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场雪什么时候到来,天边什么时候露出**线光,婴儿什么时候长出**颗牙,邪恶的疾病什么时候爆发-而我们什么时候会爱上一个人。
现在,《藏地白皮书》即将出版,一个构想就要变成现实。看到这个消息我很高兴,能发现一段故事,提出一个想法,又在别人那里得到了响应,*终成为现实,我想说:这种感觉太棒了,Fucking Amazing!一个香港人,一个江西人,在西藏发生一段故事。被一个云南人在高原上看到,把故事在美国的服务器上介绍给网友。再被湖南籍的编辑看到,在办公室里变成一本书,再被全世界各地的中国人看到。这是我喜欢的故事,里面有爱情,有巧合,有奇迹,还有个跑龙套的我充当笑料。一切完美得和当年烟雾缭绕的录像厅里看到的香港录像一样。
现在,这本书到了你的手里。在你拿到这本书之前,我们彼此都还是陌生人。可现在不同了,你和我一样,成为了一个爱情故事的见证人。虽然大家分散在全球各地,但是有一种超越时间和地域的东西把我们联系起来。一如当初它让铭基遇见傅真,一如它让我在网上偶遇他们的博客。因此,我们可以这么说:我曾经亲眼目睹过爱情,它的确存在;我曾经真的见过幸福,以及这幸福的由来。
真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场雪什么时候到来,天边什么时候露出**线光,婴儿什么时候长出**颗牙,邪恶的疾病什么时候爆发——而我们什么时候会爱上一个人。
二○○三年春天的北京,“非典”来势汹汹。
新闻媒体上铺天盖地的报道,令人胆战心惊的死亡人数与日俱增,往日繁忙喧嚣的大街小巷忽然变得寂静无比,各大高校相继发布停课的消息。
满目所见皆是白色的口罩。封闭空间内的相处开始变得度日如年。人们互相投以警惕和不信任的眼神。乘坐商场内的电梯时,我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身旁的陌生男人立刻惊恐地拿出手机来报警。
不曾身临其境的人很难体会到当时那种压抑而恐慌的气氛——忧乐未知,阡陌不识,死生无常,人生如寄。
那是我大学生涯的*后一个春天。二十一岁的我拥有一个筹划了四年之久的梦想。一个希望在毕业之前实现的梦想。
那就是西藏。
我常常疑心“西藏”这两个字本身就是某种具有神秘力量的词儿,否则如何解释我在归初听见“西藏”两个字时内心的震动?那是一种奠名的冲动和狂热,就像唐三藏向往着可以获取真经的西天圣地,就像海明威笔下的佛莱德里克向往着神甫那“晴朗干燥的故乡”……
然而“非典”的蔓延令我的西藏之行变得异常艰难。这艰难首先是心理上的——“非典”时期出行旅游属于高危行为,因此我父母一定会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再则北京的大学一所所相继宣布封校,我的大学校园里也广泛流传着即将封校的消息。
如果真的封校,我的西藏梦在毕业之前便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终于,在这个春天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在满街的白色口罩中渐渐开始出现Hello kitty、机器猫和咸蛋超人图案的时候,在“四月二十五日开始封校”的小道消息在校园里渐渐流传开来的时候,我暗暗下定了决心。
四月二十四日,我在西单买到了第二天早晨飞往拉萨的机票。
铭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萌生了去西藏的念头。
大学毕业以后,辛辛苦苦地工作。跟相恋五年的女朋友分手,复合,再分手,*后跑到南京。
我很喜欢在南京的生活,可是快乐的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八个月以后,公司把我调回香港。我知道,很快就要做回一个平平凡凡的香港人,打一份香港工,找一个香港女朋友,然后结婚,住在那些狭小的房子里,过一辈子香港人的生活。
我在国内走过的地方不算少,但是我知道只有一个地方是*值得期待的,那就是西藏。好想好想去一次西藏,特别想在青藏铁路通车以前,去感受—下那个人称“*后的净土”的地方。
刚认识的网友小桃跟我说不要去西藏了,说那边有什么好玩?
