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电台DJ的吴南先生,在十三年的时间里,连续主持了一档介绍欧美流行音乐的节目——《风从西来》,深受听众欢迎。在这档节目中,他和听众分享了形形色色的欧美流行音乐,更确切地说,是欧美坊间流传的非古典音乐。在不断地搜集、提炼后,吴南为听众理清了每种流派独特的发展过程以及它们精确的分类和定义,其实是在无意间做了系统的研究整理工作。和学者做学问的区别是,他是带领大家在聆听中放飞心灵,接近自己的内心。在离开电台走入影视领域后,吴南写下此书,以让这些非古典的欧美音乐在电波之外流动。
微弱的亮光灵动起舞,心底,老歌,悠然唱起……
记得每次节目开始的时候,我就会关上所有的照明灯。黑暗的播音间里,唯一的亮光就是音响器材上跳动的电平指示。当这些微弱的亮光灵动起舞的时候,也正是我*快乐的时候,因为我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与音乐独自相依。虽然现在已经不再主持了,但每当看到有人收听广播,记忆还会像烟花般悄然绽放,优美的音符回荡在我耳边,而心底也会有那么多的老歌悠然唱起!
西方流行音乐种类繁多,洋洋大观,而且越来越和我们的文化生活发生关联。这其中,究竟有哪些流派?有哪些特点?又有哪些代表作品?披头士、猫王、伍迪爱伦、滚石,布鲁斯、嘻哈、灵歌、爵士乐,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实在是需要梳理清晰。现在,有了吴南先生的这本专著,在悠闲的文字中,为我们讲述这些美妙的音乐精灵。
“记得每次节目开始的时候,我就会关上所有的照明灯。黑暗的播音间里,唯一的亮光就是音响器材上的跳动的电平指示。当这些微弱的亮光灵动起舞的时候,也正是我*快乐的时候,因为我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与音乐独自相依。虽然现在已经不再主持了,但每当看到有人收听广播,记忆还会象烟花般悄然绽放,优美的音符回荡在我耳边,而心底也会有那么多的老歌悠然唱起!”
**章 现代黑人音乐
一 被压迫者的文化反击——西非和美洲-非洲民间音乐
我们现在所谓的西非和美洲—非洲民间音乐实际起源于被贩卖到美洲的黑人奴隶。这些美洲*初的劳动者们带来了自己故乡的音乐——早期非洲土著音乐。这些原本属于非洲的音乐经过长期的发展变化终于在美洲地区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音乐风格——美洲-非洲民间音乐。在美洲—非洲民间音乐里,除了非洲音乐元素占很大的比例,同时也吸收融合了许多其他音乐的元素。
黑人奴隶*早到达美洲的时间是1518年,在随后的350多年中,近千万的黑奴被运到美洲。大部分黑奴集中在加勒比海地区和巴西,少部分则留在了北美。虽然身处奴隶制的残酷压迫之下,但这些来自非洲西部和西南部的黑奴依然顽强地保持着自己的文化传统——音乐、舞蹈、神话、宗教仪式等。这些文化传统在美洲黑人当中代代相传——非洲民族文化*宝贵的核心就这样保留了下来。
丛林战鼓
非洲给我们以根深蒂固的炽热与蛮荒的印象。然而,这片土地却默默蕴藏着人类起源的旷古传说。*早的智人就是在这里直立行走的。虽然这片苦难深重的大陆遭受了近四个世纪的殖民掠夺,传统的音乐文化受到了严重摧残,但是它的人民并没有屈服。非洲人用特有的方式保存并发展了自己的音乐文化——非洲音乐对世界音乐(特别是北美洲音乐)有着深远而巨大的影响——以自己独特的魅力在世界乐坛上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在一般的音乐概念上,非洲音乐指的就是撒哈拉沙漠南部和西南部那些源自非洲本土的传统黑人音乐。在非洲文化中,音乐以演奏者对人生的全部理解为基础,无所不在——它不仅服务于政治宗教、意识形态,而且充斥着生活的方方面面,既包括工作娱乐,也包括生老病死。
