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

写作

作者:[法]杜拉斯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00-01-01

评分:4.8分

ISBN:7531321785

所属分类:诗歌文集

书刊介绍

写作 内容简介

杜拉斯作为一个女人,你可以爱她,也可以恨她,而作为一个作家她的艺术魅力则无可抵挡是不朽的。
玛格丽特·杜拉斯,无疑是二十世纪*有影响、*具个性、*富魅力的一位女作家。她在中国,在全世界都拥有广泛的读者。
“身处一个洞穴之中身处一个洞穴之底,身处几乎完全的孤独之中,这时,你会发现写作会拯救你。”
“一本打开的书也是漫漫长夜。
我不知为什么刚才说的话会让我流出了眼泪。
尽管绝望,还要写作。啊,不,是带绝望心情写作。那是怎样的绝望啊,我说不出它的名字”
这是杜拉斯晚年留给人们的*后的文字。她回顾了自己的人生,反思了自己的创作。写作,对杜拉斯来说,是对世界的一种独特诠释,对生命的一种特殊体验。绝望与孤独是她生命的元素;追求与创造,是她生命的火花

写作 本书特色

“身处一个洞穴之中,身处一个洞穴之底,身处几乎完全的孤独之中,这时,你会发现写作会拯救你。”“一本打开的书也是漫漫长夜。我不知为什么刚才说的话会让我流出了眼泪。尽管绝望,还要写作。啊,不,是带着绝望心情写作。那是怎样的绝望啊,我说不出它的名字.......”这是杜拉斯晚年留给人们的*后的文字。她回顾了自己的人生,反思了自己的创作。写作,对杜拉斯来说,是对世界的一种独特诠释,对生命的一种特殊体验。绝望与孤独,是她生命的元素;追求与创造,是她生命的火花......

写作 目录

写作
年轻的英国飞行员之死
罗马
纯洁的数字
画展
附录
一位异乡女
白鹭
杜拉斯主义
向着河流走去的她
杀吧,她说
写吧,她说
在我父亲逝去的前夜
写作,爱恋,或是美妙的不幸
我的爱,都属于自己--杜拉斯访谈录
我把真实当作神话--杜拉斯访谈录
玛格丽特.杜拉斯或写作之镜--劳拉.阿德莱尔访谈录