妈妈说现在“非典”很厉害,不要到处乱跑。
我说:“不行,我一定要去。”
当妈妈知道阻止不了我时,只好寄给我一叠口罩。就这样,我带着一叠口罩和—本《藏地牛皮书》,踏上了由南京西站开往兰州的火车。
4月19日至4月24日铭基南京-兰州-格尔木-拉萨二十四小时的车程,睡了好几觉。**次单独旅游,没有人跟我说话,有点不习惯。到了兰州,通过票贩才买到当天去格尔木的火车票。
跟我一起买票的还有一个从郑州上车的女生,她也要进藏。
我看她只背了一个小小的背包,好像没有其它装备,比较像是离家出走。她自我介绍说她叫小鱼,职业是导游。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跟男朋友吵了一架后,一气之下才跑出来的。我想,现在的女生多潇洒啊,她看起来年纪好像才跟我差不多。
在火车上听说几个星期前青藏公路下大雪,很多车被困在公路上,还冻死了人。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从_开始的城市变为后来了无人烟的地方,心里越来越激动。我知道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就快要出现在眼前了。
四月二十目下午,我到达了海拔二千八百多米的格尔木。很多人说进藏前*好先在格尔木待一天,这样可以让身体先适应—下,往后的高原反应就没有那么强烈。于是我决定先在格尔木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坐汽车去拉萨。
原来我打算去住那些驴友比较集中的招待所,但是下了火车后,小鱼提议一起去对面的宾馆看看。**次被女生要求一起去酒店“开房”,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我想,她应该不会要求我们住一个房间吧。
进宾馆后,当我在想应该找什么借口时,她已经跟前台说要两个标间。
看来,我可能对自己的魅力过分自信了。
第二天,出发以前我们先在附近的饭馆吃了午饭,小鱼还点了两大瓶啤酒。一直听说在高原*好不要抽烟喝酒,所以在她再三要求干杯时我还是没有把酒喝完。不过她看起来很能喝,能喝得让我有点害怕。
预定两点半出发的汽车因为种种波折直到六点整才终于开往青藏公路。从格尔木到拉萨全程大约一千一百五十四公里,沿途天气恶劣,又是风又是雨又是雪,我只感觉到车一直在爬坡,道路十分颠簸。当海拔不断上升时,我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呼吸困难,头有点痛,人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等醒过来时,天已经亮起来了。天气非常寒冷,窗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在车上听说再过一段路就到达海拔五千二百三十一米的唐古拉山口,以后的路就比较容易走了。
过了没多久车坏了,司机说有一个配件需要从拉萨或者格尔木运过来,要等半天到一天。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要知道在青藏公路的*高点待一个晚上可不是什么过瘾的事情,而且还是在没有暖气的车厢中。如果天气不好或下雪的话,恐怕真的会有人冻死。有部分人下了车,准备拦截其他路过的便车。
虽然已经有好几辆大巴经过,但都已经客满。突然间,一辆空空的中巴在大家面前一掠而过,并在前面几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小鱼已经冲到人群的前端,开始跟司机聊起来了。不到一分钟后,她向我招手,示意我把行李从大巴那边拿过去。我拿着大小背包朝着中巴奔跑,跑不到几步已经喘气如牛。相比小鱼,身为男儿的我还真是惭愧呢。上了中巴,发现座位都已经给货物占据_了,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货物堆中腾出两个空位坐下来。
过了唐古拉山口以后,海拔不断下降,高原反应也减轻了一点。到达安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里离拉萨还有四百五十五公里。进城后,司机说要办点事情,大概一两个小时以后才继续行程。我们进藏心切,于是毫不犹豫地决定再换车。
我们拿着背包,从安多县城走到公路口准备再次截便车。
这时的阳光非常猛烈,把我们晒得大汗淋漓。海拔四千七百米的阳光果然不一般。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对着路过的车不断招手,情形如同当年香港电视节目“电波少年”中的场景,那节目里面有一个香港男生和日本男生一起靠搭便车从南非到达挪威北极圈。当然,我现在只需要从安多到拉萨,我身边的是河南女而不是日本男。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终于拦下了一辆大卡车。一看到写着“豫”字的车牌,小鱼就马上跟司机用河南话聊起来,然后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把事情全部搞定。
卡车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尤其在爬坡时就好像蜗牛一样。凌晨三点半,卡车终于到达了海拔三干六百五十米的拉萨。我的青藏公路,终于用三十六个小时走完了。
我们实在太累了,就随便在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准备第二天再作打算。
早上起来,外面阳光普照,让人感觉神清气爽,高原反应仿佛一扫而空。看见路上的藏族妇人边走边转着手里的经筒,口中念念有词,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
我和小鱼一起到北京东路去找旅馆,因为拉萨*有名的三家藏式旅馆都在那条路上:亚宾馆、吉日旅馆、八朗学旅馆。本来我是打算住吉日的,因为听朋友说吉目的房间条件比较好。
但是到了八朗学,小鱼说:“就住这一家吧!”
