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侯麦的长篇小说处女作,写于二战结束前夕,曾于1946年以“伊丽莎白”这一书名首次出版,作者署名为吉尔贝·科尔迪埃。
一次暑期度假中,一群心思各异的男女,围绕着到马恩河游泳,展开了各自的心事。同一个微不足道的事件,却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展现在每个人面前;而生活的偶然性让人的内心世界就在这些区区小事中一览无余。
除了欲望,一切都是偶然的……
新浪潮电影大师埃里克·侯麦处女作首次引进。如何生活,如何爱?是他经营了一生的主题;两人世界的道德喜剧和主人公含蓄的疯狂,维多利亚式的浪漫和优雅,让他成为了独树一帜的风格家。
我太了解人们会爱上随便哪个女人了,就像人们有时跟随便哪个女人上床一样。我选择了她,她跟别人一样,爱情,就是习惯,人们并不选择:选择是愚蠢的。
**部分
**章傍晚
01
他猛地转过身来,就像被当场逮到的孩子。
伊丽莎白笑了:
我吓到您了吗?您是那么专注,都没有听到我过来。
他把油罐放到地上,站起身来;刚才他已经脱去了外套,穿着一件沾满油污和油漆的白色罩衫。
您怎么可以穿这么邋遢的东西!您找我借件新的不就好了吗?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车库里。它在这里也许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吧。您总是害怕问我,这可不好,米歇尔。
她笑着说。
我也没事儿可干,米歇尔边说边脱下他的罩衫,再说已经干完了。
她做了个手势。
您已经干完了吗?好,那您把它给我吧,这样我确定会把它带走。
他把罩衫递给了她。她把它放在了身旁堆满工具的白木桌上。
我不想耽误您,我来是想问问您可不可以帮我带个信儿:在贝尔西,您应该是顺路……不过,也许您不去?……
去,去,我去贝尔西……我要到伊雷娜家去。
那,太好了。
她笑了。
我想请您路过朗贝尔丹街应该不会太打扰您吧?可以吗?
当然,米歇尔说,我差不多顺路。
您要是能帮我交一下这封信就太好了:在4号,这上面有地址,是我丈夫寄的,比较紧急。
当然。他边说边拿过了信。
他把信放在车前的长凳上。他穿着一条浅灰色的粗布裤子和一件对他而言太大的、在皮带上以不规律的褶皱膨起来的蓝色人造丝短袖衬衣。
我本来想把它交给贝尔纳的。可是我发现他已经走了。我们压根儿没有察觉到呢。
我想他应该是一刻钟以前走的。米歇尔说。
跟我想的一样。我们*后绝对会什么都由着他的;现在也只有他才在用车子。确实,我们太为他的成功而高兴了:一年级!这里所有的人都这样,只要有什么事儿进展得不错,我们就不会自我克制了……
米歇尔看着她,没有回答。
您肯定跟他不一样,您……她继续说。
他动了动。
是的,是的,我肯定。您总是这么谦虚。
我可没有汽车。他笑着说。
您没有汽车,对,这倒是真的。
她也笑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他至少回来接一下克莱尔,他们要去游泳?
他们应该是去沙滩,米歇尔说,他问过我是不是要去。
有一段相当长的沉默。她捡起了罩衫,看着米歇尔:他一直靠着汽车站着,低垂着眼睑。
对,她重新开口道,我*终会全都由着他的。
他抬起了头,她又笑了。
我说的这些,您应该不怎么感兴趣吧。我不想再耽搁您了。
她对他伸出了手。
那,今天晚上见。
从露台上,可以看到车库入口的一小部分和米歇尔短袖衬衣的蓝色斑点。他放下汽车引擎盖,然后拾起了油罐,随后消失在了车库里面。不久,他又出来了,上了车,发动了引擎。经过她时,他把信举到头上摇了摇。
我不会忘记的。他喊了一声。
她离开了栏杆,坐到了靠着墙的白色藤椅中,墙在砾石路上投下了短短的阴影。在她对面,闪耀着干燥草坪的绿色;正好在及目的高度,有着水泥边缘白茫茫的一带。她垂下了眼睛,好一会儿都没有动;然后站起身来把花园用的、在露台上曝晒于太阳之下的铁质桌子往椅子那里挪了挪。她又回到了栏杆那里,往车库瞥了一眼,然后开始绕着小屋走起来。露台由位于同一平面的某种意义上的长廊沿着侧墙延伸,然后转到正面直到入口处变成了台阶。她进了门厅,拿起了放在一张椅子上的书和包儿,走进了花园。
02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说,这种东西就是需要耐心而已。我想应该差不多可以了。
很严重吗?伊雷娜说。
不,一点也不。
她用胳膊肘撑起身来。他坐在桌子后面的一张椅子上。从肩膀看过去,只看得见他蓬乱的黑发下棕色、油亮的额头。她任由自己倒回到床上。
不。他又说了一句。
他猛地敲了一下。一声爆裂响了起来。
我想应该是电容坏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通常是灰尘造成的,接触不良,可能有三十六种原因,我们可不知道是哪一种。基本上一把刷子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我应该有一把。伊雷娜说。
不!现在已经好了。我说的是应该用一把刷子不时地清扫一下机器里面。或者,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反正现在好用;以后再说了……
好,好,这样你就不会认为你浪费时间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跟你提起这个。
特别是今天!应该说都是我的错。你生气了?
