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来,一个秘密一直被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不让那些有可能滥用其威力的人得手。一位谜一般的勇敢女人不畏权势,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这个秘密,避免历史进程被彻底改变。
法国大革命之前,蒙特格朗修道院的修女们被迫揭开一个已经埋藏了一千年的秘密。修女们各自带上八位神秘的摩尔人献给查理曼大帝的一套神秘象棋中的一枚棋子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每枚棋子含有一个密码,无论是谁将这些棋子重新收集到一起,都能下出一盘威力无比的棋局——这场棋局将终结所有的王。而在二十世纪美国的曼哈顿,另一名年轻女人也被选中,加入到保护这些失踪棋子的阵营当中——她能解开这个古往今来*大的谜吗?
**章防御
人们要么支持要么反对追求。他们如果支持追求,就会被人们理想化,被人们视作勇敢或纯洁的象征;他们如果反对,就会被人们丑化,被人们视作邪恶或懦弱的化身。
因此每个人……都会面对自己的道德对立面,就像棋局中的黑棋和白棋。
——诺斯罗普•弗莱《批判的解剖》
法国蒙特格朗修道院
一七九○年春
道路上走来了一群修女,她们的头巾像巨型海鸟的双翼,在她们的脑后飞舞。她们优雅地穿过镇中的一座座大石门,看着鸡群和鹅群扑扇着翅膀,溅起水坑中的泥浆,匆匆逃离她们前进的道路。这里的山谷每天清晨都笼罩在黑压压的迷雾中,修女们两人一排,穿过这黑压压的迷雾,默默地朝上面山丘中发出深沉钟声的方向走去。
人们把那一年的春天称作“流血之春”。那一年,樱桃树早早地开了花,甚至早在高山上的积雪还没有消融之前。湿润的红色花朵压弯了细嫩的枝条。有人说樱花这么早就绽放是个吉兆,象征着漫长严冬之后的复苏。然后,一场场冰冷的雨水接踵而至,将花朵冻在了枝头上。整个山谷到处可见带着褐色霜冻痕迹的红花,就像流血已经结成了痂的伤口。据说这又是一种兆头。
蒙特格朗修道院高耸在山谷之上,宛如山顶一块突兀的巨石。这座堡垒式的建筑已经与世隔绝了近一千年。六七层墙壁层层叠加,在原有的石头日久天长风化腐蚀之后,人们又在外面建起了新的墙壁,并配以拱形扶垛。结果,这座修道院就成了一个凝重压抑的建筑大杂烩,光是其外表就引起了人们对这地方的种种谣传。这座修道院是法国*古老而且保存*完好的教堂建筑,它还有着一个占老的咒语,但这个咒语即将被重新打破。
低沉的钟声在山谷中回荡,仍在田野中忙碌的其他修女一个个抬起头,放下手中的钉齿耙和锄头,穿过一排排整齐的樱桃树,沿着陡峭的山路向修道院走去。
修女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走在*后的是两个年轻的见习修女瓦连廷和米勒尔,只见她们手挽着手,靴子上沾满了泥浆,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这两位见习修女与排成整齐队伍的其他修女格格不入。米勒尔高高的个子,长着一头红发,两腿修长,双肩宽阔,看上去更像一个健康的农村姑娘。她在修女服的外面系了一条厚厚的围裙,头巾下零星露出几缕红色的鬈发。走在她身边的瓦连廷虽然个子与她相仿,却显得弱不禁风。她那白皙的皮肤几乎到了半透明的地步,而瀑布般垂落在她肩膀四周的淡金色秀发更加衬托出了这种白皙。她将自己的头巾塞进了修女服的口袋里,极不情愿地走在米勒尔身旁,靴子在泥浆中趿拉着。
这两个年轻姑娘是修道院中年纪*小的修女,也是表姐妹,童年时就在肆虐法国的那场可怕的瘟疫中失去了双亲。瓦连廷那位年迈的祖父德‘雷米伯爵临终前将她们托付给了教堂,并留下一大笔财产,以确保她们得到照料。
两个姑娘从小一起长大,这自然在她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无法分隔的纽带,而现在两个人又都到了青春绽放的年龄。修道院院长常常听一些年长的修女抱怨,说两位姑娘的举止与修道院不拘言笑的生活格格不入,但院长心里明白,年轻人的这种快乐精神易抑制而不易压制。
院长对这两位失去双亲的表姐妹也有一定的偏爱,但这无论从院长的为人还是从院长的职位来看都实属罕见。如果那些年长的修女得知院长本人童年时也曾有过类似的真诚友谊,而后便与自己的童年女友天各一方,永不相见,她们一定会感到很吃惊。
这一刻,在这陡峭的山路上,米勒尔将几缕不太听话的红色鬈发塞回到头巾里,然后猛地拉了一下表妹的胳膊,想给她念叨念叨迟到的罪过。
“你要是再这样拖拖拉拉的,院长嬷嬷又会让我们悔过了。”她说。
瓦连廷抽回自己的胳膊,站在地上转了一圈。“一到春天,这地方就到处都是水,”她舞动着胳膊,差一点从悬崖边上摔下去,米勒尔赶紧拉着她走上那条暗藏危险的斜坡。
“外面到处生机勃勃,我们为什么非要被关在这死气沉沉的修道院里?”
