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万事东流水,何去何从,甚费思量。
在靖南山中长大的天朝少女李清络,因战乱与亲人失散,为了寻找父亲的下落,她女扮男装投入天朝军中,因缘巧合,竟与天朝将军萧慎思、军中医官林归远相识相惜,结义金兰。萧、林二人在陪伴清络寻父的过程中相继识破其女儿身份,爱慕之情也油然而生。然而,世事莫测,在从漠北塞外到繁华京城,再到苗西深寨的路上,重重迷雾散发开来:林归远与燕国皇帝有着怎样的联系?萧慎思丢失多年的记忆是什么?还有,清络越来越扑朔迷离的身世背景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些看似毫无关联,却在冥冥之中将三人越拉越近。
然而,从前朝皇家的灭族血案,到二十年前剑谷弟子的感情纠葛,再到十六年前天朝的宫廷恩怨……深眷的情思,痴缠的爱恨,何去何从?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章涞水近西烟波秋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建成八年的秋天和往年一样,天高气爽。
随着秋天的来临,靖南山上的树木也开始呈现一片秋色,因为刚下过一场霁雨,空气如泉水般的清新。山脚下的涞水河绕着靖南山蜿蜒东去,在夕阳的映照下,波光粼粼,艳丽无比。
时值建成八年之秋,天朝开国已有两百余年,历代皇帝皆励精图治,持成治国,使国家两百年来实力超然于诸国之上。但到了上一任皇帝平帝时,因其体弱多病,朝政把持于外戚权贵手中,官吏贪污日重,民怨渐生。直至平帝驾崩,年仅八岁的灵帝即位,新皇年幼,由一贯深居后宫的林太后奉先帝遗诏,辅佐幼皇,执掌朝政。
林太后为妃时貌美如兰,以端秀清雅之姿为平帝所宠,其娴静端庄,进退有据,不多一言。临朝后却显露出与为妃时完全不同的一面,雷厉风行,用非常手腕,相继以贪污和谋逆之罪名,除去了左相贾之杰及先皇之三弟吴王,自此肃清朝野。
进入建成八年,天朝内政渐稳,但此时其西北边陲的燕国却在诸小国的混战中悄然崛起,国力日渐强盛,并与天朝分庭抗礼,隐然有南侵之意。至此,双方边境已有过大小战争多次。
燕国之骑兵冠绝天下,能攻善战,但天朝也有一奇将萧慎思镇守边关,其人精通兵法,用兵如神。故此双方战事尚处于局部的拉锯状态,但何时爆发全面的战争,尚是未知之数。
靖南山位于天朝境内距燕国边界约百余里处的靖州境内,其北临涞水,南面为广阔的平原,沿平原南去即可直抵中原腹地。随着燕国的崛起与南侵,靖南山已成为燕国觊觎之地,只因其有涞水作为天险屏障,涞水北岸又有坚固的城池开州挡敌于国界之外,故一直幸免于战火。至少在建成八年的秋天,它还保持着一份宁静。
一片秋色之中,山腰隐约露出一角屋檐,此处山势陡峭,蜿蜒的羊肠小道崎岖难行,也不知当年是何人耗费如此大力气建此屋于山腰之中。此时一缕炊烟从屋顶升起,映着落日余晖,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屋前草坪上,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正低头看书,在夕阳的照映下,她秀丽的脸庞仿若也染上了一层瑰丽的金色。
少女看书看至精彩之处,嘴角微微上扬,会心而笑。这时,一物“扑”地落在书上,“咕噜”一下又滚落在地,低头看时,却是一枚松子。
少女俯身拾起松子,忍住笑,自言自语道:“不知又是哪里来的调皮猴儿捉弄于我,看来得好好教训它一下。”说完扬手欲将松子往屋旁的大树上掷去。
“哎呀!”随着一声惊叫,一名男童“嗖”地从树上跳落,身手甚是轻盈。
“我还没掷呢,你倒叫唤起来。”少女道。
男童年约七八岁,圆圆的脸蛋上一双眼睛甚是灵活,一望便知是个调皮惫懒角色。
“等你击中,我再叫就迟了。”男童笑嘻嘻地向少女靠近,“阿姐,你看书就从来不知厌烦吗?陪我玩耍一会儿吧。”
少女道:“先生昨日教的我还未背诵完呢,怎可像你,十次有九次留堂。”
男童愤愤地道:“那先生存心是为难于我,偏爱于你。也不知从哪来的先生,咱们这山野之地,人烟罕至,他就肯在此定居,又说动咱们爹娘,硬是将你我收为学生,害得你我日日都要下山去念那劳什子书。”
他眼珠一转:“我不与你多说,你既然不肯与我玩耍,且将你那雪儿借我一用。”
“雪儿”二字刚一出口,“吱”的一声,从少女的怀中竟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来,毛色雪白,眼珠灵动,赫然竟是一只白貂。它一双大眼睛盯住男童,好似在问为何唤它名字。
少女伸手抚上白貂的头:“你要雪儿作何用?”
