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个人的看法,人一死就是涅架,不用你苦苦去追求。那种追求是“可怜无补费工夫”。在亿万年地球存在的期间,一个人只能有一次生命。这一次生命是万分难得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认识到这一点,切不可掉以轻心。尽管人的寿天不同;这是人们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管寿长寿短,都要尽力实现这仅有的一次生命的价值。多体会民胞物与的意义,使人类和动植物都能在仅有的一生中过得愉快,过得幸福,过得美满,过得祥和。
众所周知,禅学虽然号称来自天竺,实际上几乎是完全中国化了的佛学。在所有的中国佛教宗派中,独有禅宗流行时间*长,流行地域*广。个中消息,不难参透。 我国著名学者季羡林先生,用自己的人生阅历来向我们解读那些深奥的禅心佛语。
一、禅宗
印度禅法早就传人中国,后汉安世高,三国吴康僧会都译有这方面的经。到了南朝的宋代(420~479年),菩提达磨来到中国,成为中国禅宗的一世祖。这时的禅宗,印度色彩当然极浓。以后继续发展下去,到了唐代,禅宗内部分成了不少小宗派,什么南宗、北宗、牛头宗、净众宗、荷泽宗、洪州宗等等。到了五代,禅宗清凉文益的弟子天台德韶(891-972年)接受了吴越忠懿王的召请,成为国师。在南唐,禅宗也*为兴旺。这时的禅宗更进一步分成五家:沩仰宗、临济宗、曹洞宗、云门宗和法眼宗。这样的分宗,证明禅宗还有活力,而在分化的同时,印度色彩越来越淡,中国色彩越来越浓。自唐代至五代,逐渐出现了一批禅宗灯史。到了宋代,与禅宗的兴盛相适应,又出现了许多灯史,目的是为了明确禅宗传法灯的系谱。此时禅宗兴盛至极,借用日本学者镰田茂雄的一句话:“禅宗成了宋代佛教界的元雄。”但是,中国禅宗的发展还没有尽期,它一直发展下去。到了元代,仍然借用镰田的话:“在元代佛教诸派中,禅宗*为繁荣。”在明代,“活跃于明代的僧侣,几乎都是禅宗系统的人。”一直到清代,甚至民国,禅宗依然颇有活力。
禅宗为什么流行逾千年而经久不衰呢?我认为,这就是同化的结果。再仔细分析一下,可以归纳为两层意思。首先,一部分禅宗大师,比如百丈怀海,规定和尚必须参加生产劳动,认为“担水砍柴,无非妙道”。印度佛教本来是不让和尚劳动的。这种做法脱离群众,引起非议。中国禅宗一改,与信徒群众的隔阂就除掉了。这也符合宗教发展的规律。因此,在众多的佛教宗派中,禅宗的寿命独长。别的宗派几乎都销声匿迹,而禅宗巍然犹在。其次——这也是*主要的原因——,禅宗越向前发展,越脱离印度的传统,以至完全为中国所同化,有的学者简直就说,禅宗是中国的创造,话虽过点分,却也不无道理。有的禅宗大师实际上是向印度佛教的对立面发展,他们呵佛骂祖,比如道鉴(慧能六世法孙,唐末865年死)教门徒不要求佛告祖(达磨等),说:“我这里佛也无,祖也无,达磨是老臊胡,十地菩萨是担屎汉,等妙二觉(指佛)是破戒凡夫,菩提涅槊是系驴橛,十二分数(十二部大经)是鬼神簿,拭疮疣纸,初心十地(菩萨)是守古冢鬼,自救得也无。佛是老胡屎橛。”又说:“仁者莫求佛,佛是大杀人贼,赚多少人人淫魔坑。莫求文殊普贤,是田库奴。可惜一个堂堂丈夫儿,吃他毒药了。”这样的咒骂还可以找到不少。这简直比佛教*狠毒的敌人咒骂还要狠毒,咬牙切齿之声,宛然可闻。说它是向佛教的对立面发展,难道有一丝一毫的歪曲吗?这哪里还有一点印度佛教的影子?说它已为中国思想所同化,不正是恰如其分吗?
