的阳光普照大地,金光灿烂,这是一个小阳春的天气,很难想象昨晚激烈的屠杀场面。但是当我散步来到斜坡上时,看到从那沙包叠成的“丫’形掩体枪座边散落着无数的弹药,敌人逃跑时未能带走的弹药箱,被染黑的泥土以及昨晚刚死的敌人的尸体,我仿佛看到了灭绝人衰的大屠杀,听到野兽的咆哮。我从那儿爬上去,在那儿杀死了敌人,在那儿呐喊过。我觉得在哪儿都杀死过敌人,不禁感慨万千。昨晚我去投了手榴弹,在有火药扫帚、子弹扫帚及机枪的地方投了手榴弹,那是在距这里一百米远或者更远的地方。战壕里支那兵的尸体像脱下随便乱扔的军服一样,横七竖八地躺着。看来敌人是狼狈而逃,数千发没开封的弹药丢弃下来,建筑用的十字铁镐也乱扔在地上。正对着中山门的铁丝网在朝阳下闪闪发光,给人很坚固的假象。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敌人。正准备把他刺死,他无力地睁开双眼,举起黑黑的手,用他那嘶哑的声音嘟囔着什么,一边从怀中拿出小笔记本,写了什么递给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写了什么?是遗书吧。我拿过来一看,只是五个莫名其妙的汉字。他可能以为自己都写好了,但不知是因为他的意识不清,还是昨晚出血过多,不能握紧钢笔,他的字很轻并且断断续续,歪歪扭扭,很难辨认。他写完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竭尽全力写了这五个字,似乎用尽了他最后所有的力气。他的脸已完全是一张死人的脸,呈死灰色,这种颜色我在临死的战友脸上经常看到。深灰色之死浸透着他的皮肤。他似乎一点都不痛苦,只是在安静地等死。他像在做梦似的脸上露出微笑,也许眼前浮现着和自己的爱妻一起满身泥土在田间耕地的情景;或者梦见自己抱着可爱的孩子;或者眼前展现出这样一幅温馨的图画:小鸡在宽敞的院子里欢快地玩耍,鸭子在院旁的小溪里尽情地戏水。他那沾满泥土、血和污垢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笑容。我不禁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他也是为国捐躯的英雄,他也没有罪,他只...

——引自章节:第二卷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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