就这样,我跟八朗学这个地方结下了不解的缘分。
气喘吁吁地爬了两层楼,终于来到了我下榻的三。一室。这是一个四人间,其中一个室友也是香港人,名字叫阿明。安顿过后,小鱼过来找我去外面逛—下。我怕高原反应还没好,不敢乱跑,只好乖乖躺在床上。后来我睡不着,就跟阿明聊了一会。虽然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但还是有零星旅客住在这里。认识了湖南来的小宇,上海来的Richard,还有小河北,小广州。
第二天,八朗学来了一个在厦门上学的小伙子,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后来我们都叫他做“黄毛”。小鱼跟人约好了明天去纳木措,问我参不参加。我还是害怕高原反应,所以不敢随便加入他们。下午我跟大家去了哲蚌寺,回来后晚上还去了郎玛厅看藏式歌舞表演。看到*后我们跟其他藏民都凑在一起唱歌和跳民族舞,感觉非常有趣。
4月25日真
这真是一个让人永远难以忘怀的清晨。天边已经微微露出几丝光亮。空气凉爽,四周安静得犹如梦境。
我背着硕大的背包走出宿舍楼。
因为听说学校会在这一天正式宣布封校,虽然真假未辨,我担心如果就这样大模大样走出校门的话,很可能会立即被拦下并“遣送”回宿舍。在思考了两秒钟后,我迅速作出一个决定一翻墙。
宿舍楼下就有一个小铁门,我“唰”地把包先扔了出去。接着,三下五除二,几秒钟后我便已稳稳当当地站在学校大门之外了。
我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觉得自己简直帅呆了。
此刻的城市笼罩在一种不可思议的光芒中。走在已经渐渐开始热闹起来的大街上,看着眼前疾驰而过的车辆,看着走过身边的每一个人,我如同匍匐在草丛里的战士,眼神敏感而灼热,静候着不可预知的未来。前方是一段写满未知的旅程,我孤身上路,忐忑不安,可是义无反顾。
机场气氛沉闷,旅客寥寥,冰冷的口罩、白大褂、体温测试仪严阵以待。飞机上,空姐们一律戴着大口罩,掩埋了以往的职业性笑容,姿态比乘客还要自卫。机舱里满满的尽是警惕疑虑的目光。
飞机在成都转机,乘客走了一大半。在候机室等待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出发前一天我在当代商场的户外用品专柜遇见过一个男生,他说他也马上要去西藏。没想到居然在同一班飞机上又见到他。“这么巧?”他也看见了我,马上笑着走过来做自我介绍。杰,二十六岁,来自北方,IT人士。
一聊之下发现我们的计划路线极其相似,而且都打算去完西藏之后再走滇藏线去云南,于是我们自然而然地就结伴同行了。
我趴在窗口,从高空俯瞰西藏。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覆盖着白雪的灰黑色山脉。很难想像在那些纵横沟壑中,竟然隐藏着一个神秘奇丽的世界。
下飞机后我做的**件事就是一把扯掉口罩,大口呼吸这海拔五千米高原的空气。我觉得这里可真安全,就像“三打白骨精”里孙悟空用金箍棒给唐僧画的那个大火圈,万丈佛光平地起,妖魔鬼陉进不来。
人人都说高原缺氧,刚刚落地的时候,我背着大包使劲地蹦垩了几下,得意地对杰说:“你看,谁说会呼吸困难啊,我这不产完全没问题嘛!”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坐小巴到达拉萨市内,我和杰手捧被广大驴友奉为“葵花宝典”的《藏地牛皮书》,穿街走巷地寻找那间传说中的“八朗学旅馆”——*有人缘,*多背包客聚集的地方。走着走着,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双脚如灌了铅般,背上的大包也变得越来越重。在一个拐角处,我终于忍不住扶着墙停了下来:
“不行。我得歇一会儿。”
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气。转头看看杰,他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低着头有气无力地拖着脚步,杰忽然惊喜地大叫起来,“快看街对面!”
在看到八朗学旅馆的白色招牌之前,一阵走音走到爪洼国里的歌声先抓住了我的耳朵——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一群男生施施然从我身边走过,齐声高歌,大有粱山好汉结义之势。他们唱着周华健的《朋友》,脸色涨红,情绪激昂,一看就知道刚刚酒足饭饱。
我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人唱着歌勾肩搭背走进八朗学,他们中间忽然有—人折返向我和杰跑来。
“你们是新来的吧?请问你们明天去不去纳木措?”
