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

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

作者:张继合 编写

出版社:当代中国出版社

出版年:2008-10-01

评分:4.8分

ISBN:7801707303

所属分类:人物传记

书刊介绍

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 目录

【**回】八百年才人迭出十二点贵子来投
【第二回】两枝梅大呼救命五龄童小试牛刀
【第三回】顽童巧摆口袋阵难民偷换匣子枪
【第四回】携手渡乱世风云举杯浇太平祸根
【第五回】春梦破夫妻下狱人情薄小子当家
【第六回】破镜难再雪花乱良缘新成烛蕊香
【第七回】拜名师金针暗渡掐灯花清誉徐来
【第八回】师长接引传妙道俊彦吐纳向昆仑
【第九回】浪尖弄潮难远祸风口失言谁近身
【第十回】文士难握手榴弹武力堪押戴罪人
【第十一回】炮师喋血皮肉苦高墙戴罪唇齿寒
【第十二回】矮檐下频遭白眼瘦骨间遍结红伤
【第十三回】老友上鞭鞭刺骨新贵出步步为营
【第十四回】醉里吟罢两行泪暗中展尽一寸心
【第十五回】雨打青衫归程紧风生芒鞋还乡急
【第十六回】车撞车命悬一线人押人路走八荒
【第十七回】茅檐栖身求残喘知交伴我讨余生
【第十八回】黄泉路远千古恨白发情长一生悲
【第十九回】遭欺侮儿女含泪施强横小人弄权
【第二十回】跨悬崖曾求一死穿雨雾犹盼两全
【第二十一回】冒雨远遁是非地借灯近观买卖人
【第二十二回】练手艺兢兢业业卖东西偷偷摸摸
【第二十三回】青皮纠缠惹横祸黑夜掩藏避风头
【第二十四回】大网搜捕趁夜色小道消息露曙光
【第二十五回】热脸莫贴冷屁股新春不染旧风尘
【第二十六回】大师重出惊天地故人长辞泣鬼神
【第二十七回】好日子刚来拉磨铁饭碗一扔走人
【第二十八回】摸石头过河呛水隔行当下海赔钱
【第二十九回】峰回路转桃花渡云遮雾绕杏林关
【第三十回】扶杖苦涉三冬雪拥书笑谈四月天
【第三十一回】七旬叟宝刀出鞘五十年铁戟磨砂
【第三十二回】童心徜徉云天外老骥漫游山海间
附录一单田芳大事记
附录二单田芳评书作品名录
后记

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 内容简介

百年曲艺世家,一腔英雄血;古稀评书大师,两行辛酸泪。单田芳——万众瞩目,天下共闻。惊心动魄的传奇人生,汇成七十年不散的风云……

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 节选

【**回】八百年才人迭出十二点贵子来投
世上行当甚多,
唯有说书难习。
评述说表非容易,
千言万语须记。
一要声音洪亮,
二要顿挫迟疾。
装文装武我自己,
好像一台大戏。