二、禅籍
众所周知,禅学虽然号称来自天竺,实际上几乎是完全中国化了的佛学。在所有的中国佛教宗派中,独有禅宗流行时间*长,流行地域*广。个中消息,不难参透。
禅宗兴起以后,中国就有人研究禅学。禅学精神,一方面受到了中国固有文化的影响,一方面又极其普遍地极其深入地影响了中国的哲学、文学、艺术、文艺理论以及整个文化领域。
禅宗以其独特的思维方式和著述体裁,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和重视。据我个人的看法,禅学是越向前发展,离开真正的佛教越远。到了后来,一直发展到呵佛骂祖,形成了佛教的一个反动,一个否定。是人类思想史上一个极其有趣的现象。正因为如此,禅宗就越来越成为人们研究的对象。先是中国人研究,后是外国人研究,韩国、日本等国的禅学专家,一代接一代,至今不衰。
*近一段时间以来,随着以中国文化为主导的东方文化,在世界上消沉了几百年以后,又有了重现辉煌的端倪的显露。禅学已浸浸成为世界显学。东方各国,固无论矣。西方国家也出现了一些对禅学有兴趣的学者。翻译禅籍,撰写文章,颇引起了西方学术界的注意。这将为下一个世纪东方文化的复兴开辟道路。
稍为内行的人都知道,研究古代典籍,版本*为重要,一字之差,往往谬以千里。宋元刊本之所以为世所重,道理就在这里。自从敦煌石室遗书被发现以后,世界学林为之震惊。在石室中众多的典籍中,禅籍也占了一定的比例。从此以后,中外研究禅学的学者,争先恐后,纷纷对敦煌禅籍加以校勘,加以探讨。正如王静安先生、陈寅恪先生等国学大师所指出的那样,新材料的发现必然能带动新学问的产生。在敦煌吐鲁番学范围内,敦煌石室的禅籍可以说是极有价值的新材料。其能推动这一门新学问迅速前进,完全是意料中事了。
邓文宽先生和荣新江先生共同校勘的《敦博本禅籍校录》,是在众多的国内外学者,在长达几十年内对敦煌禅籍的校录的基础上的集大成之作。这两位学者认真严肃,方法精密,既继承了中国朴学考证校勘的传统,又参照了西方的校勘方法,融会中西,贯通古今,因此我称之为集大成之作。*值得称道和重视的是,他们读书得间,细入毫发。对一些以前从未有学人注意到的敦煌写本的书写特点阐幽发微,公之于世,为斯学做出一大贡献。这一点,我相信,凡读本书的学人都会同意我的意见的。我由于有此书而感到愉快,感到骄傲。如果要讲爱国主义的话,写出这样的书,能在国际学林中占一席地,这就是*具体的爱国主义行动,比一千句一万句空话都更有用。
写到这里,我想要说和应该说的话可以说是已经说完了。但是我想再加上一条尾巴。这当然不是狗尾,甚至连貂尾都不是,而是一条超过了众尾之尾。我想说的是我*近时常想到的一个问题。别人也许对它会感兴趣的。
我认为,吾人为学,有如运动场上的接力赛跑,棒棒不断,代代相传,永远在前进,永远没有止境。后来居上,青出于蓝,是自然规律。我现在想着重讲的是老年人的态度,也就是把接力棒传给年轻人的人的态度。这个态度,根据我的观察,并不容易处理好。学术圈子里并不缺少“九斤老太”,是谁都看得见的事实。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我跑的这一棒并不很理想,虽然我也努力跑了。但是,我稍有自知之明。我赞成唐人的两句诗:“平生不解掩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我愿意为有才华的年轻人呐喊鼓噪,这样会对年轻学人的发展有利。在古今中外的名利场上,年轻人想脱颖而出,这个颖往往是很硬很硬难以脱掉的。我想从旁帮他们一下。我有意写一篇短文,姑名之为《燕园四杰》。先此预告,望“读官”(套用“看官”这个词儿)们注意则个。
1994年12月12日
三、中国佛教史上的《六祖坛经》
1988年11月,我应香港中文大学之邀赴港讲学,在中文大学讲的题目之一是《从大乘佛教起源谈到宗教发展规律》。我从这样一个观点出发:在人类中有一部分人是有宗教需要的,宗教就是为了满足这一部分人的需要才被创造出来的。但是,人类要想生存下去,必须满足自己的生活需要,即从事物质生产活动;为了繁衍后代,不至断子绝孙,又必须从事人的生产活动,这两种生产活动,同满足宗教需要是有矛盾的,宗教的逐步发展就是为了解决二者间的矛盾的。
我在那一次的讲演中讲了六个问题:
1.佛教的创立。小乘佛教
2.小乘佛教的基本教义
3.小乘向大乘过渡
4.居士佛教
5.顿悟与渐悟
6.宗教发展规律