“因为我们是修女,”米勒尔撅着嘴说,同时加快了脚步,手紧紧地抓着瓦连廷的胳膊。“我们的职责就是为所有人祈祷。”然而,从山谷谷底升起的温暖雾气夹带着浓郁的芬芳,给四周的一切洒上了樱桃花的芳香。米勒尔竭力不去理会这一切在自己体内引起的骚动。
“谢天谢地,我们还不是正式修女,”瓦连廷说,“我们在发愿之前还只是见习修女,也许还能在*后一刻逃过这一劫。我听那些年长的修女在小声嘀咕,说当兵的正在法国到处游荡,抢夺所有寺院的财产,还把僧侣们驱赶到一起,押解到巴黎。也许会有几个当兵的来到这里,把我也押解到巴黎去,然后天天晚上带我去听歌剧,用我的鞋子当酒杯来喝香槟!”
“当兵的可不总是像你所想的那样可爱,”米勒尔说,“毕竟他们的任务是杀人,不是请人去听歌剧。”
“他们还干别的!”瓦连廷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音。她们已经来到了山顶,这里的山路宽了很多,也平坦了很多。道路上铺着石板,看上去很像一些较大城镇里宽阔的大街。道路两旁生长着一些巨大的柏树,高耸在一望无际的樱桃园之上,庄重肃穆,却也像这修道院一样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瓦连廷凑近她表姐的耳朵,悄声说道:“我听说那些当兵的会对修女做可怕的事!如果有当兵的碰到修女,比方说在树林里,他就会立刻从裤子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把它插到修女身上,然后摇晃。等他忙完后,这个修女就会有个宝宝!”
“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米勒尔提高了嗓门。她从瓦连廷那里抽回了胳膊,竭力忍住挂在嘴角的笑容。“依我看,你太没规矩了,真不配当修女。”
“我这么多年来不就是这么说的吗?”瓦连廷承认道。“我宁愿给某个当兵的做新娘也不愿意一辈子厮守着耶稣。”
这对表姐妹渐渐走近了修道院,她们可以看到每道大门前都种着四条双排柏树,刚好构成十字架的图案。她们行色匆匆,周围的迷雾越来越浓,树木也越来越将她们团团包围。她们穿过修道院大门,走过宽敞的庭院。弛们走到通向修道院正厅的高大木门前时,钟声仍然在回荡,听上去像划破浓雾的丧钟声。
姐妹俩分别在门前站住脚,刮掉沾在靴子上的泥浆,然后匆匆穿过高大的正门。两个人都没有抬头去看正门上方石拱上用粗糙的法兰克语字母雕刻出的铭文,但她们都知道那铭文写的是什么,因为那两句话铭刻在她们的心中:
诅咒拆毁这些墙壁的人
只有上帝之手能控制王
铭文的下方用巨大的印刷体刻着“卡洛鲁斯•马格努斯”。正是这位马格努斯建造了这座修道院并且诅咒任何胆敢摧毁它的人。这位一千多年前统治法兰克帝国的*伟大的君主被全法兰西人称作查理曼。
修道院的内墙潮湿阴冷,深黑色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院内有一个个
静修室,见习修女们在里面轻声祈祷着,念珠上的“万福马利亚”珠、“荣耀”珠和“主祷文”珠的清脆撞击声清晰可辨。趁着*后几个见习修女对着祭坛下跪的当口,瓦连廷和米勒尔匆匆穿过小礼拜堂,顺着飘到她们耳朵中的窃窃私语声来到了祭坛后,通向院长嬷嬷书房的小门就在那里。一位年长的修女正心急火燎地催促*后几个落在后面的修女赶紧进去。瓦连廷和米勒尔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了进去。
以这种方式被传唤到院长的书房确实非同寻常。绝大多数修女都没有被传唤来过这里,少数被传唤来的通常也是因为行为失检,其中就包括常常受到责罚的瓦连廷。可是修道院敲钟是为了召集所有修女,难道她们会同时都被传唤进院长嬷嬷的书房吗?
