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与高长虹

鲁迅与高长虹

作者:董大中 著

出版社:河北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1999-09-01

评分:4.8分

ISBN:7202024969

所属分类:人物传记

书刊介绍

鲁迅与高长虹 目录

有关"狂飙社"和高长虹研究的几个问题
一生落寞为哪般?
开头的话
**章 战士与主将的相会
**节 冬夜拜访
第二节 从一个人到一个团体
第二章 《莽原》8个月
**节 "五人吃酒"
第二节 先后来到、轻重有别的两个作家群
第三节 在日常接触中
第四节 《心的探险》:作者和编著
第三章 从"《斧背》风波"到"退稿事件"
**节 "《斧背》风波"
第二节 鲁迅,依然关怀着狂飙社作家群
第三节 缘何"退稿"?
第四节 两封公开信
第五节 失败者的狂叫
第四章 捕风捉影的"许广平之争"
**节 问题的由来
第二节 高、许交往
第三节 高长虹的"单相思"
第四节 "月亮诗"不是"攻击"之作
第五节 "流言"种种
第六节 《奔月》以后
第五章 高鲁冲突的文化反思
**节 把历史还给历史
第二节 "一分为二"看高长虹
第三节 实事求是地开展现代文学研究
第四节 学会"争鸣"
附录%

鲁迅与高长虹 节选

高长虹回到北京的时候,继续办他的《狂飙》周刊。他向一些朋友约稿。鲁迅和郁达*先赞赏《狂飙》的两位文坛名人,自在约稿之中。《1925,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中说:“郁达夫说过要给《狂飙》写的感想,当然没有写。鲁迅只给我的一个日本朋友译了两首诗。还是他好,他时常说想法给《狂飘》推广销路。”查《狂飙》周刊,在1925年3月15日出版的该刊第16期上,有鲁迅翻译的日本伊东干夫作《我独自行走》的诗——是一首。不是两首。鲁迅答应写稿支持,当是2月底、]月初之间的事。鲁迅说“想法给《狂飙》推广销路”,不止一次两次,因为高长虹这里用了“时常”的修饰语。可以想像,也许当高长虹带着《狂飙》和《世界语周刊》**次来拜访的时候,鲁迅就表示要“想法”“推广销路”了。高长虹在《1925,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中说:“那时,我对于我处的境地并攒有觉得 有什么困难,因为我那时编辑《狂飙》的态度是认作品不认人,对朋友则认人不认其他。现在想来,才是错了。我那时已经是处于语丝社与创造社之间了。然而当达夫初次问找见面的时候,也说他在鲁迅那里他们也谈起《狂飘》,他还为《狂飙》发不平,说狂飙社人如是从外国回来的时,则已成名人了,在鲁迅处,我也问过他对创造社的意见,他说,还是达夫大胆一些。大家都正像朋友似的。”查《鲁迅日记》,在《狂飙》周刊行世的4个多月时间里,郁达夫到鲁迅寓所拜访,至少有两次。一次是1924年11月20日,在高长虹第,次拜访鲁迅之前20天,《狂飙》已经出过两期。另一次是同年12月15日,高长虹来过之后5天。郁达夫和鲁迅谈论《狂飙》,很可能是在12月15日那一次,如果是11月20日那一次谈论,那就更值得注意了,至少说明,高长虹**次来访.鲁迅“精神特别奋发,态度特别诚恳,言谈特别坦率”,跟郁达夫高长虹的赞赏有关。《鲁迅日记》的记载也表明,高长虹的回忆没有虚假。作家见面,必然会谈到作品。高长虹在鲁迅处,谈到了他对《呐喊》的看法。他认为,《呐喊》描写得深刻处,在当时是无与伦比的。写实中间,常有热情流露。有根深蒂固的人道主义做创作的轴心。这些都是鲁迅的生命。然而文字的生硬,形式的偏于欧化,人物 的缺乏活跃性,平面性,都在说明这书的思想价值。在谈话中间,泛论中国新文艺的时候。这些问题时常成为中心问题。在写批评时这样讲,就是不很妥当的了。”即“即这些问题”。他只在口头谈到,而不准备写成文字,因为写成文字,“不很妥当”。

鲁迅与高长虹 内容简介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的星空上,高长虹曾经是一位闪光的人物。鲁迅与高长虹的交游关系与变异的议题,是文坛多年来的一宗历史公案,根据作者多年来搜集、整理的史料,以自己丰富的阅读经验和深入的历史思考与钻研,写了本书。本书内容详细、深入、材料也更丰富,并提出自己对这一历史公案的新知与新解,这为一历史公案的研究重新进行了发掘和审视。

鲁迅与高长虹 节选

高长虹回到北京的时候,继续办他的《狂飙》周刊。他向一些朋友约稿。鲁迅和郁达*先赞赏《狂飙》的两位文坛名人,自在约稿之中。《1925,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中说:“郁达夫说过要给《狂飙》写的感想,当然没有写。鲁迅只给我的一个日本朋友译了两首诗。还是他好,他时常说想法给《狂飘》推广销路。”查《狂飙》周刊,在1925年3月15日出版的该刊第16期上,有鲁迅翻译的日本伊东干夫作《我独自行走》的诗——是一首。不是两首。鲁迅答应写稿支持,当是2月底、]月初之间的事。鲁迅说“想法给《狂飙》推广销路”,不止一次两次,因为高长虹这里用了“时常”的修饰语。可以想像,也许当高长虹带着《狂飙》和《世界语周刊》**次来拜访的时候,鲁迅就表示要“想法”“推广销路”了。高长虹在《1925,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中说:“那时,我对于我处的境地并攒有觉得 有什么困难,因为我那时编辑《狂飙》的态度是认作品不认人,对朋友则认人不认其他。现在想来,才是错了。我那时已经是处于语丝社与创造社之间了。然而当达夫初次问找见面的时候,也说他在鲁迅那里他们也谈起《狂飘》,他还为《狂飙》发不平,说狂飙社人如是从外国回来的时,则已成名人了,在鲁迅处,我也问过他对创造社的意见,他说,还是达夫大胆一些。大家都正像朋友似的。”查《鲁迅日记》,在《狂飙》周刊行世的4个多月时间里,郁达夫到鲁迅寓所拜访,至少有两次。一次是1924年11月20日,在高长虹第,次拜访鲁迅之前20天,《狂飙》已经出过两期。另一次是同年12月15日,高长虹来过之后5天。郁达夫和鲁迅谈论《狂飙》,很可能是在12月15日那一次,如果是11月20日那一次谈论,那就更值得注意了,至少说明,高长虹**次来访.鲁迅“精神特别奋发,态度特别诚恳,言谈特别坦率”,跟郁达夫高长虹的赞赏有关。《鲁迅日记》的记载也表明,高长虹的回忆没有虚假。作家见面,必然会谈到作品。高长虹在鲁迅处,谈到了他对《呐喊》的看法。他认为,《呐喊》描写得深刻处,在当时是无与伦比的。写实中间,常有热情流露。有根深蒂固的人道主义做创作的轴心。这些都是鲁迅的生命。然而文字的生硬,形式的偏于欧化,人物 的缺乏活跃性,平面性,都在说明这书的思想价值。在谈话中间,泛论中国新文艺的时候。这些问题时常成为中心问题。在写批评时这样讲,就是不很妥当的了。”即“即这些问题”。他只在口头谈到,而不准备写成文字,因为写成文字,“不很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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