“定场诗”念完了。醒木一响,书归正文。
曾几何时,说书讲古演化成为一宗行当,一门手艺。那些绘声绘色的先生们,拎上杜撰的故事,稳坐书台,陪着枯寂的民间,一程一程地打发流光,一勺一勺地滋补岁月。评书不一定是“正史”,脱胎换骨以后,更好听,更好看。说白了,评书无非是玩儿——取个乐子。
只凭胡说八道、插科打诨,那可不行。玩儿,也得讲究门道。细究起来,评书行当的确是大有来头。
北宋,曲艺大兴。京都汴梁城,满街都是生意红火的“勾栏”、“肆院”,也就是民营小剧场。南来北往的艺人,纷纷赶到京城闯码头,归拢起来,分为四大流派:讲史、说经、小说和“铁骑儿”。到了南宋,当红的艺人超过60位。有位史惠英先生,还时常跑到孝宗皇帝赵奋那儿,做“御前表演”。一个说书的,能熬到皇帝身边,也算祖坟冒青烟了。
元明两代,出类拔萃的艺术天才蜂拥而至,单是“元曲四大家”、“古典小说”,就足令全世界叹为观止。坊间冒出来新玩意儿了——“评话”,既叫好,又叫座,短短数年,便风行天下。据说,元朝流传下来的本子多达16种。
明朝,说书先生空前吃香。明末书坛四将,其中吴逸、张樵、陈思简直成了妇孺皆知的超级巨星;另外,还有一位号称“柳麻子”的柳敬亭,说书生涯六十载,南达绍兴,西至武昌,北到北京,红遍了大半个中国。他*拿手的长篇选段有《水浒传》、《隋唐演义》、《两汉演义》等等。此外还有《柳下说书》百余篇传世。明朝文人张岱在《陶庵梦忆》中记载:“(柳敬亭)一日说书一回,定价一两。十日前,先送书帕下定,常不得空。”节自当然夜夜生动、回回精彩,要不,谁肯白白地掏银子呢?
明末清初,著名学者黄宗羲曾写过一篇御敬亭传》,对柳敬亭大加追捧:“敬亭既在军中久,其豪滑大侠、杀人亡命、流离遇合、破家失国之事,无不身亲见之。且五方土音,乡俗好尚,习见习闻。每发一声,使人闻之,或如刀剑铁骑,飒然浮空;或如风号雨泣,鸟悲兽骇。亡国之恨顿生,檀板之声无色,有非莫生之言可尽者矣……”
就凭一张嘴,抓住满堂客,甚至抓住一个时代,这得吃多大的功夫!明朝诗人朱一是在《听柳生敬亭词话》中写道:“突兀一声震云霄,明珠万斛错落摇,似断忽续势缥缈,才歌转泣气萧条,檐下猝听风雨人,眼前又睹鬼神立,荡荡波涛瀚海回,林林兵甲昆阳集,座客惊闻色无主,欲为赞叹词莫吐。”中国的民间艺人,就这样呕心沥血地混饭吃。清朝雍正年间,评书终于在北京开门立户。很快,这门年轻而极富魅力的艺术,便在华北、东北和西南诸省,遍地开花。
光绪四年,也就是1878年,缪润绂在《陪京杂述•说书》中提到:“说书人有四等。*上者为子弟书,次之平词,次漫西城,又次为大鼓梅花调。”所谓“子弟书”,是指满人人关之后,养尊处优的八旗子弟,泡在曲艺圈里“玩儿票”。“平词”,也叫“评词”,多流露出文人墨客的处世态度。“漫西城”,属于奉天大鼓的主要曲牌。“梅花调”,则是西河大鼓的前身。
北方,以北京、天津为重镇,评书称霸;南方,以扬州、苏杭为中心,评词当家。虽说名号不一样,彼此的血缘却非常亲近。到了1935年,这对姊妹艺术双双跨过了一道崭新的门槛:京津的评书演员和苏杭的弹词艺人,纷纷创作新曲目,冲击电台。刚刚进入上世纪40年代,评书界便确立了新江湖。京津两地,迅速窜红了陈士和、王杰魁与连阔如;关外,尤其是沈阳城里的电台,则走马灯似的播放着霍树棠的东北大鼓、宋桐斌的长篇评书。
中国曲艺史的巧合,恰恰发生在1935年。苏州的“普余社”、上海的“润余社”,天津的无线电、北京的戏匣子……你方唱罢我登场,很是热闹。
这年冬天,一个极普通的婴孩,在天津协和医院呱呱坠地。一个崭新的评书时代,正悄然开启。