写作 节选

人呆在房子里才会感到孤单.不是在屋外而是在室内.花园里不仅有鸟有猫,有时还会出现一只松鼠、一只白鼬.在花园里不会有孤独感.可是,在房子里,你会非常孤单,有时甚至会感到迷茫.我现在才明白在房子里呆上十年,独自一火,是什么滋味.那是为了写书,那些书让我和其他人都明白我是作家.那段日子是怎么过的?怎样才能把它说出来?我能说的就是,在诺夫勒的那种孤独是我自己造成的,是为我自己造就的.只有在那所房子里时我才孤独.为了写作.为了写我至今仍不熟悉和从来不是由我决定和从来不由任何其他人决定的一些书.在那儿,我写了《劳儿.V.斯坦茵的迷狂》和《副领事》.在此之后,又写了其他书.我明白了在写作时我是一个远离一切的孤独之人.这种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年,我也说不大清楚,我很少去计算用于写作的时间或一般意义上的时间.我计算过等待罗贝尔·安特尔姆和他妹妹玛丽·路易丝的时间.此后再也没有计算过.
《劳儿.V.斯坦茵r的迷狂》和《副领事》就在上面我的卧室里写成,那卧室里有蓝色的壁橱,可惜现已被一些年轻的泥瓦工毁坏了.有时候我也在这儿,就在客厅的这张桌子上写作.
写*初几本书时的那种孤独感一直伴随着我.我随时带着它.我始终走到哪儿就写到哪儿.在巴黎,在特鲁维尔或在纽约.就在特鲁维尔我愚蠢地终止了劳儿·瓦莱莉·斯坦茵的命运变化.也是在特鲁维尔我牢牢记住了扬·安德烈亚·斯坦纳这个名字.那是一年前的事.
离开写作时的那种孤独,作品就不会诞生,或者支离破碎,毫无生气,不知如何发展下去.失去了活力,它就不再为作者所认可.首先,作品永远不应口述让秘书书写,不管她是如何的机灵,在这一阶段也永远不要让出版商看到书稿.
写书人和他周围的人之间始终要有所分离,这就是一种孤独,是作者的孤独,是作品的孤独.写作开始时,人们会想,自己周围的寂静是怎么一回事.白天的每时每刻,在任何光线(无论是来自外面的自然光线还是白天打开的灯光)下,在屋子里几乎每走一步都会这么想.这种身体感受到的孤独变成了作品不可侵犯的孤独.我以前从未对任何人这样谈过.在*初的孤独阶段,我发现我该做的就是写作.我的看法已被雷蒙·凯诺所证实.雷蒙·凯诺的惟一论点就是这样一句话:"写作,除此之外什么也别做."写作,那是我生命中惟一存在的事,它让我的生命充满乐趣.我这样做了.始终没有停止过写作.
无论是在这儿、在巴黎或在特鲁维尔,我的卧室不是一张床.那是某一扇窗户、某一张桌子、某一把椅子、一些写作习惯、一些看不见的墨迹.无论我去哪里,在哪里,甚至在我不写作的地方,如旅馆的房间,我总是发现保留着某些习惯,我的手提箱里总是带着威士忌酒,以备在失眠和突然而至的绝望感发生时派上用场.在这一阶段,我有过一些情人.我很少时间没有情人.他们都习惯于诺夫勒的那种孤独,以及它的魅力,有时候,它反过来让他们也能写书.我很少让我的情人读我的书.对于情人来说,女人不应该把自己写的书让他们读.一章写完,我就把它藏起来.可以肯定的是,我在想,当其他地方的某个女入有一个丈夫或一个情人时,她又是如何处理的.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得对情人掩饰对丈夫的爱情.我的丈夫始终是同一个人.我一生中每天都记着这一点.
这所房子就是孤独之地,可它前面是一条马路、一个广场、一个旧池塘和村子里的学校校舍.每当池塘结冰,孩子们前来溜冰时,我就无法工作,我从不阻止这些孩子.我注意着他们.所有的母亲都注意着孩子们,他们和所有孩子一样不听话、一样顽皮.可是,每次母亲们都是那么担心,那么害怕!多深的母爱!
孤独无处可寻,它是人们造就出来的,是自然产生的.我造就了孤独,因为我决定在那儿我该独自一人,为了写书我会独自一人.结果就是这样.我一个人呆在这所房子里,把自己关了起来,当然,我很害怕.后来便喜欢上了这样.这所房子成了我的写作场所.我的书便出自这所房子,也出自这种光线,出自花园,出自池塘的反射光线.二十年以后我才把刚才说的写下来.在这所房子里,可以沿着其长度走动.是的,可以来回走动.此外,还有花园,那儿既有千年古树又有年代不长的新树,有落叶松、苹果树、胡桃树、李树、樱桃树.杏树已经枯死.我的卧室前就是《大西洋底来的人》里出现的那种神奇的蔷薇.一棵柳树.还有日本樱桃树和鸢尾花.音乐厅窗下是迪奥尼·马斯科罗为我栽的一棵茶花树.
我先为这所房子配了家具,然后请人重新粉刷.可能过了两年以后,我和它的生活就开始了.我就在这儿完成了《劳儿.V.斯坦茵的迷狂》,在这儿和特鲁维尔海边写了结局.我独自一人,不对,我不是一个人,那段时间里有一个男人和我在一起.可我们相互不说话.因为我在写作,应该避免谈论书.男人无法忍受一个写作的女人.对男人而言,那有些残酷.对所有男人都很困难.但罗贝尔.A则是例外.
在特鲁维尔有海滨、大海和一望无际的天空、沙滩.而在这儿,有的就是孤独.我在特鲁维尔远眺无边的大海.特鲁维尔就是我一生中的孤独.这种孤独至今仍始终在我身边,旁人无法拿去.有时候,我关上门,切断电话,闭上嘴,我什么也不再需要.
我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话,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而写作和怎么才能不进行写作.
有时候,当我独自一人在诺夫勒时,我像辨别出取暖器那样对室内物品一一辨认.记得在取暖器上有一块木板,我常常坐在上面看着来往的汽车.