我进行论证的线索大体上是这样的:公元前6、5世纪是印度古代思想上、政治上大震荡时期,有点像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人民已经有的宗教,婆罗门教,不能满足东部人民的,特别是新兴商人阶级以及个体劳动者的需要,于是产生了新宗教:佛教与耆那教。它们反对婆罗门,反对种姓制度,都得到商人阶级的大力支持。佛教*初的教义比较简单,无非是四圣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用另外一种说法是三法印或三共相:苦,无常,无我。佛教讲因缘,讲因果,符合商人资本产生利润的心理。修习方式是个人努力,求得解脱,又投合个体劳动者的心理状态,容易接受。大商人也支持,譬如给孤独长者,他们自己并不想成佛,社会不断进化,人创造的宗教也必须跟着变化。公元前3世纪,孔雀王朝大帝国建立后,宗教需要与生产力发展之间的矛盾日益暴露。小乘的格局太狭隘,不能满足社会需要,于是大乘思想逐渐萌芽。大乘思想是在小乘思想上慢慢成长、发展起来的。二者不是对立的,大小界限有时难以严格划分。
我把大乘分为原始大乘与古典大乘)两个阶段。在**阶段上,后来的典型的大乘学说还没有完全兴起,使用的语言是佛教混合梵文。在第二阶段上,大乘典型学说空发展起来了,使用的语言是梵文,出了一些有名有姓的大师。两个阶段共同的特点是佛的数目不断增多,菩萨观点代替了涅架观点,拜佛像、佛塔等等。*重要的改变是在修习方式方面。小乘是“自了汉”,想解脱必须出家。出家人既不能生产物质产品,也不能生产人。长此以往,社会将无法继续存在,人类也将灭亡。大乘逐渐改变这个弊端。想解脱——涅柴或者成佛,不必用上那样大的力量。你只需膜拜,或口诵佛号等等,就能达到目的。小乘功德要靠自己去积累,甚至累世积累;大乘功德可以转让。这样一来,一方面能满足宗教需要,一方面又与物质生产不矛盾。此时居士也改变了过去的情况。他们自己除了出钱支持僧伽外,自己也想成佛,也来说法,维摩诘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与小乘时期的给孤独长者形成鲜明的对照。这就是所谓“居士佛教”,是大乘的一大特点。这样不但物质生
产的问题解决了,连人的生产的问题也解决了,居士可以在家结婚。
我的论证线索简略地说就是这样。
我从这样的论证中得出了一个宗教发展的规律:用尽可能越来越小的努力或者劳动达到尽可能越来越大的宗教需要的满足。这个规律不但适用于佛教,也适用于其他宗教。
我在上面故意没有谈佛教的顿悟与渐悟,因为我今天要讲的主要内容是《六祖坛经》,而顿悟与渐悟是《六祖坛经》的关键问题,我想把这两个问题结合起来谈。我谈这两个问题的准绳仍然是我在上面提出来的宗教发展规律。
顿悟与渐悟的问题,印度佛教小乘不可能有。大乘有了一点萌芽,但并没有系统化,也没有提顿悟与渐悟的对立。因此,我们可以说,印度没有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是佛教传人中国以后才提出而且发展了的。
顿悟与渐悟的问题同中国的禅宗有密切的联系。中国禅宗的历史实际上非常简单,一点也不复杂。但是中国佛教徒接受了印度和尚那一套烦琐复杂的思维方式和论证方法,把禅宗起源问题搞得头绪纷繁。中国禅宗自谓教外别传。当年灵鹫山会上,如来拈花,迦叶微笑,即是传法。迦叶遂为禅宗初祖。至第27祖般若多罗付法予菩提达磨。达磨来华,是为中国禅宗初祖。这些故事捏造居多,没有多少历史价值。
根据任继愈《汉唐佛教思想论集》,佛教的目的在成佛,在南北朝时期,对于成佛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有人以为成佛要累世修行,积累功德,这是小乘佛教一般的主张,像安世高以来的小乘禅法就是这样主张的;有人主张可以逐渐修行,到了一定阶段,即可得到飞跃,然后再继续修行,即可成佛,像支道林、道安等就是这样主张的;又有一派主张只要顿悟,真正充分体会佛说的道理,即可以成佛,像竺道生等就是这样主张的。”竺道生是否就是顿悟说的创始人呢?看样子还不是。在他之前,此说已有所萌芽。这个问题颇为复杂,我在这里不去讨论,请参阅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十六章:竺道生。
从此以后,顿悟说又继续发展下去。道生生存和活动跨4、5两个世纪。约在三百年以后,到了禅宗六祖慧能(638—713年),中国的禅宗和顿悟学说达到了一个转折点。有人主张,慧能以前,只有禅学,并无禅宗,禅宗和顿门都是由慧能创始的。无论如何,大扇顿风,张皇禅理,在中国佛教史上,慧能是关键人物。他的弟子法海集记《六祖坛经》,开头就说“南宗顿教*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六祖惠能大师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坛经”。全书宣扬的无非是“顿悟见性,一念悟时,众生是佛,从自心中顿见真如本性”。
怎样来解释顿悟与渐悟的利弊优劣呢?我仍然想从我自己提出的宗教修行与生产力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个观点来解释。从这个观点上来看,顿悟较之渐悟大大有利,要渐悟,就得有时间,还要耗费精力,这当然会同物质生产发生矛盾,影响生产力的发展。顿悟用的时间少,甚至可以不用时间和精力。只要一旦顿悟,洞见真如本性,即可立地成佛。人人皆有佛性,连十恶不赦的恶人一阐提也都有佛性。甚至其他生物都有佛性。这样一来,满足宗教信仰的需要与发展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就一扫而光了。