没有.别乱想!
她笑了。
要承认你有些奇怪的想法,而且……
而且?……
而且,我也是。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都有些奇怪的想法。不过,这没什么。我挺喜欢的,真的!
喜欢我们都很奇怪。他笑着说。
他朝床看了一眼,但是她完全平躺着,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脸。
好吧,如果你愿意的话,片刻沉默之后她说,我喜欢你……的方式。好吧,比如说,你有一种立刻投入的方式。
她起身坐在床边,大笑着。
什么?他说,没有抬头,等一下,等我关一下,我听不见。
音乐停止了。
我刚才说你很好,干你在干的事情很好。我笑,是因为我现在想到了这一点,而刚才我忘了。当然,当我想到你的时候,想到的并不是这一点。肯定不是。
他笑了。
你只想好的。太棒了!
确实,她说,你呢?
嗯,我……我!……等等,等等,我马上给你答案,一秒钟!不,不,不要起身!
他扭动旋钮。
看,音乐多么纯净。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你看。
他起身坐到她身边。
嗳,你想的不是这个!
他用手把她的头抬起来。
嗳,你刚刚想的不是这个!
乐音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讲德语的男人的声音。
等一下,她说,推开他的手臂,先去关了。我讨厌听我不懂的东西。
看,你根本都不听的。
他起来关了收音机。伊雷娜滑到床的一头,靠近桌子。
过来坐。她说。
你累了?
没这回事儿!刚才我已经开始直躺着了。如果完全躺下,我就睡着了。
他靠近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碰到她。
既然我在这儿,就趁这个机会洗洗手吧。它们太恶心了。
她大笑。
我们没完了。不过没关系。
但是他已经到洗手间去了,水开得很大。
我们待会儿到花园里去?他大声说道。
好的,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觉得这里不好吗?
你问的什么问题!
他狂笑。
好的,我很想去花园。他边转身边说。
关好洗手间的门,他坐到了她的身边,在床角上。
你看,他说,并不看她,我,当我想你的时候,我想到的是花园,我很喜欢这花园,你知道的。你想怎么样呢,我就是这样的。你生气了?
谁说的!我当然知道,常有的事;人们记得更牢的是事而不是人。算了。
她撅撅嘴,微笑着看着他。他搂住她的脖子。
你相信了!你相信了!
他大笑起来。
我想你的时候,想到的是你,你知道的!你相信了?
他把她放到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她伸出头来说:
你看,我总是相信你,就算是你说自己坏话的时候。好了。我们*好还是下去。她没有过渡地继续说道,挪开点儿,你压死我了!这个房间让人窒息。
他们一起起身。她踮着脚尖,用手给他理了理头发。他们互相凝视了片刻。伊雷娜是**个笑的。
我不喜欢看到你乱蓬蓬的。现在不是更好吗?从椅子上的包里拿一下我的梳子。
我有一把。他说。
他从内兜里掏出一把梳子。
就是这个,我们去花园里待一会儿。那,决定了,我们不出去了?
出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们本来或者可以去游泳,天气这么热。你不想吗?
你呢?
我,不想。我是为你,你刚才跟我说你有些……昏头昏脑的。
他大笑。
那你认为这会让我不再昏头昏脑的。你太可爱了!
你说得对。我们想干吗就干吗好了。这总是因为……
罗比一家人!
不是,是贝尔纳。他今天早上问过我,不过,无所谓。你说得对的。
你说不了?
嗯,应该是吧。
她笑了。
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
我说,大概是“不”。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了我自己也很犹豫,或者我不马上说“不”是出于礼貌。
那又怎样?