由于各部族之间的千差万别以及外来文化因素的影响,非洲音乐也和所有多元文化一样,本身就千差万别——它是一个音乐文化集成的概念。在这块充满原始野性的大陆上回响的音乐中*突出、*主要的因素是节奏。绝大部分非洲音乐的特点都是——节奏复杂多变,堪称世界音乐文化的一大宝藏。
大多数非洲乐手的节奏感都非常突出,他们巧妙地运用了这一天赋,常常有规律地用身体运动、拍手、跺脚和打击乐器节奏表达内心中的音乐语言。原住民的手鼓在太阳的炙烤下自然诞生了火焰般跳跃的节奏——这种节奏凝聚成非洲音乐的内核。在变幻的节奏中,每个听众都能真切地感受到来自生命深处的律动与冲击。
由于非洲乐手酷爱打击乐器,鼓在非洲音乐中的地位就十分突出。非洲的鼓是王权、神权和民族的象征。在非洲,民间乐队中领鼓的鼓手必须技术高超;而且非洲鼓乐的*高水平往往通过独立的旋律式进行、明暗的音色变化以及主题节奏的衍生变奏而表现。一些复杂的鼓乐甚至形成了交响乐般的音乐语言——著名的“非洲鼓语”就可以像语言一样用来传递各种复杂的信息。
简单但神奇
除了纷繁绚丽的打击节奏外,传统非洲音乐很多都由起音强劲、互不相连的音响组成。
这种细碎的乐音,可以方便地进行修饰与变换。非洲音乐中独特的器乐演奏形式也拓宽了乐曲的表现力。很多时候,虽然乐师的乐器并不精良,但他们的独特技法却别出心裁,引人入胜,往往将听众带到神奇的听觉世界。
在音乐体裁方面,非洲音乐以圣歌、应答著称。一般都是开始于歌曲的主要乐句的一段领唱,然后再由多重对比的乐句行进来做不同声部的重复。多数非洲音乐即兴色彩浓郁,强调感觉为重。这些既无记录也无常规却带有浓郁风情的音乐,节奏、旋律和歌词常常会随领唱者的情绪而变。这种即时创作成为了所有非洲音乐的重要特征。于是,在演出中乐手经常变换节奏,随机强调音阶段落——但非洲人却称这种传统音乐中不合章法、大逆不道的“走题跑调”是艺术家的“心灵创作”。它的深远影响使得在黑人音乐文化中,自由修改歌词、节奏、风格的手法变得相当普遍。另外,非洲音乐还有口头流传的传统,很多歌曲是通过现场演唱而代代相传的。这一切使得非洲音乐有很大的灵活性和创作力。
当这些传统音乐随着时代的进步重见天日时,非洲音乐*终给居于统治地位的白人音乐打上了特殊的印记,它们影响了千千万万的艺术家,在极大程度上改变着世界音乐的面貌!
黑色也不同
其实,传统的非洲音乐在美洲也受到各种不同音乐的影响,有了很大变化。这种变化在美洲各地不尽相同:海地、圭亚那、苏里南、巴西东北部巴伊亚省和非洲传统音乐的联系*紧密,保留的本色非洲音乐也*多;其次“黑色的咖啡”就要算牙买加、特立尼达、古巴等国;中美洲和南美洲一些国家的沿海地区也有不少黑人聚居,因此也有美洲一非洲民间音乐存在。
美洲一非洲民间音乐,由于对非洲音乐元素的吸收、融合在程度上千差万别,所以美洲一非洲民间音乐也自然呈现出千姿百态、丰富多彩的景象。
一般来说,现代美洲一非洲民间音乐受欧洲音乐的影响大于受印第安人音乐的影响。但也不是绝对的,中美洲洪都拉斯的黑人就深受周围印第安人音乐的影响,他们的音乐体现了很强的印第安文化特征。无论如何,文化的融合才是美洲一非洲音乐形成过程中具有决定性的因素。
正如传统非洲音乐一样,美洲一非洲民间音乐也具有相当强的社会属性,它们与宗教祭祀,社会生活关系密切;同时,由于美洲一非洲民间音乐以非专业性的创作表演为主,这种音乐又有了很强的自娱性。演员们在舞台上演奏这种音乐时,经常忘乎所以,如痴如醉,手舞足蹈,旁若无人,好像已经进入了另一种精神状态,有着极强的感染力。
就让我们的音乐之旅,从这里开始吧——正是在这些美洲一非洲民间音乐的影响下,才有了现今欧美乐坛的千万朵音乐的奇花异葩!
