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指导是一种预防、治疗和缓解国际“身体”上的疾病——战争的艺术。欲避免战争的危害,则需有良好的战争指导,而唯有了解时代发展对战争本质所造成的影响,始能决定正确的战争指导方式。
《战争指导》一书是英国战史大师富勒将军继《西洋世界军事史》后的另一力作。书中分析了1789年以来,世界各国政治、经济和社会等方面的重大革命对战争所造成的影响,并指出了20世纪战争指导的谬误和缺失,以及今日寻求和平时所应具有的战争指导观。
这并不是一本战史,而是通过对战例的分析,指导战争。本书专门研究自1789年以来所曾经打过的战争,同时对于战争指导的看法也并非以纯军事的角度为主;反之却更重视一切政治性、经济性和社会性的发展对于战争的影响。
**章专制帝王的有限战争
一、三十年战争与意大利雇佣兵长
专制帝王(Absolute king)的时代是从宗教战争的劫灰中产生出来的,后来的*高潮就是三十年战争(1618-1648),其后半段是临时招募的雇佣兵所作的残酷斗争,而且常常都有大量的饥民被卷入其中。金德里(Gindel)在其所著的仨十年战争史》中曾经提到,一支3.8万人的军队,却跟着有12.7万人的妇孺和随营者。等到l648年,《威斯特伐利亚和约》(Peace of Westphal ia)使这种无政府状况告一段落时,中欧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据说死亡的人员总数是800万人,而在战斗中丧命的35万士兵尚未计算在内。在绍令吉(Thuringia)地区中,19个村落原有房屋1717栋,*后一共只剩下了627栋;在波希米亚,本有3.5万个村落,之后尚有人烟者不过6000个,人口总数也由200万人减到70万人。在战争期间,人食人已经不是奇事。迷信之风盛行,在1625年到l628年之间,据说维尔茨堡的主教(The Bishop of WU rzburg)曾经以巫术的罪名,活活烧死了9000人。在1640年到1641年之间,在尼斯河(Neisse)一地就烧死了1000人。
这种战争中的野蛮残酷风气与15世纪在意大利盛行的温和战争手段恰好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在佛罗伦萨(Florence)、米兰(Milan)等地区中,当那些封建诸侯之间发生私斗时,所依赖的都是有高度训练的职业性佣兵,由“雇佣兵长”(CON-dottieri)招募和率领。这些军人为金钱而打仗,今年他们可以将其劳务出售给甲王子,明年又可以将其劳务出售给乙王子,对于他们而言,战争是一种生意也是一种手艺。在这种战争中,勒索俘虏的赎金,比杀死雇主的敌人更为有利。因为战争是他们的职业,所以延长一个战争显然要比结束一个战争更为有利。诚如史学家圭恰尔地尼(Guicciardini)所说:“他们会用整个夏季的时问来围攻一个要塞,所以战争可以拖得极长,而战役的结束往往只损失极少数的生命,甚或毫无损失。”(《剑桥中古史》)在15世纪末时,那些著名的军人,例如雇佣兵长维特里(Paolo Vitelli)和柯隆那(Prospero Colonna)等,就曾经宣称说:“要想赢得战争应尽量利用思考和计谋,而不是靠实际的砍杀。”[泰勒(F.L.Taylor)所著《意大利的战争艺术:1494~1529》一书]
对于这些军人,阿曼爵士(Sir Charles Oman)曾作过下述的评论:
把战争指导之权交给那些伟大的雇佣兵长去执行,其后果就是使战争往往变成一种艺术演习,甚至于像下棋一样。其目的是想要把敌人引入一种死地,然后将其俘获,而并不想与他作成本高昂的战斗。甚至于让人怀疑这些雇佣兵长,也像不忠实的拳师一样,往往事先与对方有秘密的协议,而故意使战争拖长或以和局不了了之。即便偶然发生战斗,那也几乎是一种不流血的事件……马基雅维里(Machi—ave]li)曾经说过,有时一场大的会战中被杀死的人员不过两三个,而俘虏的总数却可以有几百人之多。(《剑桥近代史》)