那,他可能会路过这里来接我们。不过,我们总是可以拒绝的。或者接受。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跟你说,不过已经决定了,还是贝尔纳,今天早上。我可能跟你说过孩子们要出发去迪耶普,不过至少贝尔纳、克菜尔、医生和罗比夫人会留下来。但是还有一辆车,诺菜先生和他的孩子们。你明白了吧?贝尔纳好像很坚持,很难知道为什么,这里面应该有点什么问题,不管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算他倒霉。你想吗?
哦不,不,伊雷娜说,你想想,跟孩子们一起!
我不知道。你或许想要离开贝尔西?我,不一样,不过你,自从你在这里以后,你或许希望……你或许会觉得无聊?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米歇尔!有时候你说话的方式真是!况且,这还是说而已!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明明知道你想要的,我也想要,并且……看,你要让我说蠢话了!
她把手放在他肩上,吻了他。
你想要什么?去年我们确实出去了,我们对此也不后悔。显然,今年的情形不太一样,但是这并不是理由。我们并不是那么自由,在这里,甚至现在。现在并不比以前自由,只要我们还没有结婚。
对,也对。伊雷娜说。
她的手滑落下来。
对……可是要承认你总是无缘无故地把事情复杂化。听着,我们还有的是时间考虑呢。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星期六。
现在是星期三。
他们还会待三到四天,我还可以有一两天在这里度过。
这倒是真的,她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待会儿再决定。那,我们下去?
说得是,米歇尔说,你就穿这条蓝色裙子?
对,怎么了?它不讨你喜欢?
不,我,不能说它令我喜欢,但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刚才说你很热。
热!花园里却没有那么热,况且它也不比别的裙子更热。不过,要是你喜欢,我可以换一条,真的!
他在指间摩挲着衣料,随后又放开。
好,好。很奇怪(不,跟你的裙子没有关系,我刚刚想到,跟贝尔纳有关),我到这里三天了,可是我们压根儿什么都没做。
嗯。你本来想做什么?
没什么。
他笑。
当然喽!这就是我刚才考虑这次旅行的原因。这主意并不是那么蠢。
那样的话,你就会觉得做了什么事情。
不,但是……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这很舒服——但是,以前,当我离开的时候,我想要回忆起一些本来可能跟你一起做的事情。现在,我觉得一切都熔化了。也许是因为热吧,我总是很讨厌热。真的!
算了,伊雷娜说,反正,你也不会再离开了,几乎不再。
对,几乎不再,他说,你说得对。
他把她朝身边拉了拉,却没有吻她。透过头发,她感觉到了他说话时脸颊的抖动。
三个月,不过。噢,我或者可以在某些晚上过来。毕竟不是那么远。泰利埃还想把我派到葡萄牙去呢!
去葡萄牙?
对,去葡萄牙。我告诉过你,他们在那里有一个汞矿。是周六早上就在我走之前的事情。
他想把你派到那里?
不是长期的,应该是某种实习(他才会有这样的主意),基本上是三个月。他说我可以在那里待一到两年,应该挺有意思的。只是,必须马上走,而现在,显然我们不能一起走。还有,我也不愿意。
他说什么了?
哦,你知道的,他当然想让我去那里,他找不到人。
他松开她,靠着墙。手指插到头发里。
他很了不起!
你跟他提起我了?
他笑。
嗯。反正我早晚得跟他说;好像没有打动他。“可是.既然是三个月,那就算是等的时间了。”
他这么说!
如果你认识他的话,就没有什么好吃惊的了:“三个月,你们三个月以后结婚,这正好是你需要的时间。”他很了不起!
不管怎么样,伊雷娜说,他应该不知道……然后……
然后,什么?
不能让你跟他之间闹别扭,如果你没有别的选择,就这样算了。多三个月少三个月的问题。
他看着她。
你是说真的?
嗯,不应该……
他握住她的腰,把她弄倒在床上。
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杀了你!
他跪坐在她身上。
杀了你!他笑着重复道。
她推他起身,吻了他。
喂,往窗户这边来点儿。他说。
我们不下去了?