二源远流长的忧伤怨曲——布鲁斯
我穷,但我的心灵包容一切——孕育布鲁斯的人们
提起现代欧美音乐就不能不讲布鲁斯(Blues,港台常译为怨曲),这种来源于非洲的音乐对现代流行音乐的影响异常巨大。那么,布鲁斯本身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很多音乐形式都直接或间接地从布鲁斯音乐中获得过灵感——爵士乐从旋律上受惠于它;灵歌则是布鲁斯的人声体现;甚至连号称“白人原创”的摇滚乐也直接演化自布鲁斯的分支——节奏布鲁斯。
简而言之,布鲁斯是美国黑人创造出的一种特殊音乐风格,也可以说是“美国地方戏”。它兴起于20世纪初期密西西比河的三角洲地带,早期就是一种黑人奴隶在种植园里劳动时即兴演唱的“田问号子”(field holler)。
早期的布鲁斯演唱者都是些佚名的江湖艺人。沿着那些伸向天际的铁路线,啃着面包、嚼着甘蔗,他们一边演奏着这些哀伤的歌曲,一边一步一步从一个村庄走向另一个村庄。当他们进入了繁华的都市,布鲁斯艺人也把这些音乐带到了车站、餐馆、夜总会。但更多的早期艺人就在街头演唱,尽情挥洒着自己的爱恨情仇。
在1903年,被誉为“布鲁斯之父”的W.C.汉迪(William Christophen Handy,黑人音乐家,在布鲁斯发展史上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还是一个不到30岁的青年。一天,他在密西西比火车站遇到一位轻抚吉他自弹自唱的黑人歌手,虽然这位黑人歌手衣衫褴褛骨瘦如柴,但那独特的旋律却一下子触动了汉迪的心……当时汉迪听到的,实际上就是后来对世界流行音乐产生巨大影响的布鲁斯音乐。在后来的发展中,这种音乐成为了很多音乐学习的艺术源泉,历代大师们的演绎也使布鲁斯名动天下,拥有亿万乐迷。
但是,要真正理解布鲁斯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传统的布鲁斯并不等同于我们今天常讲的布鲁斯舞曲。这在布鲁斯的发展史上,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布鲁斯的起源
随着**批非洲黑奴踏上美洲大陆,布鲁斯便开始进入了美国社会。早期的布鲁斯属于纯粹的黑人民间音乐,并没有清晰的发展脉络可循。如果你问那些布鲁斯艺人,布鲁斯到底起源于何时何地,他们都会耸耸肩:“布鲁斯?早就有了!”现在的摇滚乐(Rock’roll)、节奏布鲁斯(R&B)早已被你所熟悉了DE?这两种音乐里所使用的布鲁斯音阶是你在哪所学校的音乐课里也学不到的,不过只要你经常聆听音乐,那些美妙的音乐其实早已深入你的内心……
当年,美国的蓄奴制度和种族隔离制度形成了相对独立的黑人群体。这些黑人群体拥有自己独立的文化,而布鲁斯正是这种黑人文化在音乐上的反映。黑人们演唱布鲁斯,是直接从远古的非洲祖先那里汲取的灵感。布鲁斯为黑人音乐家提供了表达内心世界的机会。这些音乐家并不想博取白人的欣赏和理解,只是完全抒发着演唱者的个人感情。
多数人研究认为,布鲁斯成形于1900年左右。在19世纪下半叶,黑人音乐风格得到了快速的发展。由于美洲新大陆特殊的历史人文原因,那时的黑人音乐同时受到了非洲音乐以及白人从欧洲带来的传统音乐的影响。获得解放的奴隶们边干活边哼唱着自己“创造”的歌曲,曲调大都是由他们的祖辈一代代流传下来的。通常,这些歌词表达了他们对爱的向往、对自由的渴望,也包含了对现实生活的朴实幻想和对不公世事的辛辣嘲讽。就这样,传统的劳动歌曲与黑人圣歌相结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黑人民歌风格,从这种风格中产生了布鲁斯音乐。上个世纪的20年代,布鲁斯以它个性自我的歌词、和谐流畅的节奏以及忧郁低徊的旋律而逐渐兴起,广泛流传。
跑调的自由和自由地跑调——布鲁斯音乐的特点
