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汗王·努尔哈赤

八旗汗王·努尔哈赤

作者:胡长青 著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年:2008-10-01

评分:4.8分

ISBN:9787802255463

所属分类:青春文学

书刊介绍

八旗汗王·努尔哈赤 内容简介

努尔哈赤即清太祖。后金汗(1616~1626年在位)。八旗兵创建者和统帅,著名军事家、政治家。满族,爱新觉罗氏。在中华民族的历史典册中,他的英明和业绩将与世长存。与明将袁崇焕在宁远交战中,大败而回并受伤,于天命十一年(1626)八月死去。终年68岁,葬于沈阳城东,称之“福陵”。庙号“太祖”。
大清帝国的开山始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一生波诡云谲,野心、杀戮、权谋、奇情交织,他将一个渔猎游牧、没有文字的马背民族变成了威武之师;他终生未能率领满州铁骑踏入关内,却给大明王朝敲响了丧钟;他创建的八旗兵马席卷纵横,所向披靡!既是骑马弯弓的塞外英雄,又是攻无不取的常胜帝王;他一生十六位美貌的妻妾,可*终却错过了一桩天造地设的大好姻缘,无奈抱憾,恋情怎么…… 沈阳城东,福陵寂寂;天柱山下,浑河汤汤……

八旗汗王·努尔哈赤 本书特色

大清帝国的开山始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一生波诡云谲,野心、杀戮、权谋、奇情交织,他将一个渔猎游牧、没有文字的马背民族变成了威武之师;他终生未能率领满州铁骑踏入关内,却给大明王朝敲响了丧钟;他创建的八旗兵马席卷纵横,所向披靡!既是骑马弯弓的塞外英雄,又是攻无不取的常胜帝王;他一生十六位美貌的妻妾,可*终却错过了一桩天造地设的大好姻缘,无奈抱憾,恋情怎么……沈阳城东,福陵寂寂;天柱山下,浑河汤汤……

八旗汗王·努尔哈赤 目录

引子·屠城
一·闯府
二·劫杀
三·识奸
四·报怨
五·大捷
六·悔婚
七·香殒
八·割袍
九·抢妻
十·杀子
十一·夺城
十二·称王
十三·激战
十四·鏖兵
十五·废储
十六·中炮
尾声·归天