下去,不过不是现在。我还不想,而且我想要虐待虐待你。
嗯,好吧,那就尽情地虐待我吧。
他让她走到自己身前,在桌子和橱柜玻璃之间留下的狭窄通道里。伊雷娜把橙色窗帘布升起了一半。两个人都把胳膊支在细铁条上,低头朝着已经被屋子的阴影全部遮盖起来的花园小径。在那边,通往第二个露台的楼梯的水泥表面亮得刺眼。
我们快熟了。伊雷娜说。
不会比现在更熟,我们不会更难受了,你说得对。他边起身边说,我们或者应该下去。
她放下窗帘,关上窗户,在楼梯上跑着跟在他后面。
03他们看着他们在草地上走远。克莱尔扶好滑落到肩头的泳衣吊带,转过头笑着跟他说了些什么。他好像指向什么地方似的在他们面前抬起手臂,然后在头上做了一个环绕的手势。
喂,你赶紧!贝尔纳说。
来了,来了。穆莱说。
快点,我们要上到那上面去。
我跟着你,我跟着你。你从哪儿走?
要先去汽车那儿,贝尔纳说,我要把克莱尔的包放下,然后拿我的帽子。
你的什么?哦!……你的蓝色帽子。哎,你把它给我?你拿来没用:你头发那么短。
随你便,贝尔纳说,如果你想要吸引眼球的话!
他在他背上拍了一掌。
嘿,混蛋!穆莱说。
他抓住他的手腕儿,把他往前推了推。
赶紧,我等你!
贝尔纳跑到汽车那里,把包从放下的玻璃窗里扔了进去。
它在后面,我够不着。他喊道。
穆莱走过去。
无所谓!没必要……
有必要。贝尔纳说。
他伸长了手到车里去够克莱尔的包,掏出车钥匙打开了后车门。
给,你要愿意戴的话……
穆莱接过了帽子。
怎么样?
嗯……不能说……你看起来不太蠢。还好。
混蛋。穆莱说。
贝尔纳推上了车门,重新把钥匙放进包里,然后把包放在了车里。
走吧?
嗯。从桥过去?
不用。从这边爬上去,然后从那里穿过去就可以了。
他们一起走到种了细杨柳的低矮河岸。
看!看那边,他们。穆莱说。
他们看着克莱尔和施瓦茨走到了桥下。克莱尔的金发进入了阴影中,然后从桥的另一边又重新闪耀在阳光下,*后消失在枝叶后面。
她看起来想要,你的表……穆莱说。
什么?贝尔纳说。
我说看起来她跟“施瓦屎”不错。
你没看见!妈的。
他很蠢,比别的也好不到哪儿去。穆莱说。
你没看见!贝尔纳重复道。
你嫉妒了?
哼!
穆莱从旁边盯着他。
她还没那么糟,表妹。长得还不赖……
凑合吧。贝尔纳说。
她挺逗的,用脚尖走路,还支着胳膊。
是因为在草地上;你都在注意些什么!
我没说不好,我就说她挺逗的而已。
那又怎样?贝尔纳说。
那又,不怎么样,他看着他,你太搞笑了。好像你不愿意我谈论似的。
神经病,贝尔纳说,你想要我怎样。
唉,唉。如果我是你,罗比老兄,如果我是你!
什么?
你从来没想过?
没有,这个,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永不。
哦!对哈,是你表妹。
废话,贝尔纳说,我每十年见她四次。表妹不表妹的,我没感觉,你想怎样?
唉,唉,穆莱说,反正,她好像咬住了。
你简直是个不可救药的蠢蛋,贝尔纳说,蠢是表面,骨子里已经疯掉了。那又怎样!这一点,真的,你不了解她。
我只是说他们关系不错而已。穆莱说。
这个,真的,可见你还不了解她。贝尔纳重复道,你可不知道她根本不在乎。这样一个家伙,妈的!
哎,哎。你好像了解得不少嘛,嫉妒了?
混蛋。贝尔纳说。
……
带着我的青春的美丽的纯朴,我当时一心想要实践的是某种我在黑白的复制品中发现的、立体派画家般严格的苦行……
这应该就是这本最初的小说没有后继者的一个主要原因。我当时感到自己无力再以这样的方式写下去……
——侯麦
埃里克·侯麦首先是一位作家,其次才是电影人。
——米歇尔·塞尔索(Michel Serceau),法国电影专家
埃里克·侯麦(Eric Rohmer),年近风旬的电影老人,“法国新浪潮”电影中坚,“作者电影”代表,也是当今在世的最后几位电影大师之一。围绕着爱情和现代人的道德困境,侯麦拍出了《狮子星座》、《四季》、《六个道德故事》等多部杰作。他的电影作品文学色彩鲜明,让无数后来者心慕手追。
事实上,侯麦原是一位作家、文学教授,电影起初只是他的业余工作而已。他的小说与其电影一样,简咳隽咏,深刻而宽容的讽喻、平淡中投射出的情感挣扎,就像放大镜一样,直窥人性的复杂隐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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