平头,眼镜,广东口音。这是我们**次的相遇。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刚刚才到拉萨的我,当然不可能马上和他一起去纳木措。
房间在三楼。短短的楼梯,爬上去却累得好像刚刚跑完五千米。呼吸急促,喘个不停,两腿也直发软。
然而我仍以骁勇的势头继续着“无知者无畏”的路线。都说刚到高原*好不要洗澡不要喝酒,我不但放下背包就马上冲去楼下浴室洗了个澡,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猛灌拉萨啤酒。
喝完酒后慢慢走回八朗学。路上经过布达拉宫,我停下来,长久地注视这座曾在电视和书本上看见过无数次的雪域之都的象征。它比我想像中小,在夜色中也似乎收起了平日巍峨耸峙的磅礴气势。有风吹过,我觉得心境一片清朗。明明置身陌生的城市,恍惚间却仿佛来到梦中曾见的应许之地。
晚上,我的高原反应渐渐退去,于是坐在三层的走廊上和新认识的住客们一起聊天。八朗学实在像极了大学的集体宿舍,因为便宜,住在这儿的大部分是年轻人。大家一见面全都自来熟,一起吃饭,一起逃票,一起结伴搭车。加上现在正值特殊的“非典”时期,来西藏旅游的人寥寥无几,空荡荡的八朗学里只剩下我们这一群不怕死的小孩,彼此间那种同甘共苦的“革命情感”就更强烈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自我介绍。我说“我今天刚从北京来……”
所有人立刻假装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一起哈哈大笑。我叉见到了之前问我去不去纳木措的男生。他说他叫铭基,香港人,二十五岁,工程师。
嘘声四起。没有人相信他,因为他看起来太年轻,说是高中生也不为怪。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身份证给我们看,名字是没错,出生年月也对,可是那照片却一点也不像他。这张身份证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有人开玩笑地说,难道他是假的?可能真的铭基早就……
大家就这个问题激烈地讨论了一番。越说越离谱,简直可以写一部阿加莎式的侦探推理小说了。
他话很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地听着我们无聊的讨论,脸上一直带着安静的微笑。
4月25日铭基拉萨夜宿八朗学旅馆
早上起来,高原反应已经差不多没有了。拉萨还是那么阳光明媚,让人心情畅快。
Richard今天出发去珠峰和尼泊尔,八朗学众人都为他送行。
早上我跟黄毛和一位东北大姐去了甘丹寺。甘丹寺是到过西藏的朋友特别推荐我去的。跟哲蚌寺不同的是,整个甘丹寺都是建在山顶上的,据说附近还有一个天葬场。
一位年轻的喇嘛邀请我们去他的房间造访,喝酥油茶,聊天,还给我们献上了哈达。我一直以为要很有贡献或者成就的人才有资格拿到哈达,所以还小小感动了一下。东北大姐向那位喇嘛问了很多奇怪的问题,搞得我跟黄毛都很不好意思。
从甘丹寺回来后我便开始找人一起去纳木措。可是,除了我和黄毛外(当然还有东北大姐,但是在甘丹寺一行以后我们都对她敬而远之),八朗学里大部分人都去过纳木措,而刚刚到埠的人又因为害怕高原反应而不敢马上去海拔更高的地方。我想,只好再努力找—下,或者在告示板上贴Notice吧。
晚上照常跟大家去八朗学对面的“肥姐饭店”吃饭,那里已经成了我们的“八朗学食堂”了。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肥姐饭店”。用餐时我们喝了一点啤酒,乘着微微的醉意大家还一起唱起歌来,十分高兴。当我们一伙人边走边唱一起回到八朗学楼下时,我迎面遇上了一对新来的男女。
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带着几分醉意马上跑去问他们:“你们是新来的吧?请问你们明天去不去纳木措?”很可能我问得太突然了,他们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过了一会,那个女生才回答我“对不起,我们今天才刚刚到西藏,不准备马上去。”
看来,明天还是去不了纳木措,只好失望而回。
饭后大家一起坐在三楼的走廊聊天,这是我们这群八朗学旅客每天都做的功课。
认识了一位清华学生,很有趣的是他的军用水壶里面放是青稞酒。他跟我们说再过几天他就要从拉萨骑车去羊湖,我心想:“西藏牛人真多啊!”
再次见到刚才吃晚饭后遇过的那对男女。原来他们都是从北京来的,我想他们应该是情侣吧。大家都对于我的真实年龄非常质疑,我只好把我的身份证拿出来作为证明,结果身份证上的照片又成为大家讨论的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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