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 古都 千只鹤-经典译林

雪国 古都 千只鹤-经典译林

作者:川端康成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年:2010-06-01

评分:5分

ISBN:9787544711241

所属分类:青春文学

书刊介绍

雪国 古都 千只鹤-经典译林 内容简介

本书收集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川端康成的代表作,包括《雪国》、《古都》和《千只鹤》三部作品。《雪国》以有钱有闲的舞蹈研究者岛村与一位艺妓和一位纯情少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读者展现了一种哀怨和冷艳的世界。《古都》描写一对在贫富悬殊的家境中生长的孪生姐妹之间感人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千只鹤》描写富家子弟菊治在不经意间与父亲生前的情人太田夫人发生肉体关系,而这段孽情*终导致了他所真正钟情的姑娘文子——太田夫人的女儿自杀的悲剧。

雪国 古都 千只鹤-经典译林 本书特色

川端康成的小说展示了日本传统文化的内在美,刻意追求一种“残照在战败而荒芜了的故国山河的日本美”;他的小说将凝重与冷清,浓艳和颓废,不可捉摸地结合在一起,精致而富有朦胧的诗意,其中贯穿着一种淡淡的东方宿命,蕴含着人生的徒然与美的终结,以及无端的人生哀愁,这些使川端的小说产生了一种空幻而无从把握的艺术美感。
本书收集了川端康成的代表作,包括《雪国》、《古都》和《千只鹤》三部作品。《雪国》以有钱有闲的舞蹈研究者岛村与一位艺妓和一位纯情少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读者展现了一种哀怨和冷艳的世界。《古都》描写一对在贫富悬殊的家境中生长的孪生姐妹之间感人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千只鹤》描写富家子弟菊治在不经意间与父亲生前的情人太田夫人发生肉体关系,而这段孽情*终导致了他所真正钟情的姑娘文子——太田夫人的女儿自杀的悲剧。

雪国 古都 千只鹤-经典译林 目录

雪国
古都
千只鹤
1968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
川端康成在诺贝尔奖纪念宴会上的答谢辞

雪国 古都 千只鹤-经典译林 节选

《雪国古都千只鹤》收集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川端康成的代表作,包括《雪国》、《古都》和《千只鹤》三部作品。《雪国》以有钱有闲的舞蹈研究者岛村与一位艺妓和一位纯情少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读者展现了一种哀怨和冷艳的世界。《古都》描写一对在贫富悬殊的家境中生长的孪生姐妹之间感人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千只鹤》描写富家子弟菊治在不经意间与父亲生前的情人太田夫人发生肉体关系,而这段孽情*终导致了他所真正钟情的姑娘文子——太田夫人的女儿自杀的悲剧。