在这种雇员佣兵与雇佣兵之间的战争期间,一种外交的新观念也开始生根了,而军人的“强权”(might)与公民的“公理”(right),也开始分家了。所以对于16世纪和17世纪的早期外交家与法理学家而言,意大利恰好足以当做一个实验室。
二、法理学家与战争的限制
这些法理学家中*著名的一位就是格劳秀士(Hugo Grotius,1583-1645)。他在三十年战争期间,写了一本国际法的教科书:《战争与和平的法理》(De JureBelli ac Pacis)。他在这本书中一方面攻击这种国际无政府状态,和无限战争所具有的毁灭性;另一方面他也建议在战斗、征服、榨取敌国和对付其平民人口等方面,都应采取有节制的温和态度。在三十年战争结束后,英国人霍布斯(ThomasHobbes,1588-1679)在其所著《利维坦》(Leviatjlan)一书中,曾经有过下述的言论:“这是一种基本的理性通则,只要在希望尚未断绝之前,每个人都应尽量致力于和平,等到不可能达到这个目的时,才可以使用战争的手段。”他说追求和平是自然状态下的**条基本法则,自卫才是第二条。
霍布斯、格劳秀士以及17、18两个世纪的任何法理学家,都不曾认为应该绝对禁止战争。他们是足够聪明的,所以并不认为这种乌托邦的理想具有实现的可能性,他们只是主张应该节制战争中的暴力与毁灭性而已。法特尔(Emmerich deVattel,1714—1767)在其所著《国家的法律》(The Law of Nations)一书中,对此曾作详细的讨论。他在那本书中曾经提出下述的问题:“所有的交战国都认为他们自己是合乎正义的,在他们之间应由谁来做法官呢?”他的回答是说:“正因为没有法官,所以对于战争的一切限制都应作成规律,这种规律就叫做国家之间的志愿性法律。”他说:“这个法律中的**条就是双方都承认有一种常规战争(regular war)的存在。假如要想使战争有任何的秩序和规则,并使回到和平的门户经常开放着,这就是一种绝对必要的条件。要想指出任何其他的规律是不可能的,因为国家并不承认有高于它们的法官存在。”
所以决定战争行为及其效力的合法性者,并不是其战争的理由是否合乎正义,而是其战争的手段是否合法——换言之,一切应符合一个常规战争的要求。
关于战争中所应使用的正当方法,法特尔曾作下述的评论:“对于敌人所作的一切不必要损害,任何并不足以产生胜利和使战争结束的敌对行为,都是自然法则所禁止的放纵行为。但是有时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国与国之间,必须有相当的忍受能力。若是大家都任意地报复,其结果只会使暴力的程度迅速增大,而终至必须拼倒一个才会罢休。所以在国与国之间,必须有一种概括性的规律存在着。那是不受环境影响的,而且也易于作确实的应用。”
所以一切的关键就是“节制”,并且任何行动都不应妨碍和平的恢复。法特尔又说:“一个和平条约必定是一种折衷妥协的结果。若是一定要遵守严格硬性的正义规律,则双方都将不让步,于是和约也就永无签订的可能性了。”
同时因为“和约的目的不仅是结束战争,而且也是要解决争执。假如征服者强迫对方接受过分屈辱的条件,则结果所建立的不是和平,而只是一种暂时表面性的平静。只要一有机会,失败者一定会设法推翻这种和约”。
三、专制帝王的军队
不管那些法理学家曾经作过什么建议,但若非宗教改革使教皇的权威受到严重的削减,则那些建议将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在此以前,国王是要受到教廷控制的,在此以后,即便是天主教的国家,对于加冕典礼也只不过是当做一种传统的宗教仪式而已。1661年,路易十四统治了法国,他也总揽着一个专制帝王所应有的一切权力和权利。他的理论即为“君权神授”,他的宫廷制度也变成了欧洲诸国的楷模。简言之,在政治方面又回到了意大利暴君式的统治形式。