男童道:“日前我在后山那破塔的塔基处发现一小洞,仅可容我一只拳头伸入,但丢入一粒石子,竟半日不见声响,所以想借雪儿去探一探。”
“你将昨日先生教的文章默写出来,我便借雪儿与你。”少女笑着回道。
男童闻言大急:“我懒得与你多言,你既要挟于我,那我也不客气,你若不借雪儿与我,我便将你每夜去瞎婆婆那里的事告诉爹娘。”
少女笑道:“瞧你急的,我将雪儿借与你便是,你何若要爹娘又来烦心,你不是不知道,我夜间出行,他们会担心的。”说着从怀中取出貂儿,柔声道,“乖雪儿,好好听小康哥哥的话,帮帮他,但他若是太过欺负你,你自行回来就是,不用理他。”
雪儿好似听懂了她的话,“吱吱”叫了两声,蹿到了那男童小康的肩上。
小康得意道:“好雪儿,咱们寻宝去也。”说话间,已闪入房后的树林间。
房中,一少妇悄然立于窗前,将两姐弟的对话悉数听于耳内。少妇年约三十岁,面容姣好,妩媚中带有一股英气,她轻叹一声,转身向后堂走去。
后堂之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灶下烧火。男子国字脸,一字眉,身形颀长,但自左肩之下空无一物,一条左臂竟是已断了。
“益哥,小康又去那流光塔胡作非为了。”少妇道。
中年男子不动声色,沉默片刻,道:“由他,谅他也没什么本事,弄不出什么道行。倒是洛儿,越来越沉静了,也越来越让我看不透,担着份心,她夜夜去山下那瞎婆婆处,以为你我不知,也不知是去做什么,是福还是祸。”
少妇道:“自那瞎婆婆搬来山下,你不是几次悄悄出手试过她吗?每次都觉得那婆婆并不谙武艺,只是一寻常婆婆而已。想是洛儿见她年老体弱,亲人又不在身边,可怜于她,夜夜去照看她而已。你也知,洛儿天性纯良,心地再好不过的了。”
“但愿如此,盼只盼洛儿平凡度过此生,不要生什么事端才好。千万不要像她……”
少妇道:“你一心想她平凡度日,但陆先生善于相术,他就说过洛儿非常人之相,只怕这一生不会平凡了。”
中年男子蹙眉道:“只怕如此。但不管怎样,只要她今生不回到那处所在,就是她有福了。”
少妇闻言,沉默不语,室内只闻柴火燃烧的“毕剥”之声。
半晌,少妇道:“益哥,咱们还是南迁吧,眼瞅这边关的战事越来越急了,这靖南山只怕是不会太平。”
中年男子李益断然拒绝道:“不行,找不到那人我终不甘心,你难道要我有负所托吗?”
少妇急道:“那万一燕兵过来,兵凶势危,你我有武艺在身,尚可自保,洛儿已得你几分真传,也应无碍,但小康怎么办,他才七岁啊。”
李益柔声道:“芯妹,你道我只疼洛儿就不爱惜康儿吗?生死自有天命,何况小康天庭饱满,是有福之相,只是一生要多些坎坷方能成才,让他历练一下未尝不可。”
少妇叹道:“那就听天由命吧。”忽又恨恨地道,“这小猢狲,眼看天快黑了,要吃晚饭了,不在家好好待着,去那破塔处做什么。”
夜幕降临,靖南山静得让令人心慌。
尽管惦记着尚未归家的幼弟及雪儿,少女李清洛还是悄悄地出了家门往山下走去。她知幼弟素来淘气,已有夜不归家的劣迹,此时定是带着雪儿在哪里玩耍,天明自会返回家中,爹娘也并不甚担心。自康儿随爹习武以来,靖南山上体形稍小一点的鸟兽都对他避之不及,自也不需有他被野兽袭击的担心。
李清洛潜出家门,沿着羊肠山道往山脚疾奔而去,崎岖山路在她行来如履平地,她身法轻盈,竟是极高深的轻功。想到自己的武艺又有了进步,她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两年来真是辛苦义母了。
李清洛的义母正是小康口中所提的“瞎婆婆”。
清洛的爹娘李益及林宛芯是十六年前搬来靖南山定居的,李益身怀武艺,清洛自幼也随父亲习练武艺,但由于李益的武功乃外家武艺,不太适合女子体质,故清洛学到一定阶段后便再无进展,其母林宛芯也并不强求,只要她能有一些武艺傍身便可,甚至只愿女儿做一寻常农家女子,毕竟江湖险恶,世道苍凉,还是平凡一些为好。
只是清洛天分极高,自幼心中便对山外的世界无限憧憬,后又师从文武双全的陆先生学习文韬武略,天文地理,更让她心中充满了高飞的渴望。只因爹娘死守靖南山,幼弟也尚未成人,便始终只能把这份梦想埋藏于心中。
夜色里,清洛一边在山间疾行,一边忆起两年前初遇义母的情景。
两年前,那是建成六年的秋天,秋色也如今日般明媚。
这一日,清洛与小康正要入学堂听陆先生讲课,山脚下杨家村与小康年龄相仿的杨二愣却冲了过来,拉住小康的手嚷道:“村里来了个天仙姐姐,快随我来!”