我强调发展生产力与宗教信仰之间的矛盾,不是没有根据的。中国历史上几次大规模的排佛活动,都与经济也就是生产力有关。专就唐代而论,韩愈的几篇著名的排佛文章,如《原道》、《论佛骨表》等,讲的都是这个道理。文章是大家都熟悉的,不再征引。我在这里引几篇其他人的文章。唐德宗时杨炎奏称:“凡富人多丁,率为官为僧。”孙櫵《复佛寺奏》:“若群髡者所饱必稻粱,所衣必锦縠,居则邃宇,出则肥马,是则中户不十,不足以活一髡。武皇帝元年,籍天下群髡凡十七万夫,以十家给一髡,是编民百七十万困于群髡矣。”辛替否《谏兴佛寺奏》:“十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连不能说是排佛的柳宗元在《送如海弟子浩初序》中也说:“退之所罪者其迹也。日髡而缁,无夫妇父子,不为耕农蚕桑,若是,虽吾亦不乐也。”类似的论调还多得很,不一一征引。这里说得再清楚不过了,排佛主要原因是出于经济,而非宗教。僧人不耕不织,影响了生产力的发展,因而不排不行。这就是问题关键之所在。
在所有的佛教宗派中,了解这个道理的似乎只有禅宗一家,禅宗是提倡劳动的。他们想改变靠寺院庄园收入维持生活的办法。*著名的例子是唐代禅宗名僧怀海(749—814年)制定的“百丈清规”,其中规定,禅宗僧徒靠劳作度日,“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在中国各佛教宗派中,禅宗寿命*长。过去的论者多从学理方面加以解释。不能说毫无道理,但是据我的看法,*重要的原因还要到宗教需要与生产力发展之间的关系中去找,禅宗的做法顺应了宗教发展的规律,所以寿命独长。我认为,这个解释是实事求是的,符合实际情况的。
在世界上所有的国家中,解决宗教需要与生产力发展之间的矛盾*成功的国家是日本。他们把佛的一些清规戒律加以改造,以适应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结果既满足了宗教需要,又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成为世界上的科技大国。日本著名学者中村元博士说:“在日本,佛教的世俗性或社会性是十分显著的。”日本佛教之所以能够存在而且发展,原因正在于这种世俗性或社会性。
我的题目是讲“六祖坛经”,表面上看上去我基本上没大讲《六祖坛经》,其实我在整篇文章中所阐述的无一不与《坛经》有关。根据我的阐述,《六祖坛经》在中国佛教史上的地位和重要性不言自明了。
*后我还想提出一个与顿渐有关的问题,供大家思考讨论。陈寅恪先生在《武曌与佛教》这篇论文中,引谢灵运《辨宗论》的一个看法:华人主顿,夷人主渐。谢灵运的解释是:“华民易于见理,难于受教,故闭其累学,而开其一极。夷人易于受教,难于见理,故闭其顿了,而开其渐悟。”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它牵涉到民族心理学与宗教心理学,值得探讨,谨提出来供大家思考。
1989年8月3日
季羡林是我国著名学者,生于1911年8月2日,山东清平人。1930年秋入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1946年回国,受胡适、傅斯年、汤用彤三位先生之聘,为北大教授,并创办东语系。1956年当选中国科学院部委员。1978年后任北京大学副校长、另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学术研究领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语言、中国佛教史、吐火罗文译释、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糖史等。主持编纂《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神州文化集成》、《东方文化集成》等大型丛书。近年担任《儒藏》和中国人民大学国学研究院的首席顾问。其著作已汇编成24卷《季羡林文集》。季羡林不仅是学术造诣颇深的著名学者,还是一个著名作家。他年轻时就创作发表了许多散文、杂文作品,是清华四剑客之一,在当时文坛很有名气。他回国后,在从事学术研究的同时,还创作了大量优秀散文、杂文作品,在中国文坛有很大影响,深受读者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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