八旗汗王·努尔哈赤 节选

一·闯府
努尔哈赤回到家中,将消息禀告了四个伯叔,四人脸上尽皆失色,礼敦叹气道:“你爷爷当真老糊涂了,任凭我当时怎么劝也劝不住,非要去古勒城,还白白搭上了你阿玛一条命。唉!你说要报仇,谈何容易?对手可不是一般的山贼草寇,李成梁在辽东经营三十多年,杀人无数,你见谁讨个公道回来?他手里雄兵上万,又是朝廷的命官,他那九个儿子,人称李家九虎,辽东一带人人闻名,胳膊扭不过大腿,咱能把他怎么样?”
“难道就没人主持公道?”
礼敦颇为世故地摇头道:“你这孩子恁的任性!如今李成梁雄霸一方,明朝皇帝正要倚重他,就是告到蓟辽总督张国彦、辽东巡抚顾养谦那里,他们也动不得李成梁,能有什么用!再说他们汉人官官相护,岂会因一个无名小子,坏了官场的义气?”
“爷爷和阿玛总不能这么白白地死了吧!”努尔哈赤欲哭无泪,心里无限愤懑,红肿的两眼看着伯叔们。
额尔衮低头说:“大哥说得有理,不能意气用事,还是想办法筹集些银子,换回阿玛与四弟的尸体,找个风水吉地安葬为上。小罕子,我们惹不起汉人,千万不要再生出什么是非了。”
努尔哈赤见他们只想忍让,知道商议下去也没有其他办法,无奈地说:“我那儿有些松子、人参、木耳,还有十几张兽皮,值不了几两银子不知道他们要多少?”
礼敦满面忧色道:“多带些总没坏处。不知李成梁在抚顺待几天,事不宜迟,等他回了广宁就要多跑路了,来回奔波,耽误工夫倒没什么,可尸首若是发臭了,岂不给人耻笑!”
“好在初春,天气尚寒,不然真叫人痛断了肠子。”努尔哈赤想到爷爷和阿玛的尸首给人随意搬动,或许夜里暴露在外,无人照料,眼圈一红,忍不住落下泪来。
礼敦看他一眼,说道:“小罕子,你身为建州左卫都督的长子,此事当仁不让,及早赶去抚顺,免得迟了,悔恨莫及。”带头捐了一百两银子,其他几人见了也各自捐了,一起交给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知道众人给李成梁吓破了胆,不敢去抚顺,只得默默将银子收了,孑然一人转回到家里。此时,夜已深了,女儿东果、儿子褚英早已睡熟,怀孕的妻子佟春秀在灯下坐等。刚刚搬回来不久,屋子还是簇新的。看着腰身日渐粗重的佟春秀,努尔哈赤想起八年漂泊在外的凄苦,扑簌簌地滴下眼泪来。
努尔哈赤的额娘是塔克世的大福晋喜塔喇氏,生了三个儿子,努尔哈赤是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舒尔哈齐、雅尔哈齐。努尔哈赤八岁那年,喜塔喇氏撒手人寰,撇下三个年幼的孩子。继母那拉氏年轻貌美,却心毒如蝎,扬言要将兄弟三人赶出家门,幸亏觉昌安执意阻拦,塔克世心里也惦记着建州左卫都督的位子,不敢做得过分出格儿,没有顺从妻子的心思往外硬赶。那拉氏见硬赶不成,就变了法子,动辄打骂,不给饭吃,想方设法逼三人自行离开。努尔哈赤见这样忍饥挨饿也不是办法,依仗身体强健,进山挖参打猎,往抚顺、宽甸、清河等地换回银钱,勉强度日。如此,又过了九年,塔克世做了都督,那拉氏的儿子巴雅喇也已六岁,再也容不得三人。觉昌安怕日子久了,那拉氏为了亲生儿子巴雅喇继承建州左卫都督之位,对三个孙子下毒手,见他们年纪长大了,就偷偷给了些银子,命孙子们离家谋生。兄弟三人抱头大哭一场,各奔东西。这一年,努尔哈赤十七岁。
努尔哈赤一路向南,流浪到抚顺城。抚顺城三面环山,一面临河,乃是女真与汉人互市贸易的大邑,商贾辐辏,买卖兴隆。成群结队的女真人驮着人参、松子、木耳、蜂蜜、蘑菇、兽皮等山货,来抚顺换取银钱,买回兵器、布匹……努尔哈赤从未见过这么高大城垣,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集市,便在城里找了一户人家做工。这家的主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名唤佟千顺,为人和善,是个忠厚的长者,颇有家资,只是门下人丁极为单薄,生了一个儿子、五个女儿。五个女儿早已出嫁,儿子三十多岁得病死了,儿媳妇只养下一个女儿春秀。春秀长得十分标致,性情也温婉,对祖父母、母亲极是孝顺。佟千顺与媳妇商量给她招个上门女婿,也好养老送终。他见努尔哈赤虽是天涯浪子,并非汉人,但身形魁伟,仪表非凡,就将孙女许了他。婚后一年,佟千顺病故,努尔哈赤成了佟家的主人,自立门户。佟家家底殷实,佟春秀精明干练,极善持家,努尔哈赤衣食无忧,每日或寻师练武,或到书场听说书人讲《三国演义》,结识了几个要好的兄弟,过得快活自在。
五年以后,塔克世因小儿子巴雅喇资质驽钝,纨绔不肖,越大越不成器,想起三个流浪在外的儿子,派人找回了三兄弟,并有意将都督之位传与努尔哈赤。多年分别,一朝欢聚,父子相处却也和睦,谁知不出两月,觉昌安、塔克世双双惨死古勒城。