清洛未及阻止,小康已随二愣而去,无奈之下,她也只得跟了过去。
待她赶至村口,平时清静的小山村此刻已是十分热闹,村里虽只有八户人家共五十余口,此时全集中在此。
一辆朴素的马车旁,二愣的娘杨家大嫂正搀扶着一位老婆婆,同时高声指挥着自己的丈夫往车下搬东西。那婆婆年约花甲,头发已经花白,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衣衫也甚是整洁,但沧桑的面容上一双眸子暗淡无光,显是已经瞎了。
小康见姐姐过来,靠近道:“阿姐,你瞧那位姐姐美不美?二愣说她美如天仙,我倒觉得阿姐以后大了肯定要美过她几分。”
清洛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老婆婆身后站着一名女子,年十五六岁,一身绿衫,清秀至极,似明珠美玉般的人品,让人不敢正视。尤其是一双星眸,竟似流转着万千光彩一般。
那女子似是感觉到了清洛的目光,朝她望过来,眼中有一道光芒闪过,瞬间又复为清水,似是惊讶于这山野之间怎会有如此秀丽的少女。
众人喧嚷之中,女子缓步上前,向众人福了一福,柔声道:“众位乡亲,小女子公孙怀玉,这是我祖母公孙氏,我二人本是朔州人士,逃避战火至此,见此间山水清雅,甚是喜爱,欲在此长住,蒙各位乡亲不弃,小女子在此多谢。我祖母素有眼疾,今后还盼各位乡亲多多照拂。”
由于村内有一户人家因南迁而留下了几间破旧的木屋,那女子公孙怀玉便花了几两银子从这户人家的从弟手中买下来居住。此处乡风淳朴,众人见这两祖孙气质高贵,谈吐可亲,都纷纷帮忙清理打扫,公孙小姐于每家每户都送上些礼物表示谢意。
清洛家虽在半山,山路难行,那公孙怀玉却也于一日前来拜访,道是见了冰雪般的清洛非常喜欢,希望能多和清洛相处,同时还要送一对玉手镯给林宛芯,林宛芯巧言婉拒,只道山间村妇,不便打扮。公孙怀玉见林宛芯刻意保持距离,只好收回玉镯,作辞归去。
林宛芯夜间对丈夫提起此事,道这公孙家小姐气质高贵,只怕不是简单的避难者。李益本来就担着心事,当夜便出门下山至陆先生处。他与陆先生本是旧交,两人为着同一事由伏居靖南山。两人去那公孙家探了几次,却一无所获,也曾悄然出手试探那二人,见她不似身怀武艺,只是平常女子,虽气质超群,想来以前是大户人家出身,落难至此,便放下心来,也不禁止儿女去公孙家玩耍。
这清洛与那公孙怀玉见过两次面之后便熟络起来,公孙小姐秀丽高雅又谈吐明快,加上长清洛两岁,清洛便称她为姐姐。由于怀玉由山外迁来,在清洛心目当中便如同是打开了一扇窗户,这扇窗户得以让她窥见山外的世界,让她的梦想又多了一双飞翔的翅膀。
时光飞逝,距公孙怀玉迁来靖南山已有两个月。这一日,清洛从陆先生的学堂放学出门,便去了公孙家。
此时已是冬季,刚刚下过一场小雪,靖南山披上了一件银色的衣裳,山间的松树就好像衣上的云纹,层层叠叠。
这几日公孙怀玉正在给她讲京城的种种见闻,据怀玉讲,公孙家本是京城大户人家,祖上几代一直在京城居住,直至公孙怀玉十二岁之时,公孙家突生变故,怀玉随祖母公孙氏迁至朔州,直至朔州战事紧急才迁至靖南山。而怀玉在京城生活了十二年,自有许多京城的奇闻妙事告之清洛,这几日来清洛的心早就飞到了那烟花繁华之京,风流俊雅之都。
清洛生性纯良,兼之手脚勤快,这两个月来已帮公孙婆婆做了不少事情,故公孙婆婆对清洛甚是喜爱。
与开门的怀玉相视一笑,清洛往里屋走去,眉眼转动间,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她伸手扳过怀玉的脸,细细地审详了一番,道:“怀玉姐姐,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怀玉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道:“想是昨晚受了些风寒,不碍事的。”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室内,公孙婆婆正盘腿坐在床上,细细地抚摸着一块玉佩,闻得清洛进来,招手道:“清洛,坐到我身边来。”
清洛抽身上床,公孙婆婆摸索着将玉佩戴在清洛的颈上,道:“怀玉,你瞧瞧,清洛戴这玉佩可合适?”