上世纪70年代末,“八个样板戏”垄断天下的局面悄然结束,久违的相声、大鼓、快板、评书,又出现在全国各地的电台里。收音机这种小玩意儿,给中国带来了大面积的欢乐。那时,人们都记得鞍山市曲艺团刘兰芳播讲的长篇评书《岳飞传》:“枪挑小梁王,大闹武科场”、“哈密蚩下书,潞安州失守”、“高宠战四猛,枪挑铁滑车”、“锤震金禅子,雷鼓战金山”……环环紧扣,一回接一回地听下去,亿万听众都陷在忠臣孝子的故事里,着迷了。很多人以为,中国的评书演员似乎只有刘兰芳。
就在《岳飞传》大红大紫的时候,收音机里忽然响起一个“哑巴嗓子”,这位演员似乎非常苍老,他那“怪味儿”的《隋唐演义》像变魔术似的打开了书场。虽说电波不长腿,但大江南北都知道:东北出了个单田芳。这个人是谁?怎么才露面?他早干吗去了?
一个人成名后,难免会有成群的好事者出来打听他的出身门第,甚至祖宗八代的历史渊源,似乎能与名人攀上一点儿“转折亲”便显得格外光彩。单田芳走红之后也不例外,他的家谱被敷衍成了很多版本。每当提起自己的“祖根”来,单田芳就笑,假如上溯三代,的确是盘根错节,一言难尽。
东北人都把单田芳称作地道的老乡。其实,只能说关东那片黑土地是单田芳成就事业的人生阶梯。早在上世纪50年代,单田芳就在辽宁鞍山成家立业、拜师学艺。他从1956年**次登台,到获得评书界“板凳头大王”的称号,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他便走红东北三省。那时候,单田芳刚刚21岁,称得上少年得志。可惜,好景不长,1968年之后,单田芳莫名其妙地从曲艺舞台上消失了。“文革”十年,整个社会都乱了章法,当收音机里再次传出单田芳的评书时,他已经两世为人,不知蜕过几层皮了。
1979年“五一节”,春暖花开。阔别观众十年之久的单田芳重新登上了三尺书台。应该说,这次不同寻常的复出才是他真正意义的“成名”。在极短的时间里,单田芳的知名度迅速攀升,不但红遍了东北三省,也红遍了全中国——那时候,单田芳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是45岁的中年人了,拿他自己的话说:“前半辈子,我净倒霉了。”
东北这片黑土地是一块事业的跳板,成全了单田芳拥书入关,走向全国。这里沉积着他大半生的爱恨情仇、荣辱毁誉,恐怕永远也割舍不掉。但是,如果论起家谱来,单田芳的祖辈、父辈,乃至他的出生地都不在东北,这里至多算是他的“第二故乡”。
上溯三代吧。单家祖籍是山东省德平县。一提起山东来,单田芳至今还心驰神往。那里是五岳独尊的地方,是出孔孟出圣人的地方,尽管陌生的德平只是祖辈流传下来的一个谱系胎记和文化符号,单田芳却依然很熟悉年轻时代的爷爷。那是个家境贫寒的小伙子,要不,怎么会沦落为背井离乡的小商贩呢?本小利薄,千里求财,爷爷在山东与河北之间往返穿梭,芒鞋踏破。不想,这个勤勉的年轻人居然惊动了冥冥之中的月老,真的赐给了他一门“千里姻缘”。
河北境内、太行山东麓有个涞水县,当地一户杨姓人家较为富裕。杨家人一眼就相中了这位山东后生,又老实,又能干,不如招个上门女婿吧。*后婚事一较真儿,单田芳的爷爷为难了。在晚清时代,“倒插门”这种条件对于任何门第的男子来说都相当苛刻。谁肯改换门庭,背弃宗祠呢?可是,不这么做,又想不出别的办法。*终,单家不得不默默地低头。在~个花好月圆之夜,单田芳的爷爷便兴冲冲地迈进了涞水县张灯结彩的新家门……
这段发黄的故事彻底改变了单氏族谱的地域走向,它在河北西部山区做了个急转弯儿,随即又折向大雪茫茫的关外。
单田芳的父辈分三支:伯父,单永生;父亲,单永魁;叔父,单永槐。
常言道:“宁做太平犬,不当乱世人。”可惜,清末民初的中国,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老百姓连“太平犬”也做不成,还谈什么养家全小、乐享太平?单家一气儿生了仨儿子,与其说是喜,还不如说是愁。“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全家上下五张嘴,很快就把单田芳爷爷的小买卖给吃黄了。熬了几年,孩子到了读书认字的岁数,可是,哪儿来的钱呢?于脆,长大一个发派一个,都出去打零工吧。
单永魁做童工打草袋子时,年仅12岁。他天天顶着星星上班,披着月亮回家——连轴儿转啊。可怜的孩子,多少次不知不觉地尿湿了棉裤,裆里冻成了一块大冰砣……望着小永魁强做出来的笑脸,奶奶放声大哭。哪怕有一线之路,谁舍得亲生骨肉跑去给人家当牛做马呀!抚摸着儿子瘦小的肩膀,奶奶连声说:“咱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话虽如此,单家已经穷得连一锅稀粥都熬不起了。奶奶的眼泪换不来高粱,也兑不成黑豆,懂事的孩子们仍旧背着父母,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打零工。钢铁都有磨断的时候,何况是细胳膊嫩肉儿的毛孩子?吃不饱、睡不好,像牲口一样地拼命干活儿,单永魁终于倒在了土炕上。这孩子得了一种^隆病”,民间称为“大头翁”:脑袋肿大,酷似麦斗,跟气儿吹的一样,急剧变形。望着奄奄一息的永魁,家里愣是挤不出一个大子儿来求医问药,只有泪眼汪汪地陪他——等死。
人只有到了*苦难、*无助的时候才会乞灵于神佛。奶奶烧了无数捆高香、许了千万个重愿,似乎真的感动了天地,死亡线上的永魁居然神奇地挺过来了。搂着骨瘦如柴的儿子,奶奶再也不撒手了,她含着酸楚的眼泪对永魁说:“你要是再偷着跑去当童工,我就一头撞死……”