在这儿,我一个人时不弹钢琴.我琴弹得不错,可很少弹,因为我认为自己独自一人时,房子除我之外没有其他人时我无法弹琴.真是令人难以忍受,因为,那样好像突然具有某种意义.然而,在某些只有自己的情况下,惟有写作才具有某种意义.因为我在从事这一行,我在写作.而钢琴只是一个遥远的仍不可触及的物件,对我来说,永远是这样.我想,要是我像钢琴家那样弹琴,我就不会写书.但是,对此我不能肯定.我也认为这想法是错的.我想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写书,甚至在同时弹琴的情况下.写一些让人读不下去的,但却是完整的书.它们与任何想说的话相差甚远,就像毫无目的的爱一样令人感到陌生.正如基督之爱或J.B.巴赫之爱一样——这两种爱之间相像得令人不可思议.
所谓孤独,那就是:要么死亡要么出书.但首先是酒精.即威士忌.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我从未能开始写一本书而后半途而废.我写的书从来都是一写出来就已具有其存在理由,不管是哪本书.在任何地方,任何季节都是这样.我在伊夫林省的这儿、在这所房子里发现了这种激情.我终于有了一所房子,可以躲起来写书.我曾希望在这所房子里生活.为什么在这儿写作呢?好像玩笑似的,事情就这么开始了.我心想,也许我能写作.此前,我曾写过一些书,但都被我抛弃了.我甚至忘了书名.《副领事》则不一样,我从未放弃过,我至今仍经常想到它.我不再想《劳儿.V.斯坦茵的迷狂》.谁也无法了解L.V.S.为何人,包括你我.我被拉康搞得晕晕乎乎,从来没有完全明白过他说过的这样一句话:"她可能不知道自己在为写作而写作,因为她正在迷失自己.那将是一场灾难."对我来说,这句话好像一种原则身份,一种女士们完全不了解的"说话权".
身处一个洞穴之中,身处一个洞穴之底,身处几乎完全的孤独之中,这时,你会发现写作会拯救你.没有任何一本书的主题,没有任何写书的念头,那就是身处或重新处于一本书前,那是一片空虚.那是一本可能的书.那是面临虚无.就好像面对一种生动的和毫无掩饰的写作一样,那是多么难以超越.我认为写作的人没有写书的念头,他两手空空,头脑一片空白,对于写作这一冒险行为只知道枯燥乏味的和毫无修饰的文字,写作没有前途,没有反响,远不可及,其*基本的完美规则就是:拼写和意思.
《副领事》是这样一本书,书中人物总是在毫无表情地叫喊.我不喜欢这种表达方式,但当我重读此书,重新发现了这种情况.的确如此,副领事每天都在吼叫……但在哪里吼叫,我也说不清楚.就像人们每天祈祷那样,他每天在吼叫.一点不错,他大声喊叫,在拉合尔的夜里,朝萨里玛花园开枪杀人.他杀任何人,为杀人而杀人,从整个印度被瓦解起便射杀任何人.他在寓所、在家里吼叫,在荒凉的加尔各答的黑夜里吼叫.副领事发疯了,过于聪明而发疯,他在拉合尔每夜都杀人.
在其他地方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只是在演他这个角色的演员,我的朋友,天才的迈克尔·朗斯代尔身上重新发现了他.甚至在他主演的其他角色中,我觉得他仍是法国驻拉合尔的副领事.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
副领事是我信任的人.副领事的喊叫声,"惟一的政治"也在这儿、在诺夫勒城堡被记录了下来.他就在这儿叫过她,是的,就在这儿.她就是安娜.玛丽亚·瓜尔迪.是她,德尔菲娜·塞里格.拍这部电影的所有的人都哭了.那是不受拘束的、不知缘故的和无法避免的哭声,真正的哭声,贫苦人民的哭声.
在生活中,有时会出现我认为是非常糟糕的时刻,谁也无法避免,你会对一切产生疑惑:婚姻、朋友,尤其是夫妻俩的朋友.孩子除外.对孩子永远不会有疑惑.这种疑惑在身边扩大.这种疑惑是惟一的,它就是孤独的疑惑.它产生于孤独.我们已经可以给它一个名字.我认为许多人都无法忍受我所说的这种情况,他们会逃避.也许正因为如此,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作家.是的,这就是区别.这就是真实情况.没有其他.疑惑就是写作,也就是作家.有了作家,大家都会写作.人们都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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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 作者简介

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法国一个堪称当代法国文化骄傲的作家,一个引导世界文学时尚的作家,一个坦荡走入通俗读者群体的严肃作家,一个与昆德拉、村上春树和张爱玲并列小资读者时尚标志的女作家,一个富有传奇人生经历、惊世骇俗叛逆性格、五色斑斓爱情的艺术家。

写作 作者简介

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法国一个堪称当代法国文化骄傲的作家,一个引导世界文学时尚的作家,一个坦荡走入通俗读者群体的严肃作家,一个与昆德拉、村上春树和张爱玲并列小资读者时尚标志的女作家,一个富有传奇人生经历、惊世骇俗叛逆性格、五色斑斓爱情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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