不过,在15世纪中的暴君(封建诸侯)与17、18世纪中的国王之间,却仍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差异——这也是一个军事性的差异。前者的权力是以其职业性的佣兵为基础,后者的权力却是以其职业性的常备军为基础。虽然常备军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法王查理七世(1445—1448)的时代中,但是直到1643年,西班牙的旧式陆军在罗克鲁瓦(Rocroi)被大康地(Great Conde)击败之后,法国陆军不久又在卢弗瓦(Louvois)主持下改组。之后,常备军才有了自己的规范形式,这样的形式继续维持了一个世纪之久。与过去的旧陆军不同,这种新型常备军是经常保持着备战的态势,并且完全听命于其君主。欧本汉(Oppenheim)在其所著的《国际法》一书中曾经这样说过:“若非常备军制度的建立,则战争法律与惯例的发展将根本不可能。若无纪律则战争行为的人道化也不可能。而没有常备军,则军人与平民之间也就不会有重要的差异。”
军人与平民的分离,*大的主因是后者在三十年战争中所受到的虐待实在太可怕,所以对军人有痛心疾首之感。进一步说,中欧诸国都已经把人口、资源和财富消耗殆尽了,所以新的常备军在数量上也就势必是有限的,农业与交通的不发达也限制了大兵力的成长。[沙克斯元帅(Marshsl Saxe)认为一支军队的理想数字为3.4万人,其中步兵4.6万人,骑兵1.2万人,加上炮兵也不过5万人而已。]在每一个国家中,陆军都是一种由长期服役的兵员所组成的纪律之师,与平民人口完全分开,在和平与战争中其行动都受到同样严格的约束的。
四、有限战争
沙克斯元帅(1696-1750)为18世纪的名将之一,他在其名著《战争艺术论》中,对平常的兵员来源,曾有很扼要的说明:“兵员中有的是志愿投效的、有的是俘虏过来的、有的是强迫拉夫的,而*普通的却是骗人上当,例如利用赌博等手段。”因为当兵的都是社会中的渣滓,所以纪律必须森严。诚如腓特烈大帝所云,因为荣誉对于他们是毫无意义的所以必须使他们害怕长官甚于危险。只要纪律略一放松,即足以产生野蛮的行动。
严格的纪律使军人的生活十分艰苦,所以逃亡之风盛行,因为只有逃亡才能逃避长官的鞭挞。其结果使战术的行动也深受限制,换言之,仅能采取密集队形的行动,因为那是长官的眼睛所能够看见的。在18世纪中,逃亡的风气是如此严重,腓特烈为了防止士兵逃亡,只好拟定了一些严格的纪律:避免一切的夜行军,士兵被派去搜集粮秣或洗澡时,都必须有军官随行,尽量不作追击的行动,以防部队在混乱中逃亡。此外还有下述的其他限制因素:当时各国都感到民穷财尽,而常备军的成本又极高。在这个时代中的战斗,死伤率也极高,因为常常是在30步到50步的距离发射排枪的。虽然沙克斯元帅曾说过:“我曾经看到双方在近射程发射排枪之后,所杀死的人还不到四个”,但这却可能是偶然的事情,也许正因为双方都知道死伤的可怕,遂互相暗中约定彼此向对方战线的上空放枪。尼克森上校(Col.Nick—erson)曾经说在马尔普拉凯(Malplaquet)之战中,有一位专家估计联军的损失为33%,另一位则估计为22%。在七年战争(1755-1763)中,一般的损失常为15%到20%。在1760年的托尔高(Torgau)会战中,腓特烈损失了30%的兵员,在1758年的左恩多夫(Zorndorf)会战中,联军的损失更高达50%。这可以算是一个世界纪录,这一支野战军一共只作了一天的战斗,而被击败的那方也并未完全被击溃。(尼克森《乌合之众:1793—1939》)
这也就足以解释为何当时的风气总是尽量避免战斗,而多用迂回运动的原因。另外一个理由为补给制度的改变。因为抢劫的办法已经受到禁止,所以部队的给养必须依赖补给纵队,这又必须沿途设置仓库,并由国内基地来作源源不断的补充,或者是用现金购买当地的产品。通常,仓库又总是设在要塞化的城镇中,所以为了夺取它们,围城战就变成了一时的风尚。这种补给制度的*大弱点是假如一支军队想要获得适当的补给,则其前进的*大限度,距离*近的要塞不应超过7天的行程,而距离*近的野战面包烘房不应超过两天的行程。仅当补给体系发生故障时,才会临时采取强迫征发的办法。下述的例证可以说明平民生活与战争是如何的完全脱节,斯特恩(Laurence Sterne)在其所著的游记中,曾经叙述他在七年战争期间,离开伦敦前往巴黎的情形,他说:“我从来都不曾考虑到英国正在与法国交战。”当他到达多佛(Dover)之后,才突然想到他并未携带护照。可是他却并未因此而中止旅行,当他到了凡尔赛时,法国外长克瓦瑟公爵(Duke of Choiseul)却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份护照。在巴黎他还到处受到法国人的欢迎,一切都十分的愉快。