动荡的世道,飘摇的单家,虽说总是战战兢兢,有惊无险,然而,为了活下去,当家的奶奶还是做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让永魁、永槐走大哥永生那条路——从艺说书。老太太这句话,为单家两代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道路埋下了关键的伏笔。
如今,评书说到单田芳这个分儿上,当然是凤毛麟角。然而,当他的父辈拜师学艺的时候,并未想过将来要成为万人景仰的“评书表演艺术家”。再说直白一点儿,吃“开口饭”的曲艺行从来都是“撂地儿”.比花子乞丐体面不到哪儿去。梨园行也是如此,晚清时代,尽管戏曲演员在北京城或者天津卫红得发紫,地位却相当低贱,据说,戏子的子女只能唱戏,连婚嫁都无法与普通百姓平起平坐。好不容易熬成了“角儿”,还得朝妓女打千儿请安。可以想象,在单永魁兄弟下海的年代,艺术根本就不值几个小钱儿,如果不是为了一口饱饭,谁肯趟这潭浑水呀。
还不错,单家哥儿仨靠曲艺活了!单永生投师学西河大鼓,人送雅号“八岁红”。三弦、书鼓、鸳鸯板,他一登台便来了精气神,刚刚十四五岁,就已经远近驰名了。永魁则傍着大哥,弹得一手好三弦。也许是命吧,三弦弹来了著名西河大鼓演员王香桂。曲艺为媒,俩人结婚了。从此,奠定了一个奇特的“曲艺世家”:单田芳的父母、叔伯,乃至三位舅舅都是“门儿里”出身,难怪他说自己是曲艺熏出来的“虫儿”,恐怕早在娘胎里就开始入行了。
再回到单家的历史。投身曲艺,就等于默认了“吉卜赛式”的生活——四海为家,飘若浮萍,走南闯北就是为了说书吃饭。天津是当时的曲艺重镇,‘单永魁、王香桂夫妇在城里租赁了一座狭窄的四合院,两人搭伴儿说书也能养家糊口。已是深冬,鹅毛大雪飘飘洒洒,九河下梢一片白。书场里却极为热闹,灯光摇曳,人头攒动,观众们交头接耳地巴望着演员登场。
此时,王香桂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本来,天气恶劣,满可以守在家里养养神,但是,她执意不听丈夫的劝阻,非要唱完*后一场不可。单永魁脾气绵软,实在拗不过,也只好依从了老婆。王香桂挺着大肚子赶了一个多钟头的夜路,才准时到达茶社。弦师单永魁一边伴奏一边替妻子捏着冷汗,心里不住地祷告:“老天有眼,保佑他们母子平安。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呀……”
台上说的是王香桂的拿手活儿——《杨家将》,故事环环相扣,吸引住了台下的每一位听众。大概说到两个小时,王香桂顿感下腹剧痛,看来小宝宝就要出生了。“不识相”的小家伙儿在母腹里快意地挣扎着,惊得整座书场一片唏嘘:“眼看就要生啦!”“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孩子生到书台上啊!大伙儿赶快帮帮忙吧……”
立刻,停演救人。深更半夜,大雪纷飞,到哪儿去叫现成的黄包车?实在没辙,只有靠人抬了。大汗淋漓的王香桂平躺在一块救急的门板上,二百多名观众自发地组织起来,一拨儿接一拨儿地把她送进了天津市中心的协和医院。顶着北国凛冽的寒风,踩着马路上厚厚的积雪,在评书迷们自动形成的人墙中,中国未来的评书大师即将诞生。
产房大门紧闭,忽然从里面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啼——单田芳来了。那个落满雪花的午夜恰好是1935年11月11日。
弄璋之喜,也算人生一大快事。单家人个个儿乐得合不拢嘴儿。宾朋聚拢在襁褓周围说笑着:“呦!宽眉大眼,白白胖胖,又挥胳膊又蹬腿儿,真招人待见。”“长大以后,准错不了。念书考学,升官发财。你们老单家,净等着改换门庭,光宗耀祖吧……”
善意的祝福其实并不能注定这个小宝宝的前途与命运。他起劲儿地挥舞着肉嘟嘟的小胳膊,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要在陌生的世界里大干一场。谁也不敢说,等待孩子的,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二回】两枝梅大呼救命五龄童小试牛刀
鸟随鸾凤飞腾远,
人伴贤良品格高。
斗大黄金印,
天高白玉堂。
不读书万卷,
怎能伴贤良?
不知谁立的规矩,说书唱戏之前,总要像掐诀念咒似的铺排几句“垫场词”,像顺口溜那种,短短几句,跟表演内容没什么因果关系。这类“开篇话”、“垫场词”往往统称为“定场诗”。“定场诗”并不高深,无非编个“四六八句”,警世劝善而已。
……

评书大师单田芳的传奇人生 作者简介

张继合,1970年4月生,河北深州人,毕业子吉林大学中文系,现在《河北日报》文艺部副刊部供职,主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曾获第三届冰心散文奖。已出版作品有:《滋味:与50位文化名人聊天》、《纸糊的典故》、《粉墨语录》、《历史的媚眼》(四碟DVD)、《极品格调》。

相关推荐

微信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