非洲音乐对世界音乐有一个巨大贡献——布鲁斯音阶(blues notes)。这种声音的效果是通过演奏时使某几个关键音走调而形成的。在音乐理论上,这些音阶的本质就是微分音——它们是将*小的音阶单位半音继续平均划分而产生的音。尽管钢琴键盘的定音体系可以相当精确地演奏大多数欧洲音乐中的音符,但它却与西非音乐的音程并不十分匹配。非洲音乐有着自己的音程体系,发出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介于钢琴键与键之间的变音。即使是现在的钢琴定音系统,也不能精确到能把这些更小音程的音高固定下来。这些听上去有些变音的音阶,就是“布鲁斯音阶”。
对于布鲁斯音阶的起源问题也许会有很多合理的解释,但是所有的解释不可避免地引证了非洲音乐中大量的音高变化。这种布鲁斯音阶是西非音乐家对音高变化与生俱来的天赋——它是非洲音乐中高度发达的微分音手法与欧洲音乐中相对不灵活的定音体系相融合而呈现出的特有音阶。所以,在本源上来说,布鲁斯音阶是非洲音乐在世界音乐宝库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独孤九剑,还是太极拳?布鲁斯也讲无招胜有招!
布鲁斯音乐看似简单,实际却有着几乎是无穷的变化,它一直是黑人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长期处在白人音乐文化的压迫之下,但布鲁斯却成功地保持了自身独立的存在。在20世纪早期,布鲁斯主要是通过人声来表现的——*初的布鲁斯演唱就来源于街头小贩的叫卖和前文提到的“田间号子”,这种演唱在音色和音高上的诸多变化非常有感染力,甚至逐渐形成一种没有伴奏的表演唱。再后来,这种表演唱终于发展成使用吉他和班卓琴伴奏的歌曲形式——布鲁斯。在早期布鲁斯演唱中,和声非常简单,有时候整首歌曲只用两三个和弦。这些乐曲的歌词与旋律也非常简单,而且在句与句、段落与段落中间还有着很长的停顿。但无论采用什么方式伴奏,布鲁斯使用的和声都是附带着旋律线的——这与传统欧洲音乐的旋律和声关系正好相反。
早期布鲁斯多由一种乐器伴奏,器乐旋律与歌曲演唱交替表现。它的节奏特色明显,而且保留了非洲音乐即兴创作的特点。由于布鲁斯没有固定的规律,因此即使是那些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乐手也能很熟练地运用,这些人的表演反倒常常可以和听众形成微妙的直接沟通。很多布鲁斯大师都认为,布鲁斯其实是一种精神状态。一位著名的布鲁斯歌手就曾说过:“我从不运用想象力写曲子,布鲁斯不是梦,而是现实。”这所有的一切都决定了布鲁斯成为了来自现实生活的平民音乐。
布鲁斯音乐速度适中,音调悦耳,旋律性较强。像大部分黑人民间音乐一样,它通常采用二拍子节奏的切分旋律,音乐中常包含很多诗一般的音乐语言,乐旬不断反复。在表现形式上,*古老的布鲁斯一般都是每段只有一个乐句,作三次重复,每段之间,会有一小节类似“过门”的哼唱,然后以一段决定性的音节结束。
不过,布鲁斯音乐从不以大调或小调演奏,而是通过上面提到的“布鲁斯音阶”来表现,这些“不成调”的布鲁斯音符从非洲音乐中借鉴而来。在布鲁斯旋律中,大量的微分音与布鲁斯乐句中的滑音、颤音相结合,给这种音乐增添了浓厚的忧郁色彩,往往带给人以苦乐参半、多愁善感的听觉冲击。
布鲁斯的演唱往往是即兴的,因此,演唱者内心的情绪常常可以借助哼唱的强弱变化表现出来。在标准的布鲁斯音乐中,歌词往往两句相对应,并重复**句。这些乐句长约2-5小节,余下的4小节内容就由表演者即兴发挥。有时演奏者也会插入一段对白,但通常都是由吉他加入一些即兴的华彩。虽然布鲁斯音乐中主唱是焦点,但是以吉他为主的乐器即兴演奏也非常精彩,乐器演奏者可以超越和弦的界限随意发挥。除了乐器本身忧郁动听的旋律外,使用乐器模仿主唱的哼唱声和一些非常规的发音方法产生的独特音响,也常常打动听众的心。
布鲁斯音乐常常表现人类一切不愉快的体验,它的内容包括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都是*真实的反映:生的苦恼、死的恐惧、爱的失落和心的孤寂,各种情绪直接宣泄,歌者用自己的方式唱着自己的心事。所以这样的音乐更容易引起大众的共鸣!