佟春秀见努尔哈赤悲伤不已,知道丈夫性情有些执拗,难以劝阻,陪他落了一会儿眼泪。等努尔哈赤心绪平静下来,径自将他的手拉到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轻声问道:“今儿个这小东西一直在里面折腾,你回来时,才好了一些。你说会是儿子还是女儿?你愿意要什么?”
“儿女都好。是儿子将来跟我打猎护家,是女儿帮你说话解闷儿!”努尔哈赤见妻子眉目流盼,带了几分娇羞,想到抚顺之行吉凶难测,万一有什么闪失,不是把她们娘几个撇得好苦?登时想起早早死去的额娘,难道自己孤苦的经历竟要轮回给儿女?一把搂住妻子,又是悲伤又是惭愧,良久几乎难以自制。想到尸骨未寒的爷爷、阿玛,暗恨礼敦等人不肯出力,区区几百两银子怎会看在李成梁眼里?看来只有暗偷或明抢了,但不知道爷爷、阿玛尸身的下落,如何下手?看来只有在李成梁身上打主意了。逼他还!他心底暗吼,咬着牙狠下心肠,勉强堆出一丝笑容,尽量轻声道:“明日我要回趟抚顺。”
“清明还早呢!倒不急着祭奠我爷爷和阿玛,家里刚刚出了这么大事,你可要当心身子。”
“我……”努尔哈赤欲言又止,他看到了佟春秀隐忍的泪光,大觉痛惜,不敢说去见李成梁,讨要爷爷、阿玛的尸体,摸摸她的长发,缓声道:“你不用担心,我的身子素来强壮,吃得了苦。年少时没了额娘,遭后母驱赶,伤心也惯了。我到抚顺,是想看看我那几个兄弟。”
佟春秀知道丈夫在抚顺有五个几位要好的生死弟兄,结义多年,平日经常往来走动,切磋武艺,一起吃酒欢笑,只是搬回了赫图阿拉,才断了联络,家族突遭如此巨变,他去抚顺与弟兄们见见面,也好散散心,便不阻拦,起身给他预备路上的衣服干粮。
抚顺在赫图阿拉的西北方向,不到二百里的路程。骑马跑了大半日,刚过晌午,努尔哈赤便进了抚顺城。他在抚顺城住了八年,对周围的山川、道路、城垣了如指掌。他进了城内的一家小饭馆,已过了吃饭的时辰,店里没有什么生意,店小二正围着火炉打瞌睡,努尔哈赤讨了一碗热水,吃着自带干粮,不露声色地打问李总兵可还在城里,那小二头也不抬,说客官来得不巧,李大人早回广宁了,只在抚顺逗留了一夜。努尔哈赤听了,心里暗觉失望,道了声谢,上马出城赶往广宁。广宁是关外的重镇,角楼巍峨,城墙高厚,人烟稠密,驻有重兵,屯兵四卫,计有两万两千余兵员。努尔哈赤先找了个客栈住下,到总兵府左右查看。广宁的东门称永安门,总兵府雄踞在永安门内。府门外有条大街,门前影壁高大,黑漆的大门口几个兵卒手持刀枪,更显得宅院深深,门禁森严。努尔哈赤一连看了两天,暗暗记下了总兵府四周的路径。
第三天,定更时分,广宁城大街小巷一片寂静,街上没了行人。广宁地处边塞,素有宵禁的律令,一过初更夜间便不许出行,如有违反便要坐牢囚禁。夜色沉沉,寒风透骨,努尔哈赤携了弓箭、腰刀,悄悄来到总兵府外,见军卒还在门前来回巡弋,便绕到后面,翻墙而入。总兵府华灯初上,借着远近闪烁的烛光,朦朦胧胧可以分辨出府中的路径,眼见楼阁瓦舍处处,李成梁妻妾甚多,不知他今夜歇在哪里,总兵府情形又不甚了了,不敢随意抓个往来的婢女和侍卫逼问,努尔哈赤一时大费踌躇。他暗想:“此次夜探总兵府,千万不可有什么闪失,一旦惊动了他们,爷爷和阿玛的尸首怕是难以讨回了。”想到这里,他沉住了气,放轻脚步,在后院仔细查探,找了小半个时辰,不见丝毫端倪,穿过一个阔大的花园,闪入一条回廊,忽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前院的月亮门里灯光闪动,急忙缩身藏在廊柱后面,不多时,却见一个婢女手提一盏红灯笼过来。努尔哈赤随在她身后,又穿过几个游廊,进了一个跨院,眼前突兀着一座高耸的三层楼阁,小婢女拾级而上,脚步放得极轻。努尔哈赤隐身在楼下阴影之中,向上窥视,楼上红灯高挂,雕梁画栋,极是气派,想必是李成梁的居处。正要直身上楼,却传来那个婢女的问话声,抬眼见她已然到了三层,在楼门外候着,并未进去,只在门外问道:“小红,夫人打扮得怎样了?老爷可是在厅上等着呢!”
“你急什么?老爷去了多日,今日才回来,六夫人能不好生装扮装扮?噫!可是大夫人叫你催的?”话声未落,门外已是多了一个婢女。
“好姐姐,可不能这么说!六夫人是老爷的心肝肉儿,阖府上下谁敢得罪?是妹妹看人都齐全了,怕六夫人去得迟了,有人背后乱嚼舌头,过来看看。”那婢女当真机灵,一番话滴水不漏。
小红却并不领情,挖苦道:“难得妹妹有这番心思,姐姐怎么好生受!这看花楼可是人人眼红的地方,那几个夫人巴不得挤进来呢!怎么,你近日跑得这么勤快,不是也惦记上了吧?”说出的话竟比天气还冷。
那婢女听她语含讥讽,心里大觉不快,嘴上却赔笑道:“那怎么会!妹子也没那个福气呢,看花楼是什么样的地方?梨花夫人美艳贤淑,姐姐又聪明过人,妹子就是眼红也不敢动那个心思的。”