书房很大,但屋顶很低。瓦连廷和米勒尔进去后看到修道院所有修女确实都聚集在了里面。五十多个修女坐在院长写字台对面放着的一排排长木凳上,个个都在低声交谈,显然人人都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怪异。看到这姐妹俩进来时,其他修女全都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这对表姐妹坐到了*后一排木凳上,瓦连廷紧紧抓住米勒尔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她悄声问。
“我看是凶多吉少,”米勒尔同样低声回答,“院长嬷嬷表情严肃,而且有两个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
屋子的一端有一张巨大的樱桃木写字台,光洁明亮,后面站着院长嬷嬷。只见她满脸皱纹,皮肤粗糙得像羊皮纸,但像这个巨大办公室一样透着威严。她的举止风度有着超越时空的韵味,表明她早已心态平和,然而今天的她却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严肃。
那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的手很大,块头也大,像两个复仇天使一样站在院长两边。其中一人皮肤自皙,黑色秀发映衬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另一人长相很像米勒尔,奶油色的皮肤,栗色的秀发只比米勒尔的赤褐色头发略深一点。虽然这两个女人都有着修女的气质,但她们均没有穿修女服,而是穿着毫无特征的灰色旅行装。
修女们全都坐了下来,书房的门也被关上了。等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后,院长开口了。她的声音总让瓦连廷想到干树叶被揉碎的响声。
“我的孩子们,”院长开口道,双手在胸前交叉着,“将近一千年了,蒙特格朗修道院一直屹立在这块岩石上,为人类尽职尽力,也为上帝服务。我们虽然远离尘嚣,却仍然能听到这世界不安的隆隆声。我们这小小的角落*近刚刚接到不幸的消息,这可能会彻底改变我们迄今为止一直所享有的这份平安。站在我身旁的这两位女士带来了那些可怕的消息。我现在向大家介绍亚历山德琳•德•福尔班嬷嬷,”她用手指了指那位黑头发女人,“还有玛丽一夏洛特•科代伊,她们是北方省卡恩圣女修道院的主持,乔装打扮后吃尽了千辛万苦,穿过整个法国来给我们报警。因此,我命令大家仔细听她们叙说,这事关我们所有人的安危。”
院长坐了下来。那位被介绍为亚历山德琳•德•福尔班的女人清了清嗓子后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很低,修女们得支起耳朵才能听到,但她的话却清晰可辨。
“姐妹们,”她说,“我们将要介绍的情况不是说给那些懦夫听的。我们当中的一些人来到耶稣这里是为了拯救人类,另一些人来到这里则是出于无奈,没有听到上帝的任何召唤。”她说到这里时将她那明亮的黑眼睛直接对准了瓦连廷,羞得瓦连廷面红耳赤。
“无论大家来这里的目的如何,一切都在今天发生了变化。我和夏洛特修女一路走来时穿过了整个法兰西,经过了巴黎以及沿途每个村庄。我们看到的不只是饥饿,而是饥荒。街头巷尾到处都是暴民,为的是能够得到面包。我们看到了滥杀无辜,看到女人们用木棍高举着砍下的头颅穿过街道,看到了强奸,看到了比强奸更可怕的事情。幼童被杀,有人在大庭广众下被鞭打折磨,然后被愤怒的暴民们撕成碎片……”修女们再也无法保持安静,在亚历山德琳继续讲着她所见到的血腥可怖的场面时,她们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米勒尔觉得很奇怪,一个献身于上帝的女人居然能无动于衷地讲述这种事。确实,亚历山德琳丝毫没有改变她那低沉、平静的语调,在讲述的过程中声音也没有丝毫颤抖。米勒尔瞥了一眼瓦连廷,看到她睁大了眼睛,正听得入迷。亚历山德琳•德•福尔班等屋子里稍微安静了一些后接着说下去。
“现在是四月。一群愤怒的暴民去年十月从凡尔赛宫绑走了国王和王后,随后强迫他们回到巴黎的土伊勒里宫,将他们囚禁在了那里。国王被迫在《人权宣言》上签字,而这份文件宣布的是人人平等。政府现在由国民公会控制,国王没有任何权力对其进行干涉。我们的国家已经远不止在进行一场革命,我们正处在无政府状态中。更为糟糕的是,国民公会发现国库已空,国王已经使整个国家一贫如洗。巴黎人都相信国王活不过今年。”
坐在长凳上的修女们全都惊呆了,屋里到处都是不安的低语声。米勒尔和瓦连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亚历山德琳。米勒尔轻轻捏了一下瓦连廷的手。书房中的修女们从来没有听人大声说出过这些事,也无法想象这种事情会变成现实。鞭挞折磨,无政府状态,滥杀无辜,这怎么可能呢?