布鲁斯的不同种类和历史发展
现代布鲁斯音乐的构成比较复杂,主要有三角洲布鲁斯(Delta Blues)或称密西西比布鲁斯(Mississippi Blues)、得克萨斯布鲁斯(Texas Blues)和芝加哥布鲁斯(Chicago Blues)等。三角洲布鲁斯古老而淳朴,是那些音乐家们演奏的充满个人感伤情绪的乐曲。得克萨斯布鲁斯起源于美国南方的低级酒吧,曾经广泛流行于妓院欢场,一副纨绔子弟模样;而芝加哥布鲁斯则是在北方都市中发展起来的。和三角洲布鲁斯相比,得克萨斯布鲁斯和芝加哥布鲁斯少了自伤自怜的成分,却多了振奋人心的激情和寻欢作乐的刺激。
随着布鲁斯与其他音乐形式的融合,后来又出现了西岸布鲁斯(West CoastBlues)。这种布鲁斯深受爵士乐影响,常由几个人组合的小乐队来演奏,但人数的增加使它失去了独奏时那种单纯忧郁的自由风格,往往缺乏布鲁斯音乐所特有的内涵和深度。不过,由此派生出的钢琴伴奏的布鲁斯音乐在20世纪40年代曾风行一时,被称为“布吉伍吉”(Boogie Woogie)。
至于皮德蒙特布鲁斯(Piedmont Blues),则是一种流行在美国西南部的“混血”布鲁斯音乐。它在早期爵士音乐的特点上发展出了复杂的匹克吉他演奏技巧,音乐十分特别。
在布鲁斯音乐史上,比利·布朗兹(Bill Bronzy)宣称他在1890年就创作了一些布鲁斯歌曲。但有据可查的**张布鲁斯唱片是在1920年录制的,在这张不错的唱片中,佩里·布拉德福(Perry Bradford)演唱的((疯狂布鲁斯))(Crazy Blues)获得了出人意料的成功,于是一个崭新的唱片市场也从此被人们发现了。但是当时比较出名的,大都是些女布鲁斯艺人,如玛米·史密斯(Mamie Smith)、克拉拉·史密斯(Clara Smith)、特里克希·史密斯(Trixie Smith)和贝希·史密斯(Bessie Smith)等。
男性布鲁斯歌手一般都出生在黑人奴隶家庭中,成年后又备受种族歧视,所以许多歌手只能自弹自唱。由于生活非常艰苦,他们常常英年早逝。当时比较著名的歌手很多,如查理·帕顿(Charley Patton)、约翰逊·罗伯特(Johnson Robert)、森-豪斯(Son House)、布卡·怀特(Bukka White)、汤姆·约翰逊(Tom Johnson)和克拉伦斯·杰弗逊(Clarence Jefferson)等人。这些歌手之所以能够对之后的流行音乐产生深远影响,都是因为他们的歌曲被录成唱片保存了下来。迫于条件所限,这些珍贵的资料大多是由唱片公司的星探和研究员在室外录制而成的。他们的唱片虽然谈不上效果如何,但毕竟保留了那些震撼人心的声音。
……
吴南,计算机专业毕业,先是电台DJ,后为电视主持。酷爱摩行天下,曾单骑西藏,畅骑北美。
十三年间,痴心不改地主持过一档名为“风从西来”的非古典欧美音乐节目,后来发现,更醉心的是中国民歌。游荡人世数十年,蓦然惊看,喜爱的音乐、纵情的世界和自己原本不是一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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