战略是以消耗为主,而不是以歼灭为主,目的是消耗敌人的精力,而不是要杀死他。通常打击的目标都是敌人的补给线和要塞,而不是他的军队。早在1677年,奥瑞里伯爵(The Earl of Orrery)就曾经说过:“我们在战争时是像狐狸而不像狮子;你可能要作20次围城战之后,才会碰上一次会战。”(《战争艺术》)二十余年之后,英国大文豪笛福(Daniel Defoe)也曾经这样写道:“现在常常是双方各以5万人的大军,彼此对峙着,在整个战役中都是盘马弯弓地互相监视着,然后各自宿营过冬了事。”[摩里(Henry Morley)所著《笛福的早年生活与早期主要著作》]1793年的皮齐盖托内(Pizzighetone)之围对于一个“有限”性的围城战可以算是一个完善的例证。当双方议定休战之后,我们就可以从《高多尼的回忆录》(Memoirs of Goldoni)中读到下述的记载:
从缺口上架起了一座桥,使围攻者与被围者之间有了互相往来的交通工具。于是到处都大开筵席,双方的长官互相请客,触目所见都是一片娱乐升平的景象。这哪里是打仗,连迎神赛会也都没有这样热闹。
在这个有限战争的时代中,所有一切拖长的作战都是以消耗为主要原则。因为金钱总是不充足的,而常备军又和民兵不同,一年12个月都是要发饷的,所以很明显,在这个时代中的聪明军人都认为消耗敌人的财源,实为赢得战争的*好方法,而损失也远比在会战中歼灭敌人轻微。所以决定性因素是金钱而不是血液,在不断迂回进退的运动中那是需要高度的技巧和准确的判断——于是敌人的府库逐渐空虚了,假如他不愿意破产,则也就势必要与对方谈判和平。换言之,这也正是沙克斯元帅在论会战时所发表的高见:
虽然我对于会战问题曾经作了许多检讨,但实际上我却不赞成它们,尤其是在一个战争开始时为然。一位能干的将军可以避免它们,并同时使战争尽量的拖长,达到其从心所欲的程度。这种战争指导的方法具有许多利益,再没有比这种方法更能消灭敌人实力的了。
近代的批评家,*著名的为福煦元帅,曾经认为沙克斯元帅是完全反对会战的,并且认为这种思想很可笑。这实在是一种错误,他们不是不曾读过沙克斯的著作,就是故意作断章取义式的曲解。
这位曾在丰特努瓦(Fontenoy)、罗可斯(Rocoux)和劳费德(Lauffeld)等会战中屡获胜利的名将,对于会战的价值,也正像腓特烈和福煦一样具有深刻的认识。请看他自己所作的结论:
尽管如此,却千万不可以误解我所说的话。假如你有一个造成会战的机会,而且根据所有一切可以想象得到的理由,都认为有获得胜利的希望,那么当然不应忽视这种机会。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战争中遇事切不可听天由命,而必须在将到的领域中,达到尽善尽美的标准。假如环境对于你是那样有利,足以促使你有寻求会战之必要时,那么第二步,你就必须要知道如何去收获胜利的成果。在这一方面,你又必须舍弃今天所流行的风气,即不应以已成为战场的主人翁为满足。穷寇莫追的理论是不正确的。反之,你必须倾尽全力去追击敌人。他的退却可能本来是有秩序的,也许会因此立即变成了真正的溃逃。
……
富勒,将军,被誉为20世纪的克劳塞维茨,为英国军事史家、战略思想大师和近代战车作战思想的先驱。1878年生于英国齐切斯特,1898年开始军旅生涯,曾参加过南非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富勒积极倡导军事改革,创造机械化部队,但因曲高和寡,而于1930年自军中退伍,官拜少将。
退休后,富勒致力于军事史及战略思想的写作。他著作等身,计有专著45部,包括《西洋世界军事史》等。其思想渊博而富有创见,对整个欧洲军人的作战思维都具有深远的影响。
1963年富勒获颁英国三军学会的最高荣誉奖章。1966年2月10日逝于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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