公孙怀玉眼睛盯着那块玉佩,眼中泛出泪来,就好像见到了这世上*令人悲伤的东西,清洛正奇异间,只见怀玉面上一阵抽搐,五官渐渐变形,慢慢地手脚竟也抽搐起来,忽然“唉”的一声,瘫软在地。
第二章茫茫世事难自料
清洛初时被吓呆了,醒过神来,慌忙跳下床,扶起公孙怀玉,手指触处,如遇寒冰,急忙呼道:“怀玉姐姐,你怎么了?”公孙怀玉此时
已无回应。
清洛正慌神间,耳边传来公孙婆婆的声音:“清洛,抱怀玉到床上来。”
清洛定了定神,将怀玉抱至公孙婆婆身边。公孙婆婆道:“清洛,待会儿你见到任何事都不能出声,见到再恐怖的情形都不要惊慌。”
清洛强自定住心神,道:“是。”紧接着又问,“婆婆,怀玉姐姐没有大碍吗?”
公孙婆婆并不回答,只是伸手往眼睛处抹了几下,原来无神的眼珠此时竟也如怀玉的眼睛般流转着万千光彩,清洛不由张大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公孙婆婆将怀玉平放于床上,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衣裳,清洛一抬眼,仿佛看到一只血红的蜘蛛盘于怀玉的胸前。待掩口细看,却不是真正的蜘蛛,只是一个蜘蛛形状的血印,约有手掌大小,鲜红欲滴。
公孙婆婆盘腿而坐,双手呈莲花状置于胸前,过得片刻,头上隐然有白色雾气冒出,清洛大吃一惊,她虽未见过,却也听爹爹说过,这是内功练至极上乘境界方有的现象,难道这公孙婆婆竟是武林高手?!
顷刻间,公孙婆婆头上的雾气已聚成一团,居然也是呈莲花形状,映得婆婆的脸如神仙中人。她忽然睁开双眼,“呔”的一声,呼出一口浊气,从头上取下一枚玉簪,狠狠地用劲插入了怀玉的胸口,只闻怀玉“啊”的一声大叫,便再无声息。
此时,清洛已看得呆了,自是发不出任何声响。
过得片刻,公孙婆婆的额头逐渐冒出鲜红的汗珠,汗珠慢慢沿脸颊流下,将她的脸染成一道道血印,极为恐怖。她的手仍紧握着那根插在怀玉胸前的玉簪,手上青筋突起,好像在跟一个巨大的力量相抗衡。再过得一阵,她额头上的血汗越流越多,而怀玉胸前的蜘蛛血印却慢慢在缩小,直至血汗将婆婆的脸完全染成鲜红色,怀玉胸前的蜘蛛印也缩成了指甲大小。终于,“啊”的一声,怀玉动弹了一下。
清洛也情不自禁地“啊”的一声唤了出来,不知是恐惧还是惊喜。
公孙婆婆拔出玉簪,手如疾风,迅速点住了怀玉全身十多处穴道,又转头向清洛说道:“去烧……”话未说完,身子一软,向后倒去,此时屋里能动弹的就只有已经看呆了的清洛。
清洛自出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离奇的景象,初时被吓呆了,过得片刻,回过神来,强自定住心神,想起婆婆*后说的话:“去烧……”
烧什么呢?
想了一下,她咬咬了牙,转身奔去灶下,熟练地烧了一锅热水,提至房内,此时婆婆和怀玉仍未苏醒,清洛将热水倒至一大木桶内,试试水温,转身抱起怀玉,褪去怀玉的衣衫,将她放进木桶。只见怀玉双目紧闭,好像全无气息,但脸色已恢复了正常。清洛稍稍放下心,又转身去看婆婆,只见她此时仍在昏迷,被鲜血染红了的脸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箫楼,70后,籍贯湘,现居粤。工科出身,现为房地产评估师,从事与建筑和数字打交道的工作,写文纯属业余爱好。自幼始于家学渊源,有了对文字的爱好,更钟情于武侠与历史的海洋中,提笔写文,希望能将梦想诉诸于笔端,让真情与侠义能在文中的世界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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