院长用手轻轻拍了拍桌子,让大家保持秩序,修女们安静了下来。亚历山德琳这时已经坐了下来,只剩下夏洛特修女一个人站在写字台旁。她说话的声音洪亮有力。
“国民公会中有一个罪大恶极的人。虽然他自称是教会的人,却对权力充满了欲望,这个人便是欧坦主教。在罗马教会中,人们都认为他就是魔鬼的化身。据说他天生分趾,而这正是魔鬼的标志;还有人说他喝幼童的血来保持青春,并且主持戏拟弥撒。这位主教在十月份向国民公会提出建议,让国家没收教会的所有财产。十一月二日,他的《没收财产法》在国民公会中得到了大政治家米拉波的辩护,*终获得了通过。二月十三日,没收行动开始。任何反抗的僧侣都会被逮捕并被关进监狱。二月十六日,欧坦主教被选为国民公会主席,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阻止他了。”
修女们个个大惊失色,交头接耳声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声和抗议声,但夏洛特的声音仍然盖过了她们。
“早在《没收财产法》出台之前,欧坦主教就已经调查过了法兰西教会财产的所在地。虽然这项法令具体规定先没收修士们的财产并放过修女们,但我们知道这位主教已经将目光瞄准了蒙特格朗修道院。他的许多调查都是在蒙特格朗周围展开的。这正是我们匆匆赶来要告诉你们的情况。蒙特格朗的财宝绝对不能落入他的手中。”
院长站了起来,将一只手放到夏洛特•科代伊那强有力的肩膀上。她抬头向一排排穿着黑色修女服的修女们望去,看到她们浆洗过的挺括的帽子像落满了野海鸥的大海一样在她眼前翻动,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就是她精心调教了这么久的鸟群,而且是她一旦透露了现在必须道出的秘密后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的鸟群。
“大家现在已经和我一样熟悉了我们的情况,”院长说,“我虽然数月前就知道了我们的危险处境,但我在选定下一条途径之前不想让大家惊慌。我们来自卡恩的姐妹在接到我的召唤后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她们的沿途经历证实了我*担心的事。”书房里一片死寂,除了院长的声音外,周围听不到任何声响。
“我已经上了年纪,也许上帝会更快地召唤我去他的身旁。我进入这座修道院时所发的誓言不只有对上帝的誓言。将近四十年前,当我成为蒙特格朗修道院院长时,我还发誓要保守一个秘密,如果必要的话甚至要不惜牺牲我的生命来保守这个秘密。现在是我恪守承诺的时候了,可我这样做时必须与你们每个人分享这个秘密的一部分,并且要求你们同样发誓保守这个秘密。我要讲的故事很长,如果我讲得很慢,那你们必须有耐心。等我讲完后,你们就会明白我们每个人为什么必须做要做的事。”
院长停了下来,从眼前桌上的银杯里喝了一口水,然后接着说下去。
“今天是公元一七九。年四月四日,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多年前,也是四月四日。这个故事是我的前任告诉我的。自从这座修道院建成之后,历任院长在即位时都将从她的前任那里听到这个故事。我现在把这故事讲给你们听……”
……
因《达·芬奇密码》而激动过的读者也会同样享受破解《棋之谜》中多重秘密的乐趣。
——《但丁俱乐部》作者 马修·珀尔
就连那些对国际象棋毫无兴趣的读者也会身不由己地被卷进这光怪陆离的历险过程中……内维尔对重书历史情有独钟,并能使历史事件显得真实可信。该书令人难以置信的两位女主人公,永无止境的悬念、间谍活动、谋杀,以及一个旷古之谜似乎正是整个西方神秘传统的核心所在。
——《出版家周刊》
安伯托·埃柯的《玫瑰的名字》一书的女性版,令人无法放下。
——《波士顿通讯》
凭着炼丹师般的神奇魔力,内维尔将现代罗曼史、历史传说、中世纪秘闻搀和在一起……化腐朽为神奇。
——《人物》
内维尔,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凯瑟琳·内维尔一直是能源和金融行业的国际咨询师及计算机主管,曾先后效力于IBM,阿尔及利亚政府,美国能源部,欧佩克,国土管理局,纽约证券交易所,以及美国银行。她攻读过非洲文学硕士学位课程,还做过商业摄影师、职业模特、画家。她先后在三大洲的七个国家以及美国二十多个州工作过,并用这些丰富的经历来充实自己的小说。内维尔的处女作《棋之谜》已经被翻译成了十五种以上的文字。西班牙著名的《国家报》最近对西班牙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棋之谜》被评为该国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十大小说之一,这本书在该国的销量高达一百多万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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