雪国 古都 千只鹤-经典译林 相关资料

在遥远的山巅上空,还淡淡地残留着晚霞的余晖。透过车窗玻璃看见的景物轮廓,退到远方,却没有消逝,但已经黯然失色了。尽管火车继续往前奔驰,在他看来,山野那平凡的姿态越是显得平凡了。由于什么东西都不十分惹他注目,他内心反而好像隐隐地存在着一股巨大的感情激流。这自然是由于镜中浮现出姑娘的脸的缘故。只有身影映在窗玻璃上的部分,遮住了窗外的暮景,然而,景色却在姑娘的轮廓周围不断地移动,使人觉得姑娘的脸也像是透明的。是不是真的透明呢?这是一种错觉。因为从姑娘面影后面不停地掠过的暮景,仿佛是从她脸的前面流过。定睛一看,却又扑朔迷离。车厢里也不太明亮。窗玻璃上的映像不像真的镜子那样清晰了。反光没有了。这使岛村看人了神,他渐渐地忘却了镜子的存在,只觉得姑娘好像漂浮在流逝的暮景之中。这当儿,姑娘的脸上闪现着灯光。镜中映像并未清晰到减弱窗外灯光的程度,灯光也没有把映像抹去。灯光就这样从她的脸上闪过,但并没有把她的脸照亮。这是一束从远方投来的寒光,模模糊糊地照亮了她眼睛的周围。她的眼睛同灯光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在夕阳的余晖里飞舞的妖艳而美丽的夜光虫。叶子自然没留意别人这样观察她。她的心全用在病人身上,就是把脸转向岛村那边,她也不会看见自己映在窗玻璃上的身影,更不会去注意那个眺望着窗外的男人。岛村长时间地偷看叶子,却没有想到这样做会对她有什么不礼貌,他大概是被镜中暮景那种虚幻的力量吸引住了。也许岛村在看到她呼唤站长时表现出有点过分严肃,从那时候起就对她产生了一种不寻常的兴趣。火车通过信号所时,窗外已经黑沉沉的了。在窗玻璃上流动的景色一消失,镜子也就完全失去了吸引力,尽管叶子那张美丽的脸依然映在窗上,而且表情还是那么温柔,但岛村在她身上却发现她对别人似乎特别冷漠,他也就不想去揩拭那面变得模糊不清的镜子了。约莫过了半小时,没想到叶子他们也和岛村在同一个车站下了车,这使他觉得好像还会发生什么同自己有关的事似的,所以他把头转了过去。从站台上迎面扑来一阵寒气,他立即对自己在火车上那种非礼行为感到羞愧,就头也不回地从火车头前面走了过去。男人攥住叶子的肩膀,正要越过路轨的时候,站务员从对面扬手加以制止。转眼间从黑暗中出现一列长长的货车,挡住了他俩的身影。前来招徕顾客的客栈掌柜,穿上一身严严实实的冬装,包住两只耳朵,登着长统胶靴,活像火场上的消防队员。一个女子站在候车室窗旁,眺望着路轨那边,她披着蓝色斗篷,蒙上了头巾。由于车上带下来的暖气尚未完全从岛村身上消散,岛村还没有感受到外面的真正寒冷。他是第一次遇上这雪国的冬天,一上来就被当地人的打扮吓住了。“真冷得要穿这身衣服吗?”“嗯,已经完全是过冬的装束了。雪后放晴的头一晚特别冷。今天晚上可能降到零下哩。”“已经到零下了么?”岛村望着屋檐前招人喜欢的冰柱,同客栈掌柜一起上了汽车。在雪天夜色的笼罩下,家家户户低矮的屋顶显得越发低矮,仿佛整个村子都静悄悄地沉浸在无底的深渊之中。“难怪哕,手无论触到什么东西,都觉得特别的冷啊。”“去年最冷是零下二十多度哩。”“雪呢?”“雪嘛,平时七八尺厚,下大了恐怕有一丈二三尺吧。”“大雪还在后头哕?”“是啊,是在后头呢。这场雪是前几天下的,只有尺把厚,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能融化掉吗?”“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一场大的呢。”已经是十二月上旬了。岛村感冒总不见好,这会儿让冷空气从不通气的鼻孔一下子冲到了脑门心,清鼻涕簌簌地流个不停,好像把脏东西都给冲了出来。“老师傅家的姑娘还在吗?”“嗯,还在,还在。在车站上您没看见?披着深蓝色斗篷的就是。”“就是她?……回头可以请她来吗?”“今天晚上?”“是今天晚上。”“说是老师傅的少爷坐末班车回来,她接车去了。”在暮景镜中看到叶子照拂的那个病人,原来就是岛村来会晤的这个女子的师傅的儿子。一了解到这点,岛村感到仿佛有什么东西掠过自己的心头。但他对这种奇妙的因缘,并不觉得怎么奇怪,倒是对自己不觉得奇怪而感到奇怪。岛村不知怎的,内心深处仿佛感到:凭着指头的感触而记住的女人,与眼睛里灯火闪映的女人,她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大概是还没有从暮景的镜中清醒过来的缘故吧。他无端地喃喃自语:那些暮景的流逝,难道就是时光流逝的象征吗?滑雪季节前的温泉客栈,是顾客最少的时候,岛村从室内温泉上来,已是万籁俱寂了。他在破旧的走廊上,每踏一步,都震得玻璃门微微作响。在长廊尽头账房的拐角处,婷婷玉立地站着一个女子,她的衣服下摆铺展在乌亮的地板上,使人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看到衣服下摆,岛村不由得一惊:她到底还是当艺妓了么!可是她没有向这边走来,也没有动动身子作出迎客的娇态。从老远望去,她那婷婷玉立的姿势,使他感受到一种真挚的感情。他连忙走了过去,默默地站在女子身边。女子也想绽开她那浓施粉黛的脸,结果适得其反,变成了一副哭丧的脸。两人就那么默然无言地向房间走去。虽然发生过那种事情,但他没有来信,也没有约会,更没有信守诺言送来舞蹈造型的书。在女子看来,准以为是他一笑了之,把自己忘了。按理说,岛村是应该首先向她赔礼道歉或解释一番的,但岛村连瞧也没瞧她,一直往前走。他觉察到她不仅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反而在一心倾慕自己,这就使他越发觉得此时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被认为是不真挚的。他被她慑服了,沉浸在美妙的喜悦之中,一直到了楼梯口,他才突然把左拳伸到女子的眼前,竖起食指说:“它最记得你呢。”“是吗?”女子一把攥住他的指头,没有松开,手牵手地登上楼去。在被炉前,她把他的手松开时,一下子连脖子根都涨红了。为了掩饰这点,她慌慌张张地又抓住了他的手说:“你是说它还记得我吗?”他从女子的掌心里抽出右手,伸进被炉里,然后再伸出左拳说:“不是右手,是这个啊!”“嗯,我知道。”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抿着嘴笑起来,一边掰开他的拳头,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你是说它还记得我吗?”“噢,真冷啊!我头一回摸到这么冰凉的头发。”“东京还没下雪吗?” “虽然那时候你是那样说了,但我总觉得那是违心的话。要不然,年终岁末,谁还会到这样寒冷的地方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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