“小红,怎么又跟人家斗嘴!快帮我将碧玉簪找出来。”阁中的夫人愠怒道,“叫她回去,说我即刻便到。”
小红慌忙进去,问道:“可是老爷新近托人从京城磨制的那个?”
“还有哪个?”
小婢女讨得无趣,将楼梯踏得咚咚响,下楼朝前院去了。努尔哈赤蹑足潜身跟在后面,来到前院的花厅,小婢女进里面去了。努尔哈赤绕到厅后,伏身贴壁,捅破花窗,向内窥看。花厅里灯烛辉煌,摆了满满三桌酒席。正中一桌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自然是总兵李成梁。他一身宝蓝缎员外氅,须发花白,容颜略显憔悴,却也无龙钟之态,双目炯炯有神,身边围坐着几个年纪大小不一的妇人,左面的一桌是九个青壮汉子,右面一桌是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妇人。努尔哈赤少年时见过李成梁,虽是远远瞧看,但他模样并未有大变,只是苍老了一些。倒是旁边那九个青壮汉子,不可不多加提防,他们必是人人艳称的李家九虎将:如松、如柏、如桢、如樟、如梅、如梓、如梧、如桂、如楠,都自幼跟随在李成梁左右练就一身的武艺。李成梁见小婢女回来,问道:“梨花夫人可收拾妥了?”
不待小婢女回话,右首的那个老妇人鼻子轻哼了一声,怒道:“都是老爷将她宠坏了,一点规矩也没有,她是什么人,还以为是原配夫人么!老爷留着位子给她,大伙儿这么眼巴巴地等她,还吃什么酒席,气都气饱了!难不成要老爷给她送到看花楼里,一口一口地喂不成?”厅内的妇人们一阵窃笑。
李成梁军纪极严,却没什么家规,听大夫人当众絮叨不止,也不以为意,赔笑道:“晚饭晚饭,晚些吃也没什么大碍,何必那么着急?”
那大夫人也不是李成梁的原配,他的原配夫人生下九个儿子便死了,临死前做主将身边的陪送丫鬟给他收了房,意在替她看顾尚未成年的儿子,九个儿子感念她多年看顾,待她自然不薄,但她出身终属卑贱,以后李成梁又续娶了五位如夫人,出身姿色都在她之上,岂会将她放在眼里,说话也没多少分量。大夫人倒也知道分寸,见其他几个夫人只是脸上有些不平之色,也不出言帮腔,李成梁更是不愠不怒,登时没有了斗志,将目光收拢到酒席上,看着那盘松仁烧鹿筋那香喷喷的热气渐渐变少。李成梁等得也有些心焦,正要命那小婢女去催,门外一声娇笑:“我来晚了,老爷久等——”红灯高挑,环珮叮当,弱柳扶风一般,一个宫装丽人施施然走进大厅,细腰婀娜,笑靥如花,走到李成梁身边,俯身万福道:“老爷得胜荣归,怎么说也不该叫大伙儿坐等扫兴的。”努尔哈赤见她果然生得娇美绝伦,难怪惹人怜爱。
梨花夫人款款地坐在李成梁身边,美目流盼,风情万种。李成梁位不过区区一个总兵,算不得什么封疆大吏,可他经营辽东多年,家财万贯,钟鸣鼎食,辽东巡抚常常走马灯似的换来换去,若论积威与财势,反而有所不及。酒宴上珍馐毕陈,金杯玉盏,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努尔哈赤看得无趣,不知酒宴何时才散,花厅里他们人多势众,单是李成梁那九个儿子就颇令人忌惮,动起手来,想近李成梁的身都难,遑论其他?若不动手,又不知他今夜歇在何处,偌大院落,夜色漆黑,找寻起来定会大费周章,正在踌躇不决,他见梨花殷勤地伺候他吃喝,大有不容他人插手之势,心念一动:推想李成梁多半会留她陪宿,不如先到看花楼等他。
努尔哈赤到了看花楼下,见四周静悄悄的,贴在墙壁上稳住身形,往楼梯上投个石子,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动,春夜寂静,显得格外清脆。屏气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声,努尔哈赤径直登上三楼,闪身进了梨花的绣阁,见里面红烛高烧,桌几甚为雅洁,不及多看,倏地躲入床帏后面。梨花夫人想必精心布置了绣阁,阁中飘荡着浓浓的脂粉香气,绵软香甜,极是魅人,掩了口鼻,香气竟从指缝中吸入,欲罢不能。铜盆中的炭火烧得又旺,香气热气蒸腾,努尔哈赤觉得沉沉欲睡,打不起精神。恍惚之中,似是过了二晚,李成梁才给搀上了看花楼。
……

八旗汗王·努尔哈赤 作者简介

胡长青,沧州人,好古文辞与酒,能诗赋联对,年届而立。少学剑不成,改习文。游于鸿儒门下,获文献学硕士。著作有《清宫奇后》、《崇祯皇帝》、《塞外龙飞·清太祖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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